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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張安平亮出的第一張牌


更新時間:2024年05月02日  作者:龍戰將  分類: 歷史 | 軍事 | 諜戰特工 | 龍戰將 | 影視劇中的王牌特工 


戴老板的態度和張安平預想的一樣。

自古錢帛動人心,戴老板本就不是那么大公無私的人,豬鬃掌握在他外甥、嫡系張安平手里跟掌握在他自己手里,對戴老板來說結果可是萬萬不同的——哪怕掌握在張安平手里,所獲取的利潤全都砸在軍統。

也就是現在的張安平有足夠的底氣、足夠的價值,戴老板才沒想著巧取豪奪,否則,別說甥舅關系了,就是親兒子,估計戴老板也會毫無顧忌的將其“拿”走!

自軍統局本部出來,張安平幽幽的嘆息一聲,這人啊,終究得靠自己。

于是,他摩拳擦掌的去找徐百川了。

聽說老徐現在小日子過得賊瀟灑,還找了個富貴人家的對象——根據小道消息,老徐短短不到兩月暴瘦十來斤,這位姑娘可真的是功不可沒吖

老徐自然不會放夜貓子進宅,自駐軍那里低三下氣的將人保釋出來以后,他便找了家不錯的館子等著張安平。

這一等就是四個多小時,換了一壺又一壺的茶水、跑了一趟又一趟的茅坑后,盼星星、盼月亮終于盼來了披著張光北馬甲的張某某。

(起這個馬甲名字的時候,想到身在西南要光復北方,便以此為名——你們怎么就全扯到義父身上去了?)

見到偽裝后的張安平,老徐激動的熱淚盈眶:

“老弟,想死老哥我了!”

老徐是真的想張安平了。

“我說我把握不大!”

“你確定?”

所以張安平“曲線救國”,讓徐百川低姿態去撈人。

“嗯?”張安平錯愕的看著老徐,他聽錯了?

“我猜你一定想著這種渾水我不敢趟這渾水,哼哼,”此刻的徐百川睿智非常:“我偏偏就趟了!”

“老徐,咱哥倆之間,還是別老哥老弟的叫,成不?”

他嘿嘿的笑道:“你是不是又想坑人了?”

這也是戰爭年代對能人最大的優待吧。

張安平回答:“把握不大。”

說了幾句閑話后,徐百川才正色道:“豬鬃的情況不太妙吧?局座怎么說的?”

老徐雖然不理解張安平的意思,但堅決執行張安平的意志——那姿態叫一個低啊。

“你打算硬扛孔家?老張,你有把握嗎?”

“我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你!”徐百川翻白眼,鄙視的看著張安平:“你把握不大你會拒絕局座?”

駐軍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居然把張安平的人給帶走了!

他也沒打算將老徐牽扯進來,他這邊要是真的玩脫了,孔家也不會將他一棒子打死——張世豪這三個字還是有分量的,起碼侍從室那邊不會允許自己被打入冷宮。

張安平輕飄飄的說道:

“老板想分一杯羹,我沒答應,所以……局里會坐壁觀上。”

駐軍的那幫人,必然會將老徐的態度不由自主的代入整個軍統,且那些執行的人也會將次當做吹噓的資本滿世界吹噓。

至于對方會不會吹噓?呵,不要高看了一幫誤以為舔到了靠山的小人物職場生存的竅門——跟大人物的香火情,是他們立足職場的最大資本,怎么可能不吹噓!

幾只螞蟻,終究是不值得張安平親自動手,但以一個低姿態為民除害嘛,這買賣不虧。

他以為張安平來重慶,就是為了向戴老板求援。

從他知道孔家有意插足張安平的豬鬃生意開始,徐百川就預想過張安平的反應——現在張安平拒絕了戴老板要硬扛孔家,這小子……到底藏了多少底牌啊!

“確定!”

他以為老徐不會同意。

軍統在三教九流可都是有耳目的,一幫隔三差五吹噓昔日怎么怎么打臉軍統的二傻子,被軍統立威是必然的。

徐百川一頭霧水,見張安平也不解釋,便岔開話題:“老、老張——你今天莫名其妙的讓我在駐軍那邊放低姿態是什么意思?”

近兩個月啊!

知道他這兩個月都是怎么過的嗎?

暴瘦了十幾斤的徐百川,每當想起這個就眼淚汪汪……

在軍統,唯一能跟戴老板犯二的,大概只有鄭耀全這位爺了,但人家資歷老啊!

“沒問題。”

除了他,現在又多了一個張安平敢跟戴老板犯二——不過兩人的關系可不是鄭耀全這個外人能媲美的。

他徐百川是真沒野心跟自家的好老弟爭權奪利——且不說自己內心對張安平的忌憚,就沖他們三兄弟在上海一次次生與死的考驗中締結的情誼、就沖他跟鄭耀先在密室中被張安平投喂蘋果的事,他徐百川也干不出和張安平爭權奪利的事啊!

可惜,他最終卻是“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戴老板才不會在乎他的想法,愣是把他從上海拎到了重慶。

這種事有人授意的情況下,盯著幾個小軍官,必然有人要保,縱然最后達成了自己的意志,觸發了對方,也會在有心人的印象中留下飛揚跋扈的印象。

“這可是你說的——你對我這么有信心的話,這次幫幫我?”張安平不承認,反而向徐百川發出邀請。

徐百川的耳朵自然靈光,孔家有意插足豬鬃生意,這樣的事他當然聽到了風聲,這一次保人也了解了經過,知道是中統在下黑手。

“給幾只螞蟻送個哈哈鏡眼鏡而已。”張安平說的輕描淡寫,實則這背后的意思是極其殘酷的。

徐百川秒懂,向張安平豎大拇指:“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你小子手里一定有殺手锏!”

徐百川一副委屈小媳婦的模樣:

“老弟,你變了,你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

“打住,打住!”張安平趕緊掛起免戰牌,老徐這要是騷起來,還真沒女人什么事了……

對方很克制,并沒有用撕破臉的方式,只是以檢查武器來源、識別身份為名。

但老徐不然,自己沒帶他刷過“副本”,名字可沒有傳進過侍從室!

他想的是讓老徐覺得他虧欠自己——搞一份人情,順便把老徐丟上海去給徐天撐腰。

“啊?”徐百川愣了愣,再一次朝張安平豎起大拇指:“你小子夠剛!”

“伱愛怎么叫就怎么叫,反正把我喊老弟到現在還活蹦亂跳,目前就剩你一個……”

“嘶——那就是有把握了?”徐百川駭然的看著張安平。

徐百川回答的很肯定,這渾水他就要趟,張安平什么時候吃過虧?

他要是吃虧了,千萬別信,因為他一定暗地里賺的盆滿缽滿了!

“早知道我就不親自找姓徐的了,讓你去多好——老徐啊,既然你決意幫我,那我就……拿你的名頭招搖撞騙了!”

張安平嘿笑的看著徐百川,看徐百川有何反應。

“用吧!”徐百川不以為然:“正好給我披一層惹不起的防護服!”

張安平終于確定徐百川是真的要“搭船”。

他心中感慨,自己總覺得算無遺策,但第一次吃虧就是吃虧在了算無遺策的名頭上,被冢本這家伙的烏龜殼戰術弄得措手不及。

這名聲的變量,以后得格外注意了。

“老張,跟老、跟我說說你到底有什么算計?”徐百川好奇道:“我推演了很多次,覺得你破局方法就兩個。”

“兩個?說說看!”

“第一個,以咱們局之力扛孔家。咱們雖然有經費,但明顯養不了越來越龐大的隊伍,以咱們軍統全局之力,其實能扛住孔家——只要做好局座的工作。”

“第二個呢?”

徐百川壓低了聲音,吐出了兩個詞:

“贛州;”

“太子!”

“行啊!”張安平目瞪口呆:“你這消息渠道不錯啊!連這個都知道——虧你敢想!”

徐百川不以為意:“有什么不敢想的?再說了,咱們終究是一片公心,可不是像某些人一樣全是私心——我說的是孔家,你小子別用這種眼神看我!”

張安平語重心長的道:

“老徐,聽我一句勸,軍統是大隊長的耳目,千萬別想著亂燒香!”

徐百川了然,張安平的應對之策不在自己預計的這兩方面,便問:

“你還有破局的方法?”

“鴉片!”

“嗯?”徐百川一愣。

“你沒聽錯。”

張安平呵笑起來。

港記公司,手中煙土的核心產區是“川康滇黔”區域,以種植、掠奪的方式獲取,然后在各地販賣——這其中的各地,不僅僅是國統區,還包括淪陷區!

既然包括淪陷區,上海自然是少不了的。

且上海還是重中之重!

而上海,那可是張安平的一畝三分地。

抗戰未爆發前,上海承擔了整個中國煙土的三分之一的銷售額。

徐百川第三次豎起大拇指:“你狠!”

通常來說,硬剛孔家,就是扛孔家的打擊、打壓,俗稱你打我防——在張安平這里,是你敢打我,我就掄起青龍偃月刀砍回去!

他沒問“你這么做不怕引起孔家的怒火”之類的廢話,旁人可能束手束腳,可這位爺的性子向來如此!

徐百川說加入是真的加入,不打折扣的那種,他請纓道:“我回上海主持這件事?”

張安平錯愕的看了眼徐百川:“你去干嗎?”

“這鍋一般人可背不住,我好歹是個區長,雖然是名義上的,但這鍋起碼能背幾天吧?”老徐說的居然有些悲壯。

“不用你背,有人身體比你好,更容易背。”

“誰?”

徐百川不信,除非張安平自己背。

張安平緩緩道:

“你忘了我還有個身份?”

徐百川一臉茫然。

“中統上海室……高級顧問。”

中統的上海室,命運之凄慘簡直不可言說。

第一次全軍覆沒后辛辛苦苦重建,結果轉頭又給全軍覆沒了。

可上海是重中之重,軍統又在上海風生水起,徐蒽贈只能咬著牙第三次重建上海室——這一次他學聰明了,花高代價聘請了張安平做顧問,掌權顧問。

雖然期間他又坑了張安平一波,但張安平終究是收錢辦事的性子,上海室在他的打造下,慢慢的還真有了起色。

期間有人過來摘桃子,張安平不以為意的放手,結果嘛……殘酷的上海讓摘桃子的人知道了什么叫中統特工的地獄。

徐蒽贈無奈,只能認命的讓上海區繼續托管上海室——這是沒辦法的事,在上海區手里,上海室還能出點功績,他在大隊長跟前也能有點匯報的資本不是?

張世豪“死后”,上海室的命運一波三折,在幾次鎩羽而歸后,又回到了上海區代管的宿命。

代管就代管吧,好歹能活著!

徐百川懵了。

他心里為本家默哀,好端端的抱這位爺的大腿不香嗎?

腦子進水了怎么就一直干:一邊抱大腿一邊插管子吸血的事?

這下,中統得哭了吧!

“高!你是真的高!”徐百川心服口服,鬧這么一出,孔家要是還敢信任中統,那就等著被活活笑死吧!

中統這一次之后,跟孔家得分道揚鑣了!

舔孔家舔成仇人,想想都得為中統鳴不平啊!

“先出這一張牌看看孔家的反應吧,要是還要打下去,那就……繼續!”

這一刻的張安平,仿佛置身上海。

他的對手,由日偽,變成了單一的孔家——相比日偽,孔家,真的真的差……一堆的級別。

和老徐結束會面后,老徐又恢復了苦大仇深的樣子。

最后,老徐牙一咬、心一橫:

男人豈能說不行?妖怪,看棒!

至于張安平,這時候吧……

站在重慶的家門口,張安平望著自家的大門,望著門口的白色對聯,叱咤風云的他陷入了猶豫,看著三個部下,張安平道:

“要不,我跟著你們對付一宿?”

三名隨從轉身就跑。

“媽的,以后給你們穿小鞋!”

張安平嘀咕一聲,硬著頭皮敲響了自家的門。

張家。

貴客戴老板悄悄將妹夫拉到了一邊喝茶。

張貫夫很詫異,戴老板很少來家里,怎么今天一下班就來了?

他左右打聽,但戴老板就是不說緣由,反而一個勁的要跟表妹夫喝茶。

喝茶便喝茶吧,這位爺還一個勁的大談自己如何管教他的兒子善武,高談闊論的說著自己的管教心得,一個勁的表現老祖宗說得棍棒之下出孝子實乃經驗之談。

張貫夫以為戴老板是來說家常的,于也是應和起來。

這一應和,戴老板就嫌棄起來,甚至將表妹都牽扯進來,說什么你們兩口子不會教育孩子,屁大的年齡就敢背井離鄉去國外,回來后也各種不讓省心。

王春蓮本就跟戴老板一見面就掐架,聽到說起了自己的兒子,她受不了了,沖出來就跟戴老板針尖對麥芒。

往常戴老板自然是說不過表妹的,但這一次,他輸的時候就指向家里的遺像。

王春蓮遂大敗,咬牙切齒的怨報起自己的兒子來。

偏偏戴老板還包藏禍心,這時候道出了“小道消息”:

“曾墨怡懷孕了!安平愣是不準人退回來,我說了幾次,他都以墨怡是軍人為由把我頂回來!”

張貫夫夫婦兩傻眼了。

他們家的兒媳婦懷孕了?

“是真的!而且都懷孕五個多月了——妹夫,不是我說你啊,安平不曉事,你這個當爹的有經驗吧?上次你過去你難道就沒發現?”

王春蓮瞪向自己的丈夫,這么大的事,你不跟我說?

我還是你們老張家的人嗎?

張貫夫趕緊撇清:

“上次去我壓根就沒見到墨怡!”

“這混小子也沒跟我說啊!”

而就在這時候,張家的門,被敲響了。

很有節奏的敲門聲,熟悉的節奏讓夫婦兩瞬間呆滯。

“誰呀?”傭人這時候要出去開門。

王春蓮沖出去:“王媽,你先回去吧,我去開門!”

戴老板主動退場:

“妹夫,我去趟廁所昂。”

這章先發出來,第二章已經一千多個字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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