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淺睡的小妖:頂點!
劉雪晴看著劉娉婷猙獰的面容,低下頭藏起自己臉上扭曲的恨意,手中緊攥著的裙擺已經被鮮血染紅,她努力的克制自己,做出一副驚恐的模樣,她知道只要一提起藍家大公子,劉娉婷的注意力就會被轉移。
“大小姐,我看江寶珠故弄玄虛,弄那個什么拈花問靈,分明就是想要引起大公子等人的注意,借機出風頭,她故意陷害我,也不過是因為我是劉府小姐的身份,你想想,如果讓大公子知道我們劉府發生這種事,會怎么想?我知道自己身份卑賤,可是在外人眼里,我到底與大小姐你一脈相承,都是劉府的小姐,抹黑了我,就等于是抹黑了我們劉府的所有人,抹黑了劉府的面子啊大小姐。”
“你這么說,那這玲瓏翡翠釵是真的不是你偷的了?”劉娉婷瞇眼看著劉雪晴。
“大小姐,我怎么敢?”劉雪晴哭訴道:“我一開始的時候的確是對這玲瓏翡翠釵有想法,喜愛不已,可是自從知道我的真正身世,我就知道,很多東西不是我能奢想的,我只想在府中安穩度日,將來還要靠母親大人幫我找一門體面的婚事,又怎么敢肖想大小姐你的東西?”劉雪晴嚶嚶哭泣,“我真的是被冤枉的啊。”
“這個江寶珠,真是其心可誅!”劉娉婷聽劉雪晴說的合情合理,而且她向來自負,自覺自己嫡女的身份高劉雪晴一等,所以就算是劉雪晴話里有很多經不起推敲的地方,但是卻還是輕易的相信了劉雪晴的話,畢竟,比起對劉雪晴的厭惡來,她更憎恨江寶珠。
“好了,起來吧,不管怎么說,今日眾目睽睽之下,這玲瓏翡翠釵從你的身上掉下來,你都是有過失的,回房間好好反省反省,沒事就不要出來露面了!”劉娉婷看著劉雪晴被打腫的臉道。
“是,大小姐。只是這江寶珠的事……”
“這個不用你操心!還是你以為我堂堂劉府的大小姐,對付不了一個下賤的村姑!”劉娉婷自負極了,察覺到劉雪晴的質疑,難以忍受的冷著臉道。
“我當然不會懷疑大姐的能力,只是江寶珠這個女人十分狡猾,我是擔心……”
“有什么好擔心的?這里是劉府,在這劉府里,我想要做什么,這江寶珠就算是插上翅膀,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去!”劉娉婷冷哼道。
“大小姐威武。”劉雪晴巴結的道。
給江寶珠拱了幾把火之后,劉雪晴確定劉娉婷是怎么也不會放過江寶珠了,這才放心的回房間去。
劉娉婷帶著丫鬟回到自己的院子,氣得將那根摔壞了的玲瓏翡翠釵往桌上一扔,嚇得聞香等人連忙跪下來。
“玉兒呢!讓她給我滾進來!”
“是!”聞香趕緊起來去叫人了,不一會,王玉兒就跑進來,“大小姐。”
“我讓你的做的事,你都布置好了沒有?”劉娉婷看著王玉兒肥胖的身體,嫌惡的瞇著眼睛問。
“大小姐,都準備好了,你讓我準備的好東西,我也已經買回來了,這次肯定讓江寶珠那個賤人身敗名裂。”
王玉兒說著,將一包東西拿出來,“這是花樓里最厲害的春藥,叫蝕骨香,只要吃了一點點進去,任憑是貞潔烈女,也會變成淫娃蕩婦,那么我們就有好戲看了。”
“好!”劉娉婷看著王玉兒又黑又粗糙的臉,第一次覺得不是那么礙眼,“只要你辦好這件差事,那么我就升你做身邊的二等丫頭。”
“是,謝謝大小姐!奴婢一定會盡心竭力做好這件事的。”王玉兒一聽劉娉婷的話,跪在地上千恩萬謝。
只要能做上二等丫頭,那么今后見府中主子的機會就多了,聽說這劉府的大少爺還沒有說親……
王玉兒越想越激動,覺得自己一定要抓住這次機會苦盡甘來,算命的說她將來可是要做貴人的命格,這關津縣,還能有比劉府的貴人更金貴的人?她是命中注定就該屬于這里的。
“行了,出去吧。”劉娉婷不知道王玉兒心中所想,不耐煩的看著王玉兒,揮揮手趕蒼蠅一樣把人趕走了。
劉娉婷覺得自己布置周密,已經設下天羅地網,就等著看江寶珠怎么死的了,卻不知道,江寶珠今晚要留宿劉府這件事,已經引起了不少人關注。
“你說那個江寶珠今晚被留在府中了?”劉恒聽到下人匯報,臉上露出幾分訝異,而后聽身邊的奴才在他耳邊小聲說了幾句后,他臉上露出邪笑來,“我說娉婷這是怎么了要跟江寶珠交好,原來是打的這主意。”
“大小姐那邊的人已經布置好了。”
“要說那個江寶珠么,性子潑辣無禮,不識好歹,的確是應該加以教訓,不過嘛……怎么說她還是有幾分姿色的,聽說那個藍錦書對她還抱有想法?”
“外界傳聞,這江寶珠風騷的不得了,不光是跟藍錦書有瓜葛,聽說還跟她的同門師兄不清不白,這石橋村里都傳遍了,還有一個叫什么郭秀才的……”李二將聽來的閑言碎語添油加醋的說給劉恒聽,怎么抹黑江寶珠怎么來。
“沒想到這江寶珠竟然這么不知檢點!”劉恒冷哼一聲,但是很快,臉上又露出淫邪的笑容來,“不過本公子倒是很好奇,這藍家大公子看上的女人嘗起來是個什么滋味,你也知道,本公子向來是個憐香惜玉的,怎么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么一朵嬌花被那些下人摧殘,你過來……”
劉恒叫過李二,在他耳邊如此這般的吩咐了一通,直聽的李二連連點頭,“是,奴才這就去辦!公子放心,定叫公子滿意!”
“嗯。快去!”劉恒打發走了李二,想到江寶珠今日的潑辣的模樣,頗有幾分心癢難耐。
不管是花樓里的花娘還是良家女子他早都嘗遍了,但是還沒碰到跟江寶珠這樣潑辣夠味的,等他把江寶珠給辦了之后,這個女人還不是得對他唯命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