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騙到緬北的那些年第五百九十七章 沒能忍住(感謝‘悲劇的存在感’1888重賞)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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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七章 沒能忍住(感謝‘悲劇的存在感’1888重賞)


更新時間:2024年02月23日  作者:破金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破金 | 我被騙到緬北的那些年 
電話接通后,木棉如宮殿般的別墅出現在了我眼前,整個房屋古香古色,全木質的家具一看就帶有明清特色,咱也不明白這些老人為什么就喜歡這個。

老趙拿著手機一只眼不斷跳動著,面色歡愉,像是解決什么大難題似的說道:

“哎!”

“許啊?”

“許!”

我剛接通了電話,對面拔著嗓子已經開始起高調了,可這聲音在我耳朵里,怎么聽都像是‘喂、喂?靠!’。

“啊,聽著呢。”

我倆宛如許久沒見的同事,在節日非常官方的打了個電話問好,就這,還挑我理呢。

“什么玩意兒聽著呢?”他還不高興了。

“按照東北老家的規矩,你得給我拜年啊。”

我聽出來了,他故意的。

可我不樂意了,哪跟哪啊,你上來就要倚老賣老,還惦記著壓我一頭?

“按照老家的規矩,沒有十二點之前拜年的,十二點之前拜年,你不怕折壽啊?”

“關系最近的,都是十二點鐘聲一過,開始打電話拜年,關系稍微差一點的,初一去完姥家以后,初二初三才開始竄門。”

老趙怎么也沒想到,我能把這些老理兒記得如此清晰,這才說了一句:“啊,那是我著急了?”

“你太著急了。”

老趙在電話里突然笑出了聲:“行,那就十二點以后再說,反正我這正好有別的事。”

“對了,木棉最近可熱鬧了,關于這邊的事,你聽說了沒有?”

他肯定是話里有話,只是我當下沒明白這老小子到底要和我說什么:“木棉的事和我有什么關系?”

“說不定就有呢?”

老趙壞笑著說道:“最近啊,木棉亂極了,原本已經被蕩平的木棉,冒出來一伙人,手持霰彈槍、肩扛60火,我一點也不瞎說,比我當年都威風。”

“可這幫小子有點虎,不是,說他們虎都算是我夸他們了,他們是異想天開,在木棉連續鬧了兩場,我的人都沒給他們摁住以后,這伙人膽子肥透了,敢往我的養牛場里沖!”

“你說,我能不生氣么?”

我能說什么?

你們家讓人鬧翻天了,我能說什么?

我說這幫人應該都拉出去按個放血?可他們干的事還挺合我心思的呢;

我說他們做的對?那也不能當著你面說啊。

正在我猶豫期間,老趙突然問了一嘴:“這些人,不能是你的手下吧?”

“有病。”這就是我的回答。

按理說,大過年的忌諱這些字眼,可我當下就是這么覺得的,你老趙派過來的人,在邦康也沒占著便宜,也沒能影響社會治安,哪怕當時讓我堵得慌,可這件事都過去了,我也不至于隔著東撣邦去搞你吧?

當然,我并不是說我不想,而是我怕賠本賺吆喝啊。

“嗯!”他還上廳了,用鼻音回應了一聲:“我也是這么覺著的,這件事肯定和你沒關系!”

“那指定是這小子冒了你的名字,我現在就崩了他,這種敗壞別人名聲的人,就不能活著。”

鏡頭一轉,一個混身是血已經沒了人樣的家伙被架進了房間,他已經站不住了,頭發讓血浸泡的于燈光下都變了顏色。

我還沒等看清楚人……

“哎,不和你大哥再最后說句話啊?”

我眼睜睜瞧著那人緩緩抬起了頭:“老鷂鷹!”

這三個字讓我吐口而出——嘡!

一聲槍響傳了過來。

緊接著姚四海連句話都沒說出來,用力的往后一仰頭,整個人頓時失去了所有生機,被人扔在了地上。

而我,在鏡頭里徹底木了。

“老姚!”

“老鷂鷹!”

聽見我倆說話湊過來的魚頭、老煙槍當場都激了,魚頭借著酒勁把腦袋湊了過來大喊:“姓趙的,我他媽高低要你命!”

老煙槍看著鏡頭里的畫面老半天才罵了一句:“我X你媽!!!”

此刻,鏡頭才轉過來,趙煒像是沒事發生似的說道:“知不知道這小子還明白事的時候,最后一句問我啥?”

“他問我喜不喜歡打麻將,還說在佤邦的監獄里,有一個東南亞各種領導人湊的牌局。”

“那我能跟他這種小人物計較么?”

“許,這種事要是你邀請我,我指定去……哈哈哈哈”

趙煒笑的太囂張了,那張木頭一樣的臉、不斷抽動的眼角,像咳嗽一樣一卡一卡的笑聲,每一下都好像剛才的槍聲,打到了我心里。

他還唱上了:“你要讓我來啊,誰他媽不愿意來啊,哪個犢子才不愿意來啊啊!”

我盯著手機的雙眼在逐漸模糊,甚至覺察到了說話已經有了鼻音:“你沒機會了。”

啪。

我直接掛了電話,然后,在我本該最開心的日子,起身看向了滿桌子的人!

“知道我為什么要禁毒了么?”

“明白我為什么在站住了腳以后,立馬把村寨給砍了嗎?”

我問完這兩句,立即轉過身,背著所有人,用手機撥通了萊登的電話號碼:“喂,我要知道老鷂鷹從黑獄離開后的一切。”

原本老鷂鷹逃跑的事,我已經不打算過問了;

哪怕是哪個戒毒所傳來他不治身亡的消息,我都認了,可就這么死在了外邊,不行!

我沖著西亞人走了過去,抬手端起了他面前的一個分酒器,與其對了一個眼神后,一仰脖,將分酒器里的酒仰頭悶下。

西亞人好像是明白了什么:“老許,你放心,我會盡快打報告,將武器竭盡所能的運過來。”

我沒說話,在剛咽下去整整三兩白酒以后,端起了第二個分酒器,再次喝下。

西亞人有點急了:“我過完年就回去打報告還不行么?”

我依然什么話都不說,端起了第三個分酒器,再次喝下去的時候,覺著酒就像是刀,往下咽都割嗓子。

我沒這么喝過酒,抬手就是一斤的量,我也是硬挺著。

等把酒喝完,我伸手不知輕重的在西亞人肩膀上拍了拍,說話音兒都變了:“你的圍,我給你解了。”

說完這句話剛轉身,我不撒謊,當時翻涌上來的血氣差點直接給我天靈蓋沖開……噦!

我一彎腰將吃下去的所有東西全吐了出來。

魚頭和老煙槍在我身邊這頓拍打,給我拍的煩透了,我只是喝多了,翻騰的是胃,你拍我后背干嘛?

我反手抓住了魚頭和老煙槍的手,一手一個將他們倆領著往前走了兩步,當時每邁出一步人都在打晃:“這是咱的報應來了。”

我硬撐著向樓上書房走去,到了樓梯近前有扶手可以扶了,才松開了他們倆的手,待慢慢挪動腳步一頭扎進了書房,根本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力氣發出了一聲嘶吼:“啊!!!!!”

在緬甸這幾年,早已經習慣了槍林彈雨的我,這一次,沒能忍住……(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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