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鱉孫,這他娘的是哪里?”
呂行世爬了出來世界根源,看向周圍有些懵逼。
世界根源徹底損毀,倒不是他干的,而是因為外界因素導致。
本來他還不知道,但現在看了外面的情況后,他才明白為什么會損毀。
現在外面已經是現代化的大都市,呂行世看的十分不知所措。
世界為了弄死他和源頭異魔,采取了一種類似于磨盤的時間研磨。
外界時間比例高速提升形成了對人體的損害,哪怕是再強的存在,面對時間和歲月,大多也都無能為力。
如果不是呂行世他是個游戲小人且本體是個世界,免疫時間類的能力,現在就已經暴斃了。
游戲角色會被野怪和其他游戲角色擊殺,也會被玩家刪號,甚至會因為游戲關服而刪除數據,但是沒聽說過哪個游戲角色會因為時間而死亡,像是饑荒之類的游戲除外,這玩意掛機是真的會死。
因此隨著時間研磨,最終導致整個世界根源滅亡,不過滅亡的同時會順手帶走呂行世。
那肯定帶不走源頭異魔了,在呂行世的‘幫助’之下,源頭異魔早就掛了。
“我在世界根源里才待了一年吧,外面這都多少年了。”呂行世神色古怪。
他這一年里,有著極大的收獲,通過此前從這個世界手中截留下來的天命、職業者體系以及世界之核形成的超凡種子,配合異魔的力量,呂行世總算是開拓出了一個全新的體系出來。
說起來也憋屈,每個都只是留個根。
天命能留下來一部分,呂行世靠的是源頭異魔的天命詛咒。
職業者體系和世界之核,分別留下來的是器靈·鯤以及靈寶進階。
“還得多虧源頭異魔的特殊性,不然我還真沒有辦法這么順利。”
呂行世研究了源頭異魔的本質,綜合來說,這所謂的異魔,其實并非是正常的生物,可以歸類為能量生命,再往下詳細劃分的話,就是詛咒生命。
他的整個生命結構就是由一種強悍的詛咒作為主要脈絡,隨后這種詛咒不斷的開枝散葉,最后形成了一整個整體。
呂行世將其稱呼為異魔詛咒,畢竟是在異魔身上發現了。
作為詛咒本身,源頭異魔不僅沒有任何的不適,并且還能夠控制詛咒。
原先作為職業者的時候,呂行世身上的天命詛咒,其實就是異魔詛咒結合天命后形成的詛咒亞種。
呂行世以此為土壤,種下了超凡種子。
然后呂行世就成為了二代源頭異魔,或者說是一代的新詛咒。
他的這份詛咒并不是如同源頭異魔那般單一,而是復合型詛咒,畢竟加入了天命、職業體系以及世界之核的部分力量。
這些力量熔煉為了一體,呂行世雖然沒有獲得異魔的力量,但是卻形成了一個更為適合自己的力量體系。
“這算是第四代的大圣之體了,不過是詛咒版的。”
呂行世不由得自嘲了一句,他實在是懶得想其他的名字,反正大圣之體都更迭了三個版本了,再多一個版本也無所謂。
“先查看一下這個世界是怎么一回事,然后拿回我的東西。”呂行世臉色一黑,想到自己居然被世界給搶了,簡直是奇恥大辱。
至于他的東西,自然是天命以及無盡之劍、根源之鏡以及世界之核了。
他幫世界殺異魔,這些東西本就是他應得的,結果倒好,對方不僅收回去了,還要他的命,簡直是可惡至極。
作為雙標達人,呂行世只允許他這么對待敵人,自然不接受敵人這么對待自己了。
“那么這里是哪里?”
呂行世看了一下,這一帶似乎是個工地,不過看起來廢棄了一段時間。
他從被毀滅的世界根源里爬出來的時候,落地位置并非是在原先大礠王朝的根源,而是被空間亂流給卷走了,得虧他此前完成了大圣之體,里頭剩點的天命之子的根具備了良好的運勢,這才沒出事。
“也不知道現在距離當年的大礠王朝有多少年。”呂行世嘀咕了一句。
根據時間比例,如果運氣好的話可能就百十來年,運氣差的話千年都有可能。
至于說十來年的時間,這個可能性不大,從這個廢棄了一段時間的工地就可以看出來,科技發展快多了。
“可惜,實力下降太多,哪怕有大圣之體在,還是有不少差距。”
第四版的大圣之體剛剛研發出來沒有多久,處于大成的階段,想要達到圓滿還需要一段時間。
研發的階段全都完成了,剩下的就只有發育階段了,這個要么用資源堆,要么就只能慢慢長。
呂行世倒是想,但問題是沒有資源。
至于說從倉庫里拿,經歷了一次時間比例改變,整個世界的參數都發生了極大的變化,呂行世只能重新錨定,這需要不短的時間。
好在請大號上身的能力有用,只是獲得的力量比較一般。
正思考著,就聽到了一陣腳步聲,他的體魄雖然比不上之前被剝離的時候,但是在大圣之體的加持下,也遠勝過普通人。
抬頭看去,就見到一群人走進了這個工地,為首的是個西裝革履的中年人,看起來是老板,身邊跟著一個穿著較為性感的女性,還有一群員工模樣的人跟著。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被這群人重點優待的一名老者,穿著類似于唐衫,看起來仙風道骨的模樣。
他們也見到了呂行世。
“你是什么人,怎么進工地的?”中年老板見到呂行世的時候,不由得眉頭一皺,隨后開口質問。
一個陌生人潛伏進出了事的工地里,他怕出問題。
本來工地就已經出了三次的人命了,這要是再卷進來一個,他這工程就不用做了。
呂行世看見對方的模樣,心里越發的確定,大礠王朝和聯邦似乎成為了過去,在發展里變成了全新的科技化都市。
‘看來職業者徹底消失了,所以這才改變了發展。’呂行世心里想著。
“這個嘛,算是一些誤會。”呂行世倒是沒有生出不滿,人家的地盤自己闖進來,態度不好問兩句很正常。
換成有人無緣無故的進呂行世的家里,呂行世也會問的。
“去去去,趕緊出去,以后別來了。”中年老板沒有追究為什么,在他想來,無非就是小年輕沒錢了,想要偷點鋼筋電線換錢,換成以前直接扭送派出所,如今就算了,還有要事。
“看來你們工地里發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呂行世慢悠悠的說道。
“這位小兄弟,你沒聽說過?”那名唐衫老者插嘴進來,他上下打量著呂行世,總覺得哪里有點不對勁。
“初來乍到,確實沒聽說過。”呂行世慢悠悠的說道。
“沒聽說過就趕緊走,大師,您別跟他計較。”中年老板趕忙湊在了這名老者身旁說道。
顯然是有求于他,所以才會這種態度。
呂行世腦海里想著,這是準備什么,就這么見不得人嗎?
不過再一想,對方既然不愿意自己摻和,那他也就別摻和了。
在呂行世看來,或許是一次新時代的超凡對決?
“好嘞,我馬上就走,告辭!”呂行世看見了那名唐衫老者似乎想要說些什么,但對方又不是主家。
隨后就在這一群人的眼皮子底下一溜煙直接跑了。
“這個年輕人,不一般。”唐衫老者在呂行世離開后,這才開口說道。
“啊?”中年老板神色有些古怪,不就是一個毛頭小子,有什么不一般的。
“你看見他身上穿的衣物款式了嗎?”唐衫老者自問自答:“那是三千六百年前的大礠王朝服飾。”
“那個據說存在了一萬多年的大礠王朝?不是被專家給證偽了嗎?哪有什么王朝能夠存在那么久,更別提還說是女帝統治的,這太荒謬了。”中年老板有些不相信。
“不提這些了,還是正事要緊。”
“走吧,帶我去事發的地方,看看那臟東西還在不在。”
“按照常理來說,這里沒人這么久了,那臟東西大概率是跑了。”
“不過也有可能在守株待兔。”唐衫老者把話題轉回了正題。
呂行世的來歷,他并沒有過多糾結,還是完成眼前這一單生意要緊。
“是是是,大師您這邊請。”中年老板立刻帶路,很快就抵達了一處正在封頂的大樓前。
“大師,事發地點就是在這里。”
唐衫老者眼中帶著凝重,他沒有進入這棟大樓。
“還在,而且問題很大。”
“這臟東西不是后來的,而是你們在人家的頭上建了樓。”
聽到這話,中年老板臉色立刻浮現出了恐懼。
“那…那大師,您有把握嗎?”中年老板說話都磕磕碰碰了起來,他心里懊惱啊。
這件事如果處理不好,就不僅僅是人命的問題了,還有自己這么大一筆的房地產投資都得打水漂了。
單單是這一處房地產建造所投入的資金,都是數以億計,這錢足以拖垮他,讓他不得不從天臺上往下跳的那種拖垮。
“我盡力,這臟東西太兇了。”唐衫老者語氣里帶著無奈,收了錢,就得辦事,而不是連動都不動就跑,這會壞了行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