作者:淺睡的小妖:頂點!
他可不認為江寶珠多心了,對江寶珠的能力跟直覺他是百分百信任的,看來,他的盡快處理掉那些不安分的人了,省的有人總是惦記著他的人。
“那個宮常在,身份不簡單。”
“嗯。”江寶珠想到席間宮常在的屢次試探,忍不住皺眉,“你說,他要進大澤山,會不會是沖著那里去的?”想到山中的迷陣跟古墓,還有古墓中的財寶跟秘籍,江寶珠眉頭皺的更深。
秘籍上的功夫她跟云崢都已經開始修煉了,那些財寶可是她的老鄉留下來的,她都沒動呢,堅決不能便宜了別人。
“極有可能。”百里驚鴻聲音也沉了下來,“只是不知道他與劉忠之間又是何種利益關系。”
“對了,有件事我忘記告訴你了,那個劉忠跟劉恒,身上也中蠱了,我懷疑他們是被別人控制了。”
“中蠱?南疆巫術!”百里驚鴻的臉色又沉了幾分,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
“事情貌似有點復雜啊,水太渾了。”江寶珠嘆口氣,“我只想保住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安安靜靜的賺錢數銀子,你說怎么就這么難?大家和氣生財不好么?非要這么勾心斗角的,攪得大家都不安生。”
“你在大澤山上發現了紅薯,要是紅薯能在下田的沙地推廣種植,不知道要幫助解決多少饑民,你無意間牽動了某些人的利益,自然會有人針對你。”百里驚鴻分析道。
“這紅薯既然有這么大的好處,推廣種植不是利國利民的大好事一件么?他們爭功勞搶政績我能理解,可是干我什么事?”江寶珠真心覺得自己冤枉。
“對一些人來說是好事,可是對有些人來說,卻并非好事,東瀚朝廷每年用在賑災上面的銀子不知凡幾……”
“我懂了!這些銀子層層盤剝下去,等真到了災區,還不知道剩下多少,我這紅薯要是能在全國推廣種植,就相當于擋了很多人的財路了,官場黑暗啊!那些人吃的囊滿腸肥,壓根不會管老百姓的死活,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江寶珠想到這些,不禁覺得齒寒。
“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寶珠,你的總結總是能入木三分,發人深省。”百里驚鴻目光灼灼的看著江寶珠。
“我就是隨便發發感慨。”江寶珠不自在的嘿嘿一笑。
“其實不光是官員貪墨腐敗,還有別的勢力虎視眈眈。”百里驚鴻嘆口氣,“你也知道,這些年邊境一直戰事不斷,很不太平。”
“內憂外患啊。”江寶珠又感慨一句,“好在關津縣這小地方還算太平。”
“的確是內憂外患,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那些算計你的人傷害到你的。”百里驚鴻道。
“這必須的!像是劉二小姐什么的這種我還能對付,要是涉及到官場,還得你來。”江寶珠絲毫不扭捏,“這是你身為男人的責任。我這種文能掛機罵隊友,武能千里送人頭的全能女友是不會亂跑戰場的!”
“文能掛機罵隊友,武能千里送人頭?這是何解?我只聽說過文能提筆安天下,武能馬上定乾坤。”
“咳咳!都差不多啦差不多啦,我的意思是文能打嘴仗,武功方面呢,功夫又好,千里取人首級。”
“千里取人首級?寶珠果然厲害!”百里驚鴻笑瞇瞇的對著江寶珠抱拳道:“在下佩服佩服!”
“咳咳!那是夸張的說法啦。”江寶珠鬧了個大紅臉,真是說多錯多,越說越錯。
她怎么一時嘴快就把以前打游戲時候的名句給說出來了呢。
“不過你剛才那場戲演的可真是以假亂真,我都差點被你騙了呢。”江寶珠突發感慨道。
“寶珠怎么就確定我是在演戲?”百里驚鴻別有深意的道。
“難道說……真有一個叫云深不知處的門派?”江寶珠震驚的睜大眼睛,那她這謊言豈不是很容易就被人拆穿了?
“本來沒有,但是從你第一次對外人提及這件事的時候,就有了。”
“你……”江寶珠很快就想明白這一切,“還是你做事周全。”
“以防萬一而已。”百里驚鴻道。
“那你口中說的師父……不會也確有其人吧?”江寶珠好奇的問。
“嗯。”百里驚鴻點頭。
江寶珠禁不住對百里驚鴻豎起大拇指,“你牛!”
“這都是娘子教導有方。”
“噗——誰是你娘子!少來占我便宜!”江寶珠兇狠的瞪了百里驚鴻一眼。
“好了,不逗你了,我們現在去哪里?”百里驚鴻見江寶珠尷尬,生怕再逗下去她惱羞成怒了,十分識趣的見好就收,轉移開話題。
“去找冷羽那小子。”江寶珠一想到這個弟弟,嘴角就忍不住往上翹。
冷羽這小子可真是個好苗子,這才多久呢,手底下就網絡了一幫小弟,幫她收集各種消息,她都想著要不干脆開個天機閣之類的販賣情報得了。
“江湖上有沒有一個叫天機閣的情報組織?”
“天機閣?沒聽說過,寶珠知道?”百里驚鴻狐疑,寶珠為什么忽然問這個,“寶珠,你想探聽什么消息?”
“沒什么,我就是隨口問問,販賣情報的組織不是通常都叫天機閣么?這么說也不會有什么百曉生了?我果然是電視劇看多了。”江寶珠小聲嘀咕著。
天機閣,百曉生?電視劇?
百里驚鴻把江寶珠的這些話收錄到耳朵里,不解其意。
總覺得自從跟寶珠兩個心意相通說開了之后,寶珠也變得有些不一樣了,時不時的冒出一兩句特別有意思的話來,其中會有些連他也不解其意,類似一種方言。
難道這是寶珠之前家鄉的俗語?
“寶珠,你還記不記得,你以前的事?”
江寶珠:“這個……很多都不記得了,還有很多模模糊糊記不清楚了,我之前落水的時候發過一次高燒,那次受傷很嚴重,醒來后,忘記了很多事情。”
她是傳承了前身的一些記憶的,但是這些記憶并不全,只有嫁到石橋村之后的記憶比較清楚,至于以前的,很多都模糊了,只記得被家里人欺負的畫面,不想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