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傾歌現在看寧浮蓉,完全是看猴的心態。
雖然每次她的招數都很陰損,但總會因為沐傾歌或是重蓮的一點破壞就全盤皆輸,甚至還會打臉。
不過想來也會后怕,如果自己或是重蓮沒有抓住她下手的契機,后果也是不堪設想的。
她所做的事,也夠沐傾歌社會性死亡或真是死亡好幾次了。
一想到這里,沐傾歌就氣不打一處來。
明明自己和她無冤無仇,非要上趕著來整自己。
要不是自己生了個好腦子,每次都反擊回去,那估計重生都重生好幾次了。
她在內心自嘲,嘴角忍不住上揚。
嗐,也都是小事而已啦。
至少在沐傾歌遇到的這么一些事里,這還是一件不怎么值得一提的事。
如果把之前遇到的大事必做洪水猛獸和老虎,那么寧浮蓉頂多算一只老鼠,不值一提的。
但老鼠過街,人人喊打嘛。
本來沐傾歌對她沒什么好感,每次打臉之后就放下了,根本不記得她是誰。
可她偏偏要湊上來,便讓沐傾歌越來越厭煩了。
既然這樣,那也沒什么好顧及的了。
自詡為太子妃是吧,再這樣做下去,看看夜天翎還要不要娶她做太子妃。
今日她既然到了府上,就按照常規一樣招待。
平安無事也就算了,若是她還像之前一樣,就別怪自己不給她面子了。
思及此,沐傾歌步伐更穩。
她沐傾歌不愿意招惹誰,也不像誰招惹他。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那就不好意思了。
到了王府門口,寧浮蓉已經在車下等著了。
只是今日的她有些不同,只見她一改在皇宮中溫柔善良的樣子,端著好大一副架子。
沐傾歌走近了,才聽見她說的話,不由得感嘆一聲,好大的官威啊。
“你們什么意思,這么攔著我不讓我進王府。還跟我說去通報了,這么久了王妃也不來,是不是騙我啊?”
被罵的丫鬟臉色苦巴巴的,叫苦不迭。
“奴婢不敢騙寧小姐,剛才已經通報王妃了,只是王妃有些事情所以來遲了,并非欺瞞寧小姐!”
寧浮蓉抬起手。
“好啊,你個奴婢還敢頂嘴了,來人給我打!”
說完,不待她身后的丫鬟動手,就先打了說話的丫鬟一耳光。
那一耳光力道極大,丫鬟只覺得自己的腦子嗡嗡的,不太反應的過來。
看著寧浮蓉,就像看到了曾經府內為非作歹的兩個大丫鬟,只覺得滿心的恐懼。
沐傾歌眉頭一挑,這女人是真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吧。
“寧小姐,怎么還對丫鬟動起手了?我只不過是來晚了一步而已,何必動這么大的怒啊?”
寧浮蓉抬眼看到沐傾歌,先是露出一個挑釁的笑,然后又恢復她白蓮花的模樣,掩著嘴低聲道。
“王妃總算來了,你要是再不來啊,浮蓉就要被欺負死了。”
沐傾歌眉頭一挑。
“寧小姐這說的哪里話,誰敢欺負你啊。”
寧浮蓉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屬實把沐傾歌看得到惡心了。
“王妃,是這刁奴,說話不敬重我就算了,還多次欺瞞我,您評評理,這事該打不該打啊!”
沐傾歌神色一冷,讓身后的丫鬟把被打的丫鬟拉到身前。
“欺瞞,不敬重,這話可怎么說?寧小姐,我到了府上這么久,一直覺得王府的丫鬟懂事,從未動過手,今日卻被你這么說教,真是讓我有些猝不及防啊。”
寧浮蓉見沐傾歌的神色,知道再糾纏下去不好。
畢竟自己還未嫁入太子府,身份還不及沐傾歌,鬧起來對自己不利。
而且她該打的也打了,沒什么值得鬧騰的了。
于是,寧芙蓉打著幌子道。
“王妃別較真,這事也不嚴重,只是一些小事罷了,也犯不著王妃親自處理。剛才啊,我已經替王妃教訓她了。”
沐傾歌哪會讓她這么輕易就混過去,打的是王府的人。
且不說自己的面子受損,丫鬟那白花花的小臉就這么被她一耳光打毀了。
她到是爽了,丫鬟的下半輩子可就毀了。
今日無論如何,這事不能善了。
“寧小姐想必在家里常發生這種事,因此覺得這樣懲治是十分常見的吧。可是不巧了,王府的夏蓉聽話懂事,一向沒這種打臉的規矩。今日無論如何,寧小姐得把這事說清楚了。”
其實事情如何,她已經大致清楚。
一切都是寧浮蓉沒事找事還想打幌子混過去,想都別想。
寧浮蓉見沐傾歌這樣較真,捂著嘴笑道。
“王妃大可不必這樣較真,剛才王妃說對了,寧府啊是常有這樣的事發生。可這是沒辦法的事,家里人多,事也多。若是擱在人少的府里,就沒這種事。”
沐傾歌聽出了她話里的意思,無非就是諷刺沐傾歌出自小門小院,加之五王妃也不是高門大院啥啥的。
沐傾歌冷笑,這女人在那優越啥呢,什么時候欺負人也成了炫耀的資本了。
真是笑死,某些人整天把太子妃掛在嘴邊,其實還沒邁進太子府呢。
“誰說不是呢,有人的地方就是非不斷,人多的地方就更是如此。我聽寧小姐的意思,十分向往人多的地方啊。只是什么話也別說的太早,你以為勢在必得的東西,也許到了半道就不是你的了。所以啊,還是低調點,否則最后丟人的也是自己。”
寧浮蓉聽出了沐傾歌的意思,一提到“太子妃”的身份她的氣焰就小了。
因為個夜天翎定下了婚約,他們寧家一躍成為眾臣巴結的對象。
貴女小姐也爭著要和寧浮蓉結交,他們潛意識里已經把寧浮蓉當做太子妃了,許多人會用“太子妃”來稱呼寧浮蓉。
這讓寧浮蓉倍感虛榮的同時,也更期待和夜天翎完婚。
她一天也等不及要進太子府了,因為只有那樣,她才是名正言順的太子妃了,才不會不安。
身邊人知道寧浮蓉的想法,因此甚少和她提起婚禮的事。
她心里卻很著急,只是太子那邊一直沒個準信,明明太后都催著趕緊辦婚禮了。去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