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界風起云涌,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在了吉祥天的峨眉和天王這邊!
但是吉祥仙院的一處古地里,一般仙界的古地像是任何花草樹木都被濃郁的靈氣澆灌著。
所以即便是一株普通的草拿到地球去,怕是都是稀世之寶。
但是這個古地,可以說花草樹木都已經快徹底靈氣化了,可以想象這個地方到底有多少靈氣。
即便是那些頂級福地都有點難以企及。
“想不到九大仙院還有這樣一個地方!”蒼穹之下也跟著來了,他是第一次踏入吉祥仙院這里。
目光所及,這里秀麗山水,連綿起伏,佳木蔥郁,參天而上,就是連河水都被鋪上了一層靈氣。
若是仔細看去,會發現,那根本不是河水,而是靈氣匯聚的河流!
并且這里地勢暗含大道,有蒼龍飛天之象,在這個地方修行,簡直就是真正的風水寶地,真正的洞天福地!
“這里畢竟是天王殿的所在之地,豈能夠寒酸了?”吉祥仙院院長開口介紹道。
“到了!”吉祥仙院的院長隨手一揮,像是揭開了一個大陣,又像是揭開了一層蓋在大地上的薄紗。
展現在眾人眼前的便是一座巍峨的大殿!
與其說是大殿,不如說是大殿的一腳,其實洛塵也猜到了,這里不會是真正的天王殿所在!
否則整個東方圣域都將承受不起!
因為嚴格來說,足足一千萬年的時間里,都是天王的天下!
壓蓋仙界一千萬年!
或者說近代,至少在仙界的一千萬年時代里,都是天王在統御四方!
什么叫做無上風采?
這才是!
所以這里,也不可能是天王真正的傳承之所,只是九大仙院刻意夸大了而已。
否則這個地方早就被人搶了!
但是依舊不可小覷,因為哪怕是一角,給人卻有種恢宏至極的感覺!
那種橫壓天下的感覺,即便是已經過去了一千萬年,即便是經歷了歲月的洗禮,這個地方也有那種無敵氣息撲面而來。
那種囂張,那種乖戾,那種舍我其誰天地為我獨尊的氣息始終繚繞在那座高大的建筑上!
“這是一顆恒星的內核嗎?”蒼穹之下驚訝不已!
因為那種可怕的威壓真的太讓人心驚動魄了。
“不錯,這里是一顆恒星的內核,而且被凝練到了極致,被壓縮成了一座建筑,質量極大!”
“所以里面的時間流逝的應該極其緩慢!”洛塵倒是看出了其中的奧妙。
質量越大,時間流逝的越發的緩慢!
因為質量已經影響了四周的空間和時間!
但是以凝練了一顆恒星的內核來作為一座建筑,這個手筆的確很大。
因為這不是一般的恒星,而是至少比之太陽還要大上數十倍。
換句話說,內核其實和太陽差不多大了,將一顆太陽凝聚成一座建筑,這絕對是蓋世偉力了。
建筑古樸,雕刻著繁復古老的花紋,踏入大殿,所有人都像是被灌了鉛一樣,洪彪干脆是無法進去了。
因為那種重力和壓迫感,已經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圍。
其他人在這個地方就像是被禁法了一般,而嚴格來說,這只是天王殿的一角而已。
“這里就是天王殿了。”吉祥仙院院長再次開口道。
洛塵倒是沒有點破,要么他們知道這里是天王殿的一角,要么其實他們也不知道,畢竟他們認知有限。
而在大殿的盡頭,那里空蕩蕩的,只有一口棺材擺在那里。
棺材古樸,被安靜的放置在角落,而在天王殿的另外一端,則是一座王位!
繼承天王殿很簡單,只需要坐上王位就可以了。
但是那個王位一般人不敢去坐,因為那是一種大不敬,也沒有那個命格去承受。
那是一種需要自身命格夠硬才能夠坐上去。
“寒子信曾經來過這里,但是縱然他是天子,他看了那王位,最后還是放棄了!”吉祥仙院院長嘆息了一聲。
寒子信不敢坐!
因為承受不起,會引來大禍,會橫死在這世間!
這就是天王的可怕,畢竟王不可辱!
真正的王不可辱!
其實縱觀仙界的整個歷史,都有王!
但是極少,天王,仙皇這些都曾經稱過王!
也只有這些人敢稱王,就像是地球上的歷代帝王一樣,會有一個帝王統御整個仙界!
而天王便是距離最近的一個王!
雖然已經過去了一千萬年了,但是一千萬年以來,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踏足王位,敢以稱王!
天王那個時代戰亂不休,完全是因為上一代的王,仙皇出現了意外。
否則整個仙界,怕是依舊會臣服在仙皇的腳下!
甚至嚴格來說,天王就是仙界,迄今為止的最后一個真正意義上的王!
而這個王,也是最離奇的,他自己消失了,不見蹤跡,諸天都尋不到他的身影了。
而此刻王位當前,只要坐上那個王位,便是等于掌握了天王殿!
當然洛塵知道,這只是掌握了天王殿的一角而已,并不算真正的天王殿!
因為如果是真正的天殿,莫說是區區一個東方圣域,就是整個仙界怕是都要震動,要為之瘋狂!
縱然過去了一千萬年,天王之威已經不可犯,很難說,曾經的舊部和追隨者,怕是第一時間會一呼百應。
那樣一來,整個東方圣域又算的什么?
“洛先生?”如意老怪看向了洛塵,也提醒了坐上王位的危險性。
而且要解開棺材的封印,只能坐上王位,執掌天王殿才可以!
洛塵沒有言語,沒有回答,別人不敢坐,因為承受不起!
但是不代表洛塵承受不起,因為洛塵前世畢竟是仙尊,起底也是和天王同一個層次的人,甚至可能更高。
這不好比較,畢竟兩個人沒有真正的碰過面,也沒有交過手!
很難說清楚到底誰的境界更高,誰的戰力更高!
但是曾經的仙界也臣服在洛塵的腳下,被洛塵一個人力壓!
所以,洛塵豈會承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