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茜眨眨眼,點頭道:“這都被你看出來了。”
這話出來,旁邊的人又被驚到了。
這丫頭也太邪乎了吧!連蛇都能馴服。
“真的假的。”
兩個教授亦是詢問。
瑪茜自信回答:“當然是真的,我本來就會,不信你們看。”
接著,她抬起手來,開始指揮那小黑蛇。
萬萬沒想到,這素來不服管教的小東西,居然乖乖地按照瑪茜的指示來。
讓它轉圈就轉圈。
瑪茜的手指指向哪兒,它就跟到哪兒,像是裝了定位器一般。
這可把在場的所有人都驚住了。
他們從來沒看過這條蛇,這樣溫順過聽話過。
周肆很驚異,當即詢問瑪茜,“除了馴蛇之外,其他的你也會嗎?”
瑪茜毫不猶豫道:“當然,其他也會哦!就外面那些蟲,我也可以的。”
尤教授還有點不信邪。
能訓蛇就算了,外面那么多品種的小玩意,怎么可能做得到。
他當即吩咐蕭致,“去取幾只過來,讓這丫頭試試。”
蕭致實在是好奇,迫不及待也想看,立馬照辦。
“是。”
他很快就又進來了,拿了有黑蜘蛛,大爬蟲,乃至于一些蝴蝶,蟋蟀等,很多種小昆蟲。
原本,這些小東西,離開了外面的樂園,還上躥下跳的。
結果到了瑪茜手中,再度乖巧起來了。
每一只都乖得跟磕了藥似的,異常溫順。
眾人難以置信,他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紛紛議論了起來,這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特別是那毛乎乎的大蜘蛛。
他們一群大老爺們,每次都嚇得不敢去碰。
因為這玩意兒,和那條蛇沒什么兩樣,都帶有劇毒。
所以他們平時都是能不碰就不去碰的。
誰能想到,在瑪茜手里,這危險的小生物竟然變得如此聽話。
尤教授第一時間就問了,“你這是怎么做到的,能不能教教我們,這樣一來,我們研發時,也不用每次都和這些小玩意兒,斗智斗勇,避開它們的攻擊。”
瑪茜聽后,略帶猶豫地回答說:“這個嘛……恐怕不行呢!我馴這些小家伙,也沒什么特別的辦法,就是很尋常去和它們接觸,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它們就是對我特別親近!”
尤教授以為瑪茜誆自己。
“要是沒有什么特殊的方法,它們怎么可能怎么聽話,你可別誆我們啊!”
但瑪茜卻很認真,解釋說:“是真的,可能是因為,我從小在山里長大的緣故吧,我們村,這種小玩意可多了,我經常和它們打交道,久而久之那些昆蟲就跟我親近,特聽我的話。”
是這樣嗎???
教授懷疑。
可眼前這丫頭看著的確不是像是說謊,這可讓他們捶胸頓足了。
要知道,這種手法,可是寶藏啊。
尤教授蠢蠢欲動,誠懇地對她說道:“丫頭,你真不考慮轉系嗎?你一旦轉來我們系,我一定直接收你為弟子。”
張教授立刻又要炸毛。
不過沒來得及瑪茜就婉拒了,“不了,我要學醫,這是我爸爸的心愿,我要完成,醫學是我的使命,我自己也喜歡。”
張教授頓時狂喜,“學醫好啊,丫頭,你聽我說,千萬不要被這老家伙誆騙,跟我去醫學系多好,等你被錄取了,立刻就收你做我弟子。”
尤教授氣得不行,滿心遺憾。
但是他也做不來強人所難的事情,可又舍不得放棄瑪茜。
于是索性提了個折中的建議,“丫頭,你是不是很喜歡這些小玩意,這樣吧!以后你在醫學系學習,沒事可以隨時來我們這串串門,就是我們這邊有需要幫忙的地方,你也搭把手,你覺得怎么樣?”
瑪茜眼前一亮,好奇問道:“那有什么好處嗎?”
尤教授連忙回答,“有有有,只要你同意,以后你看上什么,都可以送你。”
瑪茜立刻點頭同意,笑著說:“成交,不能反悔哦!”
尤教授眉開眼笑,連連保證,“不反悔,絕不反悔。”
這個是寶啊!
說什么都會答應的她,那些小蟲子不算什么的。
于是雙方就這么說定了。
晚些時候,瑪茜看時間差不多了,才舍下那些小玩意,和眾人道別。
在她準備離開之際,兩個教授爭相要送她。
張教授沒好氣道:“你干嘛!我來送丫頭就好,不用你獻殷勤。”
尤教授好笑道:“你說的什么話,我怎么就不能送丫頭了?”
兩個由此又斗起嘴來。
搞得眾人很無語。
周肆倒是能理解,這兩老頭的心情,完全是撿到寶的感覺。
臨走前,尤教授甚至慷慨地送給瑪茜,好幾只珍貴的蟲子。
這可把瑪茜給高興的不行,連連道謝。
剛想走,瑪茜突然想起了什么,轉身對周肆說:“對了,你上次遺留在我那的書,我一直沒找到機會還給你,過幾天要是錄取通知書下來,我再給你送來,你不急吧?”
周肆挑眉,“虧你還記得!”
瑪茜有點不好意思,解釋說:“那次我也不是故意的,總之,回頭還你就是!”
說完,美滋滋揣著蟲回去了。
周肆好笑。
這丫頭真是女孩子嗎?和別人實在不一樣!膽子可真夠大的。
他搖搖頭,轉身回去忙。
蕭致這時候跟過來,八卦大起,笑瞇瞇說道:“你跟那丫頭什么時候認識?看著還很熟的樣子?你倆啥情況?那丫頭可不一般啊!一來就把全校兩個最難搞的老頭搞定了,還讓你對她態度特殊。”
周肆忙著手里的活,頭也不抬,“沒有,就兩面之緣而已,不算熟。”
蕭致有點不信,疑惑道:“是嗎?我怎么感覺你對她不一般?特別是看人家的那個眼神。”
周肆無語了,冷冷道:“那你真是想多了,有這功夫探聽我的事,不如過來把這份研究數據處理了,過幾天要出結果,不然提頭來見。”
蕭致哀嚎,“就幾天時間,你還讓不讓人活了?你不管了嗎?”
周肆冷嗤,“那是你的工作,與我何干?”
說完,他便無情地轉身離開。
蕭致憤怒地喊道:“好你個周肆,你重色輕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