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蓁沒讓蕭玦進王府。
她可不想讓蕭玦臟了自己的地盤,到時候他走過的地方自己都不想再去了。
于是,她帶著人來到了大門口,身后的玲瓏立刻在她身后放了一把椅子,扶著秦蓁坐了下來。
蕭玦視線在她高高隆起的腹部上落了片刻,最后緩緩的移開,仰頭看著秦蓁的臉。
秦蓁坐的穩穩的:“皇兄大駕光臨,是有何要事?”ŴŴŴ.23sk
蕭玦瞇了瞇眼:“你就這么怕我,連讓我進去都不敢嗎?”
秦蓁一愣,隨后嗤笑一聲:“怕你?皇兄想多了,我只是怕你臟了我的地方。”
“你……”蕭玦咬著腮幫子,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
這個女人,可真是知道怎么侮辱人。
秦蓁懶得跟他廢話,直接問:“你說我見死不救,什么意思?”
蕭玦冷冷的看著她:“顏語,你還記得她吧?”
秦蓁眸光閃了閃,沒吭聲。
“當年,你親手把她送到我身邊來。”蕭玦緩緩的勾起唇角,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你可真是狠心啊,連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小姐妹都能利用。”
只可惜那個時候自己鬼迷心竅,完全沒發現什么問題,由著秦蓁牽著鼻子走。
秦蓁聽他這話,稍一挑眉:“怎么能說利用?我和她之間,各取所需罷了。”
顏語喜歡蕭玦,想去蕭玦身邊,那秦蓁自然是要成全她了。
都說天下雨娘要嫁人,攔是攔不住的,留來留去反而留成了仇。
秦蓁放松身體往后靠了一點:“我那是在幫她,談不上利用。”
“巧言令色!”蕭玦冷聲說,“不管你如何狡辯,也改變不了你最終害死她的事實。”
“秦蓁,她從小與你一起長大,情同姐妹一般。”蕭玦盯著秦蓁,緩緩的道,“她后來更是因你而死,你難道就一點愧疚也沒有嗎?”
秦蓁不耐煩:“你到底想說什么?是想讓我看在她的面子上放過你嗎?別癡心妄想了,別說是顏語死了,就算是她還活著,她也沒這么大的面子。”
蕭玦:“……”
每次跟秦蓁說話,蕭玦就有種被氣死的感覺。
蕭玦深吸一口氣:“顏語是死了,但是她的孩子還活著。”
秦蓁眸光閃了閃,抿著唇沒吭聲了。
“那孩子先天不足,什么情況你應該很清楚吧?我記得,他小的時候你還抱過他,給他送了很多很多東西,那孩子可喜歡你了。”
蕭玦觀察著秦蓁的臉色:“如今他病重,你難道就沒有一絲半點的憐惜之情嗎?”
秦蓁冷著臉:“他是先天不足,并非因我而病,我憑什么要對他負責?難道就因為我和他的母親是舊識嗎?蕭玦,你這道德綁架的沒有道理。”
蕭玦:“我沒有要道德綁架你的意思,我只是想讓你幫忙救他一命。”
秦蓁:“我幫不了。”
“如何幫不了?”蕭玦的視線落在秦蓁身后的慕容嫣身上,“只要你肯讓慕容大夫幫忙,那孩子定然能轉危為安。”
秦蓁冷聲道:“不行。”
慕容嫣不能離開自己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