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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半年前買來的火箭筒,擊中了半年后的自己


更新時間:2024年05月09日  作者:龍戰將  分類: 歷史 | 軍事 | 諜戰特工 | 龍戰將 | 影視劇中的王牌特工 


張安平一直想早點結束跟孔家的事——他記得汪某人是12月份離渝出走至越南河內,所以他必須在11月底之前結束跟孔家的齷齪,繼而全身心的投入到坑汪大業中。

但來自超時(guan)空(fang)管理局的神秘力量,卻跟他開了個天大的玩笑!

張安平的坑汪大計中,最重要的一條就是拿下梅斯平跟日本人簽訂的條約作為實錘證據,限制汪出逃的可能。

為了完成這個環節的算計,在將梅斯平驚走香港后,張安平便秘密抓捕了一名梅斯平的貼身心腹,將其策反——這名心腹是監視梅斯平的關鍵,一旦梅斯平跟日本人簽訂了條約,張安平便會立刻安排人手竊取相關證據。

但他因為豬鬃的緣故,不得不來到重慶。

但梅斯平這條線,張安平并沒有放松,而是特意交給了于秀凝。

在張安平看來,只要梅斯平有異動,通過暗子便能獲知情報,有于秀凝盯著,這條線是不會出問題的。

可偏偏,出問題了!

梅斯平秘密自香港來到上海后,便在松室良孝的協助下,和日本本土的代表見面、談判,在此期間,松室良孝派人將梅斯平保護起來,使其一直未能跟留在上海的心腹會面。

當他跟日方代表今井武夫等簽署了《日華協議記錄》、《日華協議記錄諒解事項》兩份文件后,他才跟留手在上海的心腹見面——期間他并沒有透漏跟日方簽署文件。

直到數日后,梅斯平跟松室良孝等商討、制定汪某人出國計劃的時候,心腹才發現了問題。

被張安平策反的心腹冒險查看了梅斯平隱藏的文件,發現了這兩個賣國文件后,才趕緊行動,用早就準備好的偷拍設備拍到了文件內容,然后帶膠卷緊急撤離。

但在這個環節卻出問題了。

能帶他撤離的只有于秀凝——當他趕到撤離點的時候,于秀凝卻不在,只有一名于秀凝特意留下的特工候命。

于秀凝沒有小覷老師特意交代的任務,因此在林楠笙組全軍覆沒的關頭,都刻意在聯絡點安排了留守人員。

于秀凝交代的任務是和接頭人一旦碰面就立刻將情報送出去。

但留守的特工卻并沒有意識到此人手中情報的重要性,或者說他對這份情報的重要性預估不足,在見到對方且沒有聯系到于秀凝以后,并沒有啟動優先級最高的交通線,而是選擇帶其離開聯絡點,趕往交通站。

(優先級最高的交通線保密等級極高,非必要關頭不能啟用,留守特工因為對方要求護送自己離開的緣故,沒有、沒敢啟用優先級最高的交通線。)

也正是因為這個決定,導致他們在抵達交通站前遭遇了日軍的大檢查,關鍵時候留守特工選擇了吞下膠卷隱藏,可他護送的對象卻被日本人發現并抓走了。

此時的交通站因為日軍的大盤查,導致留守特工不敢進入,而于秀凝則因為日偽的通緝暫時隱藏了起來,留守特工無奈之下,只能找城外的忠救軍。

這一找便耽擱了三天!

等他找到忠救軍表明了身份后,這份情報才被緊急送來了重慶。

拿到情報的張安平,看著洗出來的照片卻沒有如釋重負,反而憤怒的低吼:

“孔家誤我啊!”

照片確確實實是拍到了梅斯平簽署的兩份賣國條約,可人證呢?!

人證呢!

沒有人證,就憑這些照片上拍到的東西,能干嗎?

這些東西,要是對付一個校級軍官,這便是鐵證。

但對付梅斯平,差遠了,差太遠了!

更別說用這個來扳汪某人了!

一句這是偽造的,便能讓軍統百口莫辯。

一句話,軍統是很牛沒錯,但軍統的牛逼,其實只是針對下層軍官和普通人而言,一個孔二魔王就能讓戴老板不得不用殘酷的苦肉計——要不是張安平掀起輿論風暴最終精確命中孔家,戴老板的苦肉計都是白搭!

孔家說穿了只是搭上了大隊長大船的皇親國戚而已,而那位,可是真正最頂級的權力者啊!

這便是張安平后悔、憤怒、抓狂的緣由。

他真的狠狠的扇了自己幾個耳光(作者扇了自己幾個耳光,并誠懇的向大家道歉——超時空管理局懸在頭上,不敢放肆的嗨皮啊!)。

最讓他揪心的是此時他還收到了另一個情報:

梅斯平回重慶了。

自己埋在梅斯平身邊的線人被抓了,在對方知道這件事的情況下,對方還回到了重慶——只有一個解釋:

他回來就是要提供信息加速汪跑路!

在這種情況下,張安平別無選擇,只能先去找戴老板匯報。

戴老板的心情很好,因為孔老爺下臺了。

下臺的孔老爺還是皇親國戚沒錯,但他終究是因為種種罪名下臺的,而不是大隊長的通電下野——當然,他要是敢來個通電下野,那就威脅到侍從室的核心利益了。

也就是說,孔家對軍統來說,已經沒威脅了!

遙想十來天前,自己如條狗一樣死等孔老爺,還被一個假小子指著鼻子喝罵,再想想現在,戴老板心情更暢快了。

以至于他大手一揮,給東北區批了些經費,又給上海區下令,通過渠道給南京區補充了幾部電臺。

就連武漢區幾家對噴的事,他都沒有把板子打下去,反而發了份電報,讓他們向上海區學習,要精誠團結、共圖黨國偉業。

“風暴總會過去,等風暴過去,誰的船還能動,誰就能掙錢!”

戴老板嘀咕一句,想起了借孔家打壓之際藏起來的煙土,又眉開眼笑中。

日本人裝模作樣的打擊煙土,這可是他趁機大賺特賺的好機會!

正幻想日進斗金的時候,秘書進來了。

“老板,張區長來了。”

“這小子終于來了!哈哈,讓他進——等等,我親自去迎接!”

戴老板喜笑顏開的起身,瞅了眼自己的鞋,終究是沒有像徐蒽贈那樣不顧顏面的裝模作樣。

他還沒走到門口,一臉平靜的張安平卻已經踏入了辦公室。

“我們的功臣來了——拉著個臉,這是要表達你小子勝不驕敗不餒的精神狀態嗎?”

“坐坐坐,今日個我親自為你倒茶——想喝什么?”

戴老板喜氣洋洋,渾身上下透漏著我很嗨皮四個字。

張安平平靜的道:

“后悔藥。”

戴老板一愣,秘書見狀已經識趣的離開,并且還關上了門。

“怎么回事?出事了?”

戴老板身上自帶的“我很嗨皮”四個字,現在就剩下三個:

我……很……皮……

張安平深呼吸了一口氣,將懷里的照片掏了出來,遞給了戴老板。

戴老板接過一看,身上的文字又去一個,再一看,得,好心情全沒了。

他麻木的翻著照片,臉上的神色逐漸凝重繼而沉重。

即便是一個沒有政治嗅覺的人,也能意識到這些照片上文字內容所代表的的含義。

再想想梅斯平身后的周佛亥,周佛亥身后的汪某人,一股讓人窒息的感覺撲面而來。

許久后,戴老板停止了麻木的翻閱,沙啞著嗓子問:

“你……一直在盯著?”

張安平閉目,沉重的點頭后嘆息著說:

“可惜我錯過了最好的機會。”

戴老板深呼吸一口氣后,道:“人證在哪?”

他問的人證,自然是獲取了這份情報的人證——也就是梅斯平身邊的心腹。

“沒能跑出來。”

戴老板聞言失望,如果有人證,他倒是可以去侍從室匯報了,可沒有人證,光拿這照片過去,怎么回報?

“局座,梅斯平回重慶了!”張安平咬牙道:“要不,我們密捕梅斯平吧!”

“只要撬開了他的嘴,他后面的周佛亥就跑不了!”

“不行!”戴老板斷然拒絕——梅斯平本身的官銜就不小,且他在汪系也有極高的身份,密捕梅斯平,一定會引發汪系的強烈反彈。

汪系不是簡簡單單的兩個字,而是國民政府政治版圖中的龐然大物,強如孔家,面對整個汪系的時候,也只是大海中的一片孤礁!

更遑論他了!

“他已經知道密談條約泄露!”張安平急聲說道:

“但他又秘密返回重慶,一定是別有所圖!”

“局座,說不準他就是讓汪某人跑路的!”

“汪某人一旦叛逃,后果不堪設想啊!”

張安平急眼了。

但戴老板卻不信——他不信汪某人會叛逃!

“他叛逃干嗎?他何必叛逃?!”戴老板反問。

戴老板驚的是這兩份條約所代表的意義:

即國民政府中一股龐大的政治力量,在舉國抗戰的時候,選擇了最軟弱的方式——這也就是歷史上上演最多的主和主戰之爭。

叛逃?

戴老板不信!

他認為這份賣國協定,應該是汪系用來向大隊長發射的子彈——在主戰主和之爭中的子彈。

叛逃?

絕對不可能!

張安平一時間語塞,在這個時代,在汪某人沒有從重慶離開飛到越南河內發表艷電前,誰能說汪某人會叛逃?

他深呼一口氣,道:“局座,這些照片您想怎么處理?”

戴老板沉吟許久后,道:

“去侍從室!”

盡管沒有了人證,但他思來想去,決定還是將情報送上去——這是他作為大隊長耳目的職責。

“伱陪我去!”

“是!”

張安平長松了一口氣,不管如何,只要有機會見到大隊長,他就有可能說服對方早做準備——起碼不能等到汪某人跑路以后再急匆匆做反應不是?

一想到汪某人叛逃產生的惡劣影響,張安平就忍不住咬牙切齒。

恥辱,恥辱!

自己也是穿越者的恥辱啊!

堂堂軍統上校,上海區的實際負責人,軍統王牌,居然……居然眼睜睜的讓梅斯平跟日本人簽了賣國協定!

一直惱火自己、恨自己無能的張安平搭乘著戴老板的汽車,自局本部駛出,前往侍從室。

才出了軍統便衣的警戒范圍,張安平的渾身汗毛就倒豎了起來,致命的示警感讓他的呼吸都停頓了。

危險!

危險!

危險!

此時此刻,張安平最正確的做法應該是出聲示警——戴老板專業的司機,一定會在危險爆發前做出最及時的應對。

只要及時撤入便衣的警戒范圍,安全便足矣保證了!

但電光石火間,張安平做出了一個決定。

讓危險……降臨吧!

危險會來自哪里,此時的他已有猜測——汪系此時絕對不會想著掐斷情報,因為已經沒必要了。

日本人的諜網,在中統之夜中,在張安平的指揮下被中統掃了個七七八八,剩下的人潛伏都來不及,怎么會干這種事?

更何況此時他們最重要的就是協助汪的叛逃!

所以,只有一家人有這個能力跟“閑心”。

孔家!

孔二魔王!

只有孔二魔王,才不會就此認輸,才會以刺殺作為發泄的方式。

但是……這完全可以是汪系狗急跳墻所為!

張安平發狠,決定將這頂帽子扣到汪系身上,加深大隊長對這件事的重視。

才做決定,一輛卡車便從右邊的路口橫沖出來,司機見狀本能的踩下了剎車。

下一秒,有人自車斗中露頭——他扛著一根怪異的管狀物。

張安平的臉都白了!

腦海中自動響起游戲中的配音:

在對方扣動扳機發射火箭彈的同時,張安平拉開了車門,拉著戴老板就往外沖。

火箭彈拖著尾焰沖向了近在咫尺的防彈汽車;

張安平拉著戴老板從車上下來了;

火箭彈擊中了防彈汽車,劇烈的爆炸在轉瞬間就發生了;

來不及再跑的張安平,將戴老板死死的摁在身下,用身體擋住了肆虐的碎片。

臥槽尼瑪,火箭筒是老子花錢弄來的啊!

張安平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后,意識便被要被黑暗所吞沒。

強撐著一口氣,張安平在戴老板耳邊道:

“汪……”

話沒說完,黑暗徹底將他的意識吞沒。

(全書……完。)

(皮了一下,勿怪。)

孔家。

“失意人”孔二魔王正一反常態的逗弄著魚缸中的金龍魚,不遠處,則是把玩著茶壺曬著太陽的孔老爺。

孔老爺終于忍不住出聲:

“令偉,要不你還是不要在我眼前晃了。”

孔二魔王呵呵一笑:“偏不。”

“要不你去找你小姨——總之,你別禍害我的魚了行不?”

“就不!”

“你到底要干啥子!”孔老爺怒道:“你今天在我跟前晃了這么長時間了,你是想氣死我嗎?”

“我在等一個好消息,一個給你出一口惡氣的好消息!”

“惡氣?那你把你舅收拾一頓去!”

孔老爺想起了自己下臺后小舅子的冷嘲熱諷跟大宴賓客,又生氣了。

孔二魔王直接呵笑,正要跟孔老爺嚷嚷兩句,期待中的電話鈴響了。

她快步走到電話跟前。

“二小姐,事情辦妥了。”

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讓孔二魔王眉開眼笑。

“把人……做了,懂?”

“明白。”

“完事去香港吧,這件事……就當沒發生過,懂?”

“小的明白。”

掛斷電話,孔二魔王高興的哼起了小曲。

孔老爺卻聽到了孔二說的“把人做了”,此時一臉寒意的走過來:

“你又作甚了?你姨夫給你的禁令你忘了嗎?”

“沒做什么,”孔二大笑起來,緊接著在孔老爺耳邊低語:

“我給你出了一口惡氣!爹,你該笑笑了!”

孔老爺只覺得眼前一黑,強忍著驚恐,他問:“你做了甚?”

“戴春風,應該是沒了。爹,舒服了吧!”

孔老爺一個激靈,差點摔倒在地上。

戴春風……沒了?

他驚恐的看著孔二魔王:“你派人殺了他?”

“對!”

此時的孔二異常的開心——孔家的倒臺,她不認為是軍統所為,但這件事是因為軍統而起!

每當想起這個,她便氣不打一處來!

現在,這口惡氣終于出了!

她也不管孔老爺如何,興沖沖的走到魚缸前,看著魚缸中悠哉的金龍魚,突然伸手進去,逮到了一條后將其拿了出來,看金龍魚在自己手上瘋狂的掙扎,孔二呵笑一聲,狠狠的將金龍魚砸在了地上。

“我孔家,是你這條狗可以欺辱的嗎?”

“現在,你后悔……也晚了!”

孔二一腳踩在了金龍魚的身上,渾身的酣暢淋漓。

一口氣終于吊上來的孔老爺這時候終于出聲了:

“作孽呦!”

“爹!”

“我不是你爹!”

孔老爺憤怒的大喊,緊接著他就緩和語氣——自家的這魔王性子他太清楚了,不好好跟她說話,她理都不理。

“令偉,聽爹的,趕緊收拾東西,爹讓人送你去、去……”

“去美國!”

“你趕緊收拾東西去美國!”

孔老爺急瘋了,他沒想到女兒會這么瘋狂。

“爹,不就是一條狗嗎?”孔二并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而且我已經讓人把殺手做了!”

“不會查到我的!”

“我的傻閨女啊,有些事是不需要證據的!聽爹的話,趕緊走——你難道想在牢里坐幾年嗎?”

孔二一驚:“有這么嚴重?!”

“就是這么嚴重啊!你快走!等你小姨夫消了氣,你小姨再替你說些話,你再回來!”

“快收拾東西!馬上!”

看父親這般緊張,孔二這也才緊張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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