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梨疑惑的跟祁陸聞對視:“什么事?”
她很認真的,表情特別嚴肅。
第一個想到的便是盛雪姿那邊的事,沒有安排好。
可……
“晚上要跟你一起看星星。”
祁陸聞這句話落下時,鹿梨當場變臉,從沙發上站起來:“我上樓喊謝南意起來,現在就回家……啊!”
鹿梨話還未說完,就被祁陸聞抓住手腕,導致整個人都朝她懷里跌去。
鹿梨表情有些慌,一抬頭便跟祁陸聞那雙幽深的眼眸對上。
“你,你干嘛?”鹿梨心慌慌,心臟在瘋狂的跳動。
“邀約你今晚一起看星星,不肯答應嗎?”祁陸聞盯著鹿梨問。
不知道是因為兩個人的姿勢靠的太近。
還是因為,祁陸聞說話的聲音,聲音刻意的壓了幾分,讓本就低沉的嗓音跟添一種成熟感。
又或者,僅僅只是因為周圍太過安靜。
以至于現在的鹿梨,感覺整個心臟都在悸動。
她非常努力的壓制下去的心動,在這一刻死灰復燃,并且無法克制。
隨著祁陸聞不斷低頭靠近她,她目光卻忍不住從他的眼睛,一路下滑……
先是高挺漂亮的鼻梁,隨后是薄厚適中的唇瓣。
她好像從未觀察過,他的唇部線條非常漂亮,每一筆每一道都剛剛好勾勒出一但個完美的唇形。
讓鹿梨很心動的唇形。
她甚至很清晰的記得,吻上這個唇時的感覺。
很軟,一開始有些冰涼涼的,可隨之而來的確是炙熱的、熱烈的。
像一團火,燃了她所有理智。
讓她內心的占有欲徹底藏不住,只想要將這個男人占據的徹徹底底!
而這樣的瘋狂想法占有著鹿梨的一切。
以至于,等到鹿梨反應過來,睜眼開時,便感覺到自己的唇與祁陸聞的唇是貼合在一起的。
并且,嗯……很糾纏。
她幾乎是下意識嚇的伸手推開祁陸聞,整個人從沙發上站起來。
心臟劇烈的瘋狂跳動,呼吸也是急的很,平復不下來。
鹿梨甚至都不敢回頭去看祁陸聞的狀態。
她只恨自己,剛才是發了失心瘋。
竟然,竟然……
竟然做出這種事!
鹿梨實在沒什么勇氣去面對這樣的祁陸聞。
這個時候,她大腦也沒什么想法。
唯一的想法,就是上次吻他時的說辭……
“你不要誤會哈,我剛才只是情緒不穩,需要做一些事來平復我的情緒。”鹿梨快速的說著,“那個我想起來,我跟謝南意還有一件事沒說,我就先上去找她。”
話一說完,鹿梨就快速的朝樓上走去。
她怕自己走慢了,祁陸聞會將她拉回來。
鹿梨現在真的是,不知道該怎么面對祁陸聞,面對這三番四次的吻。
以前是發生一點關系,鹿梨都千萬的藏起來。
第二天自己身體都酸疼的要命,還要加快時間消失在祁陸聞的房間內。
現在倒是,越來越膽大了!
鹿梨躲回樓上房間,不過是祁陸聞給她安排的房間,她并沒有如她所說的要找謝南意談事。
鹿梨一個人貼著門站一會兒,發現根本平復不了情緒,而且整個人還處于火燒火燒的感覺。
她直接去洗了一個冷水澡。
等洗完冷水澡,鹿梨才算是真正的平靜下來。
但她坐在床上發呆。
一會兒捂臉,一會兒趴到床上翻來覆去的。
盛家。
盛雪姿回到盛家的時間點,剛好是結束晚餐的時間。
盛華峰與唐清淑一起從餐廳走出來。
“你怎么回事?”盛華峰一見盛雪姿當即眉頭皺起。
主要是盛雪姿現在的形象不是很好。
身上的裙子有些臟,頭發也略有凌亂,一點都不符合盛華峰對她要求的,高貴大小姐形象。
不過盛雪姿現在心情好,面對盛華峰明顯指責的眼神,也沒有任何不高興。
她上前一步挽住盛華峰的胳膊:“爸爸,你還記得我那個小姑姑嗎?”
一提起盛小姑姑,盛華峰整個臉都沉了。
一旁的唐清淑急忙提醒盛雪姿:“你剛回來,先上樓洗個澡。”
畢竟這么多年來,盛小姑姑一直都是盛華峰的禁忌。
每一年兩場盛家家族大宴,總會有人一直提起盛小姑姑,明嘲暗諷盛華峰這個繼承人名不正言不順。
盛雪姿也知道這點,可她主動提起是因為她已經解決這件事。
她說:“爸爸,我知道你心里不高興。這么多年了,總會有人說你搶了這位小姑姑的位子。可在我看來,這所謂的小姑姑明明就是盛氏集團往前走的人。”
“盛氏集團只有在你手上才會越來越好,如果在小姑姑手上,現在估計已經覆滅。”
“你想說什么?”盛華峰盯著盛雪姿。
盛雪姿笑著說:“我想說,爸爸你放心,今年家族大宴結束,我會幫你拔掉你心里的這根刺。”
說完,盛雪姿親了一口盛華峰,隨后便高高興興上樓。
盛華峰看著盛雪姿的背影皺眉,目光移向唐清淑。
唐清淑也搞不懂盛雪姿那些話的意思。
但她知道,盛雪姿一直對她一直壓著她不讓她太早露出鋒芒而不滿,一直想要做點什么來證明自己。
“可能是這位小姑姑出現了?”唐清淑猜測。
“不可能!”盛華峰當即否認,“K說過,已經把她賣給當地一個小部的頭兒。那人怪癖嚴重,早就被玩死了。”
盛華峰說這些的時候,理所當然的。
完全就沒有想過,當年那是一個12歲的女孩兒。
“你讓人盯著她一點,看下她最近有什么行動。”盛華峰提醒唐清淑。
“我會的。”
唐清淑點頭,朝盛雪姿上樓的方向看一眼,感慨:“說起來,我倒是還記得那個小孩。以往也是你這個大哥一直在照顧,如果有機會見上一面……”
“不會有這機會。”
盛華峰打斷唐清淑的話,并且警告她:“你以為我當年為什么要照顧她?你覺得我會心疼一個跟我搶繼承權的人?”
他嘴角帶著一抹弧度,眼神里充斥狠辣。
他在警告唐清淑不要跟他感慨這些所謂感情,對于成大事來說,誰阻擋他的路,誰就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