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騙到緬北的那些年第五百六十二章 暴風雨前夕(感謝‘希噝特辣’1000打賞!)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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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二章 暴風雨前夕(感謝‘希噝特辣’1000打賞!)


更新時間:2024年02月14日  作者:破金  分類: 都市 | 都市生活 | 破金 | 我被騙到緬北的那些年 


我沒撒謊,也知道自己的欲望又一次膨脹了,這一刻的我從想成為勐能的王到想成為佤邦的皇帝之后,擁有了第三個念頭,那就是擁有一個屬于自己的時代。

這是古今王朝歷代帝王的夢,可在歷史中那些風流人物,又有幾人能夠做到的呢?

而我敢去做這個夢的原因,是在無聊時刷手機視頻看到的一個記錄片,一個關于邁克爾杰克遜的紀錄片。

歷代統治者當中很多人都不曾擁有的‘獨領風騷’竟然讓一個明星辦到了,可很多政治家想要完成一場同樣的表演時,卻被歷史標注上了‘政治鬧劇’的標簽。

直到我看見了于老師的演講……

在恐懼感出現之后,我一直在心里詢問自己到底在怕什么,是怕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吶喊、還是怕手無縛雞之力的百姓……

百思不得其解中,我忽然明白了另外一個事實。

我不是一個領袖。

由始至終都不是。

直到今天,我依然只是一個江湖大哥,還在躲避著攝影機,沒事藏在市政府大樓里惦記著捅咕捅咕這個、琢磨琢磨那個,否則,我不應該懼怕任何人、任何組織、任何事。

那么領袖是什么?

是信仰?

是精神力?

我在這個問題之下迷茫了很久,終于在反復琢磨于老師的表現之后,想通了這個問題……

領袖,其實是方向。

就像竹葉青和我說的那樣,她在國內結過婚。

很普通的相親,很普通的拒絕了對方,又很普通的被對方說‘可以從朋友開始接觸著試試看’,甚至,人家都上門提親了,她還在恍惚。

她不知道自己愛不愛對方,只知道在交往過程中對牽手不怎么抗拒后,那個男的笨拙的吻了過來。

這是一個迷迷糊糊的過程,沒有求婚、沒有表白、更沒有海誓山盟和歇斯底里。

父親說‘那男的挺好,看起來挺老實’,母親說‘不就是老百姓過日子唄,哪能每一天都驚天動地’。

就這么著,她結婚了。

結婚了!

這就是很多八零后的人生,他們沒有在特別殘酷的環境下成長,也沒有多么勾心斗角生存,傻大憨粗的宛如莊稼地里的糧食,到了日子就生長,長成了以后,心理年齡實際上根本沒比童年時期強上多少。

直到倆人頂門戶過日子了,才發現,這孫子怎么一身毛病啊?

這怎么和我認識的那個人不一樣了呢?

正當要以捍衛自己的身份喊出什么響動來,又被三親六故摁著,往你耳朵里灌‘習慣了就好了’、‘誰家日子不是這么熬過來的呢’。

你想自己做主,門兒都沒有;你想通過溝通改變對方,人家還拿自己當獨立個體呢,根本沒有融入婚姻狀態下的生活環境。

最后,只能一拍腦門兒:“我當初怎么像個二逼似的,就這么嫁了?”

緊接著網絡上的各種雞湯成了半夜抑郁的主要調料,手機里稍微蹦出了一個女拳,立馬就能說到你心縫里。

你宛如韁繩在別人手里的驢,被怎么牽怎么走。

最關鍵的是,當你睜眼望去的時候,會忽然發現,和你一樣狀況的人還不少,大家都以為這是成熟的晚,實際硬熬到了人過中年天過午才明白,這叫沒有方向。

那,什么是方向?

當時我的想法或許是高祖斬白蛇、又或者是馬丁路德金的那句‘我有個夢想’,甚至,連達奇范德林德的‘我有個計劃’都有可能算。

這就是我當下最淺薄的認知,一個從給人當兄弟到成為大哥,再到梟雄,到終于有了覺醒意識的前兆,要往最高峰攀爬的粗淺認知。

而我這一路走來,想要從一個普通人變得滿身金光,得拿自己這條賤命去冒無數次風險,得親眼看見同路者尸骨無存。

這時候我才明白自己和大佬彭、大包總、林閔賢他們站在同一段位了,怪不得當初大包總說我最多到縣。

用句網絡中的段位比較就是,我終于站在了‘化神’境界里,同境界且段位處于‘化神大后期’卻一生都無望突破的那幾位‘大能’已經成為了塵埃。

于是,在我面前只剩下了兩條路,要么,賭上一切,去拼獨上高樓后的瑰麗風景;要么,當個守城君主,等另外一個有志之士崛起時,被人碾碎,成為下一粒塵埃。

想到這兒,當天夜里我自己嚇了自己一跳。

原來偶爾掃過幾眼的網絡描寫的并不是‘修真’,是人生縮影;原來官場文描寫的也不是爾虞我詐,是獨上西樓;原來商場文求的也不是豪擲千金,是……

原來,天下大同。

原來所有人都從懵懂無知會走到迷茫的人生岔路口,再由無數次失敗、退縮到最后咬緊牙關的走向赤誠,最終,殊途同歸。

我要從躲在老喬身后操控媒體、再到躲在于老師身后操控民意的幕后,走向臺前了,畢竟想要成為一名真正的領袖去擁有一個時代,首先你得先讓人看見。

就像是出來混,你得先出來。

勐能,郊外。

佤邦頭人抓著一把瓜子,帶著幾個手下正在山里逐個村寨轉悠。

他已經出來好幾天了,每天的工作就是開車進山,然后在族人家里胡吃海喝一頓后,晚上回勐能繼續耍。

這真不是哈伊卡不聽命令,是他實在想不出真要把老鷂鷹抓住了,邦康那位爺的臉往哪放。

抓住了姚四海,送去了邦康,那位爺的臉色能好看么?他臉色要是不好看,那就算是白出力了,這不吃力不討好么?

抓不著呢?

當年您自己可就是這么從山里跑的,山里抓人有多難,沒人比您更清楚了吧?

佤族頭人覺著,自己就算是抓不著,邦康那位爺最多也就嘆息一聲,了不起大罵幾句,總比在佤邦留下一個‘專沖自己人下手’的名聲要好吧?

瞧瞧于老師混的,哪有一個人還肯替她說話。

這就是層次不同所帶來的觀感差異,我想的是殺雞儆猴,哪怕手段過于冷血;佤族頭人想的是人際關系,他覺著‘親戚’這層關系是可以跨越層級與法律的,別到時候差事辦成了,小姨子過年一抱怨,最終招人恨的不還是他么?

這買賣,不劃算。

這就像是電視里說過的那句,你其實不是你自己,精神世界的那個你也不是你自己,而你眼里看到的別人,才是你自己。

因為你只會用自己的思維方式去看別人。(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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