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銀耳墜reborn:、、、、、、、、、
王焱極其聰明,在他得知這個消息之后,就敏銳的察覺到了這里面的異常。
按道理說,盛門如果想要收拾祁村,根本用不著其他人。
他徐光盛也不是有錢燒的,那為什么還要花這么多錢去雇傭榮光集團的人。
這里面唯一的解釋,那就是盛門不想把事情鬧大。
現在有江華撐腰,還有張宏立這些人幫忙,完了徐光盛還這樣縮手縮腳。
這就是十分不正常的事情。
所以王焱就開始仔細琢磨盛門此舉的真實意圖。
再結合著之前的事情,王焱很快就把這里的事情猜測了個大概。
那就是麻雀開始動手了,江華也有壓力了,徐光盛他們也害怕有雷了。
把這些事情琢磨了個差不多之后,王焱瞬間就放棄了撤退逃跑的想法。
他當即就決定借此機會,再好好的收拾一下盛門。
所以他一邊安排楊豪與盧昱川他們拖延時間。
一邊安排夏遠山他們叫人購買各種道具,仔細布局。
所以才有了后面的事情。
包括王焱要自己留在原地,要故意暴露自己,也是王焱臨時起意,臨時決定的。
他之所以如此。
一方面是想要給張宏立施加壓力,讓他別把自己逼急了,不然誰都好不了。
另外一方面也是在告訴張宏立,自己身后有人。
他故意放過罪大惡極的粵陽,也是向張宏立表態,不愿意和他們為敵。
這里里外外都是心思,都是博弈。
這要是之前,張宏立肯定不會買他的賬。
但現在這會兒,張宏立高低也會琢磨的。
對于王焱來說,只要能讓張宏立稍微松點勁兒,考慮的稍微多一點。不再像之前一樣窮追猛打,稍微留點空兒,他的目的就達到了。
他有信心靠著這點空兒和江華耗下去!
也有信心靠著這點空兒和盛門拼下去!
事實證明,王焱賭對了,也拼贏了!
張宏立沒有揭穿王焱,而是選擇了離開,那他后期定然會有所松動。
除此之外,王焱還對盛門造成了史無前例的傷害!
整個盛門門主府,盛門最強戰斗力。
除了張志豪那批留在徐光盛身邊的貼身保鏢以外,其余的都被一窩端了。
而且王焱還沒有浪費一兵一卒!
也正是在走完這步棋后。
王焱終于在漫天的陰霾中,看到了久違的陽光。
“其實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最不可或缺的那個人,就是你。”
祁龍和夏遠山走了進來,兩人心情不錯。
“如果沒有你,多少個麻雀也沒用!我們兩個也沒有用!楊豪盧昱川也沒用!”
王焱笑呵呵的搖了搖頭。
“你們把我想的太厲害了。就這一次的行動計劃,很多人都可以想出來的。”
“你這話會說的沒錯。”楊豪盧昱川幾人也走了進來。
“但還能有另外一個人,能讓大家在這種時候還這么堅定不移嗎?”
王焱笑呵呵的看著楊豪和盧昱川。
“你們當初肯定也已經猜出來了盛門的真實意圖,對吧?”
楊豪點了點頭:“我們確實是猜出來了,但這和我們去找你,告訴你這一切,并且最后與你并肩作戰沒有關系。”
“我們完全可以不理會他們,這樣也不用攪進這趟渾水的,不是嗎?”
王焱看了眼楊豪,然后點了點頭。
“所以說,你才是整個事情最關鍵的一環。”
盧昱川繼續道。
“雖然我不太喜歡你,但你做人做誰事兒,確實沒的挑。”
“不僅僅當初放了我們一馬,沒有再多加為難。”
“去保天大廈的時候,還知道給裘濤留一條命!”
“雖然你不說,但我們都記在了心里。”
楊豪叼起支煙,繼續道。
“但陳權和裘濤的事情,真的都是他們的私人行為,我們不知道的。”
“我們榮光集團,贏贏的起,輸輸的起,絕無半點陰狠后手!”
王焱站直身體,面向眾人,規規矩矩的鞠了三個躬。
劉光耀坐在輪椅上,率先伸出手。
“小焱,我劉光耀這輩子都認你這個人!”
葉幕看了眼王焱,猶豫片刻,也把手伸了出來。
“商量一下接下來該怎么辦吧。”
祁龍和夏遠山緊隨其后,也把手搭了上來。
“是你和涵哥一手把我們推到今天的,現在也到了我們幫你重振水封的時候了”
楊豪撇了撇嘴,搭上手:“我現在只想盡快把盛門解決掉,以絕后患!”
“對,沒錯!”盧昱川把手搭在了楊豪的手上:“我們做不到這一切,所以,只能靠你了。”
張奉雷伸出手,一字一句:“將這些外地佬,趕出保市!水封必勝!”
王焱的淚水順流而下,他的嘴角微微抽動。
“謝謝諸位哥哥的幫助,我王焱,永生銘記!”
說到這,王焱突然提高語調,氣場十足。
“反擊!水封必勝!!!”
“反擊!水封必勝!!!”
頓時之間,整個碉堡內蕩氣回腸!
王焱看著大家的心氣兒都提起來了,當即張開雙臂,摟住眾人,然后逐個吩咐叮囑,安排任務。
接到任務的人先后離開碉堡。
不會兒的功夫,就剩下了祁龍一個。
祁龍一看大家都走了,就剩下他自己了,當下也著了急。
“喂喂喂,我呢?我呢?我干點啥呢?”
“別著急,龍哥!”王焱遞給祁龍支煙,然后話鋒一轉。
“你剛剛是不是抓了幾撥金三角的人?”
“是的,先后五波,大概得有將近三十人。”
“那這些人現在在哪兒呢?”
“我給他們種了。”
“種了?種什么了?”
“種地里了啊。那我能慣著他們嗎?”
王焱愣了一下,趕忙問道:“那現在還活著呢嗎?”
“應該還活著呢吧。我不能讓他們那么容易死。”
“快快快,帶我過去。”
“不是,小焱,你要干嘛啊。”
“快點吧!”
祁龍一臉迷茫,但還是帶著王焱來到了一幢普通民宅。
這幢民宅前面有一個大院兒,后面有一個小院兒。
小院兒內有一個菜窖。
菜窖內極其冰冷,伸手不見五指。
祁龍在里面摸了半天,然后打開了一盞燈。
在昏黃的燈光照射下,可以看到菜窖最里面有幾個圓乎乎的物體。
這些圓乎乎的物體圍成了一個圈兒。
走近一看,王焱才看清楚,這些圓乎乎的物體,居然都是一個個的活人。
這些人被五花大綁后埋入土中,只留下了一個腦袋,然后嘴也都被堵死。
之后就只能這么待著,互相看著對方。
這也難怪祁龍會用“種”這個詞兒來形容了,這本來也是種啊。
王焱轉了一圈兒,發現所有人的精神狀態都不太好,有人甚至已經暈厥。
就這情況,但凡再多個一兩天,這些人估計也就都差不多了。
王焱挑選了一名看起來比較健壯的男子,然后輕輕的拍了拍他的臉。
起初男子并沒有任何反應。王焱順手接過一瓶水,順著男子的頭頂倒下。
或許是感覺到了水的滋味,男子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起初之際,男子極其興奮,以為是有人來救他了。
但仔細一看,發現居然是王焱,心情瞬間由天堂跌落地獄,眼神中亦充滿絕望。
這一幕被王焱看的清清楚楚。
他微微一笑,然后沖著祁龍點了點頭:“先把他給我挖出來,帶回房間。”
幾分鐘后,兩名馬仔拖著這名男子進入了房間。
王焱拎著匕首走到男子面前:“怎么稱呼?”
男子深呼吸了口氣:“我叫朱志威,獵虎小隊的隊長。”
“你到保市干嘛來了?”
“要你命來了。”
“為什么要我命?”
“為了錢。”
王焱也沒想到朱志威居然如此坦誠,他點了點頭。繼續道。
“你們都是職業的賞金獵人,對嗎?”
“是的。”
“那你們從事這行多久了?”
“十三年了。”
“既然如此,你們和鼠莊的人一定很熟悉吧?”
“確實很熟悉。”
“那你知道是誰在鼠莊發的懸賞令嗎?”
“這個我不知道。”
王焱眼神閃爍,思索片刻:“你們一共來了幾個人?”
“八個。”
“都是很好的兄弟嗎?”
“是的,非常非常要好的兄弟。”
“我剛剛看,他們的情況,貌似都不太好。”
“那種地方,那種模式,你去試試。能好才怪。”
“那你想救他們嗎?”
“我當然想了。”
王焱笑了笑:“那你告訴我是誰發布了懸賞令,我就把你們都放了!”
朱志威搖了搖頭:“別說我不知道了。”
“就算是知道,我們也絕不可能出賣雇主消息。”
“那你還是知道,就是不想說唄?”
朱志威繼續搖頭:“現在已經不是之前了。”
“現在的雇主也不會像之前的雇主一樣,直接找我們了。”
“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鼠莊。大家知道的,也都只有鼠莊。”
王焱瞇起眼,上下打量著朱志威:“真的假的?”
“你去金三角隨便找個人打聽一下,就知道真假了!”
“那你們和鼠莊這么熟了,鼠莊也不會向你們透露分毫嗎?”
“人家是靠這個吃飯的,主打的就是一個保密。”
“如果隨便說了。那萬一出事兒,口碑一崩塌,是會砸飯碗的!”
“要是你,你會說嗎?”
王焱稍加思索,繼續道:“那鼠莊內部的人,應該清楚是誰吧?”
“鼠莊內一共有三個部門,分別為鼠影,鼠糧和鼠倉。”
“鼠影是接收懸賞的部門,鼠糧是存放賞金的部門,鼠倉是發布懸賞的部門。”
“這三個部門完全獨立,分工明確,互不干擾。”
“正常情況下,大部分人接觸的鼠莊,其實都是鼠倉。”
“包括我們,接觸的也是鼠倉。”
“這鼠倉,是不知道鼠影的情況的。”
王焱看了眼朱志威:“按照你這個說法的話,那就只有鼠影才知道雇主是誰,其他的都不知道,對吧?”
“準確點,是只有鼠影這個部門特定的幾個人知道,其他的都不知道。”
王焱思索片刻,然后道。
“那有沒有辦法能查到雇主的身份信息呢?”
“當然沒有。”朱志威笑了:“不然你以為鼠莊憑什么能興起,能站住腳?”
“他靠的就是這個保密措施!”
“畢竟很少有雇主愿意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對吧?”
王焱張宗赫相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