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洗澡的過程中,兩人自然不可避免,又親熱了一番。
在接下來的幾天里,路嚴爵幾乎足不出戶,全身心修養身體。
沙魯克在經過一番深思熟慮過后,在第五天的時候,終于采取行動,親自登門拜訪,表達自己的合作的意愿。
路嚴爵見沙魯克來找他,并不意外。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他對沙魯克還是有一定的了解。
他對那兩個家族的恩怨,絕對不會袖手旁觀,只是有所顧慮罷了。
路嚴爵給沙魯克倒了杯茶。
沙魯克喝了一口,放下,然后緩緩開口道:“路先生,我愿意與你前往G國。”
說白了,鏟除兩個家族的事情,部落同樣負有責任。
這次出世目的,不僅是為了部落年輕人,能得到歷練。
再一個,就是找那兩個家族報仇。
他不能因為目前部落沒能力,而選擇逃避,將一切責任全丟給路嚴爵。
他要是真那樣做了,下半輩子良心會遭到譴責,不會心安,更是會有遺憾的。
然而,沙魯克在表達自己的決心的同時,也提出了一個請求,“希望路先生能答應我一件事。”
路嚴爵點頭表示,“你說。”
沙魯克便說道:“此次過去,要是我有什么意外,麻煩你幫我照顧好瑪茜,還有部落其他幾個年輕人,可以的話,把瑪茜當做妹妹看待。”
路嚴爵一頓,隨即笑著說:“雖說,把瑪茜當妹妹這事兒可以答應你,但是誰說你會出事?放心好了,一定會讓你毫發無損回來。”
沙魯克并沒回應這話,只是問了句,“那你是答應了,對嗎?”
路嚴爵頷首,“嗯,答應你。”
“謝謝。”
于是,兩人就這么說定了。
隨后,沙魯克又詢問道:“準備什么時候出發。”
路嚴爵回答道:“再過兩天,我的研究所籌備工作就將完成,屆時將舉行開幕儀式。儀式上,我會公布研究員名單,并將你的名字列入其中。”
盡管沙魯克不知道路嚴爵,打的什么主意,但還是點頭同意,“好。”
研究所開幕當天,現場的氣氛非常熱鬧,儀式也辦得格外隆重。
畢竟,路嚴爵在G國醫學界,享有極高的聲望和地位,聲名顯赫。
如今卻在G國最混亂的時候,選擇在別國家,落成自己的研究所。
這一舉動自然引起了媒體的廣泛關注,大肆宣揚了一番。
Y國這邊,甚至有官方代表,親自到場祝賀。
研究所外擺放的花籃數量之多,幾乎到了阻擋道路的程度。
而這消息一出,G國,包括相鄰的幾個國家,引起了軒然大波。
所有人都沒想到,路嚴爵居然在G國動蕩的時候,選擇離開。
這對于G國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損失。
G國的民眾,顯然是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他們紛紛發出疑問:“伯爵大人怎么不回來?”
“這還用說嗎?肯定是因為被皇室傷透了心,所以才選擇離開。”
“他這是背叛我們,今后要為別國服務了嗎?”
“國王,你滿意了嗎?這就是你要的結果?”
“伯爵大人在國外成立研究所,那他真的不回來了嗎?”
“怎么可以,伯爵大人是G國的定海神針,G國不能沒有你,快回來,我們需要你。”
網上幾乎吵翻了天。
甚至在G國皇室外,民眾們也紛紛走上街頭,拉起橫幅,舉行游行抗議活動。
他們高聲呼喊著統一的口號。
“請將伯爵先生,重新請回皇室研究所。”
“皇室研究所已經重新組建,為什么缺席了伯爵大人。”
“新負責人滾,皇室研究所這個位置,只能是伯爵大人的。”
街道民眾呼喊上沸沸揚揚,很快G國媒體,電視也跟上了報道。
而此時,皇室研究所內,護衛得知情況,立馬進來匯報。
“不好了,民眾正在拉橫幅抗議,要求路嚴爵回研究所。”
厲寒拿著平板看到,臉色頓時變得非常難看。
他在自己的辦公室里,發了好大一通脾氣。
“這個路嚴爵,故意選擇在這個敏感時刻,宣布研究所的成立,誠心和我作對?”
說完,氣憤地將平板狠狠丟出去老遠。
還有外面那些人,分明就是來添堵的,路嚴爵就那么好嗎?
他就是我的克星。
越想越生氣,厲寒站起身來,情緒顯得異常激動,將桌上的物品一股腦兒地,全掃落到地面。
“叮鈴哐啷”地巨響,嚇得旁邊的護衛,連忙垂下腦袋,戰戰兢兢,根本不敢吭聲。
也是這個時候,門外突然來了兩位不速之客。
一道充滿戲謔的聲音傳來,“厲先生何必發這么大火?”
說著,兩人便從外面走了進來。
厲寒抬頭看向面前二人,迅速調整了自己的情緒,斂起先前的怒火,以一種較為平和的語氣,回應道:“你們怎么來了?”
這兩人,正是巴克斯家族和科恩家族,派來皇室研究所的研究員,名叫傲風和范磊。
此次,厲寒與這兩個家族展開了的合作,而這二人便是傳遞消息的傳遞員。
這會兒,兩人一點也不見外,開門見山就說:“我們家主,讓我們來傳一些話,只要厲先生按照他們說的去做,那么在不久的將來,G國在醫療領域的地位,將會得到前所未有的提升,比以往路嚴爵帶領的時候,更加繁榮。
到時,路嚴爵的影響力,將會大大減弱,甚至不復存在,所有的一切,將由你取而代之。”
厲寒聽到這話,精神為之一振,急切地問道:“什么辦法?”
兩個研究員隨即拿出手機,遞到了他的面前。
“你看這個。”
厲寒目光掃過屏幕,眉頭緊鎖,冷聲道:“這不是路嚴爵,研究所剪彩儀式現場的照片嗎?我已經看過了,不用專程再讓我看一遍。”
傲風連忙解釋說:“你誤會了,讓你看這個,不是要膈應你,而是讓你看一個很重要的人物,就是站在路嚴爵身邊,那位中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