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王獨寵:王妃是打臉狂魔第6章 你把我當什么了?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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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你把我當什么了?


更新時間:2024年02月10日  作者:料多泡魯達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古典架空 | 料多泡魯達 | 殘王獨寵:王妃是打臉狂魔 

沐傾歌聞聲,淡淡地瞥了黑衣男人一眼,又默不作聲地吃著碗里的花生米。

那男人見自己的話被忽略也不惱,勾唇輕笑了聲,收回自己的骨扇,輕捷地翻窗進了屋。

沐傾歌不悅得蹙了蹙眉,看向他問道。

“你進來干什么?”

“這三更半夜,你說我進來干什么?”

他調笑著說道,身體卻自覺坐到了沐傾歌身旁。

“不是吧,連我成親你都能跟過來?你這人也太能跟蹤了吧。”

沐傾歌的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嫌棄。

“我就這么招人嫌棄?”

“是的,而且你老是突然出現,簡直不懷好意。”

“不懷好意?”

“你干什么!啊!”

沐傾歌尖叫一聲。

只見那男人突然把她逼到墻角,雙手卡在她的肩膀兩側,阻斷了去路。

“要不要我告訴你什么叫不懷好意?”

沐傾歌不說話,瞪大了眼睛怒視著他。

“我救了你兩次,你非但不感激我,還這么仇視我,你這女人是真的不知道知恩圖報啊。也活該要嫁給個又聾又瘸的落魄王爺,報應!”

“嫁給落魄王爺也比你這個無業游民強得多吧,王爺起碼有宅子有仆從衣食無憂,你呢,這么多天以來就穿著這一件黑衣服到處晃蕩,除了干點殺人的買賣,您還能干點啥?”

黑衣男人被她的伶牙俐齒給噎了一下,隨即又輕笑起來,那笑容里帶著些揶揄。

“有宅子有仆從又是王爺確實了不起,只是那副身子,怕是滿足不了沐小姐吧,那夜在那水里……”

趁著黑衣男人分神,沐傾歌伸手點了一下他的麻筋,在他手麻時快速從他腋下鉆出來。

“以蠻力欺負女人算什么本事,今日是我大婚,你既來了,我就當你是來祝賀我的。正好這里有酒有菜,我夫君又不在,咱們喝一個咯。”

黑衣男人一愣,沒想到這女人的態度居然轉變得這么快。

“你要和我喝酒?”

沐傾歌看他一眼。

“不愿意就算了,沒人逼你。”

結果她剛在桌邊坐下,黑衣男人就跟過來,拉開凳子坐在她旁邊。

“這有什么不可以的,只是怕沐小姐喝不過我。”

“還沒喝呢,你就敢說我喝不過你?你別忘了,我爹是征戰多年的大將軍……”

“是,沐小姐不是一般女子。”

正說著,琉璃從外面進來了。

剛才她出去找熱水給沐傾歌沐浴,由于王爺府的人處處刁難,十分不順利,準備回來找沐傾歌支招。

“小姐……”

琉璃才叫了一聲,就看見沐傾歌身旁的黑衣男人。

這會黑衣男人摘下了面罩,露出了一張白皙俊俏的臉,但看著琉璃的眼神卻是冷冰冰的。

琉璃被那眼神嚇住,低下頭不敢再看,可她又擔心自家小姐的安危。

半夜出現在婚房里的人,怎么看都像不速之客。

看出來琉璃的擔心,沐傾歌招招手把她叫到身邊。

讓她從桌上拿些吃的,去隔壁房里睡覺,不用擔心自己。

“可是小姐……”

“去吧。”

琉璃走后,黑衣男人這才“嘖嘖”兩聲。

“傳言你把繼母方氏害得慘死,又讓她的女兒做了尼姑,是個毒婦,聽著倒是威風。怎么嫁到王爺府,卻只有一個小丫鬟,外強中干說得莫非就是你?”

“丫鬟帶的再多,你這樣的氓子混進來也護不了我。我能毒你一次,就能毒你兩次,三次,也能毒別人,我不需要丫鬟。”

這時,黑衣男人突然發狠道。

“不需要的話,我就把剛才那個殺了,我們做殺手的,不是誰都能見到正臉。”

沐傾歌倒了兩杯酒,笑道。

“你動不動她,決定著這酒是不是干凈,你能不能喝。”

“你威脅我?”

黑衣男人瞇起眼睛,仔細打量著沐傾歌。

這還是第一次有女人威脅他,好,真是太好了。

他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狠厲的目光緊緊盯住沐傾歌。

“沐小姐真是勇氣可嘉。”

“是嗎?”

沐傾歌也端起酒一口喝盡,復又滿上。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地互嗆著,酒喝了一杯又一杯。

沐傾歌有意灌醉黑衣男人,便使勁拿話激他。

黑衣男人也清楚沐傾歌的意圖,他心中對沐傾歌的興趣越來越重,索性將計就計,一杯接一杯地把酒喝下肚。

這酒是特意準備給新人行房用的,因此酒的度數極高。

這兩人再能喝,一壺酒下肚,也都有些醉醺醺的了。

沐傾歌白凈的臉上飛起兩朵紅云,更襯得她更加美麗動人。

紅唇嬌艷欲滴,朦朧的雙眼看著黑衣男人,像是一種誘惑。

黑衣男人頓覺口干舌燥,腦子里記起那晚的景象,“轟”的一聲,理智和清醒全碎了。

他站起身,將沐傾歌打橫抱起,走向大紅的婚床。

沐傾歌還沒完全醉,她隱約能感覺到黑衣男人在做什么。

可她居然不愿反抗,興許是那晚的經歷太過火了。

紅帳落下,只隱約看見兩條黑影。

沐傾歌心中有些七上八下,對她而言,現在實在是過于刺激了。

新婚當夜,新郎不在身邊,近在咫尺的卻是沒見過幾面的陌生男人……

“謝謝你啊。”

“你說什么?”

黑衣男人讓沐傾歌這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弄懵了,停下了手的動作。

沐傾歌把手伸到男人的領口,眉眼間皆是風情,笑笑道。

“我莫名其妙就被賜婚,嫁給了素未謀面的王爺,可這一整天,我連他的影兒都沒瞧見。大婚當夜不見人,傳聞他又聾又瞎,還是個瘸子,你說他會不會就像你說的那樣……”

說到這里,沐傾歌突然不可抑制地笑了起來,像是被觸到了奇怪的笑點。

黑衣男人眉頭緊皺,伸手抓住了沐傾歌兩只不安分的手。

“這我倒是不清楚了,我可不打聽這些事。”

沐傾歌掙脫開他的手,突然勾住他的脖子用力一拽,讓二人的距離只有一唇之隔。

“所以我才要謝謝你啊,比起那個不知死活的夫君,你能在今晚特意過來陪伴我,伺候我,我感謝你可一點都沒錯。”

沒穿越前沐傾歌就十分瀟灑,下了班喜歡和姐妹幾個去酒吧里花錢找男人當樂子。

這會半醉半醒間,她好像又回到了那時候。

而黑衣男人在他眼里,無異于就是她挑中的小鴨子。

黑衣男人頓時臉色一黑,問道。

“你把我當什么了?”

“你覺得我把你當什么,你就是什么唄。”

“想不到沐小姐是個如此亂性的人,我可不奉陪了。”

說完,他掙脫沐傾歌的手,拉開簾子走了。

紅燭被他掀起的風拂滅,屋里陷入一片黑暗,方才的溫情消失得一干二凈。去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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