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視劇中的王牌特工第89章:黃鼠狼給狐貍拜年來了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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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黃鼠狼給狐貍拜年來了


更新時間:2024年02月11日  作者:龍戰將  分類: 歷史 | 軍事 | 諜戰特工 | 龍戰將 | 影視劇中的王牌特工 


回去的路上,張安平一直思索著徐處長來上海的目的。

專門為從特高課營救出的同志的可能性不會太高。

還是真的像老徐所說,是因為黨務處上海室接連全軍覆沒了兩次而來的?

話說這段時間黨務處正從軍事統計局獨立出來,擬成立了中國國民黨中央執行委員會調查統計局,這個時候姓徐的應該是最忙的時候,來上海總覺得不科學哈!

“難不成這老小子是為了搞個開門紅?”

“也不對,黨務處在上海現在一窮二白,來上海搞開門紅不是送人頭嗎?”

“便宜也不是這么撿的!”

張安平尋思了半天,也沒想到緣由。

現在的問題是參與襲擊的行動隊和營救的抗日份子,現在都在安全屋中躲避,為安全考慮不敢轉移,姓徐的要是近期來,這些抗日份子肯定還在安全屋中,屆時要是找自己要人,該怎么頂回去?

提前將抵抗份子送走?

這反而是做賊心虛的表現了!

張安平無奈的嘆了口氣,看樣子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不過這件事他不敢大意,專門找到了錢大姐,向錢大姐匯報了這個情況。

聽完張安平的匯報,錢大姐反倒是想到了一個可能:

“安平,有沒有可能是這些被你營救的同志中,有特殊情況?”

“您是指?”

“我回頭和S委的同志聯系下就知道了。這件事你暫時別自作主張,明白嗎?”

張安平委屈:

“錢姐,我有那么讓你不放心嗎?”

錢大姐呵笑,別給我來這一套,這一套我才不吃呢!

“我會注意的。”

一身男裝的南田洋子跟著姜思安從許忠義家里出來,上車后兩人直奔法租界。

姜思安為避免被跟蹤,準備了多輛一模一樣的車在各條路上,不斷的進行魚目混珠。

南田洋子對姜思安這樣的準備非常的高興,越是這樣,越證明岡本平次在乎她,越說明她沒有錯看人。

但這一切卻在即將進入法租界的路口戛然而止了。

一隊日本兵在這里設卡檢查。

面對日軍大尉的檢查,姜思安極鎮靜的將自己的特別通行證拿了出來,并表明身份:

“我是岡本平次,大尉,我的車就不需要檢查了吧?!”

聽到岡本平次自報家門,日軍大尉不僅沒有放心,反而揮手示意周圍的日本兵圍過來。

“岡本先生,請您下車接受檢查!”

這句話讓后排坐著的南田洋子愣了。

姜思安道:“好,我這就下車。”

就在日軍大尉放松警惕的時候,姜思安突然猛踩油門,汽車如離弦的利箭一般竄了出去,他一副要闖關的姿勢,但把守路口的日本兵卻在第一時間將路障推了過去,堵死了僅能通過一輛汽車的路口。

姜思安見狀只得掉頭,接連撞開了數輛汽車后完成掉頭,猛踩油門飆射出去。

有日本兵見狀舉槍就要射擊。

嚇得日軍大尉撲過去掀起了槍口,隨后狠狠兩記耳光扇在了士兵的臉上:

“八嘎!伱難道不知道這位什么身份嗎?你敢開槍!”

沒錯,這些人接到的命令是攔下岡本平次,而且下令的人特別強調過,一定不能傷了岡本平次。

車內,岡本平次也在這么安慰南田洋子:

“洋子,你放心,他們不敢傷我!我帶你去其他地方。”

南田洋子勉強的笑了笑。

她知道跑不掉了。

事實正如她所料一般,才開出不到百米,幾輛軍卡便突然從路口沖了出來,橫亙在了路上,將路口堵得嚴嚴實實。

姜思安憤怒的大吼,但最終卻無奈的將車剎停。

一名日軍少佐從軍卡里探出半個腦袋,喊道:“岡本君,藤田機關長有令,命你交出南田洋子!”

姜思安沒有回應少佐的喊話,咬牙道:“洋子,坐好了!我帶你沖出去!”

“平次,不用掙扎了!”南田洋子柔聲阻止了姜思安:“放心吧,我畢竟是老師的學生,他不會拿我怎么樣的。”

姜思安無力的靠在座位上,失魂落魄道:“我……我……是我無能啊!”

“平次,你做的已經非常好了。謝謝你對我的保護——”她看了眼圍過來的日本兵,飛快道:“我說你聽!

華昌通路171號,屋子里面有我準備的一些信物,這是喚醒我打入國民政府特工的信物,你一定要收好!

浦東路38號,里面有我準備的資料,這些資料是那些特工的身份材料。

平次,這些東西很重要,是能不能換我平安的關鍵,一定要保護好這些東西,明白嗎?”

姜思安一愣,沒想到自己一直要找的東西,居然這么輕易的就被南田洋子告訴自己了。

“好!你……”

“放心吧,有這些東西在,老師不會傷害我的。”

南田洋子剛說完,日本兵已經圍了上來,日軍少佐拉開了車門,對南田洋子道:“南田長官,請下車。”

南田洋子整理了下衣服,一臉平靜的下車。

“岡本君,藤田機關長在新亞飯店等你。”

姜思安聞言,向下車的南田洋子大喊:

“洋子!我去求老師,你等我!”

距離此處路口不到三百米的一處店內,藤田芳政、木內影佐和許忠義呆在其中。

藤田芳政緩慢的放下了望遠鏡,呢喃道:“平次啊平次,你太重感情了!”

“你難道不知道嗎?女人……只不過是強者的附屬物!”

他沒想到岡本平次會這么在乎南田洋子。

木內影佐感慨:

“岡本君確實是一個重感情的人!或許就是因為他是這樣的人,才能擁有龐大的關系網吧!”

許忠義悄悄瞥了眼說話的木內影佐,心道:

這比絕對是個老銀幣!

果然,木內影佐的話讓藤田芳政微微變色。

岡本平次這么在乎南田洋子,如果他拼了命的動用關系來保她……

想到這個可能,藤田芳僅有的猶豫也煙消云散了。

“影佐,洋子就交給你了。她畢竟是我的學生。”

木內影佐聞言嘴角直抽。

這話什么意思他太清楚了——是你的學生你不愿意下手,就讓我下手么?

你這是要讓我和岡本平次不共戴天啊!

但此時此刻,他明白自己別無選擇——不弄死南田洋子的話,這鍋不一定砸死南田洋子,但絕對能砸死自己!

他只能微微躬身道:

“是。”

一旁的許忠義看到這一幕,心里默默的嘆息,這就是權力啊,這便是權力啊!

藤田芳政這時候望向了許忠義,輕聲說道:

“許桑,你很不錯!”

“平次一時糊涂,作為朋友,你能在關鍵時候替朋友做出正確的選擇,非常不錯。”

許忠義諂笑的道:“我對藤田長官是無限忠誠的!還請藤田長官為我保密。”

他心里則大罵道:

干你大爺的藤田芳政,威脅你爹我?信不信我關門放張扒皮弄死你!

“許桑,你的能力是有目共睹的,”藤田芳政意有所指道:“我覺得你可以試試另起山頭,這樣才能更好的和平次相互照看,你覺得呢?”

許忠義聞言大喜:

“我也是正有此意!只不過我人言輕微,怕是……”

藤田芳政拍了拍許忠義的肩膀:“許桑是一個非常有能力的人!我相信會有很多人愿意照顧你的!木內君,你覺得呢?”

木內影佐訂的話就直白多了:

“許桑確實是一個難得的人才!而且還是我們大日本帝國最好的朋友,即便是我,也愿意幫助許桑。”

兩人一唱一和,許忠義怎么能不懂呢?

自己是姜思安的左膀右臂,姜思安在短短時間內就有這般尾大不掉的勢力,自己出力甚多。

兩人此次如此忌憚姜思安,便想著削弱姜思安的實力,自己無疑是最佳的突破口。

這才有了拉攏自己的一幕。

“多謝木內君的提攜!許某一定不會辜負藤田先生的期望!”

此時眼見岡本平次開車離開,木內影佐便提出告辭,得到藤田芳政的準許后離開了藏身的店鋪,徑直來到了路口。

“洋子小姐。”

南田洋子看著突兀的出現在自己眼前的木內影佐,笑道:

“木內君來得挺快啊。”

“我就在那里一直看著。”

“老師也在?”

“對。”

“所以……你們是故意支開了平次?”南田洋子的神情不由一黯。

她能在女人是附屬物的日本軍界執掌特高課,自然不是蠢人。

“是的。”

南田洋子聞言道:“這么迫不及待么?”

木內影佐鞠躬:“抱歉,還請洋子小姐理解。”

面對木內影佐的鞠躬,南田洋子道:

“我以前總覺得大日本是非常有禮儀的,但現在,我卻突然厭惡了。”

“洋子小姐,時間不早了。”

“是啊,時間不早了。”南田洋子呢喃,她本想問你們難道對我手里的情報網不感興趣嗎,但看著木內影佐的那張臉,她卻止住了要說的沖動。

“我想見見老師。”

“藤田機關長說他畢竟是你老師,不忍心。”

這是拒絕了?

南田洋子聞言突然大笑了起來。

笑的肆無忌憚。

許久,笑聲戛然而止,她道:“告訴平次,我其實……不怎么喜歡他,只是寂寞想找個人罷了。”

說完,不等木內影佐答復,她便突然向外狂奔起來。

看著南田洋子逃跑的身影,木內影佐有幾秒的遲疑,但遲疑很快就被權力的渴望驅散。

“開槍!”

砰砰砰砰

槍聲大作。

奔行中的南田洋子突然的倒地,大口大口的血從嘴里不斷的噴出。

意識模糊之際,她費盡氣力的呢喃:

“平……平……”

腦袋伏地,意識徹底的永墜地獄。

店鋪內,藤田芳政遙看著距離他只有兩百米不到的尸體,淚花突然出現在了眼角。

許忠義被嚇壞了。

一手策劃了南田洋子之死的藤田芳政,居然這時候掛起了眼淚。

這眼淚好兇殘!

扒皮啊扒皮,要是有機會,一定要弄死這老小子!這老小子太兇殘了!

南田洋子死了。

很多人都可以作證,她是在畏罪逃跑后被殺的。

身在新亞飯店的岡本平次知道了這條消息后,默默地離開了新亞飯店,為之后的半個月,岡本平次,仿佛在上海消失了一般。

當他再度開始出現后,不近女色的岡本之名,便在上海的日本人中流傳了起來。

上海日本海軍醫院。

躺在病床上宛如妖怪的川島芳子在聽到南田洋子的死訊后,發出了難聽而又尖銳的笑聲。

笑聲持續了很長很長的時間,直到她再也笑不出來了才作罷。

“洋子啊洋子,你沒想到你會落到這一步吧?”

“哈哈哈,你真是活該!”

“你真是咎由自取!”

“你死的真好!”

不近女色的岡本之名還沒有流傳的時候,錢大姐的家里,迎來了一個非常特殊的客人。

姜思安!

錢大姐看著眼前這個帶著明顯哀意的同志,輕聲說道:

“姜思安同志,你能來,我很意外。”

姜思安長吸一口氣,道:“首長,我需要將最近一段時間的工作對您進行具體的匯報。”

非常清楚姜思安工作的錢大姐,示意道:“你說。”

姜思安講述起了最近一段時間的事情,將南田洋子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訴了錢大姐。

他沒有一絲的隱瞞,就連當初打算要讓南田洋子離開上海的打算都道出了。

這件事本無人知道的。

他不說,不會有人知道。

但他還是說了。

“就這件事,我請求組織處分。”

錢大姐嘆息一聲,道:“這件事到此為止。”

姜思安默然,深呼吸一口氣后,他道:“南田洋子在被抓前,告訴了我兩個地方,分別藏著她布置在國民政府內特工的信物和名單。”

“張世豪手里有我們的人,首長,您看這名單能不能從他手里將我們的同志換出來?”

“不行,這樣會暴露你的。”錢大姐搖頭,心中卻是苦笑,你這個傻小子啊!

“可……”

“沒事,這件事組織上會想法設法和張世豪交涉的,你就安心吧——這些東西你還是交給他吧。”

“首長,張世豪對組織惡意深重,我怕他……”

“放心吧,這個人雖然敵視我黨,但卻很重大局,不會亂來的。你放心好了!”

說完,錢大姐叮囑:“你現在的身份很重要,不到萬不得已,盡量不要聯系我,謹記潛伏的十六字,明白嗎?”

“是!”

這幾天日本人很“老實”。

他們是不想老實也不行啊!

特高課的核心力量、主要力量折損殆盡了,沒了這幫子人,他們的駐軍再多對付抵抗份子也是白扯。

而以張世豪為首的抵抗份子,對日本人也算是“尊重”,除了大規模的宣傳外,基本沒有進行過大的動作。

但敵后戰場的平靜,不管是特務處也好還是日本人也罷,其實都知道這是暫時的——為特高課招兵買馬的木內影佐,就在暗暗的磨刀霍霍。

終于,他找到了要找的人的下落,于這一天來到了一家藥店的門口。

看著藥店的名字,木內影佐露出一抹笑意,隨后示意自己的忠犬長谷川雄不要進來,而他則含笑跨入了藥店。

“徐天!”

木內影佐找姓徐者的時候,一個姓徐的家伙,也找到了張安平。

“溫老板,好久不見!”

被人堵在大街的張安平一臉懵的道:“先生,你是不是找錯人了?”

徐處長笑瞇瞇道:“不,我沒有找錯人,溫老板,不如一起去坐坐?”

“我不姓溫。”

“嗯?我記得張老板就姓溫,對了,溫老板,上次250塊大洋的賠罪是否還記得?這一次,在下為溫老板備下了兩萬五,溫老板能否賞臉一敘?”

張安平嘴角直抽。

麻痹的,姓徐的,你過分了啊!

當著我的面喊我瘟神,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敢發火?

還特么記得250的事是吧?

張安平這時候也不能再裝了,道:“徐老板,你這樣請張某,不合規矩吧?”

“鄙人只不過是賠罪心切罷了!溫老板,還請一敘!”

面對姓徐的相邀,已經默認了身份的張安平倒是再也不能矯情了。

“徐老板既然誠心相邀,在下倒是卻之不恭了——請!”

張安平雖然說得坦然,但心里卻遠沒有這么平靜。

三天!

三天前老徐說姓徐的王八蛋要來,三天后,姓徐的王八蛋就出現了。

太急了!

太急了!

對方的隨從還拿著行李,明顯就是下車后直接來堵自己的——這特么黃鼠狼給狐貍拜年,沒安好心!

一萬二!

一萬二!

一萬二!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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