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
128.
大喜事？
什么大喜事？
蕭崇軍和錢文兵面面相覷，兩人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為首的劉華明神色波瀾不驚，心底隱隱有了些猜測。
許棟國昨天晚上去了哪里，他知道！畢竟，對方的申請單是他親自批的。
可這才過去多久，也就幾個小時而已，許棟國就直接馬不停蹄的要求召開首長會議。
他推測，一定是蘇定平那邊有了重大科研進展。
想到它，劉華明內心也隱隱有些激動。
當初練兵日那天，蘇定平給他畫了很多大餅。最讓他記憶猶新的，除了海軍未來三步走戰略，也就052b改良了。
這也是他為什么全力支持蘇定平的原因。
這些個大餅，太誘人了。
噔噔噔——
許棟國面帶喜色，大步而來。
他剛坐下，錢文兵就問道：“老許，什么事這么高興的？我跟你講，我特地從南邊飛過來的，你要是不給我個大喜事。我跟你沒完！”
“就是！這都凌晨兩點了！”蕭崇軍接過話道。
“棟國同志，說說吧，到底什么事。”
劉華明看向許棟國，問道。
“兩個喜事！”許棟國笑著說道。
“第一個，我昨晚剛去一體化軍工廠視察過了，定平那邊進展很快！按定平說的，下個月第一艘052c就可以下水了！”
此話一出，蕭崇軍和錢文兵既驚又喜。
“第一艘052c八月份下水了？這么快？”
“算算都兩個半月過去了，一點感覺都沒有。”
驚喜之余，錢文兵道。
“老許，這就是伱不對了。好端端的，沒事去那邊催什么催？我們海軍現在著急么？”
“其實……也不是很著急。你這一催，沒出事皆大歡喜，萬一到時候像東荒部落那般，本來聽說是九月份下水第四艘金剛級導驅的！后來估計是被催的，出了點事情，可能得往后推遲了。”
東荒部落第四艘金剛級導驅的進展，海軍一直在暗地里關注著。
后來出了事情，他們也在第一時間收到消息了。
雖說四個正編制的八八艦隊和三個正編制的八八艦隊對于當下海軍而言，威脅程度都是一樣。
但對面出了這檔子事，多少也算是個好消息。
饒是東荒部落在軍艦生產這塊已經相當熟練了，可生產過程中依然會出現各種各樣的意外。
推己及人，錢文兵擔心一體化軍工廠畢竟是剛建成的，首次承接的就是052c，研發、生產過程中免不了會出現各種意外。
本就是高強度精細化工程，被許棟國這么一催，本來沒事的也容易被催出事來。
看著許棟國，錢文兵語重心長道：“老許啊，這次我得批評你，真要是出了什么事，你難辭其咎！”
一旁的蕭崇軍連連點頭。
這段時間來，他們也曾多次想去看看，但最后還是遏制住了這個念頭。
他們也擔心自己的前往，會給蘇定平等人無形中的壓力。
“我哪是去催啊。”
許棟國將前兩天孫永國過來匯報工作的情況說了一遍，緊接著補充道。
“我就是去慰問一下同志們的。”
聽得此話，錢文兵和蕭崇軍的臉色好看了不少。
隨即又被孫永國匯報的內容所震驚道。
“能和金剛級導驅相媲美？定平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金剛級導驅！那可是盾艦啊！以前我們也只是想一想，哪知道現在我們快要有了！052c，盾艦！咱海軍也快擁有屬于自己的第一艘盾艦了！”
“超越西方的先進雷達技術！這在以前我們連做夢都不敢做啊！”
“可不是，去年我還在想，什么時候才能和東荒部落海自縮小一點差距！這不……都快趕上了！定平的目光都已經放在雄鷹部落了！”
錢文兵和蕭崇軍相視一眼，滿心感慨。
去年這個時候，他們最大的期盼還是攻克剛到手的965e核心技術！
那個時候，做夢都得小心翼翼。
這才一年啊！
迫使他們幾次在首長會議上談到的第四艘金剛級導驅，已經不算是太大的威脅了。
052b能和村雨級導驅扳手腕，雖然村雨號是第一批，后面三批的村雨級導驅肯定會更強一點，但架不住我們052c有底氣超過金剛級導驅啊。
憋兩年，憋出個完整的現代化艦隊出來，沖破第一海域封鎖線或許難度很大，但東洲海域這塊的和平還不是妥妥的么？
想到這里，錢文兵兩人臉上的喜色藏都藏不住。
他覺得，到時候在南邊部署一到兩艘052c，南方艦隊將更加從容。
“定平和我交了個底。”許棟國繼續道。
“052c成本預計在20億左右！不過我估計也該要上25億！雖然之前051c賣出去四艘了，但咱們最近省吃儉用節約下來的軍費，恐怕只夠兩艘052c！”
“兩艘！已經不錯了。”蕭崇軍話語剛落，猛地一愣，隨即脫口道。
“老許，你剛才說什么？成本才20……不，25億？”
許棟國如實道：“定平給的底是20億，我擔心不夠，往上抬了抬。”
蕭崇軍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是……美元？”
如果是美元的話，那麻煩就大了。
兩年內想要湊出一整個現代化先進艦隊，怕是很難，到時候說不定得用一些老舊的驅逐艦和護衛艦頂一頂了。
但他轉念一想。
不對啊。
若真是美元，咱們剩下的那點軍費，也湊不出第二艘052c啊。
可若不是美元，就算它25億，那也太便宜了啊。
錢文兵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臉色不由得嚴肅起來。
“是華夏幣。”
蕭崇軍失聲道：“什么？華夏幣？25億華夏幣？老許，我沒聽錯吧？還是你在那邊聽錯了？”
“老許，你可別忽悠我。”錢文兵連忙道：“東荒部落海自第四艘金剛級導驅造價多少，你是清楚的！1223億日元，那可是62.7億華夏幣！咱們的052c不是說能夠和它抗衡么？怎么成本連二分之一都不到？”
052c能和金剛級導驅扳手腕這件事，劉華明知道，前幾天孫永國走后許棟國和他匯報過了。
但052c的成本造價，他也是剛知道。
此刻，城府如他臉上也不由得露出一絲震驚。
25億這個造價，遠低于他心理預期。
“棟國同志，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劉華明連忙道。
許棟國當即解釋道。
“首長，幾個小時前我知道這個消息時，也詢問了好幾遍。但是定平說，所有流程他都親自把控，很多研發、生產、測試都做到了一把過，費用這才省了下來。”
緊接著，許棟國將情況詳細說了一遍。
聽完后，在場三人面露驚駭之色，內心的震撼久久不散。
這哪是寶貝啊。
是能供起來的人物。
“定平這次確實給我海軍省了一大筆錢啊。”許棟國感慨道：“之前他還在我北方海域軍事基地的時候，改良052也只是申請了幾千萬研發費用和一批彈藥。”
三人還沉寂在震撼之中，下意識的點點頭。
“不過說到錢。”許棟國繼續道。
“定平也提醒了我，我們的軍費還遠遠不夠！兩艘052c至少要50億吧！這一下子把我們攢的錢全耗盡去了。”
“老許，這就是你不對了。”錢文兵當即道：“點錢怎么了？讓你用50億去買兩艘金剛級導驅，人家樂意賣么？不把你轟出去算給你面子了！”
蕭崇軍也道：“老許，你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出息！鉆錢眼子里得了。”
劉華明當即拍板。
“我在這里表個態，在費用這方面，定平那邊只要需要，我海軍就是勒緊褲腰帶，也得給他供上！不夠的話，到時候我再落個老臉去找薛帥幫幫忙。”
遲疑了一下，許棟國還是說道。
“首長，定平還和我暗示了一下。”
“暗示什么？”
“不出意外的話，年底下一代軍艦就要上馬了。到時候這個錢……”
劉華明張了張嘴，到嘴邊的話愣是沒說出來。
三個多月前才厚著臉皮找薛帥商量一下，說動上面撥了120億。
就算到年底，也才多久？
眼下各地都在搞建設，哪哪都需要錢。
再要個幾十上百億，難如登天。
少一點，他還能想想辦法。研究下一代軍艦，這個費用怎么著都少不了。
劉華明話鋒一轉，問道：“當時你怎么說的？”
“我就和定平坦白了，就說上面已經在努力了，一旦今年加入了藍星貿易聯盟，到時候就有錢了，軍費預算也能多些了。”
劉華明重重嘆了一聲，道：“就算一切真這么順利，預算大增也得兩年后，遠水解不了近渴！”
“我們得想想其他辦法！”
“定平都已經把成本給我們控制得如此之低，我們可不能在軍費上讓他展不開拳腳！”
蕭崇軍和錢文兵連連點頭。
房間里頓時陷入了沉默。
顯然，軍費這個事情他們一時間也想不到好的解決辦法。
半響，錢文兵道：“老許，第二個喜事呢？”
“對了。”許棟國連忙道：“第二件事說來也巧，當時我正好在定平商議軍費的事情，王德同志……”
許棟國將事情經過都說了一遍。
聽到一半，錢文兵怒道。
“10億美金！這還只是第一個條件！虧耳土部落想得出來！也不怕胃口太大，磕了自己的牙齒！”
“上次他們突然扣下瓦良格號，我就知道這件事沒這么簡單！背后果然有雄鷹部落的影子！”
一聽到是雄鷹部落在背后使壞，兩人頓時勃然大怒。
“帝國主義亡我心不死啊！”劉華明也感嘆了一句。
一艘廢棄的航母，雄鷹部落就如此大動干戈。
這要是讓他們知道己方正在研制媲美金剛級導驅的052c，那還不得把航母艦隊開過來？
想到這里，他不由的暗自慶幸，一體化軍工廠的所有參與人員都是從內部調的，采取了最高的保密級別。
“后來定平突然說……”
劉華明等人面露好奇，他們想知道一個天才軍工專家會如何看待部落間的博弈。
“……基本上就是這樣。”許棟國道。
聽完后，劉華明三人再次面露錯愕。
他們認為蘇定平是個出色的軍工專家，甚至身上還帶有一點政委的屬性在。沒想到，對方在戰略眼光上也有獨到的見解。
“之前我們也想過布局中部地區，這樣一來，瓦良格號的事情能解決，同樣還能在第一時間內獲知中部地區的情況！中部地區富得流油，饞人啊！但當時不是考慮到雄鷹部落和白熊部落么，這才打消了這個念頭！”
錢文兵剛說完，蕭崇軍接過話道。
“但是定平給的這個想法不錯，像對待特沙部落那樣，把軍備賣過去。有了這個橋梁在，我們就可以提前布局中部地區！”
“主要是之前咱們的051、052拿不出手，人家也看不上，現在雖然有了051c，但咱們在戰略觀念上還沒有轉變過來。”許棟國感嘆道：“海軍發展太快，咱們的心態一下子還有點沒適應過來。”
劉華明當即朝外喊道：“警衛員！”
很快，警衛員就拿著中部地區的地圖走了過來。
把地圖往桌子上一攤，四人紛紛起身湊上去。
劉華明拿起筆在耳土部落外畫了一個大圈。
圈子里，囊括了好幾個部落，其中絕大部分都和耳土部落不對付。
數量現在有了，但是選哪個部落呢？
一方面，那個部落實力不能太差，太差了對耳土部落沒有威脅，當然也買不起現代化軍艦。另一方面，那個部落和己方的關系不能太差。
商議了一番后，劉華明的目光落在臘西部落上。
三人頓時道。
“臘西部落，早年就和我們建交，關系一直還算可以，底蘊也還行。這些年聽說臘西部落被耳土部落欺負的不行，丟了好幾塊礁島。”
“他們兩部落大大小小干了十幾架，臘西部落一直處于下風，礁島丟失這個仇怕是化解不了。這個時候我們若是把現代化軍艦賣給他們，這份恩情他們肯定會記住，也會給耳土部落形成壓力。屆時我們稍微運作一下，讓耳土部落放行瓦良格號，不是難事。”
“一旦他們采購了我們的軍艦，以后這來往自然就頻繁了不少。將來態勢發展好的話，我們也可以以臘西部落為跳板著眼于中部地區！一箭雙雕啊！”
三人越說越激動，由原先苦惱瓦良格號航母一事，轉為提前為未來的戰略布局。
若是能在中部地區分上一杯羹，這對于發展經濟、搞建設大有裨益。
但他們也知道，不論是白熊部落還是雄鷹部落肯定不許他們插手。這種情況下，一個隱形跳板臘西部落就尤為重要了。
“著眼中部地區，這件事為時尚早，但提前埋下一個種子，關鍵時刻必能起到大用！”
“不過這樣一來的話，瓦良格號回來的日子怕是要一拖再拖了。”
“無妨，反正我們現在使再大的勁，對中部地區都鞭長莫及。如果不能讓耳土部落看到我們的實力，瓦良格號能不能回來都是個問題呢。等一等，值得的！”
最終，劉華明握著筆在臘西部落上重重一點，道：“就它了，臘西部落！”
“我一會就聯系王德同志，不，還是讓趙全發同志去辦這件事。”許棟國道：“王德同志現在的身份是商人，還不能暴露！”
很快，劉華明拍板。
“那就讓還在演員部落的趙全發同志去一趟，王德同志在暗地里提供幫助！”
采購瓦良格號的時候，在趙全發失利后，以王德為主趙全發為輔，眼下兩人的情況對調過來。
此次連獲兩個好消息，還把未來的戰略也提前安排上了，錢文兵等人帶著笑意離開了海軍總部。
看著三人離去的背影，劉華明腦中思緒萬千。
臘西部落什么情況，他多少知道一點。
以對方的底蘊，肯定不可能像特沙部落那般，手一揮直接下單四艘051c。
為了應對耳土部落，咬咬牙估計也就買個兩艘。
扣掉各種成本，賺的這點錢對于研究下一代軍艦，遠遠不夠。
想到軍費預算，劉華明不由得嘆了一聲。
海軍每年增加的那點軍費預算，完全就是杯水車薪。
為了支援一體化軍工廠那邊的建設，暗地里停掉了很多研究、生產項目。可即便如此，靠軍費來過活，依舊很難。
馬無夜草不肥，海軍無橫財不富。
唯有像雄鷹部落那樣，當個大軍火商，才能快速湊錢。
“得想辦法在那幾個油田部落間擴大051c的影響力，他們都來下單了，我海軍的日子才能寬裕起來。”
以雄鷹部落為首的西方不賣現代化軍備武器給幾個油田部落，這是海軍夾縫發展的最好機會。
誰希望自己的錢袋子突然多了一把鎖呢。
歐洲諸部落不希望，雄鷹部落也不希望。
劉華明心里也清楚這一點，一旦真的給西方的錢袋子上了鎖，后續的壓力就會落在己方頭上。
遠的不說，到時候這些軍艦能不能安全無恙的送達，都是個問題。
按照雄鷹部落的霸道，他相信對方干得出來這種無恥的事情。
“敲下訂單是一個考驗，如何把軍艦送達，更是考驗！”
“不論如何，九月份4艘051c一定要安全送到特沙部落！不然的話，其他部落就算是想買，也不敢買了。”
想到這些，劉華明的心情不由得沉重起來。
“眼下雄鷹部落在中部地區不斷投放兵力，也不知道干不干得起來！一旦干起來，是個不錯的契機！”
與此同時，遠在演員部落的趙全發還在招待所里焦急的走動著。他代表的是官方，所以和王德不一樣，住的是招待所。
上面把他派過來，說明他的能力是沒有問題的。
半年多的時間，他已經和周邊各部落的高層結下了不錯的友誼。
在和王德秘密商議之后，他們兩都動用了一些手段，終于發現雄鷹部落才是背后的黑手。
眼下幾個小時已經過去了，他還在等王德那邊的情況。
“也不知道首長會如何安排。”
“雄鷹部落，該死的雄鷹部落！啥事都要管，真把自己當藍星大管家了！”
“特么的，靠！”
趙全發罵罵咧咧。
要不是雄鷹部落在，那會有這么多的事情？
等了半天的趙全發沒有等到王德的電話，卻等來了許棟國的專線電話。
“首長。”
“全發同志，眼下有個緊急的任務需要你去負責一下。”
半響，趙全發放下衛星電話。
離開演員部落，前往臘西部落？
瓦良格號航母的事情暫時放一邊，先著手敲定軍艦采購計劃？
“瓦良格號不管了？”
趙全發在房間里來回走動。
電話里許棟國并沒有詳說，只是更改了任務。
很快，王德的電話也打了過來。
“全發同志，你收到消息沒？”
“收到了，你也收到了？”
“是的！首長讓我暗中協助你在臘西部落的行動，不知道為什么，瓦良格號航母突然不管了。”
“首長應該有自己的安排吧。算了，先不管這些了。”趙全發道：“我先離開演員部落，到時候繞一圈，再去臘西部落！三天后，我們在臘西部落集合？”
“行！我也正有此意！”
掛斷電話后，兩人立刻去部署了。
幾個小時后，耳土部落，王德坐上飛機離開了。
一直負責監視王德的人，立刻將這件事上報給瓦良格號航母一事負責人。
“長官，那個商人走了。”
“走了？”剛要休息的艾米爾聽到這個消息，頓時愣了一下。
“那艘航母他不要了？”
“不清楚，對方買了去非洲的機票，走了。”
“非洲？難道他生意上出了點情況？”
艾米爾眉頭微皺。
在他調查到的關于王德身份背景中，提到了王德在非洲有不小的產業。
“長官，那我們現在怎么辦？”
“他去非洲應該不會太久！航母他還是會回來要的。上次官方的人來，我們沒有給面子，下次他又會請什么人來呢？”
就在他自語的時候，底下人問道。
“長官，我們為此和對方交惡，會不會不太好？”
“怕什么！”艾米爾眼睛一瞪，道：“我們和他們直線距離六千公里，他們還能奈何得了我們？除了商船、商機，哪個能伸過來？”
艾米爾很清楚一點，上面愿意替雄鷹部落辦這件事，就是因為雄鷹部落的軍事力量能夠伸到這邊，而且他們和雄鷹部落有很密切的來往！
但對方不行！
不論是軍事力量，還是往來，幾乎沒有。
若是在東洲海域，耳土部落或許還會擔心一下子。畢竟距離太近了，陸軍雖然夠不著，但是海軍和空軍能給夠著。
可眼下直線距離都6000公里了，戰斗機的作戰半徑根本就夠不著，海軍也深入不了如此遠。
維護遠洋利益，靠戰斗機和陸軍顯然是不行的，沒有強大的海軍手根本伸不長。
雄鷹部落正是靠著11支強大的航母打擊群，才能在各地建立起軍事基地，并將作戰部隊陸軍和空軍快速投放過去。
這些，艾米爾心里跟明鏡似的。
“長官，我聽說對方海軍這兩年發展態勢不錯！去年還從白熊部落那里采購了……”
“他們過得來么？”艾米爾隨口反問道。
“這……”
“東洲那邊幾個部落海軍可都不弱，他們正常航行沒事，但要是想過來搞事情，可沒那么容易！”
艾米爾笑道。
“這件事你不用管，派人在機場盯著！那個商人來了，立刻上報。”
“是，長官！”
天一亮，趙全發也找了個理由離開了演員部落。
接連兩天，他輾轉各地，給人一種辦公務的樣子。
三天后的晚上，臘西部落機場，趙全發從飛機上走了出來。
臘西部落負責接待的德米特里笑著迎了上去。
“趙先生，一路辛苦了。”
“德米特里先生，讓你們久等了。”
兩人簡單寒暄之后，德米特里就帶著趙全發坐上了專車，快速消失在黑夜中。
一個小時后，高級招待所外，一眾安保人員在周邊悄然警戒著。
房間內，德米特里朝著趙全發道。
“趙先生，我聽說你此來是和我們做買賣？”
“是的。”
“做個買賣，要如此大費周章么？”
顯然，德米特里這些安保布置都是趙全發提前暗示的。
正常做買賣，哪有這么神神秘秘的。
趙全發道：“這個買賣不一樣。”
“趙先生請講。”
在腦中組織一番言辭，趙全發意味深長的說道。
“我聽聞貴部落這些年和耳土部落時有沖突，輸多勝少，為此還丟了好幾處礁島？”
德米特里臉色頓時嚴肅起來。
“趙先生，如果你是來看我臘西部落笑話的，我覺得你可以離開了。”
“如果我說我是來幫你們的呢？”
德米特里眼睛一瞇，有些詫異的看向趙全發，而趙全發依舊笑瞇瞇的坐在那里。
“幫我們？相隔六千公里，你們怎么幫我們？而且我知道你們的宗旨，不會……”
“那是自然。”趙全發擺擺手，話鋒一轉道，“我十分清楚，海域疆土丟失的滋味不好受。所以此次奉命過來和你們談一筆生意。”
德米特里有些摸不準對方的意圖，當即道：“請講。”
“你方和耳土部落大大小小十幾次海戰，為何輸多勝少？”
“哼！這還用問？”德米特里冷哼一聲道：“這也不是什么秘密！周邊部落都知道。”
“你看看他耳土部落是什么軍艦？好幾艘現代化軍艦！全是西方賣給他的！雖說都是退役的軍艦，可那畢竟也是現代化軍艦不是？你在看看我海軍有什么軍艦？”
“說到這個我就來氣！”
“自從西方把手伸到中部地區，我臘西部落就沒有過過一天好日子！”
趙全發神色不變，內心微喜。
之所以找上德米特里而不是其他人，就因為對方是臘西部落的強硬派。在對待耳土部落上，也是強硬的主戰派。
所以他有信心，只要接下來談的事情對臘西部落有利，德米特里絕對會主動保密的。
趙全發當即道：“你們也想買現代化軍艦，但是西方不賣？”
德米特里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全藍星誰不知道，想要買西方的軍艦，就要成為他們的‘盟友’！這個盟友可不是字面上的盟友！我臘西部落人還是有一點骨氣的！哪像耳土部落？”
見鋪墊的差不多了，趙全發這才道。
“前陣子我海軍造出了現代化軍艦051c，這個消息你們應該知道。”
德米特里點點頭，這個消息在藍星不是秘密，諸多部落都知道。
“如果我告訴你，051c并不比西方賣給耳土部落的現代化軍艦差，不知道你有沒有什么想法？”
“還有這事？”
德米特里眉頭頓時一蹙。
猛地，他反應過來，脫口道。
“趙先生，你剛才說的買賣，不會就是051c吧？”
趙全發笑而不語，靜靜地看著對方。
德米特里深吸一口氣，緩緩呼出。
半響，他道。
“如果你們的051c真的能和西方退役的現代化軍艦相媲美，這對我海軍在未來和耳土部落的海戰中意義重大！”
“德米特里先生，你隨時可以派人去看。你們和耳土部落交手多次，對于他們軍艦的各項數據多少也有些了解。到時候如果你們發現我有半點虛言，隨時把我攆走。”
見趙全發一本正經的樣子，德米特里內心不由得的泛起嘀咕。
若真是這樣的話，那以后在和耳土部落的海戰中，雖說不一定能取勝，但至少可以打個平手！
如此一來，已經丟失的礁島雖然沒有辦法，但至少可以確保以后不會再丟失礁島了。
“這件事先不著急。”德米特里問道：“你們為什么要和我們做這個買賣？”
“我們海軍缺錢，全藍星諸部落都知道。我們為錢，你們為軍艦。若非如此，也不會派我一個外采的人過來談這事，德米特里先生，你覺得的呢？”
趙全發緩緩說道。
“我們有了錢，海軍才能繼續發展。而你們有了軍艦，則可以保衛海域疆土！此乃雙贏的事情！”
之前趙全發那句‘海域疆土丟失的滋味不好受’已經讓德米特里內心大為觸動，眼下聽對方怎么一說，他內心頗為意動。
“容我想想。”
趙全發也不催促，坐在一旁靜靜的等待起來。
過了好一會，德米特里才道：“這樣，我回去和上面商量一下！不管成還是不成，三天后我都會給你答復！如何？”
“成交！”
看著對方離去的背影，趙全發目光微微閃爍。一直等到兩個小時后，他才和王德取得聯系并互相交換了一下情報。
回去后，德米特里把情況上報后，思來想去的睡不著。
051c真有這么厲害的話就必須要拿下！
眼下西方不賣軍艦，坐觀山虎斗，對方愿意賣軍艦是唯一的機會了。不然以后的日子，將會更難。
可若這個消息一旦傳出去，這批軍艦能不能安全送達，就成了首要問題。
此刻的他并不知道，在九月份將會有四艘軍艦被送至特沙部落。
如果知道了這件事，他就會選擇先觀望一下。等那四艘軍艦都安全送達特沙部落，再做決定。
這件事也是劉華明所擔心的。
一旦真能順利抵達，那么一些還在觀望中的潛在買家，就會忍不住下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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