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顧離的手上戴著手銬,跟著警察出來時,正好過了半個小時,剛好遇見進來找她的阿大。
“顧小姐,這是怎么回事?”
顧離客氣的朝警察說:“警察同事,我能和我朋友聊幾句嗎?”
警察點了點頭,說:“給你五分鐘時間。”
“好,謝謝你們。”
顧離說完,跟著阿大走到另一邊。
“阿大,我只是去警局配合問話,你放心,不會有大問題。”
阿大意識到事情的重要性,連忙掏出手機欲給傅子騫打電話。
顧離急忙阻止:“不要把這件事告訴子騫,我不想影響他的工作,你放心,我自己能解決。”
“是不是那晚的事情暴露了?”阿大面無表情道:“我去跟警察解釋,都是我做的——”
“不要,顧瀟瀟針對的人是我,你別犯傻,這事你不要干涉,我不會有事的,你放心吧。”顧離很自信道。
“我必須告訴傅先生。”阿大臉色嚴肅。
“不可以。”顧離的臉上閃爍著祈求:“他肯定是有公務才會離開帝都,我已經麻煩他很多次了,我不想在麻煩他,求您了。”
阿大猶豫了好幾秒,才說:“我給您三天時間自行解決,三天一到,如果您解決不了,不論傅先生在何地,我都會告訴他,讓他出面解決。”
“好,拜托了——”顧離朝阿大聚了一躬,這才轉身回到警察身邊。
紀家。
紀初夏昨晚一夜未歸,紀母著實有些擔心。
“老紀,你說夏夏是不是故意不接我電話的?”
“你別去打擾她,她不是正和歐杰談戀愛么。”紀父說。
“都怪你,這么早把保鏢撤了做什么,我很擔心我們女兒的安全問題。”紀母有些煩心。
“這事已經被歐杰發現了,他既然主動提出了我自然要給他面子,再說了,有他在,他會保護夏夏。”
“不行,我得給歐杰打個電話。”紀母說著,走到角落里,掏出電話給歐杰打電話。
歐杰接到電話后,尊敬道:“紀伯母,您有事嗎?”
“小歐啊,你把我們家夏夏帶哪里去了?你們還沒訂婚,可不能養成這種壞習慣,你趕緊把她送回來吧。”紀母溫柔的說著。
歐杰一聽,覺得有些奇怪。
“您什么意思?”
“小歐啊,你在和我開玩笑嗎?”紀母正了正臉,冷聲道:“昨天你帶夏夏出去后,她一夜未歸,到現在都還沒回來,難道不是你把她帶走了么。”
歐杰聞聲,臉色立馬沉了起來。
“伯母,我剛才跟您開個玩笑罷了,您別介意,夏夏還在休息,她還沒醒,我不好去她房間打擾她,您放心,等她醒過來后,我一定立馬把她送回紀家。”
“你這小子,跟我還開什么玩笑。你可一定要把夏夏送回來。”
“嗯,我向您保證。”
掛斷電話后,歐杰的臉色大變,當即在電話簿里翻出紀初夏的電話號碼撥打過去。
“對不起,您撥打的號碼已關機。”
數次后,仍舊如此。
歐杰當即飛奔而出,朝停車場快步走去,接著上車開去醫院。
醫院,骨科。
肖遠起床后,獨自下床坐上輪椅去了醫院的食堂吃了早餐,又獨自回到病房。
傅教授給的藥確實很有用,他感覺到他的腿已經逐漸有了力量。
他相信,再過不久,就能切開石膏,他就能重新站起來。
肖遠垂著頭,目光一動不動的盯著自己的腿。
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
他微微抬頭,只見白姍姍站在門口,逆著陽光,蒼白的小臉上掛著一抹微笑。
“肖遠……”
白姍姍見肖遠看她了,眼底一喜。
肖遠冷漠的垂下頭,不在看她。
“我是過來向你道歉的。”白姍姍緊了緊手,主動走進病房,來到肖遠面前:“對不起,我那天不該說那些沒話,我也是聽我朋友說才那樣說的……真的很抱歉,我錯了。”
“你該道歉的人不是我。”聲音低沉。
“我明白,我等會就去找紀小姐,向她道歉,我不該在她背后說那些壞話……”
“你原諒我好么?”白姍姍主動開口道。
“你我之間不存在原諒和不原諒的關系,你我本就是陌生人。”肖遠說著,抬眸道:“昨天,我可能對你說的不太清楚。”
“我重新在說一次。”
“夠了!”白姍姍壓抑住心中的火氣,阻止他:“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不用一而再再而三的說出來,我也是人,我是一個有感情的人,你真的一點都不考慮我的心里感受嗎?”
“白同學,我們不是一路人。”肖遠冷聲道。
“你為什么要這么絕情?”眼淚順著眼眶落下,白姍姍捏緊拳頭一臉痛苦的說道:“我拉下臉過來找你,已經非常讓步了,我也承認了我的錯誤,你就不能再給我一次機會么?”
“不能。”
誰都不可以說紀初夏的不是。
紀初夏是一個落落大方又善良的女孩,他不允許任何人在他面前那樣說她。
“為什么不能,就因為紀初夏嗎?”白姍姍咬了咬嘴唇,無聲的冷笑。
“肖遠,你那么聰明,你應該不會不知道,我欣賞你,更喜歡你!”
“如果我不喜歡你,我不會每天都來你的病房照顧你。”
“我對你的好,你怎么就不懂呢?”
“紀初夏哪里好了,我哪里比不上她了?”
“你怎么就看不到我的好!”
“還是說,你早就受她蒙蔽了!”
肖遠的手指用力捏緊:“夠了,閉嘴!”
“我就要說,紀初夏和你根本不合適,況且她現在已經有了其他男人!
只有我,對你一心一意!
只有我才是最愛你的人!
如果你和我在一起,我可以憑借我們白家家族的勢力讓你成為帝都人人仰慕的對象!
只要你想,我都可以給你!”
“我對你沒有別的意思。”肖遠開口道,褐色的眼眸十分清澈:“更沒對你有任何非分之想,請你不要誤解。”
白姍姍沒想到肖遠如此無情。
她已經把自己放的這么低下了,
她甚至放棄了自己的尊嚴。
可是換來的卻是對方的冷漠。
垂在大腿的手指死死捏緊。
正準備繼續開口,只見一道高大的人影走了過來。
聲音里夾著憤怒:“肖遠,你對夏夏做了什么?她昨晚一夜沒有回家,她失蹤了!”
逼qu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