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那些地痞流氓們慌了神,只能跪地求饒。
“修羅饒命,饒命啊。”
只聽見那男人輕笑著說道。
“告訴你們一個壞消息,剛剛我說的話是假的。”
沐傾歌偏頭看他,不懂他的意思。
“本修羅的心情好與不好,你們都得死。”
說著,那男人將玉骨扇一揮,所有流氓應聲倒地。
而站在旁邊的琉璃,被場面的血腥嚇暈了過去。
空氣中的血腥味,重得沐傾歌想吐。
“原來你是個殺手。”
“原來你不會武功,沐姑娘,要不是今天我恰巧路過,你豈不是死定了?”
男人收回玉骨扇,笑著問道。
沐傾歌不想承認,嘴硬道。
“你如何知道,山人自有妙計。”
想了想,沐傾歌問道。
“你是不是在跟蹤我?”
“沒有。”
“那什么催命修羅,你要是再跟著我,我就毒死你。”
“我才救了你,你是否翻臉太快了。”
沐傾歌沒有再理他,扛起琉璃就離開了。
第二日,用過早飯,沐傾歌去了沐傾婉的院子。
彼時,沐傾婉正在翻找自己的香囊,急得焦頭爛額。
要是,那個香囊的東西被齊少爺知道了……
后果,她想都不敢想。
而沐傾歌突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一副賤人嘴臉。
“二妹妹可是在找一個鴛鴦香囊?”
沐傾婉后脊一涼。
沐傾歌不顧沐傾婉臉色有多難看,繼續說道。
“二妹妹啊,這鴛鴦本為一體,若是用藥物強求,可真……”
“姐姐別說了!”
“姐姐有什么條件,開吧。”
沐傾歌轉身,若有所思地看著她。
而沐傾歌接下來的話,讓沐傾婉這一輩子都將活在痛苦與悔恨之中。
與沐傾婉簡單交涉達到自己的目的之后,沐傾歌回了自己的青山院。
還沒喝口茶,就聽見了一陣嘈雜,琉璃似乎在阻攔著誰。
沐傾歌走出去,看見一幫子太監,帶著大大小小的賞賜,前面領頭的是方氏。
又在搞什么幺蛾子?
沐傾歌瞥了一眼方氏,后者得意洋洋地看著她,一副奸計得逞的樣子。
“沐府沐傾歌聽旨!”
太監高聲道。
“沐府沐傾歌,性格賢淑,溫潤可人,與朕五皇子夜國五王爺夜鶴軒實是良配,天地昭昭,夜國當有此良緣,是以,朕今日賜婚于夜鶴軒沐傾歌,欽此。”
太監收起圣旨,遞給沐傾歌。
沐傾歌抬頭,全是揶揄之態,連琉璃的臉上都寫著抗拒。
怎么了,這夜鶴軒難不成比自己還癡還傻?
沐傾歌從來都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區區一個夜鶴軒又如何?
大不了一招金蟬脫殼,拍屁股走人就是。
此下,沐傾歌便爽快地接了旨。
方氏遣人去送宣讀圣旨的太監,而自己則走到了沐傾歌面前。
“傾歌啊,這個五王爺雖然又瞎又聾還癱瘓,但好歹是個王爺,也受皇上多年寵愛,也不算委屈你。而且你嫁過去就是王妃,就是日后二娘遇見你啊,也得向你行跪拜之禮,面子也大著呢。”
說著,方氏便捂著嘴就笑了起來。
沐傾歌把玩著圣旨,毫不在意地回擊。
“二姨娘,日后的事要等著日后說,人有三長兩短,能不能活到那個時候還不一定呢。”
聽出話中的詛咒之意,方氏怎么也笑不出來了。
“你!”
“二姨娘,我還比較忙,先走一步了。”
說著,沐傾歌就進了自己的院子,讓琉璃關上了門。
琉璃見自家小姐一副一點也不著急的樣子,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
“小姐,你難道沒有聽說過五王爺嗎?”
“他怎么了?”
“五王爺又聾又瞎還做輪椅,性格暴戾,關鍵是不受皇上喜愛。”
“你是說他,沒錢沒勢還沒樣貌?”
“對啊,上京所有女子都嫌棄他呢。”
沐傾歌躺倒在床,問道。
“那有如何?”
這驚天之語聽得琉璃瞪大雙眼,驚呼道。
“小姐啊,你是不是又傻了,這可關系到你后半生的幸福啊。”
沐傾歌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古代的女子就是把自己的一生全部賭在男人身上才會那么可悲。
于是,便忍不住教育起琉璃來。
“琉璃,女子沒有男人也一樣能活,知道嗎?我嫁過去,他過他的,我過我的,一樣瀟灑自在!”
見琉璃還要反駁,沐傾歌挖趕緊找了話題。
“我爹是后天回來嗎?”
“是的,沐將軍馬上就要回來了。”
沐傾歌心里暗道,那方氏的死期也不遠了。
日子很快來到沐將軍回府一日,方氏帶領著眾人在府門口迎接沐將軍。
一身軍裝,沐將軍下馬徑直走到了沐傾歌身邊,全然不顧方氏與其子女。
“傾歌,你的病好了?”
沐傾歌裝作一副溫婉的樣子,回道。
“是,父親,好了。”
“那就好,那就好。”
之后,沐將軍才看向在一旁的方氏。
“辛苦你照顧傾歌了。”
臉色不咸不淡,只是粗粗一瞥。
也難怪方氏這么恨沐傾歌,上位之后一直得不到丈夫的愛,即便兒子女兒生了一堆又一堆。
進府之后,沐將軍將沐傾歌喚在身邊,其余人坐在對面,便簡單寒暄著。
“將軍,此次回來可要多住些日子?”
“也住不了多久,就住到傾歌成婚便好。”
沐傾歌,沐傾歌!又是沐傾歌,怎么,她方氏生的就不是他的了嗎!
方氏暗暗咬牙,恨不得將沐傾歌生吞活剮,但礙于沐將軍在旁邊,只得忍著。
“這圣旨也是,莫名就下來了,興許,是還不知道我們傾歌已經好了才賜婚的吧。不然,以我們傾歌的樣貌和才情,怎么能嫁給那五王爺?”
沐將軍聽著,喝著茶。
“圣旨已經下了,再怎么說也于事無補。”
突然,沐傾歌朝沐傾婉使眼色,意思是到時間了。
沐傾婉緊張絕望地搖頭,顯然不想進行沐傾歌的計劃。
然后,沐傾歌悄悄拿出一個東西。
沐傾婉望了望方氏,隨后點了頭。
沐傾歌突然攀上沐將軍的手臂,撒嬌道。
“爹,傾歌的娘呢,傾歌自從好了以后一直找不到娘,二姨娘說娘去了很遠的地方,是哪里呀?”
沐將軍的眸子染上悲傷,有些哽咽。
“你娘,你娘十幾年前就離世了。”去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