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倫是正好去了一趟望胭樓,幫曹方拿落在那里的東西,正要送去霍氏集團去給曹方。
畢竟最近霍銘征“孕吐”得厲害,沒辦法去公司,大小事務基本上是曹方在處理的。
他聽見酒樓的經理提了一嘴季臨點餐。
去霍氏集團的路上會經過季臨的家,索倫索性代勞。
結果沒想到就看到了這一幕。
等他給曹方送完東西開車回到銘玉府,正好聽見霍銘征不知道在跟什么人打電話,一手端著酸梅湯,表情嚴肅,語氣低沉地吩咐著什么。
不時地喝一口酸梅湯。
看得索倫沒忍住,噗嗤一聲。
忍了這么多天,他徹底沒忍住,跑到屋外,藏在一個沒人的角落里,哈哈大笑了起來。
還不等他氣順,手機收到一條短信。
他一邊笑著抹眼淚,一邊打開。
備注:銘征少爺
內容:中國有句話,叫早死早超生,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索倫心里罵了聲臥槽,立馬撒腿開溜。
聽見動靜的羅管家,望著索倫跑走的方向,一邊擦著懷表,一邊感嘆:好久沒看到倫兒情緒這么嗨了。
索倫現在只想逃命,而整個銘玉府里能治得了銘征少爺的,就只有太太了!
終于他在花房里找到在賞雪的付胭,大喊一聲:“太太,我有勁爆的瓜!”
索倫將在季臨家的所見,以及季臨幾個月前去gay吧的事繪聲繪色地描述出來。
付胭的嘴從一開始的輕抿著,漸漸張大,最后仿佛能塞下一個整個雞蛋!
“不是,太太,你怎么臉紅了?”
付胭擦了一下嘴角,“說吧,這個瓜換什么?”
“免死金牌,可以嗎?”索倫卑微求助。
付胭往屋內看了一眼,“你又笑他了?”
索倫一臉我不是故意的表情,“真是沒忍住。”
等索倫走了之后。
她快速拿出手機,想給季臨打電話,但聽到索倫說季臨和凌昭穿著情侶家居服,在家里吃飯,兩男共處一室,荷爾蒙爆炸、干柴烈火什么的……
不行。
付胭勸說自己千萬不要在這個節骨眼上打電話,壞了兄弟好事,她就成千古罪人了。
只是。
一想到季臨和凌昭……
付胭捧住自己笑得快抽筋的臉。
霍銘征出來的時候,正好看見她背對著自己,肩膀一抽一抽的,他做了很多孕期功課,還以為她出現什么痙攣,連忙大步走過去。
結果就看見她笑得通紅的臉。
他松了一口氣,把人攬到懷里,低聲詢問:“什么這么好笑?”
付胭嘻嘻兩聲,“不告訴你。”
霍銘征佯裝不悅,“我們才結婚多久,你就對我藏著掖著了?”
付胭撲進他的懷里,摸了摸他的腦袋,“老公乖。”
霍銘征一秒破功,笑著吻她。
隔天,季臨和凌昭在倫敦機場下了飛機。
季臨提前安排好了車輛接送,直接去了凌昭母親所在的醫院。
而肖恩那邊已經提前將凌昭母親的原主治醫生給支走了。
等凌昭單獨和她母親在病房的時候,季臨進了肖恩在這里的臨時辦公室。
“怎么樣?”
季臨問道。
肖恩給了他一個諱莫如深的表情,“凌昭的母親的確有中毒的跡象,只是時間過了這么久,很難化驗出來,還需要一點時間,但你沒有充分的證據證明是凌灃所謂,這一步很冒險。”
“我知道,所以你先不要告訴凌昭,我擔心她會沖動。”
自己的母親被人下毒,作為子女,沒有人能夠坐以待斃。
更何況,凌昭被控制了這么多年。
當一個人憤怒到了極點,是很容易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季臨猶豫了一下,“醒來的可能性大嗎?”
肖恩搖了搖頭,“當初的一些指標的確有變化,的確有醒來的可能性,但那之后就再也沒有變化,臨,不是所有人都能被上天眷顧。”
奇跡不會一再降臨人間。
“還是要辛苦你多費心。”季臨拍了拍肖恩的肩膀。
肖恩鄭重點頭,“不到最后一刻,我也不會放棄的。”
等凌昭從母親的病房出來,就看見季臨站在門外,拿著圍巾在等她。
季臨走上去,“這么多年都等過來了,別著急也別灰心。”
凌昭眼眶紅紅的,她點了點頭。
季臨嘆了一口氣,輕輕彈了個腦瓜崩,把人抱進懷里,低頭吻她的額頭,“以前是你一個人在等,以后我陪你等。”
越是想要留住的時光,就越快流走。
眼看著倫敦的天色漸漸暗下來,12月26日快過去了。
明天是周一。
而南城現在已經算是周一的凌晨了。
凌昭放假到1月3號,這幾天都會在倫敦。
而季臨卻不得不回去上班,現在季家的擔子落在他身上,季晴的身體還沒完全康復,不宜操勞。
“31號我就來了,你乖乖在這里等我。”臨走前,季臨吻了吻凌昭。
才剛確定關系,又要分居兩地。
凌昭縱然舍不得季臨,也沒有表現在臉上,季臨現在根基不穩,正是不能出錯的時候。
她怕自己表現出不舍,他就會不放心她,延遲回去的行程。
她說:“快走吧,擔心趕不上飛機了。”
季臨又叮囑了她幾句,這才轉身離開。
看著他的背影的剎那,凌昭鼻腔一酸,忍不住紅了眼睛。
視線模糊了。
卻沒料到季臨去而復返,大步走到她面前,望著她通紅隱忍的目光,心疼地把人緊緊抱在懷里,“舍不得就說舍不得。”
凌昭緊緊揪著他胸口的衣服,哽咽地嗯了聲。
季臨心疼得快要爆炸了,扣住她的后腦勺,低頭吻住她咬破的唇。
“乖乖,記得多穿衣服,穿寬松的衣服不用束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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