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宮醫學會,一個在人類社會中隱藏極深的神秘組織。
以前沐輕枳還沒從執行局局長的位置上退休時,在追查有關于赫爾佐格的以及邦達列夫的信息的時候,曾經有短暫接觸過圣宮醫學會的資料。
而后之后的那幾年里,她造出了任意門開始滿世界亂跑時,也曾多次抓到了這個組織的尾巴。
但很可惜的是,這個組織極其謹慎,在意識到有人在調查他們之后,便很是果斷的斬斷了一切線索,后一年里,沐輕枳想要再找到這個組織的信息已經很難了。
和仿佛從世界上消失的赫爾佐格一樣,這個組織也徹底的隱沒在了重重的迷霧之中……茍的一批。
——目前她能掌握的關于圣宮醫學會這個組織的線索,只有一個陳家。
據她以前的調查成果和蘇恩曦那邊反饋的信息,陳家和圣宮醫學會之間似乎有著千絲萬縷般的聯系,不管是“鑰匙”還是陳墨瞳,都極有可能是圣宮醫學會制造出的“產品”。
……那么這么一來,問題就來了。
鑰匙的意義暫且不論,陳墨瞳存在的意義呢?
……只是嫁給凱撒,成為加圖索家的新娘?
結合陳墨瞳本身就是加圖索家安排給凱撒的新娘這一點,要說加圖索家和圣宮醫學會之間沒什么關系,沐輕枳她是不信的。
陳家那邊的情報,目前是由蘇恩曦和酒德麻衣在接受調查,而加圖索家和陳墨瞳這邊,就只能看她了。
“圣宮醫學會?沒聽說過,怎么了?”
聽著女孩的問題,凱撒不由得稍微的愣了愣。
如果說前面兩個問題還和諾諾有關的話,那么這最后一個問題,他完全就是一頭霧水。
“……沒什么。”
在盯著對方看了會后,搖了搖頭,沐輕枳提著鞋子從泉水邊站起了身。
“你之前說你要拜我為師是吧?眼下正好閑著無事,我們來打一場吧。”
“……現在?”
看著面前起身的女孩,凱撒的反應速度明顯的有慢了半拍。
——對方的話題轉變得太快,他根本就跟不上。
“不然呢?反正閑坐著也是閑坐著。”
很是無所謂的將手中的鞋子丟到一旁,沐輕枳直接赤腳走到了一旁的空地中。
“因材施教懂不懂?你既然要拜我為師的話,我最起碼也得先摸清楚伱的水平吧?”
“……比拳腳?”
略有些猶豫般的,凱撒站起了身。
因為方才還在參加舞會,所以他現在身上穿的依舊是那身白色禮服,腳上還穿著手工制的皮鞋,獵刀壓根的就沒有帶在身上。
“不,比所有,你可以用你任何方式向我進攻。”
略微的活動了一下手腕,沐輕枳搖了搖頭。
“至于禮服不方便戰斗什么的,我之前不是有給了你一個換裝相機嗎?”
“呃……我把那個放在了保險箱……”
“沒事,我這里還有一個。”
擺了擺手,沐輕枳從脖子上掛著的吶戒里掏出了個相機。
“說吧,你想換什么裝?無論什么都……怎么了?”
“你之前將那個換裝相機賣給我的時候,我記得你有說過那是世上僅有一個的稀世珍寶。”
盯著他手上那個相機,凱撒語氣幽幽。
“哦,我騙你的。”
一邊低頭擺弄著手中相機,沐輕枳一臉淡定。
凱撒:“………”
她們這邊引起的動靜,自然瞞不過那邊的燒烤組。
在得知兩人是要現場來一場比斗后,當即的,夏彌就搬了個小板凳在一旁坐了下來。
——作為一名半步巔峰大圓滿的次代種,她絕不會錯過任何吃瓜的場面。
在場人中,唯有蘇茜有些擔憂。
“這個……真的沒問題?”
看著那邊的情形,她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枳畢竟是新生,之前腳還受了傷,這場比試……等等,還用實刀?刀從哪里拿出來的?還有衣服又是……”
不自覺的,蘇茜睜大了眼睛。
就仿佛像是變魔術一般,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這個學妹從空氣中抽出了兩把刀,然后身上的服飾轉瞬間變成了一身黑色的長風衣,黑色的及腰發絲更是逐漸染上了一絲緋色的紅……言靈還帶變身效果的?
看著周圍人大多都是一副少見多怪已經習慣了的場面,蘇茜一臉茫然。
……另一個同樣茫然的人是諾諾。
“封絕……原來還真是夏娜……”
想起學生會的那個瘋狂向她們安利的參謀,諾諾在口中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她在心中隱隱的有著預感,隨著對方到來,本來平靜的校園或許會變得不再太平。
“如果她能夠幫自己……”
下意識的,諾諾有捏緊了拳頭。
她其實并不是什么樂觀的人,表面上展現出的那些個性更多的是為了保護心中那個自己,她心中隱隱約約的有感覺到,未來一定會有很糟糕的事情等著她,無可逃避。
……那個未來她不知道會在什么時候到來,但是卻一定會來。
沐輕枳和凱撒間的這場戰斗,一共持續了五分鐘。
其實沐輕枳半分鐘內就能結束戰斗,不過為了摸清楚對方的底細,她還是有稍微的放了點水。
和只在少年宮那邊學過劍術的楚子航相比,從小就在加圖索家請的劍道名家的教導下的成長起來的凱撒的劍道基礎,無疑的要宕實的多。
只不過一碼歸一碼,凱撒劍術雖說不錯,但也僅僅只是不錯的程度而已,招式的痕跡太重,缺少一種殺氣和搏命的氣勢……難怪打不過楚子航。
……不過想想也對。
從小到大,對方就是在錦衣玉食的情況下生長起來的,在加圖索家的保護之下,對方前十幾年的人生可謂一片坦途,哪里會遭遇什么風險?
而反觀楚子航,先不說高架橋上那一次,后來的那幾次地獄訓練里,他每次可都是從血海殺出來的,兩者間過大的經歷差異,凱撒屢戰屢敗也理所當然。
“行了,結束了。”
抓了個機會反手一記刀背打在凱撒的手腕上將他手中的長刀打脫手,沐輕枳收回了刀刃。
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那多處破損的衣物,揉了揉泛紅的手腕,凱撒很是無奈的對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孩舉起了雙手。
打輸什么的并不丟人,反正他之前也輸了那么多次了……他只是搞不懂自己為什么會輸的這么輕松。
“輕松?為了控制到不傷到你,我打的可是很艱難的好吧。”
白了他一眼,沐輕枳將手中的長刀重新收了起來。
“行了,你的情況我大致有數了,這場對決到此為止,我們先過去吧,蛋糕好像已經烤好了。”
凱撒:“………”
……在繼輸給了一場戶外野營后,他這次又輸給了一個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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