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世:從照顧嫂嫂開始修行五七五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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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七五


更新時間:2024年07月03日  作者:橘貓抱魚睡  分類: 玄幻 | 東方玄幻 | 橘貓抱魚睡 | 亂世:從照顧嫂嫂開始修行 
酒館掌柜謊稱家里有事,表示不收客人的酒錢,趕走了正在喝酒的幾位顧客,繼而便是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便是連忙離開了酒館。

在他走后不久,一道身影快速跟了上去。

而這道身影便是陳墨。

在聽軒樓的時候,知畫向她講述了自己諜衣的身份后,便在船上,向陳墨指出了在樓船外監視的上線。

再到后面,他配合知畫演了一場戲,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吸引到樓船后,他則偷偷離開了聽軒樓。

以他的實力,暗中離開,在這江南是沒有人發現得了的。

知畫跟陳墨說,淮王府所訓練的每一名諜衣,都是單線聯系,每一個行動組員,都有一名專員負責,所以就連她,也不知道這秦淮城,到底有多少淮王布置的暗哨。

陳墨打算通過這條線,順藤摸瓜挖出一批暗哨出來。

這名酒館的掌柜很謹慎,陳墨跟著他來到一家城南的胭脂鋪后,盯了一個下午,就沒有發現他再出來過。

陳墨只好返回聽軒樓,他沒有這么多時間來盯著對方,確定這胭脂鋪很可能就是一個暗點后,再派人過來盯著就行了。

聽軒樓已經圍了一下午了,不準任何人進出,可是外面看熱鬧的人,反而越來越多,陳軍不讓他們靠近,他們就站在遠處看著,議論紛紛。

包間里,知畫一個人獨坐在內,震倒的房門,用展開的屏風代替,包間外守著一眾親兵營的士卒。

忽然,包間的窗戶被推開,一道身影翻身而進,正在揉著腳的知畫看到是陳墨,面露喜色,一瘸一拐的迎了上去,剛要開口,害怕讓外面的人聽見陳墨是剛回來,連忙壓低了聲音,聲音有些沙啞的道:“安國公”

陳墨挑了挑眉:“你嗓子怎么啞了?”

“奴不是怕外面的人知道您離開了嗎,于是就”

“所以你就叫了一下午的床。”陳墨幫她把話說完。

“那倒沒有,奴是隔一段時間就叫一次。”

陳墨嘴角抽搐了一下,把買來的胭脂和顏料給了她,旋即問道:“你要這些東西干嘛?”

“安國公心疼奴,不忍打奴。可是奴想要毒殺您的事,已經在城內傳開了,若是就這樣完好無損的出去,豈不讓人猜疑。”知畫道。

“到底是當諜衣的人,心思就是縝密。”說著,陳墨在一旁坐了下來,看著她在一面銅鏡前畫起了妝,手中悠閑的把玩著茶杯蓋,說道:“你提的方法,我幫你完成了,已經很久沒有人讓我去做某件事了,你是第一個。”

“安國公大恩大德,奴莫不敢忘,無論弟弟是生是死,奴都將終生侍奉安國公,無怨無悔。”知畫回過身來,輕聲道。

陳墨沒有接她這話,而是道:“倘若你上線說的是真的,無論你這次任務失敗于否,都會請求上面放了伱弟弟,可你怎么去確認,淮王到底有沒有放了你弟弟呢?”

“當初奴跟弟弟分開的時候,奴問他,你長大了想去哪,他說他想去賀蘭山”知畫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面露回憶之色,美眸中浮現出一抹令人憐惜的柔情,她道:

“安國公您知道嗎,賀蘭山是奴家里的后山,每次奴被爹娘打后,奴都不敢在他們的面前哭,因為越哭,他們打的越狠,奴只能跑到后山去哭,而每次弟弟都會找來安慰奴,逗奴笑。

他還跟奴說,等他長大了,便在山上搭一座大房子,讓奴住進去,這樣就沒有人再打奴了.”

說著說著,知畫忽然笑了,因為她爹每次打她時,都罵她是野種,吃白飯的、白住的,所以落在還是小孩子的弟弟眼里,只要姐姐不住在家里,不吃家里的,爹娘都不會打姐姐了。

她笑,是回憶小時候和弟弟在一起的美好時光,但很快,她的雙又紅了,濕潤了起來,含著淚道:

“奴問他為什么想去賀蘭山,小時候不是天天去嗎,你去不膩啊?

他說答應姐姐的不能食言,他說不僅要在山上蓋一間大房子,還要在房子周圍種滿花,然后等著姐姐回來”

說到這,知畫忽然嗚嗚大哭了起來。

而此刻的陳墨,化身成了一個聆聽者,靜靜的不說話。

“于是上一次見面,奴就跟他說,等一切都結束后,我們就一起回賀蘭山,奴跟他說,到時已經沒有人可以欺負奴了。”知畫抬手擦了下眼角的淚水,旋即說道:“若是弟弟真的相安無事,淮王那邊也放了弟弟的話,他肯定會回到賀蘭山去的。”

陳墨明白了知畫的意思,到時只要回賀蘭山看看,打聽一下,就知道整件事是不是真的了。

“行,到時我派人去賀蘭山看看,若發現了他,便把他接到麟州來。”陳墨道:“至于這秦淮縣的網,也到那時再收吧。”

聞言,知畫愕然的張了張嘴,一滴晶瑩的淚水從眼角滴落,她抽了抽瓊鼻,然后趕忙拿出手帕擦了擦眼淚和鼻涕,哽咽道:“多謝安國公,您是個好人。”

“好人么”陳墨自嘲一笑,道:“最近好多人說我是好人。”

“因為您就是。”

“別拍馬屁了,趕緊吧,天都黑了。”陳墨看了眼窗外。

“嗯嗯。”知畫繼續忙活了起來。

看著她的身影,陳墨心里暗自嘀咕:“希望你不要騙我。”

“快看,快看,安國公出來了。”

聽軒樓外,隨著樓船的甲板放下,一隊甲士率先從樓船內走出,還在外面的百姓,頓時發出了一陣騷動。

一身錦衣白袍的陳墨率先走出,只是臉色有些陰沉。

身后,是被甲士押著的知畫,身上的衣服看起來破破爛爛,但卻沒有一絲春光泄露,嘴角紫青還帶著血跡,頭發蓬亂,整個人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和剛開始進去時判若兩人。

孫孟帶著其余的甲士最后下的船,面對著圍觀的百姓,大聲道:“好了,都查清楚了,暗殺安國公一事,與聽軒樓無關,各位都散了吧。”

說罷,解除了聽軒樓的封鎖。

樓船上,聽到這話的秦浩,整個人好似沒有骨頭一樣癱軟在地,全身的衣服都濕透了。

心里還帶著一抹劫后余生的后怕。

蕭家。

蕭蕓汐、月如煙得知聽軒樓暗殺一事后,都驚呆了,聽到是以下毒的方式后,都是臉色大變,擔心起了陳墨的安全,聽到陳墨沒事后,方才松了口氣。

要不是陳墨期間派人過來通知讓她們好好的待在府上,得知消息的第一時間,她們就趕去聽軒樓了。

此刻蕭蕓汐聽到下人的匯報,得知陳墨回來了,連忙出了別院,朝著大門口走去。

蕭家的大門口。

陳墨正詢問蕭全,這蕭家的祖宅內有沒有地牢。

得知祖宅沒有,但城外有后,陳墨順勢讓蕭全騰出一間房間,用來關押知畫,并命孫孟派人嚴加看守,待他審問清楚她還有沒有別的同黨。

知畫剛被帶下去。

蕭蕓汐、月如煙便是匆匆趕了過來。

“夫君,你沒事吧?”

“別動別動,讓妾身看看。”

“沒事吧?”

蕭蕓汐說了兩句,月如煙不善言表,只說一句。

蕭蕓汐來到跟前,圍著陳墨繞了一圈。

月如煙的眼中還帶著一絲愧疚。

要知道,從一開始,月如煙就沒有把知畫當回事,純粹把她當成了一個想勾引自己男人的騷女人。

所以今天陳墨出門,月如煙也沒有提醒他,讓他提防一些。

現在想想,都有些后怕。

確實,以知畫的實力,就算是武者,但和上品武者的陳墨比起來,有著天大的差距,也不可能傷到陳墨。

但若是利用毒藥的話,就不好說了。

畢竟自古以來,還是有不少例子的。

陳墨搖了搖頭,即便回到蕭家了,這人多眼雜的,他也不好將詳情跟她們說了,而是道:“我沒事,進去再說吧。”

兩女螓首微點,跟著陳墨回到的別院。

剛進房間,沒有了外人,月如煙舉止也沒那么拘謹了,她拉起了陳墨的袖子,為他診脈。

月如煙稍微懂點醫術,可以通過診脈,得知一個人有沒有受傷、中毒什么的。

一番診斷后,月如煙徹底松了口氣,氣息平穩,脈搏有力,不是中毒該有的樣子。

蕭蕓汐道:“真是沒有想到,這知畫,居然是個刺客。”

不僅她沒想到,估計秦淮城所有人都不會想到,看起來嬌弱無力,美艷動人的青樓女子,是淮王府培養的諜衣。

月如煙皺著眉道:“誰派來的?”

“還能有誰。”陳墨坐了下來,大口的灌了幾口茶水,今天一天都沒喝水了,屬實有些渴,旋即說道:“我們的老熟人淮王,知畫是他的諜衣,知畫之前的名字叫做花影。”

“諜衣?”蕭蕓汐挑了挑眉。

“沒錯,而且這江南還不止知畫一名諜衣,還有不少。知畫就是修煉了淮王給的一門能遮掩修煉氣息的秘法,所以才能將自己偽裝成一個普通人。”陳墨放下茶壺,道。

“淮王派這么多諜衣到江南干嘛?”月如煙道。

“還能干嘛,用來監視蕭家以及江南的其他世家,還有探查情報唄,畢竟江南如此重要。”陳墨瞥了瞥嘴,道。

蕭蕓汐的眸光微微一暗,雖然她跟淮王早已不是夫妻了,但是得知此事,心里還是有些不好受,當初蕭家如此支持他,他居然還派人監視蕭家。

“那你是如何識破她的。”月如煙好奇道。

“她主動坦白的。”說著,陳墨將離得自己最近的蕭蕓汐拉入了懷中,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繼而從懷里掏出一個小瓷瓶,放在了桌上,道:

“這便是她要下的毒,聽說是淮王從西域得來的仙人散,中毒后,即便是上品武者,也會手腳無力,無法調動體內的先天靈氣。”

蕭蕓汐稍微掙扎了一下,見掙脫不開,便任由陳墨去了,只是嘴里嗔了一句:“都發生這么大事了,你還有這心思?”

“這不沒事嗎。”陳墨道。

月如煙則是趕緊問起了知畫為何主動坦白。

自己的女人,陳墨就沒什么好隱瞞的,把知畫跟自己說的,原翻不動的告訴給了她們。

聽完后,月如煙表情沒有太大的變化,畢竟是縱橫沙場多年的女將軍,死在她手上的人,沒有一千,也有數百,還不至于為這事觸動。

相比于月如煙,很少見過血的蕭蕓汐,就帶著幾分感性,聽完后,不由憐憫起了知畫來:“沒想到,她居然這么可憐。”

月如煙卻給出了不同意見:“這只是她的一面之詞罷了,就算是真的在那賀蘭山找到了她弟弟,也有可能是她跟淮王早就串通好的,為了就是取得夫君的信任,等夫君對知畫卸下防備后,就像現在我們一樣,再動手,就容易多了。”

“如煙說的不錯。”陳墨撩起蕭蕓汐的裙擺,把手輕輕放到了她的腿上。

蕭蕓汐的腿,是典型的“肉”腿,不瘦不胖,摸起來有肉感,曲線圓潤流暢,很有彈性。

察覺到陳墨的手要向腿間摸去,她頓時雙腿并緊了起來,道:“既然這樣,你打算如何處置她”

“先將她留在身邊,慢慢觀察。至于知畫說的弟弟是不是真實存在,派人去她口中說的家鄉調查一番就知道了。

另外,就是這秦淮的暗哨,我今天已經發現兩個了,我們可以盯著這兩個暗哨,然后順藤摸瓜,到時將他們所有人都抓出來,一一審問,是真是假,總能判斷出來的。”陳墨有的是法子。

蕭蕓汐面色紅潤了起來,咬了咬下唇,推了下陳墨的胸膛。

這壞人居然kou了起來。

嬌軀都有些發軟了。

陳墨不再克制,抱著她的腦袋,重重吻了上去,感受著她的濕潤和甜蜜。

淡淡的胭脂味涌入鼻端,撩動心弦。

良久,唇分。

蕭蕓汐感受著臀后傳來的異樣,白了陳墨一眼,道:“在聽軒樓,知畫沒有喂飽你嗎?”

陳墨捏了一把,親吻起了她白皙的脖子,道:“我可沒有碰她。”

“是嗎,這可不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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