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謝謝你,伙計”
弗農掛掉了電話,擦了擦眼淚,努力的穩定了一下情緒,又立刻捧著手機,翻找著布萊克的電話。
毅然決然的按下了撥打鍵。
小天狼星將墨鏡推了上去,卡在了頭發上,黑發飄逸柔順,讓許多中年禿頂的英國人投射來羨慕嫉妒恨的眼神。
精致的看不出品牌的西服,閃閃發亮,帶著布萊克家族徽記的純金袖扣——思慮了再三,小天狼星還是決定將布萊克家族的名聲給重新扛起來。
正如張和鄧布利多說的那樣,并不是家族決定人,而是人來決定家族。
小天狼星瞇著眼睛漫步在倫敦的街頭,享受著冬日的陽光,他喜歡麻瓜,喜歡他們那種生機勃勃的感覺,麻瓜的一切都是飛速進步的。
僅僅過去十年,他們的好多東西自己就看不懂了。
可巫師界呢,就像是一潭死水,哪怕是一百年前,和現在的變化都不算大。
“嗡嗡——”
布萊克感覺自己口袋里有東西響了起來,他頗為新奇的掏出了那個小玩意。
麻瓜們稱這個東西叫做‘Mo逼lePhone’,這也是麻瓜們的奇思妙想之一。
他研究了許久也沒有想明白其中的奧妙,這可真是了不起,雖然魔法能做到更強的程度,比如雙面鏡。
但絕對做不到這樣大批量的生產。
對了,誰給我打電話呢?自從拿到這個東西,基本上他就沒有接到過什么電話,除了那些銷售偶爾會打一個電話過來,頗為恭謹的推薦著自家的新品。
比如那些奢侈品,那些豪車
布萊克饒有興趣的拿起了手機,濃密的眉毛頓時便挑了起來。
弗農·德思禮?他給我打電話干什么。
帶著了疑惑的心情,布萊克接通了電話,只是聽了一兩句,臉色便嚴肅了起來:
“你是說你的妻子和孩子不見了,伱懷疑是巫師們干的?”
布萊克啞然失笑,巫師專門綁架麻瓜?
隨即又覺得在這種時刻發出笑聲是不是不太好,說實話,他并不喜歡德思禮一家,甚至是討厭。
當他得知哈利在德思禮家過的并不愉快時,他憤怒的打算直接上門去給德思禮一些教訓,但最終還是張勸說了自己。
“這沒必要,小天狼星。”
是的,沒必要。
弗農的聲音里帶著哀求:“布萊克先生,我想了許久,只有這一種可能了,我一定不會猜錯的。”
小天狼星眉毛擰在了一起,他還是不相信會有巫師去綁架麻瓜,還是非常討厭的麻瓜。
或許是小天狼星許久沒有說話,弗農的聲音帶著惶急:“先生,布萊克先生,想想看吧,如果是哈利不見了,您是什么心情?”
哈利?哈利才不會不見呢,他會好好的。
小天狼星非常自信,無論是鄧布利多,還是張,都是極為靠譜的人物,哈利怎么可能會消失不見?
但弗農的哀求還是讓他動了惻隱之心,小天狼星沉默了一會兒,最終還是答應了下來:
“好吧,我會留意的,如果有什么消息,我會跟你說。”
弗農放下了手機,開著車到了一處偏僻的小巷,按照老伙計的指示,敲響了一扇門。
“是棒約翰介紹我來的——”
生硬的說完了介紹人后,門口觀察窗里的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弗農。
“進來吧——”
弗農跟著人穿過了裝飾正常的客廳,來到了后院,領路的人示意他稍等一會兒,過了一會兒,一個看起來比弗農還要肥胖的大漢拿著甜甜圈慢慢的走了過來。
他慢條斯理的將甜甜圈整個塞進嘴里,又極為邋遢的嗦了嗦手指:
“棒約翰是你的——”
“隊長!我救過他一次,他也同樣救過我。”
“好吧,他很少介紹人過來,現在零售生意不太好做。”
胖子無所謂的將手在褲子上擦了擦,弗農看上去就不是圈內人,但誰在乎呢,只要把生意做了就行:“東西不是問題,但最快一天才能過來,你要的東西比較難搞。”
最快一天?
弗農的大胡子抖動著,他立刻問道:
“如果我現在就要呢?”
胖子的眼睛瞇了瞇:“現在就要?伙計,你當是在買甜甜圈嗎?這些東西我不知道你拿來干什么,總不會是去擺po色,或者嚇唬樓上愛大聲放音樂的鄰居。
這些東西會讓蘇格蘭場和軍情五處撓破腦袋,我會放棄這么一個安全屋。
你覺得很容易?”
沉默了一會兒,他緩緩的說道:
“得加錢!”
就在這時,弗農的手機響了起來,胖子立刻極為警惕的看著他,手慢慢摸向了后腰的位置。
弗農抱歉的沖著他擺了擺手,拿起手機一看,心臟便抑制不住狂跳了起來,是布萊克!
過了一會兒,他放下了手機,兩眼通紅的看著胖子,將自己的車鑰匙拍在了桌子上,又掏出了自己身上所有的卡:
“我加!”
地牢內
羅道夫斯陰郁的眼神掃視了一圈地牢,原本還叫嚷著的小巫師立刻閉上了嘴巴,他們敏銳的察覺到眼前的這個男人和之前自以為兇神惡煞的教授們并不一樣。
偶然有一些比較跳脫粗線條的也被同房的伙伴們捂住了嘴,悄悄的退后到了陰影里。
羅道夫斯對自己的威懾力似乎非常滿意,于是他決定做點什么來獎勵一下這些小巫師。
他沖著身后的食死徒招了招手,拿過一卷長長的羊皮紙。
“嘖嘖嘖我沒想到,霍格沃茲居然已經墮落成這種樣子了。”羅道夫斯搖著頭,仿佛在惋惜昨天的晚餐里混入了一些他極為討厭的花生醬。
“看看,看看!混血種和泥巴種居然占據了一半還要多的份額——如果偉大的黑魔王大人知道了,一定會覺得難過的。”
他的話讓原本就膽戰心驚的小巫師更加的驚恐起來,并不是所有人都會關心《預言家日報》曾經的第一版通緝令上都有哪些人的。
也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羅道夫斯·萊斯特蘭奇是一名極為兇殘的食死徒。
“好吧,讓我們來找點樂子,否則這么漫長的時間不就太過無聊了?”
羅道夫斯變出了一把椅子,隨意的伸手一指,在他的身后立刻有食死徒沖了過去,將一個牢房打開,將里面的小巫師給帶了出來。
小巫師們拼命的掙扎著,但顯然他們的反抗只是激起了食死徒的兇性,在狠狠地挨了幾下后,小巫師才哆哆嗦嗦的來到了羅道夫斯的面前。
“一個一個來,你叫什么名字?”
羅道夫斯懶洋洋的用魔杖劃著羊皮紙,漫不經心的問道。
“漢漢娜,漢娜·艾博.”
圓圓臉的小姑娘結結巴巴的說道。
“艾博家的人?”羅道夫斯挑了挑眉毛,抓著她的食死徒立刻帶著她走到了一旁,漢娜并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事,但顯然自己好像逃過了一劫。
她臉色煞白,眼淚流淌,胸口劇烈的起伏著,看起來隨時都有可能暈過去。
“你呢?”
“蘇珊博博恩斯”
羅道夫斯的臉上浮現出了厭惡的表情,但想起黑魔王的囑托,還是揮揮手讓人將那個小姑娘帶到了一旁。
“下一個!”
馬爾福,赫敏等人緊張的看著這一幕,羅恩小聲的問道:
“他們這是在做什么?”
“不知道,不過我覺得不是什么好事——”馬爾福的臉色越發的蒼白,他抓著欄桿,想到自己的父親已經事實上背叛了黑魔王。
這些食死徒會不會拿自己泄憤?
這種擔憂一直縈繞在他的心頭,心煩意亂的拽哥除了恐懼和擔憂,甚至沒有多少想其他事情的空閑。
赫敏抱著膝蓋坐在角落里,失去了魔杖壓根什么也做不了,聰明的小女巫已經猜到了食死徒想要做什么,但又能怎么樣呢?
她此刻只能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張的身上,希望張能盡快的找到鄧布利多。
就在這時,羅道夫斯突然發出了一聲興奮的喊叫,他站了起來,抓住了一個小巫師的胳膊,使勁的拉著他往巨大的坩堝面前拖。
那是賈斯廷芬列里!
赫敏知道他,一個如果不來霍格沃茲就要去伊頓公學的富豪之子。
也是食死徒口中的‘泥巴種’。
賈斯廷嚇壞了,他拼命的掙扎著,可哪里能抵得過羅道夫斯魔咒的力量,他臉上帶著極為興奮的變態笑容,操縱著賈斯廷飛到了巨大坩堝的上方。
“不行,一下子扔進去可就不好玩了.”
羅道夫斯調整了一下他的身位,緩緩的操控著賈斯廷下落,然后猛地將他的雙腿浸入到了沸騰的湯鍋之內。
“啊!!!————————”
賈斯廷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慘叫聲,他拼命的掙扎著,眼淚在一瞬間就冒出了出來,他叫的是那么的大聲,那么的凄慘,以至于所有的小巫師都忍不住哆嗦了起來,他們捂著嘴,拼命的壓抑著自己的哭聲。
生怕自己會引來這群食死徒的關注,也正是此刻,他們第一次真正的了解到了,什么叫做食死徒的殘暴。
隨著賈斯廷慘叫聲響起的,還有羅道夫斯和其他食死徒瘋狂的笑聲,他們像是在做一件極為有趣的事情。
十年的阿茲卡班生涯早已讓他們的精神被扭曲,只有越發的沉淪黑暗,才能越讓‘自己’變得臭不可聞,甚至到了連攝魂怪也不愿意下口的地步。
所以這些從阿茲卡班逃離的食死徒,早已成了瘋子。
等羅道夫斯操控賈斯廷再度懸浮起來時,他的雙腿已經消失不見了,就像從來都沒有存在過一樣。
小巫師們身體的顫抖已經越發的強烈,甚至他們都能聽到同伴們嘚嘚嘚牙齒打顫的聲音。
羅道夫斯滿意的點了點頭,黑魔王的化骨湯效果出奇的好,雖然主人的命令是等待消息,但身為‘忠誠的仆人’,他被主人透露了更多的信息。
那就是純血的小巫師盡量不要動,如果非要殺的話也要控制在十個以內,是的,即使是伏地魔也會考慮到自己未來統治的問題。
至于混血種,那就隨意了,而泥巴種,無論是伏地魔還是食死徒,就從來沒有把他們當做人。
正當羅道夫斯想要把慘叫的賈斯廷整個扔進坩堝看看效果時,卻聽見了一聲憤怒的喊聲:
“夠了!”
牢房里赫敏馬爾福還有羅恩驚愕的看著納威抓住欄桿,正是他發出了那一聲怒喝。
“納威——”羅恩近乎于呻吟的從喉嚨里擠出了幾個字:“你你這樣會惹怒他們的,快回來,假裝我們什么都沒做。”
納威回過頭,用一種堅決的態度慢慢的說道:
“不行的,羅恩,我們不能看著他殺害我們的同學”
羅恩差點都快哭出來了:“我當然也想反抗,可是納威,我們甚至都沒有魔杖!”
是的,沒有魔杖,失去了魔杖就像是被抽走了脊梁骨,這群小巫師做不到任何的反抗。
“我知道”納威重重的點頭,他看著羅道夫斯只是朝著這里看了一眼,似乎比起揪出義憤填膺的小巫師,他更想把賈斯廷給扔進鍋里,看看化骨湯的效果。
于是納威深吸了一口氣,勇敢的喊出了他思考良久,絕對會讓羅道夫斯把目標轉移到自己身上的話:
“Voldemortisasonofa逼tch!”
羅恩兩眼翻白,差點直接昏過去,就像是在深夜中炸響了一聲悶雷。
所有的小巫師仿佛都不會呼吸,他們驚駭的將臉貼在了欄桿上,看著納威的方向。
羅道夫斯之是愕然,隨即他的額頭上凸起了一根根的血管,前所未有的暴怒讓他差點失去了理智:
“抓抓他出來,我要讓他后悔他來到這個世界!”
納威在小巫師悲壯的如同喪禮一樣的目光中,被人領著衣領,丟到了燃燒的坩堝前。
他覺得周圍的一切變得模糊起來,羅道夫斯和他的食死徒隊友嘴不停地張合著,好像在說著什么。
但誰想聽呢.
“納威啊你想學點什么?”
納威的嘴唇微微的嚅動著,好像又一次回答了師傅的問題:
“我想學保護人的功夫!”
是的,這就是納威唯一能想到的辦法,在失去魔杖便等于失去任何反抗能力的小巫師里,只有自己依然保持著一定的戰斗能力。
或許因為自己很笨拙,師傅教的東西也總是練不好,自己很有可能會死在這。
或許爸爸媽媽會為自己的死而悲痛欲絕,自己的朋友們也不會因為自己站出來而獲得拯救.
納威抬起頭,看向了那張縈繞在記憶力不可磨滅的面孔。
可那又怎么樣呢?
就像爸爸媽媽一定會再次勇敢的反抗伏地魔那樣,總要有人站出來,哪怕只能拖延一點點的時間。
那個愿意擋在大家身前,做最后那一面盾牌的人,為什么不能是我?
納威覺得胸腔在跳動,那是隆巴頓家族的血液在沸騰,周圍的一切好像又變得清晰起來。
他聽見了羅道夫斯·萊斯特蘭奇用一種看死人般的陰冷目光看著自己:
“在死之前,我允許你報上自己的名字。”
納威雙腿微微分開,眼神變得專注而又認真,亮亮的,極為有神。
他伸手摸向背后,在那里,一把古樸的長劍好像閃耀著光芒緩緩的出現。
“鏘——!”
寶劍鋒刃清亮如水,就像一汪清冷的月光從劍鞘內涌出,納威持劍而立。
太極劍起手式——三環套月。
“武當——納威·隆巴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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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估失敗,還是沒能打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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