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視劇中的王牌特工第4章:張鄭交底(上)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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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張鄭交底(上)


更新時間:2024年02月11日  作者:龍戰將  分類: 歷史 | 軍事 | 諜戰特工 | 龍戰將 | 影視劇中的王牌特工 


張安平被槍擊,在上海沒掀出一朵浪花來。

畢竟,他不是張世豪,也不是張曉……

但在該知道的人耳中,這可就值得玩味了。

鄭耀先:

這家伙這次中槍一丁點的動靜沒鬧出來?有鬼!肯定有鬼!

徐百川:

好端端的被槍擊了?還這么低調?不對勁!

王天風:

怎么搞的?處座又得找我……張安平啊張安平,你可真是個瘟神啊!

錢大姐:

安平被槍擊了?這么平靜,我怎么覺得有隱情?

沈飛:

張長官對我失望了,連面都不見我了……該死!聽說是個姓張的政府職員為岡本平次擋的槍?漢奸!他是漢奸!

因為張安平住在日本醫院,以上這些人肯定都是見不到張安平的。

錢大姐卻心里掛念,不得已只好給曾墨怡發出見面的信號——此時的張安平,已經搬家了,他在徐母手中買下了隔壁一棟屋子,搬了進去。

完美的完成了從租客到有房一族的轉變。

在收到了曾墨怡的信號后,錢大姐以遠房表姐的身份找上了曾墨怡。

錢大姐開門見山的問:

“安平同志到底為什么會被槍擊?”

曾墨怡道:“他是在岡本平次處受到槍擊的,聽岡本平次說,是為他擋了槍!”

曾墨怡是知道姜思安身份的——但她只知道姜思安是張安平派其打入日本人中的,并不知道姜思安的另一重身份。

而為了姜思安的安全,她從來不會喚“姜思安”三個字,而是直呼其日本名字。

錢大姐聞言,立馬浮現了一個念頭:

“老實”了大半年的張安平,終于又鬧出幺蛾子了?

張安平一開始是躺在虹口的日本醫院的。

但在民國26年的8月9日,兩名日本海軍陸戰隊的士兵作死跑到了虹橋機場挑釁,被負責機場守衛的保安總團士兵擊斃后,中日間本就籠罩的陰云,一下子就更盛了。

被擊斃的這倆二貨不同于張安平披著馬甲找抓日本諜報人員。

諜報人員在國際公約中受保護程度不如其他職業,且很多時候間諜所屬國也不會承認——張安平干掉的不少日諜,明面身份都是中國人,這種情況下,日本人不可能把這種事放到桌子上說事。

但被擊斃的這兩二貨就不一樣。

也不知道這兩二貨是吃了什么膽,在平津淪陷、國人仇日情緒高漲時候全副武裝來軍事重地作死。

但他們是正兒八經的日本軍人,他們被擊斃后,中日之間的火藥味,頓時到了臨炸的邊緣。

日本僑民在黑龍會的鼓動下,仇華情緒也暴漲了起來。

在這種情況下,岡本平次也不敢讓張安平在日本醫院住下去了,趕緊將他送到了市立醫院。

“重傷垂死”的張安平從日本海軍醫院出來后,終于能美美的呼吸幾口空氣了。

但才轉院到市立醫院,各種事情便紛紛而來。

首先是宮恕和李伯涵。

“老師,行動隊所屬七個小組,已經全部潛入虹口的安全屋待命。請老師下令!”

之前說過,張安平已經磨刀霍霍準備對日特務機關體系進行致命摧毀了——但因為這些人都是在冊的日本工作人員,他一直在等待的時機。

宮恕行動組和李伯涵情報組,聯手完成了對他們的布控,此時已經是虹橋機場事件的第三天,兩人覺得完全可以行動了。

“再等等!”

張安平搖頭否決。

大戰不發,上海特別組絕對不能率先動手,只有大戰爆發后,才能動手。

看兩人一臉的失望,張安平道:“三天!最多三天!到時候把這幫雜碎殺個干凈!”

兩人聞言一臉的激動,臉色的漲紅的應是——對日本在冊的特工動手,可比偷偷摸摸干死一堆間諜要過癮啊!

這兩人才走沒多久,林楠笙和薛景宗就組團來了。

林楠笙的情報組已經舍棄了私鹽網絡,重新建立了新的體系,此時他過來匯報,主要是為了鹽關。

“老師,鹽關的分紅已經三個月沒給了,那些饕餮已經忍不了了,我聽到風聲,他們要扶持新的鹽梟。”

林楠笙請示道:“要不,我派人把他們扶持的對象……”

三個月前,張安平就指示林楠笙以查賬為由停止私鹽的分紅,那些饕餮三個月沒拿到分紅,果然是憋不住了。

張安平露出一抹冷笑:“不用管。繼續盯著這些饕餮,等我命令!”

我張安平的錢是那么好拿的嗎?

早就給你們記了小本本!

你們是不是以為這一次上海的情況,頂多還像一二八那遭一樣?

做夢!

到時候伱們吃掉的全給我吐出來!

當然,這活張安平一個人干不了,畢竟是從饕餮們的嘴里掏吃的——但如果以蘇浙行動委員會的名義呢?

哼哼,到時候不僅要吐出來,利息還得出!

林楠笙不知道張安平的打算,但還是堅決服從命令。

等林楠笙匯報完畢后,薛景宗匯報道:

“老師,根據我們對汪芙蕖的監控,確認他和日本人有極深的瓜葛,我們懷疑他可能投靠了日本人,是不是可以對他采取強制措施?”

“不用。”張安平搖頭,汪芙蕖是明樓的老師,以后還要靠他“提攜”明樓,這人暫時先留著。

他問道:“明臺情況怎么樣?”

薛景宗嘴角一抽,道:“老師,這個人……不好帶啊!”

他有一肚子的委屈要向張安平匯報。

但張安平聞言卻是失望的搖頭。

當初特別組成立的時候,陳默群從自己手里搶走了最能干的幾個人,導致他在矮子里面拔將軍,最后選出了薛景宗。

但薛景宗的能力真的是一般般,連個明臺都搞不定。

“讓明臺情報小組轉下關系吧——林楠笙,這個刺頭你收不收?”

林楠笙很自覺道:“全憑老師吩咐。”

張安平一副不在意的狀態,道:“那就讓明臺小組以后跟你吧——對了,你覺得余則成這個人怎么樣?”

林楠笙和余則成都是被陳默群先挑到上海區的。

但林楠笙在許忠義“逃跑”,于秀凝被陳明兩口子被牽連后,從行動組跳了出來,空降到了B小組,而余則成則依然在行動隊。

余則成和同學們關系都不錯,林楠笙當然不會說壞話:“則成是個很有本事的人。”

“那這樣吧,薛景宗,讓余則成到你們組當個副組長吧,他對電訊有研究,能幫你的忙。”

薛景宗聞言快哭了。

我不就打了個小報告嗎?

怎么就給我來了一個監軍啊——特別組麾下的情報組、行動組哪有副組長啊!

現在好了,自己跟前來了個分權的!

但借他十個膽子也不敢反駁,只好強笑道:“是!”

兩人走后,張安平還沒喘口氣,曾墨怡就悄悄在他耳邊說:

“大姐來了。”

張安平聞言嘴角一抽。

剛剛還是一言定生死的大佬呢,現在……得挨批了。

張安平要起身,卻被曾墨怡強行摁住,姑娘不滿的瞪了張安平一眼,道:“你老老實實躺著!”

隨后她出去將醫生打扮的錢大姐領了進來。

張安平趕緊掛笑。

錢大姐一看張安平躺床上的“可憐”樣,怒氣倒是消散了幾分,走近后想安慰,但為了讓這小子長個記性,只能拉著臉:

“到底怎么回事?”

“我說是……誤會,您肯定不信。”

錢大姐一聽,得,肯定不是誤會。

“說說吧。”

張安平訕笑,道:“是我的計劃失誤。”

曾墨怡悄悄撇嘴,她從沒見過張安平這般姿態——哼,在大姐跟前倒是會裝!

雖然心里誹謗,但還是主動離開病房去了外面放哨。

張安平則老老實實向錢大姐交代他“刺殺”姜思安的打算,順便還提了一嘴連槍都是姜思安自己帶進去的……

嗯,主要是辯解當時南田在,為了不弄巧成拙,自己只能含淚接子彈——他倒是想用手接,這不是沒那本事嘛!

錢大姐聽完后恍然,但還是為張安平的弄險行為非常生氣——生氣過后,她注意到了另一個重點:

“你是說他現在和南田廝混到了一起?”

錢姐的神色很不善。

姜思安的關系完全轉到了張安平手下,她雖然是名義上的上線,但在姜思安執行臥底任務后,就沒有和姜思安見過面。

人她交給張安平了,可你張安平怎么連這種事都瞞著我!

作為臥底,有時候確實是身不由己,但南田的身份太特殊了,特殊到極有可能讓姜思安出問題。

而姜思安一旦出問題,張安平的安全呢?

所以錢大姐極其的憤怒。

要知道,張安平到現在都是睡地板——這才是真正的我黨黨員的做派!

張安平替姜思安解釋:“他也是沒辦法。是金子總是要發光的,他……”

錢大姐不聽張安平的解釋,不容反駁道:

“姜思安這邊,你不要直接跟了!中間加個聯絡人吧!”

張安平知道這是為了自己好,但他擔心多一個人多一份危險,小聲道:“我以后的身份還要靠他解決,直接切斷的話……”

錢大姐不容商量道:“當兩件事去做,中間的聯系人不能少!”

張安平無奈,只能應是。

看張安平應是,錢大姐的神色才緩和下來,思索了一陣后,指出:

“這件事你錯的很厲害,而且非常的冒險!”

“你已經有過兩次苦肉計了,如果被人獲知這件事是你操作的,很容易聯想到之前兩次的入獄事件。”

張安平面露苦笑:“意外,真的是意外,我沒想到南田在。”

錢大姐思索起來。

張安平的身份極其的重要,重要到絕對不能有任何的閃失——之前的兩次入獄事件,讓張安平“清清白白”,絕對不能被人聯想到什么。

思來想去,她道:“這件事,讓鄭耀先背鍋吧。”

張安平搖頭:“這樣一來,他就會知道我身份了。”

“這是沒辦法的事。”錢大姐嘆息。

按照組織紀律,就連鄭耀先的身份,張安平都不應該知道。

但是,張安平的破壞力太強了!

上海站的陳默群、王世安、吳敬中這三位站長,都是因為他去職的,鄭耀先好不容易成為上海站的站長,要是被張安平坑的也去職,她就真的欲哭無淚了。

所以再三考慮后,她向張安平透露了鄭耀先的身份,但并沒有向鄭耀先透露張安平的身份。

她不怕鄭耀先坑張安平,可她怕張安平坑鄭耀先啊!

但現在,她卻不得小心些——如果鄭耀先不背刺殺姜思安的鍋,張安平暴露的可能就要多一絲。

張安平太特殊了,不說他為組織提供的資金援助,不說他身居高位帶來的情報、不說他身為那位的外甥的身份,就沖名為盤尼西林消炎神藥,說什么都不能讓張安平出問題!

正所謂無巧不成書,張安平正裝著一副無奈的模樣,錢大姐思索該怎么讓鄭耀先和張安平相見、相識的時候,曾墨怡突然咳嗽一聲,緊接著推門:

“安平,鄭站長來看你了。”

沒錯,鄭耀先來了。

他雙手空蕩蕩的,戴著墨鏡跨步進入了病房。

“張老弟,聽說你險死還生?老哥我就納悶了,像你這樣的狐貍,怎么盡沾這種不干凈的破事?”

鄭耀先并沒有在第一時間認出醫生打扮的錢大姐,但因為有外人在場,說話倒是隱晦。

張安平聞言,不怒反而憋笑。

鄭耀先大步走到病床前,目光從站著的醫生身上掃過后,突然間愣了。

哪怕錢大姐帶著口罩、帽子,當他看清眼睛部位后,還是認出了這正是自己的上級錢重文錢大姐。

他和錢大姐見面次數不多,主要是靠聯絡人,但有限的見面次數后,他早已經將這位同志的容顏印刻在了腦海中。

但當著張安平的面,他自然不敢相認,反而往病床上灑脫的一坐,以故意給張安平添堵的口吻道:

“大夫,我這小兄弟還能活多久?”

錢大姐聞言失笑,她沒想到這居然是張安平和鄭耀先日常的相處模式——當初在南京被鄭耀先抓了后,她還覺得兩人關系挺好呢。

嗯,那是她和鄭耀先的第一次見面,當時她和岑庵衍要為張安平辦入黨儀式,結果隱秘的交通站被黨務處掌握,要不是鄭耀先抓了她和岑庵衍,說不得要出大事!

此時見張安平憋笑,又看到了鄭耀先這般模樣,她懷著一種說不得的心態,取下了口罩:

“風箏同志,注意點風度。”

錢大姐的這九個字出口,鄭耀先聽到后,心念瘋轉起來。

出事了!

錢大姐投敵了!

這是鄭耀先的第一反應。

因為由始至終,他從沒有想過張安平會是自己人。

他渾身緊繃,做好了絕殺準備,但嘴上卻無所謂的道:

“呦呵,這是哪出戲啊?張安平,你給我準備鴻門宴了?”

“是不是接下來就該從周圍涌出一堆殺手了?”

他似無意的擺手,但手卻在靠近張安平。

張安平的身上很一般,這一點他非常清楚,所以他打算先拿下張安平。

張安平這只小狐貍,哪能看不懂鄭耀先的意圖?他趕緊說道:

“老鄭,別激動,我可是個重傷員,你一動手我就嗝屁了。”

“你就沒想過別的可能?”

錢大姐這時候也知道自己唐突了——她剛才的舉動,其實主要是某種不可言明的心態作怪。

沒考慮過這話給身處敵營的鄭耀先會帶來怎么樣的聯想。

嗯,錢大姐確實有些大意了。

但這也不能怪她,要知道,她可是特務處上海的“負責人”……

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后,錢大姐知錯就改,趕緊說道:

“鄭耀先同志,不要緊張。安平同志是自己人!”

(今晚估計還有兩章。哈,畢竟本月最后一天了,得表現一下自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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