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梨掙扎的時候,祁陸聞抱的很緊。
就那么恍惚一下,鹿梨和祁陸聞之間就調換了位子,原本簡單扎起來的頭發,也散落在枕頭上。
“你……”鹿梨看著逼近的男人,有些懵逼。
男人眼睛是睜開了,只是跟以往清明幽深不同,此時的眼眸里多了幾分迷茫感。
甚至還有幾分,意味不明的情愫。
鹿梨盯著看,緊張的吞了吞口水,同時心臟開始狂烈的跳動。
“可以嗎?”男人的聲音帶著很強的沙啞和隱忍感,目光直勾勾的盯著鹿梨。
撐在鹿梨耳邊旁邊枕頭上的手也默默攥緊成拳頭。
在詢問的時候,喉結一遍遍的滾動。
鹿梨緩解加速的心跳,“我要說不可以……”
“不接受。”
男人急切的話語落下的那一刻,也吻上了鹿梨的唇。
很激動。
鹿梨幾乎瞬間抓緊男人的衣袖才能緩解男人帶過來的緩沖感。
可之后,他沒有給她任何的緩沖。
一寸一寸。
一分一豪。
要真正讓鹿梨知道,她渾身上下,都是他的。
都有他的印記。
翌日。
晨光從落地窗外打落進來時,鹿梨已經醒來。
她側頭看著側身躺在身邊的男人。
男人也早醒來,單手撐著腦袋,目光勾勾的看著她。
鹿梨送他一個白眼:“我就知道會這樣。”
“事先聲明,是你喊我上來,我有證據……”
“閉嘴。”鹿梨打斷祁陸聞的話,“我不知道有證據?我說什么了,你就要拿證據了?”
本來沒這么大火氣,祁陸聞一說證據,鹿梨的火氣就更大。
昨天晚上當局中,沒去細想。
今天早上一切都發生完了,鹿梨回想昨天種種,就知道被這個老狐貍給算計了。
從一開始就算計好的,每一步都算計在內。
鹿梨只能說,姜還是老的辣,狐貍還是老的奸。
鹿梨送給祁陸聞一個白眼,就不想搭理她,翻身起床。
結果起猛了,差點給自己疼的要跪下。
“我去給你拿藥?”祁陸聞看著緊張,“早上起來看到,應該是傷到了。”
“滾。”鹿梨不想搭理他,忍著疼痛前往洗手間。
鹿梨早晨是要去一趟盛氏集團。
昨天跟徐清通電話,雖然是帶著故意為難她,想測試徐清現在是不是真的沒脾氣,所以才一直說不去。
但也不是真的不去報道。
距離盛華峰給她舉辦的宴會還不足三天,她要先摸清楚徐清這邊的情況。
鹿梨收拾好出來的時候,剛好見到祁陸聞的手機響了起來。
祁陸聞將手機屏幕面向鹿梨,是盛雪姿來電。
而祁陸聞也按了免提,盛雪姿嬌弱的聲音當即傳了出來:“祁爺,你醒來了嗎?”
祁陸聞還沒回應,盛雪姿便道:“很不好意思,這么早就來給你打電話打擾到你。不過,我這邊就是遇見一個很小的麻煩,需要請祁爺給一點意見。”
盛雪姿說遇見麻煩的時候,聲音里多少都是很委屈的。
祁陸聞聲音則是淡淡:“說。”
“是這樣的,我答應了我父親要親手處理,關于三天后,要為我小姑姑舉辦的回歸宴,這宴會名單上,出現一點麻煩,拿捏不了主意,想聽聽祁爺的意見。”
鹿梨挑眉,宴會名單?
逼qu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