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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九十九章 不是魔,勝似魔(7k4)


更新時間:2024年08月14日  作者:蘋果咖啡味  分類: 玄幻 | 原生幻想 | 輕小說 | 蘋果咖啡味 | 英靈時代 | 十連保底 


鬼吹燈小說:、、、、、、、、、、、、

一輛馬車停靠在了割鹿城的城主府前。

入城時并未引起多少騷動,恰恰相反,直至這輛馬車進入城主府位置,都并無太多人覺察到。

但即便是城主府中的人也不敢怠慢,是因為這輛馬車上的三個人,每一個都是來歷不凡。

負責駕車的是一名佩戴著鐵面的男子,他手中握持的也并不是韁繩,而是鐵索,鐵鏈一直延伸至其背后,鎖住了一把玄黑色的沉重兵器,與其說那是重劍,不如說它根本是不規則的形狀,外表看上去像是一個布滿尖刺的流星錘的頭部。

光是看這個武器,江湖人便能夠認得出來……此人綽號‘捕命’,乃是大夏朝廷特殊組織‘黑衙’的副指揮使,不僅僅位高權重,更是當今天下第一神捕,位列武道十魁之一,是為‘捕魁’。

捕命為江湖所知的特點就在于他拘人所用的擒拿鐵索,以及殺敵所用的追命流星。

他這人來自于朝廷。

而在車上的第二人,則是一名美婦人,她看上去年紀已然不小,卻也風韻猶存,身姿綽約,氣質成熟,腰間懸掛著酒葫蘆和沒有鞘的劍,劍用紫色的布袋綁著。

此女名為長孫紫云,乃是兩代之前的大夏首輔的女兒,雖出身高貴名門,但她本身十二歲便離開長孫家,外出游歷多年,飄零江湖,有婚約但未履行,以四十多歲的年齡劍道封圣,十年后,與前任劍魁論劍十天十夜。

接受前一位的劍魁‘禪讓’,成為新任劍魁,至今已有二十七載。

于不久之前,紫云湖畔落敗于凰煙霞之手,讓出了劍魁位置。

但紫云劍圣居然會出現在割鹿城,還是和身旁的捕魁一同,這個信號就已經不同于尋常。

如果她還是純粹的江湖人,并不會接受朝堂的招攬,但沒了劍魁稱號的如今,接受皇室供奉入住帝都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多少江湖頂尖高手,都是接受朝廷橄欖枝后開始養老的。

而接下來第三個出場的人才是真正的重量級。

后者穿著一襲黃色蟒袍。

前來接應的城主府的管家立刻變了神色,當即彎腰行大禮:“見過二皇子殿下!”

黃色是皇家的顏色,蟒袍便代表是皇子,這等身份尊榮,除了就藩之外,通常是不會離開京城的。

況且世人皆知,當今太子和二皇子乃是一母同胞,年齡僅差一歲,太子需要二皇子輔政治國,如果前者是編草鞋的中山靖王之后,那后者便是蓋草廬耕大田的諸葛村夫。

二皇子連忙扶住城主府管家道:“不必如此,快快請起!這里不是帝都,沒必要那么多繁文縟節……帝師可在?若是需要,你可前去通報,我三人在這里等待一會兒也無妨。”

‘帝師’是皇家對武仙的尊稱。

先帝想和王斧鉞拜把子,后者拒絕了,直言江湖草莽豈能和九五之尊稱兄道弟,但他接受了大夏國師的冊封,即便是一朝天子一朝臣的如今,仍然享有帝師的待遇。

管家道:“我這就去通報,三位請去客廳。”

長孫紫云打開酒葫蘆,淺酌一口,平淡道:“二皇子殿下不必如此緊張,你小時候也見過武仙本人,他不吃人的。”

“我只是有些煩憂,不知今日這事該如何開口。”二皇子嘆了口氣。

三人進入城主府內,來到客廳時,剛剛好碰見有三人正在院子里,有一個女童正在池子里撈著錦鯉,一旁的樹下有個青年打著瞌睡,還有個貌美的女子正在擦著斧刃上的血跡。

二皇子眼睛微微一亮,他雖來割鹿城不多,但對武仙的幾位徒弟都是知道的。

王斧鉞的親傳弟子一共有五個,夭折了一位,還剩下四個。

首徒便是那名打著瞌睡的青年,名為沈十,他落后紫云劍圣十年出道江湖,一開始用拳法出名,過了十年改練身功,再過十年改練腿法,再過十年改練槍法,然后是刀術、劍法……經過近六十年的時間,各方面的武學幾乎樣樣精通,得出了一個小十魁的綽號。

不過江湖人都認為,沈十大概率沒辦法接武仙的班。

有資格接班的是武仙的三徒弟,也就是那名擦著兵器的女子,她名為沈惜弱,是沈十的同胞妹妹。

走的路線和她哥哥截然不同,她走的是單一路線,使的那把宣花斬斧頗有武仙的五六分神韻在。

名字叫做惜弱,但她一點也不弱,掄起斧頭有一種力劈華山的美,三年前便已封圣。

只是運氣不好,剛剛封圣后就碰到了神秘高手,被重傷后回到割鹿城休養已有三年時間。

至于那位女童……大概是最小的徒弟吧?

二皇子主動打了招呼:“見過沈公子,沈姑娘。”

沈惜弱抬起眼睛,目光掃了眼皇子,然后看向其背后的兩人,平淡道:“捕魁還有紫云劍圣……看來這次不單單只是來給我師傅祝壽這么簡單啊。”

沈十仍然在打瞌睡,一句話都沒說,放在漫畫里,這鼻涕泡得吹個拳頭大小。

二皇子也不生氣,溫和一笑:“我們自是來為帝師送上賀壽禮的,同樣也帶來了天子的圣旨手諭,不過帝師答不答應,愿不愿意,都隨他老人家的脾氣。”

沈惜弱點了點頭:“師傅他老人家自有判斷就行。”

女童在一旁搖頭晃腦道:“江湖歸江湖,朝堂歸朝堂,有些規矩不能亂,誰來了都不行,皇帝來了就更不行了……因為皇帝是這世界上最不能任性妄為的人啊,他都任性了,天底下豈不是要亂套?”

捕魁皺了皺眉,望著這說話帶點老氣橫秋的女童。

紫云劍圣好奇道:“這小姑娘說話有些意思。”

“這是師傅的原話。”女童舉起手說:“拿來給我看看。”

“你要什么?”

“圣旨啊,你不是帶了嗎?”

“可這是給帝師他老人家的。”

“反正師傅看完也會直接燒掉,現在給我看看摸摸不行嗎?”女童眨巴著眼睛。

捕魁正想說什么,就見到二皇子從袖子里摸出來了圣旨,遞給了女童,溫柔的說:“沒關系,想要拿去便是,內容我都已經記住了,待會兒背出來給帝師老人家聽也好。”

女童歡天喜地的接過去,打開上面的布袋,然后攤開了,舉起來左看右看,小臉泛起苦色:“師姐……”

“又怎么了?”沈惜弱抬起頭。

“我識不全字呀。”

“我來教你。”紫云劍圣生出憐愛的心思,抱著女孩就開始一個字一個字的念了起來。

旁邊其他人也不說話,默默聽著女童聲音清脆的將圣旨的內容念出來,直至念完后……

打瞌睡的沈十冷不丁的睜開眼睛,問道:“皇帝為什么要殺凰棲云?”

“不知。”二皇子摸著眉心:“我也甚是費解,不過父皇說了,等帝師大人知道這件事后,自然會明白。”

“要對付凰棲云,就要對付那名白姓的公子。”沈惜弱問了句:“評書里提到過,他和楊崢打過交道,你們就沒去問問他?”

“楊崢是大內總管,和我們不太熟,他算是九妹的人。”二皇子搖頭道:“況且這件事如何好讓她知道?”

“你連敵人的實力都沒弄清楚,就這么貿然前來?”沈惜弱促狹道:“我該夸你有勇無謀,還是膽大包天?”

“只要帝師點頭,這件事就不難。”二皇子豪氣干云道:“在場這么多高手,難道還殺不了一個凰棲云?”

“哼,那是伱們的事,我可沒答應。”沈惜弱低頭繼續擦著斧頭:“我這斧頭從來不斬有情人……白、凰兩人乃人間眷侶,我才不去做這種棒打鴛鴦的事,多沒品味。”

“此事和品位無關。”捕命辯駁道:“陛下此舉是為天下蒼生,絕不是徇私枉法,而是不得已而為之。”

“你知道的挺多啊。”沈惜弱追問:“說來聽聽,理由是什么?”

捕魁沉默不言。

“你呢?”沈惜弱又看向紫云劍圣:“你上一代劍魁也來湊這個熱鬧?”

紫云劍圣將圣旨合攏好放下,平靜道:“我如今是皇室供奉,得了待遇辦點事不是很自然?”

“供奉罷了,我還以為你是要老牛吃嫩草,看上哪個皇子了呢。”沈惜弱毒舌的諷刺了一句,連帶著二皇子一同。

“沈姑娘不知事情原委,還是莫要妄下定論的好。”二皇子仍然是脾氣極好,不溫不火的笑了笑:“有些事不是表面看的這么簡單,我們雖在這里討論如何殺人滅口,也未必是為了一己私利。”

“難道凰棲云有什么非死不可的理由?”沈惜弱不服:“這世道什么時候到了不讓普通女子活下去的地步了?”

“她可不是什么普通女子……她是女邪。”

忽然,樹上傳來一個中氣十足的聲音。

沈十立刻一個彈射起步從樹下跳起來,恭敬的對著樹干上的一只鸚鵡行禮道:“見過師傅,沒想到您一直都在聽。”

“見過帝師大人!”二皇子也悄悄看向那只虎皮鸚鵡。

鸚鵡開口發出聲音:“老夫現在不便見客,以靈獸傳音代之……圣旨的內容我也看了,皇帝那毛頭小子的擔憂我也理解,當年先帝在時,我們便有約在先,如今也是履行承諾的時候。”

二皇子心平氣和道:“所以帝師是答應了?”

武仙繼續道:“殺凰棲云之事,老夫會配合皇室,但如何殺她,看你們自己。”

鸚鵡踩在枝丫上,背對著月光:“如果你帶來的這幾人不夠,老夫也可以把弟子借你們一用,只要你們能說得動他們,或者說得動其他武魁亦可。”

“明白了。”

二皇子細心記下了這句話,他十分聰慧,否則也不可能給親哥太子當謀士而不被忌憚。

王斧鉞的意思很明顯,殺凰棲云是皇室的事,所以他不會直接對凰棲云出手,但會創造機會讓皇室自己動手。

沒人知道為什么武仙要兜這么大一個圈子,也沒有人敢問。

同時鸚鵡的話還在繼續。

“老夫對你們唯一的要求便是……”

“帝師請說。”

“不論這件事結果如何,都只有一次,不論成功與否,都到此為止。”

“我記住了。”二皇子躬身道:“謝帝師。”

“你這不驕不躁的性子,倒是和你那大哥相當配得來。”

“師傅,弟子有一事不明!”沈惜弱追問道:“女邪是誰?”

“你們不必知道,好奇就去問徐二狗吧。”

鸚鵡振翅飛遠。

二皇子微微松了口氣:“不見其人只聞其聲,卻也叫人壓力巨大。”

“武仙答應了,這是一件好事,可只有我們來對付凰棲云,怕是沒那么容易。”紫云劍圣說:“是不是該多找幾個幫手?”

“還好割鹿城今日肯定有多個武魁聚集此地,也許可以……”二皇子看向紫云劍圣,試探著問:“聽聞長孫前輩和現任劍魁關系很好?”

“我可以試試。”長孫紫云也不拒絕,只是比劃了個動作:“但報酬這方面,需要殿下慷慨解囊了。”

“一定一定……”

另一旁。

“徐二狗是誰?”女童好奇的扯了扯沈十的袖子。

“是你二師兄的名字。”

“二師兄?”女童奇怪的問:“他不是早就沒了嗎?”

“他是失蹤,而不是死了。”沈十搖頭:“他還活著,只不過離開了割鹿城,這次師傅過壽,他應該會回來吧。”

“那二師兄是做什么的?”

“他是走狗。”沈惜弱提起斧頭浸入池水里,流水中泛起一抹血腥的紅:“下次見到,非得賞他一斧頭!”

幾人正交談時。

管家走了進來:“沈少爺,沈小姐……城內出了點事,西海周氏和江東吳家在酒樓內起了沖突,雙方有火并起來的趨勢,是不是該去制止一下?”

沈十果斷往椅子上一躺:“我有大事要和二皇子商量,這件事還是交給我那行如弱柳扶風、動可摧城拔寨的柔弱妹妹吧。”

沈惜弱啐了一口:“懶死你得了!”

她提起宣花斧,淡淡道:“還沒搶槍魁呢就斗起來了……福伯,帶路吧,我去勸個架。”

沈十對妹妹的背影遠遠的喊道:“記得別把整條街給拆了啊。”

“啰嗦!不放心你自己來!”

沈惜弱離開后的城主府也安靜了下來。

片刻后,沈十睜開眼睛:“回來了也不說一聲。”

披著黑袍的人影從黑暗中走出,摘下面罩:“見過大師兄。”

“使不得……師傅已經把你趕出師門了。”沈十搖頭:“叫我沈兄就行了,我可不想被師傅他老人家訓斥責罵。”

“你還是一如既往的懶散。”

“懶人有懶福,比不得你……”沈十托著下巴問:“所以,你是來給老師祝壽的,還是聽到了有關于那女邪的消息才來的?”

“都是。”徐二狗在旁邊椅子上坐下,衣袍間露出了一把漆黑的長弓邊角。

“待會兒需要我把你引薦給二皇子?”

“不必,我會藏匿在暗中,必要時再出手。”

“陰險。”

“弓使無所謂手段,但求除魔務盡。”

“女邪也是魔嗎?”

“不是魔,勝似魔。”

酒樓。

白榆和凰棲云一邊吃著飯喝著酒,一邊看著其他人在打架,這頓飯倒是吃的很順心。

人是喜歡看熱鬧的生物,就連路邊兩只貓互相哈氣干架,都得有十幾號人拿出手機拍個視頻。

更別說是這種少見的打群架的場景了。

放在這個世道其實不少見,不過對后世的人來說,想看到這種場景,通常只能在電影院里。

起初吳家和周氏是說好了互相單挑的。

結果打著打著就變成了群架了。

吳家說周氏不講武德,居然暗中吞服丹藥增幅;周氏怒噴吳家人不講規矩,使用下三濫的招數。

兩方誰都說服不了對方,直接變成混戰,整個一樓被砸的亂七八糟。

掌柜的手里提著幾壇子酒跑到白榆這邊來:“請你們的。”

“這個要錢嗎?”

“不要了!反正留在下面,被打壞了也是純屬浪費!”掌柜的擦了擦一把額頭的汗水,自己也大口的喝起酒來:“多喝一口是一口!”

噸噸噸干著酒水的掌柜沒一會兒就喝了個半飽。

在酒樓里,酒水價格其實比菜的價格要貴很多,利潤大多都來自于酒釀,所以酒壇子被打破是最讓人心疼的,桌椅倒是其次。

偏偏這群江湖人把酒壇子當做投擲武器來用,一壇子砸下去就是幾十兩銀子,看的掌柜的心疼不已。

雙方打著也是僵持不下……不過這么多人混斗,肯定會有意外發生。

其中一名周家人被碎片刺穿了肺腑位置,當即動脈大量出血,傷勢雖被止住不至死,但也給現場本就火熱的氣氛添了一把油。

緊接著亂斗當中,一個吳家人被打斷了腿。

頓時場面的火爆程度就徹底止不住了,互相上頭……有一種互相潑水玩,結果彼此紅溫了,其中一方直接把另一方摁在水坑里恨不得把對方溺死的暴戾之氣。

現場見了血腥動了兵器,白榆微微皺眉,只覺得酒都變得難以下咽了幾分。

一樓,吳正堂望著被打斷骨頭的吳家人,臉色難看至極,直接拿出槍頭套在長棍上固定好,對準了前方周氏人群:“下了如此狠手,想死斗?前來試試!”

周豪方冷笑道:“來就來!我還怕了你不成,取我槍來!”

三樓上周家人丟下一桿大槍,兩把長槍頓時如同毒蛇蛟龍般纏斗在了一起。

兩人的槍術水平都不錯,接近于宗師級,不過太年輕,還沒到四階的水平,都是三階后期。

單論槍術基本功扎實,明顯吳正堂更勝一籌,周豪方立刻提槍開始游斗,提起一個桌子砸向吳正堂。

吳正堂一槍擊穿了桌面,連帶著桌布也一同撕裂,眼前卻丟失了周豪方的蹤跡,后方有人大喊小心頭頂,抬頭一看才見到對方已經飛身躍起,舉起長槍砸落下,滾滾氣勁如同卷起破碎酒壇中的流水,像是砸下一條水中惡蛟。

吳正堂面對這一招沒有硬接,而是連續幾次后跳避開。

周豪方認為已經把對方逼入絕境便接連臨空落槍,占盡上風。

卻不料吳正堂鉆在角落中,看似避無可避之時,陡然一個轉身回望,一招極其漂亮的回馬槍加上挑,長槍抬升,仿若怒龍穿心,雄渾氣勁擊散了水汽凝聚而成的惡蛟,落向周豪方的胸膛。

若是命中,少說也要躺上一兩月。

不過這時,一股巨力從周豪方的體內涌出,槍勢直接暴漲一截,蓋住了吳正堂的反擊,反而將他壓的半跪在地,被酒水淋成了落湯雞,竅穴中溢出血絲。

周豪方落地后,雖驚魂未定,但也哈哈大笑,用槍尖指著吳家人:“吳家的槍術不過如此嘛!是你們輸了,按照規矩,你們該喊著‘吳家槍法狗都不練’然后從這里滾出去!”

吳正堂抬起眼睛,他十分確定剛剛周豪方的那股新生力量不屬于對方自己。

“怎么,輸不起么!”周豪方得寸進尺的嘲笑。

“假借外力還要自詡勝者,當真是無恥之尤!”

二樓上忽的傳來一聲,凰棲云手里端著酒杯,蹙著眉頭:“弄的連喝酒的興致都沒了,真是晦氣。”

聽到這一聲戳穿,周豪方臉色不太好看的望著二樓:“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凰棲云直接點破:“遠程助你的就在樓上呢,是不敢讓他出面嗎?”

周豪方瞇起眼睛:“看來你們是鐵了心要找我周家麻煩啊。”

“周家?很厲害么?”凰棲云喝了口酒:“我還真沒怎么聽說過,這仗勢欺人的態度想來也不是什么好人,倒是那吳家槍魁……倒是算是個光明磊落有擔當的男子漢。”

吳正堂聞言后眼睛泛紅,抱拳道:“多謝女俠仗義執言……不過此事與二位無關,還請離開吧,莫要受到牽連!”

白榆見他反應激動,好奇的問了句:“你和吳家槍魁是什么關系?”

“正是我大伯。”吳正堂回應道:“二位難道認識我大伯?”

“夠了!”周豪方砸向長槍:“要敘舊滾出去敘舊!你們兩個也實在是太礙眼了點,要么滾,要么……”

吳正堂赫然起身,強行壓下喉中血腥味道,怒色道:“姓周的,我還沒敗!”

其體內真氣陡然逆向流轉,這一招名為‘逆水流’,乃是吳家家傳武學中的大招。

使用后可在短時間內迅速提高體能,其雙臂膨脹了一小節,布滿青筋血管,爆發一股駭人的巨力。

周豪方大驚,匆忙中也祭出一招‘蛟龍出海’以應對。

不過雙方差距是一目了然的。

吳正堂這一招逆水流極致霸道,未傷人先傷己,故而不能硬接。

周豪方眼看著就要被一槍劈入地面,樓上又是一股氣力波動傳來,他眼中一喜,正要故技重施。

此時卻聽到‘噠’的一聲輕響。

二樓上白榆將酒杯放在桌案上,那股氣機頓時被截斷。

周豪方再無反抗之力,直接被劈飛出去十幾米遠,躺在破碎的木地板上,掙扎兩下后昏死過去。

周家眾人連忙圍上去。

此時在樓上暗暗觀戰者也坐不住了。

吳正堂只覺得手中長槍一顫,下一刻兵器根本握不住便脫手而出,他也落回后方,被吳家人七手八腳的接住。

一樓大廳里多了個中年男人,沒人看到他是什么時候抵達的,只是一樓大堂中的所有人都能感受到對方身上帶來的無形壓迫感,不自覺就感覺身體矮小了幾分,油然而生了一種螻蟻仰視巨人的卑微感。

“吳家小輩,你過界了。”中年男人說道:“原本老老實實認輸就此離開便是。”

吳正堂鼻孔鮮血直流,不服氣的昂首道:“以大欺小就是西海周氏的本事么!”

“你吳家已經沒了槍魁,就別怪其他人不給留你幾分面子。”中年男子居高臨下:“本想把你們趕出去,此時就算了結,但你出手太兇狠,我也該替你家長輩管教一下你,先斷你一只手以儆效尤。”

斷一只手,基本上武功就要廢掉八成,沒有雙手如何持槍?

吳正堂想反抗也沒可能,修為差距太大了,他盯著中年人腰間的武器,大聲嚷嚷道:“要我的手,你大可以拔刀!好叫天下人知道你周家刀魁竟對我一后輩下此毒手!”

周家刀魁淡淡道:“你還沒資格讓我拔出這把‘過河卒’。”

吳正堂幾乎絕望的把眼睛閉上了。

但下一刻,周家刀魁的動作停了。

他站在原地,眼神里透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一把刀壓在了他的手背上,制止了他的動作。

但,倘若僅僅是這樣,刀魁也不至于僵立當場。

真正可怕的在于……壓制住了刀魁手背的那把刀,就是他自己的佩刀。

武道十魁之一的刀魁,居然會被奪走佩刀?

這傳出去必然成為天下人的笑話!

但刀魁笑不出來,他只是覺得驚悚,因為根本沒覺察到是何時開始……自己的刀被奪走的!

那或許是萬分之一個彈指,甚至更短暫!

眼前的青年究竟是何人?

刀魁之前不是沒注意到角落里的兩人,他本是打算處理了這邊后再去另一邊會會,而現在才知道踢到了鐵板!

青衣英俊青年低頭看著那把刀,又抬起眼睛打量了一眼刀魁。

動作很慢,泰然自若,觀摩幾秒后,眼神里流露出幾分意興闌珊。

在酒樓的萬籟俱寂中,他問了一句。

“這把刀也配叫‘過河卒’?”

不等刀魁臉色鐵青,他又在周氏、吳家眾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中,問了第二句。

“你,也配做刀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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