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蓮蓮喊道自己餓了,想吃點東西。
沐傾歌想到外面有人,便讓他在里面等著。
“我去給你拿些點心來,你乖乖待著不要亂動,好不好?”
“好,你快去吧,我餓死了。”
沐傾歌走到桌前,正要拿點心。
琉璃走進來。
“小姐,飯廳那邊在催你過去呢,你沐浴好了嗎,我來換水。”
沐傾歌想起里面還有蓮蓮,便道。
“我還有些東西在里面沒拿,你不懂,怕傷著你,你先出去吧,我把東西收拾好就去。”
琉璃點點頭。
“小姐,你拿點心做什么?”
“有些餓,先吃點。”
她說著,就把點心往嘴里塞。
琉璃讓她慢點吃,別撐著。
飯廳已經擺好菜了,怕她吃撐了一會吃不下飯。
“小姐,那個五王爺看著就不好惹,你可要小心一點。”
沐傾歌點點頭,說道。
“我會的。”
等琉璃走了,沐傾歌用手帕抱著吃下去的點心吐出來。
又用銀針試了試沒毒,才端著進了屏風。
王府的點心酥軟而不膩,味道是不錯的。
蓮蓮吃了一口便贊不絕口,分了些給萌萌。
沐傾歌觀察了一下房間的布局,把正在吃點心的蓮蓮抱起來藏到了自己床后,又把跟過來的萌萌往里推了推。
“我有些事要處理,你吃完了點心就在這里乖乖等我回來,不準亂跑。”
蓮蓮皺眉,似乎不喜歡她這么說話。
沐傾歌問道。
“你不是喜歡吃這個點心嗎?王府還有別的好吃的,你乖乖聽話,一會我全帶過來給你吃。”
蓮蓮這才答應下來,沐傾歌還不放心,又把毛毛抱過來,讓他監視好這兩只,有什么異動就來找她。
安排好了一切,沐傾歌才理了理衣服往飯廳去。
剛進了飯廳就覺得里面的氣氛古怪,夜家兄弟二人就這么坐著,一句話也不說。
見到沐傾歌來,都抬起了頭。
夜鶴軒臉上有些不悅。
“怎么這么久,都催了幾次了。快坐下吧。”
夜墨晨抬了抬頭,什么也沒說。
沐傾歌仔細觀察,發現夜鶴軒一臉的云淡風輕。
而夜墨晨也有些茫然又弱小無助,像是被欺負了似的。
想起夜鶴軒的得行,沐傾歌很難不懷疑他是不是在剛才欺負夜墨晨了。
夜墨晨小心謹慎地盯著夜鶴軒的動作,不敢發一言。
到廳里只有他們三人,沒有安排布菜的下人,因此十分安靜。
夜鶴軒突然道。
“六弟,我記得你和傾歌年少時便認識,這么說來你們二人的感情比我們夫妻還要親近咯?”
夜墨晨聽到“親近”二字時羞紅了臉,解釋道。
“五哥,你誤會了,我與五嫂只是朋友關系,且你們大婚后我們便沒再見過……”
夜鶴軒陡然提高了音量。
“沒再見過,那那日在王府給傾歌送禮的又是誰?不是你六皇子?”
“五哥,我疏忽了,那天的確是我。你們大婚時我有事沒趕上,因此心里一直記掛著覺得對不住你們,回來后我便籌備了些禮物,想著親自送到府上來,給你們賠禮道歉……”
“結果本王不在,你就單獨和王妃賠禮了是吧?”
“五哥,我與五嫂清清白白,你怎么這樣說話?你這樣傷了我的名聲沒什么,可五嫂她……”
“哼,夜墨晨,本王的王妃用不著你來顧及,你管好你自己,早日成婚別讓父皇操心便足夠了,別的不要多管。”
夜墨晨心里滿滿的苦澀,這么久沒見,沒想到皇兄居然變得這么霸道了。
“是,皇兄,我一定謹記皇兄的話。”
夜鶴軒還嫌不夠。
“自古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年紀也不小了,也到了該成婚的年紀,就別無所事事的。要是真難遇到喜歡的姑娘,就告訴本王,本王出面幫你尋找你中意的姑娘,怎么樣?”
夜墨晨忙拒絕道。
“多謝皇兄好意,不過我最近沒有成婚的想法,若是有了定會再來尋皇兄的。”
夜鶴軒也就隨口一提,并不當真。
該說的也說完了,他眼神示意夜墨晨離開。
夜墨晨會意,但他還有些話要和沐傾歌說,便多留了會。
沐傾歌聽完他們兄弟二人的對話,心里只覺得夜鶴軒太過強勢,看看夜墨晨都委屈成什么樣了。
看到夜墨晨看向自己,她知道夜墨晨有話要說了。
“五嫂,這次沒能幫上你什么忙,還請五嫂見諒。”
沐傾歌笑道。
“你不必感到抱歉,我也不會怪罪你。而且我現在已經出來了,那些事就算過去了。”
夜墨晨心里還是覺得抱歉,他有好多話想和沐傾歌說。
但是礙于夜鶴軒在場,只能把所有的話都憋回去。
“多謝五嫂體諒。我家中還有事,就先行回去了。此次救五嫂不成還差點害得五嫂被人陷害失去性命,我心中自責不已,以后恐怕就不會再來給五嫂添麻煩了。”
沐傾歌驚訝,這是要和自己劃清界限嗎?
夜墨晨說完又跟夜鶴軒說了句告退,便出了飯廳。
沐傾歌看著他遠去的背影,隱隱覺得不對勁。
夜鶴軒冷哼一聲,讓她坐下。
“怎么,看著他走了,你依依不舍了?”
沐傾歌對于夜鶴軒的嘲諷并不在意,她許久沒吃飯,這會已經十分餓了。
夜鶴軒見她不搭理人,心里有些不悅。
不就是開開玩笑嘛,這女人真是不給面子。
見著沐傾歌拿起筷子要來吃夾菜,夜鶴軒拿起手邊的筷子在桌上重重一敲。
沐傾歌疑惑地看向他。
“您有事嗎?”
“本王是王爺,你是本王的王妃,論身份地位,你得敬著本王,怎么敢在本王之前用膳?”
沐傾歌撇嘴,放下了筷子,看著夜鶴軒陰陽怪氣。
“是,妾身知錯了。那么,就請王爺先行用膳吧。”
夜鶴軒笑了笑,雖然知道沐傾歌這幅樣子是裝出來的,可他莫名的受用。
“知錯就好,拿上筷子吧,你在家中也許沒有差人布菜的習慣,只顧著自己大吃大喝,但是進了王府,一切都不同了,你得想法子改改。”
沐傾歌嗆他。
“王爺,妾身愚鈍,主要是大婚當日就不見您的身影,想找人教也沒地方尋啊。”
她老想著夜鶴軒,突然故作委屈。
“王爺,您不知道,大婚那日妾身一個人在房中等得有多難耐,得虧……”去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