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銀耳墜reborn:、、、、、、、、、
言罷,黑影抬腿一腳就踢斷了鐵鷹的脖頸,接著他無所謂的搖晃了搖晃了自己的腦袋,順手拉開了辦公室大門。
因為屋內剛剛傳出了一聲劇烈撞擊聲響,使得附近的兩名下屬已經沖到了辦公室門口。想要查看屋內情況。完了他們到門口的時候,黑影也正好拉開大門。
三人撞了個面對面,緊跟著其中一名男子當即皺起眉頭:“你是誰?”
而另外一名男子,則瞬間就摸向了自己腰間。
黑影嘴角閃過一絲冷笑,如閃電般伸手抓住了二人的脖頸,隨即后托的同時,猛的一用力,直接就二人的腦袋撞到一起,接著五指合攏“咯吱,咯吱”的兩下便擰斷了兩人的脖頸。并且將他們甩入了屋內。從始至終干凈利落,并未引發任何波動。接著黑影重新搖晃了搖晃脖頸,來到了走廊。
夜蔚藍的這一層是辦公區,外人無法進入,在這里辦公的,也都是鐵鷹的嫡系。
這些人彼此之間也都非常熟悉。
所以當黑影來到走廊的這一刻,走廊內的四五道身影便皺起眉頭,看向了黑影,一臉疑惑,還尋思是什么時候來了客人。
而黑影,則平靜的大步上前,在快接近這幾道身影之際,黑影突然停了下來,抬手擦了擦自己手上的血跡,然后便沖著面前的這幾道身影笑了起來:“別琢磨了,我是來找你們還債的!”言罷,黑影突然原地起跳,縱身一躍。
這一跳居然跳出了三四米的距離,一頭就扎進了對方的人群之中。
然后就在黑影落地的剎那,空氣仿佛被利刃劈開。
左側男子瞳孔里剛映出黑影的輪廓,黑影的掌刀已如閃電劈入他咽喉,喉骨碎裂聲中,男子仰面栽倒,鮮血從指縫間汩汩滲出。
壯漢揮拳的動作剛起,黑影身影一閃,五指如鋼鉤扣住他天靈蓋,微微發力,沉悶的骨裂聲里,壯漢高大的身軀轟然倒地。
短發女子抽出甩棍的瞬間,黑影已欺至她身后,手臂如毒蛇纏繞,絞住她脖頸猛然一擰,頸椎錯位的脆響回蕩在走廊。女子的身體尚未倒下,黑影順勢將她甩向持槍男人,女子身體砸向男人的同時。黑影已然借力騰空,呼嘯而至。他的腳尖精準踢向男人太陽穴,男人連哼都未哼出,便癱軟在血泊中。
最后一名絡腮胡剛剛抄起滅火器想要反抗,黑影已然如同鬼魅般從他身前閃過,鐵鉗般的手掌直接抓住了絡腮胡的脖頸。隨即用力一擰。絡腮胡瞪大雙眼,還未及感受疼痛,便失去了意識。
頃刻之間,五具尸體幾乎同時倒地。
黑影抖了抖手上的血,衣擺輕揚,仿佛只是拂去了灰塵。
緊跟著他掏出匕首,順勢走到了第一間辦公室門前,他整理了整理脖頸。然后禮貌的敲了敲門。在聽見“進來”的回應之后,黑影擰開大門,進入了屋內。
此時此刻,兩名男子正坐在辦公桌邊喝茶,看到黑影統一皺起眉頭:“你找誰?”
黑影嘴角微微上揚,二話不說,跨步上前。
左側男子頓時預感不好,剛撐起半個身子,黑影手中匕首便如毒蛇吐信,精準刺入他咽喉。
不等右側男子反應,黑影順勢拽著匕首橫向猛拉,寒光閃過,鋒利的刀刃瞬間割開右側男子脖頸動脈。
頃刻之間,兩人瞪大雙眼,喉間發出含糊的嗚咽,緊跟著鮮血如噴泉般涌出,兩人也同時癱倒在血泊中。
黑影輕巧地抖了抖匕首,將濺在手上的血珠甩落,旋即手腕翻轉,把匕首收入袖中。他抬手整了整衣領,黑色大衣下擺無風自動,轉身朝著下一間辦公室走去,身后只留下兩具逐漸冰冷的尸體和不斷蔓延的猩紅血漬……
夜蔚藍地下一層,一幢寬敞的大廳內,厚重的防盜門發出刺耳的吱呀聲后緩緩閉合,將地表的喧囂徹底隔絕。
與此同時,濃稠的黑暗幾乎凝成實體。
唯有大廳中央,八盞聚光燈刺破昏沉,將三米高的關公銅像籠罩在刺目的輝煌中。這尊關公像雕刻的栩栩如生。丹鳳眼微闔間透著不怒自威,美髯如鋼針般根根分明。手中青龍偃月刀的刀身還刻著的特殊的符咒,在強光下流轉著暗紅的紋路,仿佛有鮮血在其中涌動。
供桌上,烤得油亮的乳豬泛著琥珀色,茅臺瓶身折射出細碎的金光,最上方半人高的現金墻被照得锃亮,百元鈔的邊緣整齊如刀,映出貪婪的鋒芒。
遠離關公像的區域,昏黃的壁燈如垂暮老人的眼眸,散發著微弱而渾濁的光。墻面電子鐘的紅光在昏暗中格外刺目,與中央的輝煌形成鮮明對比。
大廳兩側的武器柜泛著冷光,柜內的手槍整齊排列,每把槍膛里都填滿子彈,槍管上還系著紅綢,末端墜著刻有
“死戰”
二字的銅錢;黑匣子模樣的自爆炸藥碼放成金字塔狀,引爆器旁壓著泛黃的遺書;炸藥邊,軍用匕首寒光凜冽,刀刃上還沾著已經干涸的血跡!
武器柜中央,所有執行任務的死士都已經集合完畢。
他們有人倚著柜門玻璃,脖頸處骷髏刺青隨著吞咽動作起伏,纏著滲血繃帶的拳頭反復砸向墻面,震得墻灰簌簌掉落;有人將匕首抵在喉間,刀刃映出他瞳孔里跳動的紅光,嘴角掛著近乎癲狂的獰笑,仿佛在挑釁死神;還有人正往手臂注射腎上腺素,脖頸青筋暴起如盤虬臥龍,注射器拔出時帶出的血珠濺落在地面,轉瞬被灰塵掩蓋。
這里沒人交頭接耳,只有沉重的呼吸聲與刺耳的獰笑。
關公像前,大鵬與兩名嫡系下屬人手三炷清香,正在進行最后的準備。
忙碌之際,組織三把手杜磊從后門進入,來到了大鵬身邊。
他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大鵬,刻意加重語調:“剛得到可靠消息,現在外面的陌生面孔越來越多了,而且不僅僅是咱們這邊多,是整個天北街都多。”
“這個我知道。”“你知道的是剛剛,我說的是現在。”杜磊深呼吸了口氣,一字一句:“現在比起之前,至少又多了兩到三倍,還可能會更多!”
大鵬聽聞,微微皺眉:“這么快就涌出了這么多陌生面孔?”“是的,非常突然!”
“那清楚是誰的人嗎?”“暫不清楚!”
“不清楚!”大鵬喃喃自語了一句,跟著道:“動用關系打問過了嗎?”“
打問過了,但他們暫時也不清楚具體怎么回事兒。還需要時間調查。”
大鵬再次皺起眉頭:“能不能是王焱的人?”“我覺得不可能。”杜磊簡單直接。“為什么呢?”大鵬繼續問道。“因為多出的這些陌生面孔,怎么看都不像是江湖人士!”“那還能是警察嗎?”“實話實說,我看有些人那氣質,還真有點像!”“那他們怎么還能不清楚呢?”“因為他們也發現了這個情況,然后,他們也不認識這些陌生面孔,完了一時半會也調查不出來!”說到這,杜磊頓了一下,極其嚴肅的開口道:“鵬哥,你說可不可能是異地動警啊?”
大鵬一聽,頓時嚴肅了許多,稍加思索后,跟著道:“他再異地能異到哪兒去?”
“他還能異出整個省,從外省調人嗎?”“那從本省內,遠點的城市調呢。”
“那一下調這么多,他們也不會一點都不清楚的。”“可現在他們的態度已經不如之前了,您知道的。”“態度是態度,合作是合作。大家都得守規矩才行!”
“話雖如此,但如果他們真的消極怠工。還是可能會影響到咱們的,畢竟真正玩命的可是咱們啊,您說對吧?”言罷,杜磊又看了眼身后的眾多死士:“再怎么說,也是一條條鮮活人命,還是得小心點啊。最起碼得使到刀刃上吧?”
話都說到這了,大鵬自然也聽出了杜磊的話里有話,他看著杜磊:“你啥意思?”
杜磊眼神閃爍,稍加思索:“我覺得今天這個局面不適合行動。更不適合過分行動!那再怎么說,也是派出所啊。總不能真的就這么搞吧?”
此言一出,大鵬也頓感無奈:“你以為我想這么搞嗎?一切都是鐵鷹的意思。”
“那你可以勸他啊。”“沒用,他什么性格你不知道嗎?他現在就是咬定了要不管不顧先搞王焱了。你說怎么辦?”“你就好好和他說唄!”
“你第一天認識鐵鷹嗎?”大鵬明顯有些生氣了:“他是那種你和他好好說,他就能聽進去你說話的人嗎?不信的話,你去試試啊?”“他什么時候聽過我的?”
“那他也不是什么時候都聽我的啊!”言罷,大鵬嘆了口氣,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我已經勸過了,但根本沒用,還被他噎了一頓。所以不能再勸了。不然的話,他保不齊就得發飆!到了那會兒更麻煩!”
話都說到這了,杜磊也不好再說什么,他極其無奈的搖了搖頭,言語中也滿是抱怨:“現在的上層環境已經不是之前了,態度轉變的轉變,領導更換的更換!”
“完了水封集團也不是之前的水封集團了,已然是窮途末路,瀕臨一線了。”
“咱們努力了這么久,付出了這么多,終于到了該收獲的時候了。”
“然后就在這種節骨眼上,還要像之前一樣搞,甚至于比之前還要瘋狂!”
“那稍有不慎,就可能會讓咱們所有的努力與付出都功虧一簣!哎!哎!我可真是服了啊。”其實杜磊的這番抱怨,對大鵬來說,也是正中下懷。但都已經這樣了,他也不好再火上澆油。只能幫著圓場:“好了,也未必就有你想的那么糟,而且這事兒說白了,不還是王焱惹得嗎?要是王焱這會兒不出現。他也不至于這么激動,這么不管不顧。但這不是出現了嗎?所以你得理解鐵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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