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吹燈小說:、、、、、、、、、、、、
一次性的英靈召喚卡·霜天。
蘇若離的兩把劍之一。
霜天是她的英靈之理的具象化,單論神秘度,或許是白榆接觸到的最高等神秘。
而且更重要的,它是一把劍,一把兵器。
剛剛好適合著用以抗衡對方的弒神權能。
所謂強大,都是基于多個層面而得來的綜合實力。
境界之高通常對應著三方面,綜合屬性的提升、未知的攻擊防御手段、機制的強大。
經常玩游戲的人都知道,面對一些強大的boss或者英雄角色,都會被賦予兩種稱謂,一是機制怪;二是數值怪。
機制怪,便是通過自身的獨有機制就能壓制住對方,使之無法還手或者反手;
數值怪,就是單純的數值給的足夠慷慨,一個技能頂對方一整套技能的輸出。
放在這種語境中,當下這個星獸就是標準的機制怪。
它的基本數值并沒有那么離譜,至少并不超越四階太多。
強大的是其弒神權能。
面對機制怪,直接上數值碾壓雖然是最簡單粗暴的做法,不過很可惜他手頭并沒有五星級的英靈能完成碾壓,只能通過英靈召喚卡來彌補自身的機制不足。
拋棄防御的想法,以攻代守。
天下之攻防,無非矛與盾。
白榆雙手一合,左右手朝著兩側撐開,隨著這個動作,兩掌的縫隙中,一把通體霜白的長劍憑空浮現,它實在是美麗無儔,每一寸都晶瑩剔透,如同上等的寶石和千年不化的冰晶鑄造而成。
而它又和美麗易碎的外表不同,如此的堅不可摧,甚至足以抵擋下來自于星獸足以弒神的權能。
纏繞在五指劍上的黑紅交織的流光便是那種獨特的權能。
白榆不能理解到它是什么,但能感知到其危險性。
五指扣住霜天長劍,他的一頭黑發都在這一刻化作霜白,仿佛能感覺到肩頭微微沉重了一些,好似是被誰從背后擁抱住,冰涼的息吹中伴隨著細碎的呢喃低語,手腕轉動霜天長劍,劃過的軌跡上殘留著一片片晶瑩的雪花。
噹——!
沉默卻激烈的交鋒開始了。
星獸真的如同野獸般匍匐在地,左手握著五指黑劍,右手和后足撐地,其后足肢體都發生了形變,踏地后,如利箭般疾馳而來,揮下黑劍,展開猛烈的斬擊。
白榆側過身,以霜白劍身抵擋住第一劍。
然后第二次進攻緊隨而來。
在這片圣域中,星獸具有主場優勢,他踩踏著空間完成了二次彈跳,就像是一顆撞擊墻壁上的彈力球一樣,二度發力,以另一個角度另一個方位發動第二次斬擊。
緊接著是再度反彈起跳,第三次斬擊……第四次,第五次……每一次過后速度都要更快,直至抵達上限,究竟是多少次斬擊,根本難以計算,短短五秒內,進攻已經多達三十次。
五指黑劍殘留的黑紅殘光化作一條條絲線將白榆密密麻麻的纏繞在其中,到了后面根本看不到人影,只能看到崩起的火星稠密如織。
然而即便是如此迅猛的斬擊,也沒能碰到白榆的衣角。
他從未專精過劍術。
但開了就是開了。
在英靈召喚的持續時間內,不單單是被賦予了霜天,更是被賦予了來自于英靈之理的絕頂劍術。
論及劍術造詣,此時的他已經遠遠勝過當今世上九成九的劍客。
并非宗師可比較,而是真真正正的劍圣!
白榆轉動手腕,迎上了完成了數十次連續斬擊的星獸,理論上,他并不具備能夠抗衡星獸的身體素質,處于連續爆發階段的星獸根本沒有那么容易停下來,但它的連擊實實在在的被打斷了。
他揮出了一劍,星獸疾馳的身形便隨之陷入停止,下一刻,它的側腹部被白霜痕跡所覆蓋。
將五指黑劍刺入地面后,滑行了十幾米距離方才穩固了身形。
星獸是擁有智慧的生靈,它捂著傷口……被霜天傷害到的部分沒辦法自我修復。
不過它無法理解的是自己到底是如何中的這一劍,對方為什么能爆發速度這么快的反擊。
其實原理說來很容易,也是劍術的運用。
白榆在每一次承受攻擊的同時,都在使用霜天微調雙方之間的距離,使之產生角度傾斜,因為攻擊速度太快,每一次反彈的斬擊都來的太猛烈,對方是來不及微調的。
因此這一次攻擊就恰到好處的抵達了白榆需要它落向的位置。
這一瞬間,他展開了反擊。
順著星獸的攻擊路線,仿佛庖丁解牛般,以無厚入有間,順著它的破綻斬入。
加上星獸疾馳的速度極快,白榆這并不快的迎擊劍才顯得快如迅雷,它就像是自己撞上了早已設置好位置的陷阱,自然無法反應的過來。
星獸匍匐著身體,意識到憑借速度不是對手,果斷改變了策略,拉開距離,反手握黑劍,連續揮出數道黑紅色的劍氣。
白榆揮劍防御抵擋,直來直去的進攻根本不難以察覺,但也會讓戰局陷入僵持,就好比碰到一個街霸玩家選了個古烈,龜在角落里不斷的‘shooting’。
原本一場痛快淋漓的決斗也變成了坐牢和拉稀。
這么喜歡玩遠程飛行道具攻擊,你怎么不帶一把槍來打架呢?
白榆最看不起這種龜流了,揚起劍鋒,霜天長劍上分出三尺劍芒,隔空斬落,劍芒離開劍鋒瞬間立刻迎風膨脹成月牙形狀的斬擊,覆蓋十米方圓,距離不算長,寬度不算巨大,但它是凝練到極致的劍芒。
一輪新月,照破萬川。
星獸舉起手中兵刃進行抵擋,五指劍在地面拖動,劃出獸爪殘痕,迎上月牙。
白色和黑紅色交織,兩股能量余波尚未散去,兵刃再度交接碰撞,并未爆發出激烈的撞擊聲,因為神秘互斥的原則,碰撞之前就會產生彼此抵消,只有純粹的力量將圣域中空氣震向周邊,形成一個短暫的真空地帶。
看上去是不分勝負,實則白榆掌握了主動權。
之前他是防御,而現在化防御為進攻,奪得了進攻的主動權。
這已經能夠說明問題了,雙方的近身搏殺中,他占據了更大的優勢。
這也是星獸的誤判。
它因為具有理性和智慧,集合了歷代羅馬皇帝的記憶,所以開始學習和掌握屬于人類獨有的戰斗技巧,包括運用弒神權能的方式都發生了一定的變化,正因如此,它的攻擊才變得有跡可循。
之前白榆覺得它難以對付,是因為沒有對付過這類的敵人,進攻方式相當詭譎難測。
但當它拿出五指劍運用弒神權能的時候,反而是轉回到了白榆熟悉的領域中來。
以劍論武,他委實找不出自己會輸的理由和借口。
再度粗略走了幾個回合,白榆越發有把握,心想在霜天消耗完畢之前,他應該能夠拿下對方。
想法是很好,但可惜,白榆太過于注重眼前的星獸,而忽略了圣域的戰場中,其實遠遠不止他一人。
一道殘影撞破了兩人之間的危險距離,也打斷了白榆正在蓄勢中的必殺技‘月落烏啼’。
那人從殘破的宮殿地面上爬起來,看上去分外狼狽,全身覆蓋的鱗片已經斷裂了很多,傷口里滲出大片鮮血,爬起來的過程也顯得十分虛弱,好似一頭傷痕累累的野獸。
見到龍母這幅模樣,不難得出她輸給了羅馬皇帝的結論。
雖然她滿臉都寫著不服輸的模樣,但這幅傷痕累累的姿態已經證明了她生出了脫離的心思。
繼續打下去,或許真的會死。
不論半神還是封圣,都惜命。
尤其是壽命更加長久的半神,怎么會因為一時意氣把自己搭在這兒。
當龍母捂著傷口選擇避其鋒芒退出戰場,這就意味著白榆要直面的,不單單只有眼前這頭星獸了。
羅馬皇帝踏步而來,目光冰冷,好似機械,他的靈魂早已被同化,感情全部都被磨損,如今在這里的和機械都沒什么區別。
白榆可不想同時對上兩方,只能看向龍母,拋出橄欖枝:“你有辦法打開圣域出口?”
龍母提亞盯著這個陌生青年。
神色微微有些詫異,她還以為對方早已死了,沒想到能堅持這么久,而且看上去毫發無損。
這應該不是該死的皇帝在手下留情。
“想合作?”龍母指著皇帝:“你去攔住他,我才有機會打開一道離開圣域的缺口。”
“你的話能信嗎?”白榆持懷疑態度。
“信不信隨你。”龍母很想硬氣到底,但一想到硬氣的后果就得挨揍,只得耐著性子多解釋了一句:“撕裂圣域從來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我需要時間,而且打開的缺口也沒那么容易彌合,這就相當于撕裂對方的精神,一旦出現裂口,短時間內不可能愈合。”
能解釋這一句,證明即便是無法無天的龍母也有些被揍怕了。
龍母現在已經開始疑神疑鬼,想著是不是自己被羅馬皇子和皇帝聯手給算計了。
她還不想隕落在此,但不打開圣域就沒辦法離開,現在合作對象有且只有白榆一人。
白榆也干脆直白的問:“需要多久?”
如果撕裂圣域就能讓圣域短暫失效的話,倒是值得試一試,只要能削弱對方,他仍然保留著勝算。
“一分鐘。”龍母說:“期間不能有任何打擾。”
“行。”
白榆答應的也很干脆。
他舉起霜天劍在背后一劃,白霜凝聚,一道冰墻升起,攔截了羅馬皇帝老登的去向。
直到現在,才是兩人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對峙。
白榆原本是有無數國粹想說的。
但話到嘴邊都咽了回去。
對方亦是可憐人。
“還好……”白榆自言自語:“不用讓愛麗榭看到你人頭落地的場景,否則對她未免太殘酷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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