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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計劃代號:獵狐


更新時間:2024年02月11日  作者:龍戰將  分類: 歷史 | 軍事 | 諜戰特工 | 龍戰將 | 影視劇中的王牌特工 


陳國華一覺醒來,只感覺渾身軟綿綿的酸痛,還沒來得及細想是不是沒睡好,映入眼簾的陌生感就讓額頭掛滿了冷汗。

他二話不說就咬向睡衣的衣領——陳國華很小心,不僅常穿的衣服衣領背著氰化物,就連睡衣的衣領上也有。

但咬中后卻沒有咬到東西。

冷汗再度冒了出來。

就在他絕望之際,一個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

“別咬了,人家連睡衣都給你換了!”

錢大姐?

陳國華愕然的抬頭,才看到錢大姐正坐在不遠處,緊張的心頓時舒緩,他掙扎著起身想要下床,但軟綿綿的感覺讓他不得不靠在床頭。

“錢大姐,這是怎么回事?”

“你昨晚中招了,要不是咱們的同志關鍵時候救了你,伱現在睜眼看到的就該是特務委員會的特務了!”

錢大姐解釋完后,恨鐵不成鋼的看著陳國華,沒好氣的道:

“趕緊想想是哪里出了紕漏!”

哪里出了紕漏?

陳國華思索起來,但思來想去也沒想出來,他小心說道:“大姐,我真想不出來。”

錢大姐見狀,將一份名單遞給了陳國華:

“這是被特務委員會抓到的同志名單,你看看有沒有認識的——括號里的是之前用過的名字。”

陳國華接過一眼掃過后,就指著吳福這個名字說道:

“大姐,這個人之前和我搭檔過。”

錢大姐的猜想得到了驗證——她認為陳國華的暴露應該不是陳國華的疏忽,現在看來,應該是吳福在無意中見到了陳國華,在被捕后交代了這件事才導致陳國華意外暴露的。

看到錢大姐恍然的神色,陳國華也知道是哪里出了問題,嘆息之后,小聲的問道:“大姐,我是不是……”

錢大姐鄭重的點頭。

陳國華長嘆一口氣,道:“我服從組織安排,那我接下來的安排是?”

他在錢大姐手下干的挺好的,但自己已經暴露了,肯定是不能呆下去了。

錢大姐看陳國華馬上就從郁悶中回過神來,心里為老部下的心理素質點贊,她沒賣關子,直接道出了接下來陳國華的安排:

“去延安!”

“真的?”陳國華聞言不可置信的看著錢大姐。

“當然是真的,你以后啊就專職做保衛工作,這份工作責任重大,你一定不能掉以輕心,明白嗎?”

錢大姐叮囑著。

她也舍不得陳國華,但組織紀律就是組織紀律,陳國華已經暴露,繼續呆著就是對所有同志安全的不負責。

而陳國華又是自己的交通員,暴露后肯定是不能去其他黨組織,最好的安排就是去延安。

她絮絮叨叨的叮囑了許久,又強調了組織紀律,在上海的工作絕對不能向任何人透露后,最后交代:

“你先休息幾天,過幾天會有同志送你離開,這幾天你只能呆在這里,哪都不能出去。每天晚上會有同志給你送餐,需要什么的話直接跟咱們同志說。”

“我知道了。大姐、首長,您……多保重!”

“放心吧!”

看著錢大姐離開的背影,陳國華面露不舍,這一別,不知道何時才能再見啊!

錢大姐要物色新的交通員了。

因為她這個情報組事關重大,交通員的選擇方面可不能掉以輕心。

陳國華的暴露也給她提了個醒,新的交通員可不能在上海的黨組織里有相熟的關系,因此她決意從后方找。

很快上級組織就給她物色了幾名合適的對象,在多番研究后,錢大姐終于確定了人選:

楊克成。

此人是老黨員了,但一直從事的是保衛工作,在地下戰線沒有相熟的人,最重要的他還有一個妻子,在后方的后勤部門中工作,能力很不錯。

錢大姐決定將兩口子都調來上海,楊克成夫人李正琴因為從事過后勤方面的工作,倒是可以在“全球貿易”的后勤部門任職,這也可以起到掩護楊克成的作用。

特務委員會。

又又又又遲到的張安平,才進門就被告知:

“主任,南田長官派人來了,在會議室等你。”

南田派人來了?

張安平邊琢磨著用意,邊懶洋洋的走向會議室。

推門進去,張安平掃過會議室中的幾個人影后,嘟囔道:

“什么會你們搞不定還得等我?”

會議室中的人不多。

南田的副官、陳默群、汪曼春以及汪曼春的幾名手下,看到張安平后除了南田的副官外,其他人紛紛起身。

張安平壓壓手:

“坐,野村君,啥會啊非要讓我參加?”

野村佐菜對張安平太了解了,倒是見怪不怪:“張君,昨天的抓捕行動失敗了!目標在關鍵時候被人救走了——我們懷疑內部泄密!”

“泄密?那關我什么——等等,野村,你意思是我他媽也在嫌疑人里面?”張安平由關我屁事瞬間轉化為敢關我屁事,瞬間變得怒不可遏。

“雖然很遺憾,但確實如此!”野村佐菜聳肩,然后正色道:

“根據南田課長命令,今天就由我負責泄密范圍追查!”

“張君,你是陳主任之后第一個知道這件事的,你昨天的行蹤能否通報下?”

張安平一臉晦氣的說道:“昨晚六點半下班——”

野村佐菜打斷張安平的話:

“等等!張君,根據我的了解,你是五點半離開的!”

“那就是五點半我下的班!下班后我回家了,人證嘛,你可以找梁處長問問,一大堆呢!回家后我也沒離開過。”

張安平回答的很不耐煩。

陳默群這時候站起來說道:

“野村先生,泄密和主任無關。主任根本不知道要抓捕的對象!”

“我從沒有告訴過主任要抓捕的對象是誰。”

張安平聽到后一喜:

“我想起來了,昨天陳主任找我時候說的是他有一個情報,事關該情報組交通員——臥槽,老陳,你他媽有病啊,跟我說這個干嘛?”

張安平的神色垮了下來。

陳默群對張安平投以歉意的眼神,心中卻將張安平僅有的嫌疑排除了。

他剛才是故意給張安平開脫,想看看張安平的反應。

張安平的反應依然是那么的不專業。

其實他心中的泄密范圍也沒有張安平——如果是張安平,下午三點鐘獲得情報的情況下,汪曼春的人哪有機會抓到到目標啊!

野村佐菜安撫道:“張君,請不要激動,你確定你昨晚沒有出去過?另外,你知道了消息后,又見過什么人?還給誰打過電話?”

“見到過什么人?委員會的兄弟算不算?還有我老婆算不算?電話嘛接過幾個,但沒有打過。嗯,就這些。”

“你確定你沒有出去過?”

張安平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野村佐菜:

“野村,你不知道現在是什么時期?燕雙鷹虎視眈眈,我腦子有病啊出去!”

“陳主任,燕雙鷹的這事你上點心,一定要把他給我揪出來!”

野村將張安平最后一句話直接無視,悄然和陳默群對視后,道:“張君,你的嫌疑可以排除。”

張安平哼哼了幾聲后起身:

“那我走了。”

“等等,這件事處理完畢再走——汪處長,你是第二個接觸到該情報的人,你該說下你昨天下午所有的行程!”

張安平像沒有骨頭一樣的癱坐在了凳子上,心里卻倍覺古怪。

即便是調查,也應該挨個調查吧?

這樣把人聚在一起鑒別,總覺得不太對勁。

但哪里不對他又說不上來。

汪曼春這時候講述起了自己的“行程”,從三點多一點接觸到情報后,她身邊全程有人證,且她還要求所有人哪怕是上廁所都必須最少兩兩行動、相互監督。

隨后野村佐菜依次詢問了汪曼春手下的三名隊長,因為這三人都知道相關的情報。

三人的都做出了相應的解釋。

詢問結束后,屁都沒問出來的野村佐菜再三思索,做出了一個決定,道:

“這次的泄密課長很重視,既然交給了我,我一定要找出這個泄密者——張君,你和這件事無關可以離開了,其他人,抱歉,暫時要跟我離開,我要挨個審查!”

挨個審查?

張安平眼觀六路,發現情報處的三名隊長都面露憤怒,汪曼春和陳默群同樣如此,但兩人的憤怒卻有些“假”。

像是……早就知道這個結果一樣!

張安平心中警鈴大作,這難道是提前編排好的?

“野村,你過分了!”張安平勃然大怒,站起來怒道:“他們是特務委員會的人,你審查我能接受,但絕對不能帶走他們!”

“張君,這件事已經和你無關了!”

張安平惱火的道:“屁話,他們是我的人!有問題你想怎么就怎么,我能接受!可你先給我證據再說!沒證據你就別想把人帶走!”

野村佐菜辯駁了幾句,見張安平態度堅決,便道:“這樣吧,人可以留在特務委員會,但他們必須單獨居住!我就在特務委員會審查,行吧?”

張安平這才滿意道:

“這還差不多!”

但他心里可不滿意了。

野村佐菜一直以來都是以南田傳聲筒的角色出現的,但他是日本人,而且還是日軍少佐!

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把自己這個特務委員會主任放在眼里?

就因為自己的反對,他就會屈服?

不可能!

一定有鬼!

這件事看似平常,但張安平卻不敢大意,心里甚至浮現了一個懷疑:

難道是陳默群叛變了?

三天,接下來的三天里,野村佐菜的審查一直在繼續,為此還動用了特高課和特務委員會的部分人手。

野村佐菜甚至還模擬了案發現場,經過高手對痕跡的推演,完美的浮現了當時的場景。

一個左手擅長使用熱武器的高手形象在痕跡推演后,出現在了日本人的特寫中。

最后經過一系列的研判,他們認為這件事可能不存在泄密者,而是可能在目標的周圍,潛藏著一個戰術高手。

這個結論……

張安平不信!

開玩笑,這絕對只是可能之一,由此來推翻有泄密者的存在,根本不符合邏輯——有鬼,一定有鬼!

更大的可能是調查還在暗中繼續,只是明面上結案罷了。

可這件事的本身就云譎波詭。

因為從開始就透露著種種不合理。

張安平始終懷疑陳默群可能是真的叛變了——但他想不通,如果陳默群叛變了,鬧出這一出戲又是為何?

而在此時,他卻收到了陳默群發出的見面信號。

他和陳默群有約定,自己找陳默群見面,有暗語、尋人啟事、廣播等三種途徑,而陳默群找自己見面,只能通過信息板。

陳默群在信息板上的留言,翻譯過來就是:

五號點。

他和陳默群有六個見面地點,一二三三個地點見面,分別對應一二三三天的早九、中十二、晚七點,四號點是緊急見面,五號點則是當日見信即見面,六號點則是已經暴露的信號。

信息板在于秀凝的藥店的斜對面,但觀察信息板的不是于秀凝,而是張安平專門留下的“交通員”,他看到情報后就將情報通過電話匯報給了上司,上司又轉給于秀凝,于秀凝才會將信息轉給張安平。

手續偏向復雜,但保證安全的效果是杠杠滴。

收到見面情報后,張安平馬上確定一件事:

信息板沒有被人盯上。

也就是說陳默群叛變的可能性低了幾分。

而位于五號點的觀察哨,也確定這幾日沒有異樣——這又讓陳默群叛變的可能性低了幾分。

在這種情況下,張安平自然是要見面的。

五號點有觀察哨,如果這是個陷阱,逃不開觀察哨的眼睛!

晚上十點,張安平以張世豪的馬甲赴約,來到了五號點。

他到的時候,陳默群已經在等他了。

一見面,陳默群便道:

“世豪兄,我有麻煩了!”

張安平淡定入座:“和劉瑾之死有關?”

“這是一方面,還有另一方面……”

陳默群講述了自己本想借汪曼春之手揪出地下黨高級情報組的事,說完遺憾道:

“但不知道為何,情報泄露了,汪曼春已經抓到了地下黨交通員,但在關鍵時候卻被人營救。”

張安平皺眉說道:“老陳,現在是共和合作時期,以后這種事少做——相關的情報可以搜集,但這種事盡量不要做!”

“我只是不想此次深入虎穴無功而返——還有一件事,我懷疑這既是日本人對我的試探,也另有陰謀。”

此時的陳默群面色凝重。

張安平不動聲色,問道:“什么事?”

“抓捕共黨失敗的當晚,野村佐菜就來找我了——他是南田洋子的副官。”

陳默群解釋了野村的身份后,道:

“他要求我在次日陪他演一出戲……”

在陳默群的解釋中,野村佐菜找他的目的,就是配合其演戲,然后裝作被囚禁在特務委員會——野村佐菜會借此調來特高課的人,不動聲色的對特務委員會所有人進行一次摸底。

“這期間,我和特高課的人也完善了利用周鳳岐來釣魚的計劃——燕雙鷹應該是你手下的行動隊吧?這一次會由我負責擬定計劃,以周鳳岐為誘餌,釣你的行動隊上鉤。”

在陳默群的講述中,這一次的鑒別,日本人之所以鬧的很大,就是為了讓抵抗份子以為特務委員會的精力在這方面,從而利用周鳳岐布局,借此釣燕雙鷹上鉤。

陳默群坦言道:“我覺得這也是日本人對我的一次鑒別!劉瑾的死,應該是背著日本人的懷疑。”

說著他道出了自己對劉瑾之死的猜想。

張安平聽完,所有的疑惑都得到了解釋。

難怪自己感覺野村佐菜的鑒別泄密者很不符合邏輯!

他還以為是陳默群投靠了日本人所致。

這時候的陳默群道出了自己的目的:

“我想撤離!”

撤離?

張安平想點頭同意,但話到嘴邊后卻忍住了,他想了想,道:“你今晚是怎么出來的?”

“我懷疑我已經被監視了,今晚我故意喝酒早睡,翻墻從隔壁離開的。”

張安平對此倒是不懷疑。

監視一個老特工,難度無疑是地獄級的,現在日本人還只是懷疑,肯定不能明目張膽的監視,這種情況下,想在監視者的眼皮子底下脫身,對一個老特工來說,太容易了!

“我同意你撤離,不過我有個想法——”張安平看著陳默群,說道:“畢竟深入臥底了一遭,不整點成績說不過去,有了成績,你回頭對上面也好有交代,你覺得呢?”

聽到張安平的話,陳默群懸著的心終于放下了。

果然他沒有算計錯,精于算計的張安平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可以算計敵人的機會!

陳默群故作凝重道:“你的想法是?”

“周鳳岐離開軍界有點年頭了,除了名聲比較大外,其實也就是那么回事,既然日本人要拿他釣魚,那我就咬這個餌!用他換取一次日本人對你的信任,然后咱們謀算一把川島芳子。”

張安平可沒忘記金碧輝這個王八犢子,這一次她掀開了上海派遣軍司令部走私的事,日本大本營的調查組馬上就到了,這時候可得狠狠坑這娘們一次!

“具體計劃?”

“還沒頭緒,讓子彈先飛一陣,不過我打算利用她除掉幾個在南京欠下血債的劊子手!”

一說到南京,陳默群的神色就復雜了起來,緊接著他一咬牙:

“好!我干了!”

“周鳳岐這件事你就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做,不要留手,我會讓人留下線索,你也好對日本人有個交代。”

陳默群道:“行,最近不要聯系我,日本人對我的懷疑有些重。”

“嗯——注意安全,如果事不可為,你可以隨時撤離!本部那邊交給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張安平推心置腹的話讓陳默群生出感動,他沉默一陣后,道:

“謝謝。”

“都是為了打鬼子,說謝謝就俗了——我得回去了,注意安全!”

“你先走,我等會走。”

張安平和陳默群告別,離開了五號點——但他并沒有回家,而是隱于暗處,悄無聲息的盯著五號點。

十多分鐘后,陳默群出來了。

他的表現很警覺,并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在外西安游蕩了幾圈,確定沒有被人跟蹤后,才在一個巷子里“消失”。

但這些障眼法并沒有唬住知道陳默群住處的張安平,張安平始終如影隨形的吊在陳默群后面。

一般人跟蹤陳默群這種老特工自然是沒有效果的,但跟蹤陳默群的張安平畢竟是掛逼,有一個上百章沒有出現過的系統傍身,因此全程都沒有被陳默群發現。

在張安平的眼中,陳默群全程沒有可疑動作,沒有傳遞信息,回家時候也如同所說那樣,是通過鄰居家借道進去的。

而跟蹤的張安平,也發現了暗中盯梢陳默群的特工——是特高課的特務,不是特務委員會的人。

確定了盯梢者的身份后,張安平對陳默群最后的一縷懷疑也打消了。

陳默群沒有問題。

川島芳子默默的從窗戶跟前退了回來。

漆黑的屋內,南田洋子輕聲道:

“看到他了?”

“看到了。”

南田洋子再問:

“如果剛才咱們有布置,你覺得能逮到他嗎?”

川島芳子搖搖頭:

“逮不到!他很警覺,位置選的也非常的刁鉆,剛才要是想抓他,絕對會撲空的!”

“一個在上海還沒落入皇軍之手時候,就行蹤飄忽不定的人,此時此刻只會更謹慎!”南田洋子凝重道:

“我從沒小覷過這個對手,但每一次發現,我都小覷他了!”

自認為是被張世豪算計的川島芳子深有同感的點頭。

她也是認為自己將張世豪算計到了。

但結果呢?

特高課和特務委員會白白挖了八天!

可要找的目標卻根本沒有進入,而且還裝作被困,給她布下了一個反殺局,讓她輸的灰頭土臉!

川島芳子感慨:

“幸好這一次是陳默群操刀!不得不承認,這一次要是由我操刀,恐怕早就被張世豪發現了!他可能還會借此再布置一個殺局!”

說到殺局,川島芳子依然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該死的張世豪,只要逮到機會就布局,太特么坑了!

南田洋子大概是得了張世豪恐懼癥,此時并沒接腔。

川島芳子太熟悉南田洋子了,見其不吭聲,便問:

“你不看好?”

“不是不看好,而是總覺得沒底。”南田洋子沒有隱瞞:“論布局,我覺得老師那一次的布局其實是最妙的,但結果呢?八支機關槍,有心算無心卻依然沒能成功。”

“這一次不同以往!”

川島芳子卻自信滿滿:

“陳默群的布局老辣,這一次張世豪必然會栽,我堅信!”

“希望吧!”

盡管南田洋子嘴上說的是“希望吧”,一副信心不足的樣子,但她卻是無條件配合、支持陳默群的。

為此,她甚至沒有向任何人提起陳默群這件事,包括她的愛郎岡本平次。

而這一次的計劃,也被她命名為:

具體的計劃是陳默群擬定的:

他將配合張世豪,無限度的算計日本人,不管會因此付出任何代價。

這些代價只為一個機會,一個獲取張世豪信任后,一擊斃命的機會。

而此時的張安平,卻打消了對陳默群的懷疑。

甚至因陳默群而擬定了算計日本人的計劃。

命運的齒輪,開始轉動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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