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燈小說:、、、、、、、、、、、、
從真理圖書館中的副本歸來后,天色剛剛蒙蒙亮起。
雨宮真晝便來到了靜室中入座,她看了眼一旁白榆留下的親筆信,旋即拿起筆,鋪上紙,開始醞釀落筆。
南詩織也來到了靜室,她本是打算去劍道場館練一練劍。
最近因為境界提升,她對此還有些沾沾自喜,進入劍豪境界后,大多劍豪都要停滯十多年不得進步,而她如今已經進入了四階中期,所以一直對此頗為自豪,
但和愛麗榭作了對比,頓時感受到什么叫做老天爺賞飯吃,魔女小姐拿到了老祖宗米迦勒的遺產后一步登天,眼看著已經朝著封圣之境高歌猛進,這給了南詩織不小的刺激。
特別是副本內切磋后,她意識到了實力差距之巨大,更是決心朝著劍圣境界前進。
這邊瞥見雨宮真晝心思不在劍術上,便忍不住想問一問姐姐的想法。
兩人早已完成了英靈的一體化,故而境界提升都是同步的。
“姐姐要寫信?”
“嗯。”
“給誰?”
“蘇若離。”
雨宮真晝回道:“這個名字,你也不算陌生吧。”
南詩織望著桌案上的白榆親筆信:“有這份信還不夠嗎?”
“先生只是希望我們代為轉交這份信,而如何好好運用這份信就是我們的事了。”
雨宮真晝左手提起右手的長袖,緩緩研墨。
“運用書信?”南詩織費解道:“難道姐姐打算根據先生的親筆信,自己寫一封?就像是刪掉名著的一部分劇情后改成自己的那樣?”
“胡鬧。”雨宮真晝輕聲訓斥:“這么做,肯定會穿幫,也會引起先生的不滿,我為什么要做這種自毀堤壩的事?”
南詩織眨了眨眼睛,她在這方面委實沒有什么靈性,亦算不上聰慧。
雨宮真晝解釋道:“我是要單獨寫一封信,一并郵寄給蘇若離。”
南詩織眼睛一亮:“不如讓我去親自送信……”
“胡鬧。”雨宮真晝二度訓斥道:“親自去送信,我們是以什么身份去?唐突出現,是要擺出什么樣的姿態?不論高了還是低了都不合適。”
“那姐姐為什么要寫信?”
“很簡單,是為了……”雨宮真晝拿起狼毫筆放在硯臺中:“讓她知曉我是誰。”
“為了方便以后的溝通和交流。”
“這是破冰的必要一步。”
雨宮真晝不得不拿出足夠多的小心去應對這件事。
誠然,她或許只需要將信寄出去就好,相信蘇若離不會太過于追究信的來源,真晝也有辦法將痕跡抹去,但這樣就白白浪費了一個好的機會。
蘇若離。
這名字被提及的次數太多了。
在愛麗榭還沒上線的時間前,白榆和雨宮真晝聊天時總是避不開的會聊到最近的事,即便他有意規避,也總是規避不開蘇若離這個名字。在雨宮真晝心里,蘇若離仿佛生來就應該留在白榆身側待著。
她心知肚明,蘇若離雖不是白榆的契約者,卻占據著他內心里舉足輕重的地位,甚至能和自己相媲美。
這一次他去了羅馬,蘇若離居然沒跟著一起,這反而令她略感意外。
雨宮真晝也并沒有想好到底什么時候才該去找蘇若離見上一面。
不過她的確是在進行著準備了。
她如今成熟許多,知道做事需要條理,不能著急,步步為營為最佳。
因而她在等待一個契機,一個和蘇若離聯系的契機。
如今這個契機就在她的手里,須得好好把握。
白榆不知要被困多久,他唯一聯系的渠道就是通過自己、詩織和愛麗榭。
有了這個前提,蘇若離即便對她的存在有所不滿也不會暴露,真晝也就有了更多的時間去試探,更多的空間去把控距離感。
她對蘇若離只是道聽途說,卻對真實的蘇若離一無所知。
想到這里,雨宮真晝握筆的手都灌注了幾分劍氣,然后落筆。
剛剛寫完三個字,她意識到不妥,將紙張撤下丟到一旁。
心情急躁,落筆鋒芒太盛,不像是好好說話,見字如見人,這樣的字體滿是劍氣縱橫、鐵筆銀鉤,哪里像是要好好說話,反而是在示威。
“呋……”雨宮真晝閉目靜心,孤坐三十分鐘之久,將一千八百字的書信在心底打完腹稿才開始落筆。
[信的來源私無法一言道清,但它的確出自白先生之手,據說他在信中留下些許蘇小姐方能讀懂的暗語,可用以辨別真偽]
[白先生此行危機重重,不知何時復返大夏,往后若是還有其他信件也由私代為轉交,這一點還請諒解,白先生暫時無法通過其他渠道聯系上其他人]
[先生吉人自有天相,私自為,世間之事無法難得住先生……想來蘇小姐和私一樣,相信先生會安然無恙的歸來,這或許便是側近之人的相似之處吧]
這封信,雨宮真晝寫了足足一個小時,寫的很慢,每一個字都落筆認真,不見絲毫潦草和凌亂。
把信紙晾干后收入信中,她卻并不著急于立刻將這份信寄出。
因為白榆失蹤的相關消息,還需要半個多月的時間才能抵達大夏這一側。
她現在就寄信過去沒有必要,還是再等等吧。
白榆自己都說了,這份信本就是用于讓人放寬心的,若是對方不知道消息,也不必提前寄過去。
“哎呀,真糟糕……”雨宮真晝自言自語道:“我該選一個什么樣的禮物送過去好呢?”
同一時間,羅馬剛剛來到晚上的六點半。
寢室中,愛麗榭被室友們圍在中間,所有人都盯著她兩腿之間……
的那封信。
“所以……”讓娜的目光從那份信上移開:“他沒事?”
“不僅沒事,而且特別有活力。”愛麗榭說話時,手指不自然的摸了摸嘴唇,像只偷吃了蜂蜜的熊一樣。
“我打個電話給梅露姐。”安潔莉卡打算起身撥通號碼。
“等等……”愛麗榭說:“待會兒把信帶過去就好。”
“我們要過去嗎?”
“不是,是她們要過來。”愛麗榭隨口道:“待會兒佩姬也要來了。”
“誰?”四個人再度提高了聲音。
“佩姬……信里面沒寫嗎?”愛麗榭眨了眨眼睛:“佩姬是在隆冬,她目前身份是洛朗寧的大小姐,先生的未婚妻。”
芙蕾德莉卡聽完一拍腦門往后一倒。
安潔莉卡抱住她哭泣道:“芙蕾,芙蕾你怎么了,你不要死啊,如果你死了,我會在你的遺照前面和榆先生打do特do的。”
“閉嘴肥婆!我只是精神高度緊張放松下來,又被這些信息量嚇到脫力了而已。”芙蕾德莉卡狠狠瞪了眼安潔莉卡,她知道白榆失蹤后,足足失眠了兩天時間,現在放松下來自然感覺到虛弱。
讓娜給芙蕾德莉卡上了一道圣光緩解疲憊感,之后問:“她們什么時候過來?”
“我發了消息,應該快了。”愛麗榭換了個坐姿:“今天大家可以睡個好覺了吧?”
“不……”芙蕾一把抓住愛麗榭:“我更加睡不著了!”
她咬牙問道:“愛麗你到底和先生是怎么聯系上的?”
愛麗榭無辜眨眼:“這個我不能說,你們可以理解為是一種神秘。”
“什么樣的神秘?”
“具體的只有先生才知道,我也不太清楚。”愛麗榭露出安心的微笑,輕撫著心口:“我只是清楚一點……即便是死亡都無法將我們分開。”
“……只有你一個人嗎?”安潔莉卡嘟囔了一句:“太狡猾了,太偏心了。”
“實際上,不止我一個。”愛麗榭下意識回答,然后立刻捂著嘴巴:“啊,不是的,我的意思是……”
她意識到因為這句多嘴,自己得多經受幾個小時的連環追問。
唯獨讓娜置身事外。
她對此早有察覺也早有懷疑。
她作為上位英靈,會不由得思考的更加深入一切,如果一切都和愛麗榭說的一樣美好,是不是意味著不論去往哪里,都能和同樣的人再次相遇?
若真是這樣,如果被選中的人是自己,那是不是自己就能從永世輪回之苦中逃離出來?
想到這里,讓娜默默看了眼隆冬方向。
他最好是不要有事。
否則我會親手拆了那什么冥界。
冥界。
“不知道為什么,我后背一直發涼……”
這是因為伱汗流浹背了啊老弟
白榆沒說話,默默加快了步伐。
他什么都沒說,轉身往前走,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
“你特奶奶滴……”
這不是怕你無聊,故意跟你聊聊天嘛……
“你想聊點什么?”白榆冷哼:“你最好說點好聽的。”
你說……變形金剛若是寂寞了會上網約車嗎?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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