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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說完這一句以后,云箏就毫不猶豫地劈暈了她。
玉牌在沒有主人神識的控制下,從儲物空間跑了出來,落在了無清月的胸襟之下。
云箏直接拿出玉牌,捏碎。
頃刻間,無清月被傳送出了坤羽秘境。
而這時跟隨無清月的兩名男子,咽了咽口水,立馬轉身就跑!
開玩笑,他們宗門的五大天驕之一無師姐,都被打敗了!他們還留在這里待宰嗎?!
太可怕了,南陽空域的十八流弟子都這么強悍的嗎?
他們飛速地逃跑,可是,跑著跑著發現前面有一道熟悉的白色身影。
待看清后,他們的魂都快被嚇沒了。
他們兩個驚恐地面面相覷,她剛才不是在后面的嗎?
怎么突然跑到他們前面來了?!
白衣少女站在石坡之上,歪了歪頭,甜甜地笑著,“不好意思,有點趕時間。”
他們被眼前少女的美色給晃了晃神,反應過來后,發現自己人已經站在了灃臺之上。
灃臺四周的人,都用一種古怪微妙以及嫌棄的目光看著他們兩個。
兩名男弟子:“!!!”請聽我們解釋,我們只是暫時沒反應過來。
恰巧這時,秋湖宗的長老過來將無清月領回去養傷,那長老臉色難堪地瞪了他們一眼。
秋湖宗的長老氣急敗壞地罵道:“還不滾下去,還留在這里丟人嗎?”
“是是是!”兩名男弟子連忙低頭回答。
秋湖宗的宗主與長老等人臉色都黑了一點,他們秋湖宗以五大天驕出名,現在卻有一個天驕輸在了南陽空域十八流的弟子手中……
最讓他們心塞的是,無清月連前一百名都沒進!
南陽空域的人倒是很開心,特別是那坐在角落邊邊的一眾十八流宗門,因為他們聽到了梁長老的吹噓。
梁長老驕傲地道:“不是我說,我們十八流怎么了?不照樣吊打其他宗門嗎?”
‘吊打’兩字,讓十八流的各宗主與長老們瞬間提心吊膽起來,驚慌失措地勸說道:
“梁長老,你注意點說話,被人聽見了不太好。”
“對啊,低調點好。”
眾人:“……”已經聽到了。
蒼州的人氣得牙癢癢的,卻又無力反駁。
因為那幾個十八流出身的弟子,已經在幕匣占據了一定的席位,而那個叫做風行瀾的弟子已經直逼積分榜的前五了。
剛剛將無清月淘汰的那名叫做云箏的少女,她的名字已經出現在幕匣之上了。
排行第九十九,積分五十二。
雖然排名不高,但是她的實力卻能打敗無清月,實力肯定弱不到哪里去。
眾人心里納悶,十八流宗門怎么一下子涌進來這么多匹黑馬……
而坐在前方首位的中天域強者們,眼底晦暗不明,他們更清楚不同級別宗門之間的鴻溝。
這幾人好像都是從東洲那邊來的,來的時間也并不是很長,難道他們的天賦都如此之高?
中天域有一位貅云宗的長老說道,“這風行瀾倒是不錯,劍道與劍意的造詣都極高,可是他有一個缺點,就是行事太過雷厲風行,也可以說是直板,恐怕性子比較孤僻難與跟他人合作相處。”
“我覺得也是如此。”驚臻門的長老贊同地附和。
凌巫宗的長老搖了搖頭,笑著道:“但他非常殺伐果斷,我很喜歡。”
龍天門的付興鶴挑著眉,“這里面的傅千寒、戰無修、納蘭佩然等人都很不錯。”
神安宗的林長老笑了笑,“我覺得那幾個十八流弟子會是一匹匹強勁有力的黑馬。”
付興鶴一聽,看了一眼林長老,譏諷地笑道,“這有待考究,林長老你們神安宗這些年來,選的弟子越來越差勁了。”
“其實林長老你的眼睛可以再睜大一些。”
言外之意,就是埋汰他的眼光不好。
神安宗的林長老聞言,只不在意地笑了笑,也沒出聲反駁。
而此刻的帝三長老發著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緩了一會兒,才重新看回晶石屏幕的景象。
他的目光雖然來回轉移,但是他的注意力一直都在那白衣少女的身上,因為看見她,他心里就有一種莫名心悸的感覺。
像當初看見帝藍小姐時的反應。
這時,林長老側首笑問道:“帝三長老,你有沒有覺得哪個弟子表現比較好?”
“傅千寒吧。”帝三長老胡謅了一句,他其實想說云箏的,但是為了不讓森發現異樣,他便隨意地回答了一個名字。
付興鶴老臉不懷好意地笑著:“嘖嘖嘖,傅千寒?帝三長老你看人的眼光還是比林長老要好的,但傅千寒肯定不會選擇你們帝家……”
帝三長老臉色微冷,“付興鶴你嘴巴太閑了,你該不會是唱戲出身的吧?”
周圍有好幾個強者聞言,都忍不住憋笑著。
付興鶴見狀,臉色一黑。
坤羽秘境內_
在滿地是草的原地上,有五個森羽之地的弟子們一起圍著中間的白衣少年。
只見那少年肩扛著寒光四溢的大刀,俊美妖冶的臉上沒有半分慌張,他單挑著眉,左眼角底下的淺褐色淚痣襯得他更加意氣風發,眼底偶爾掠過令人發滲的戰意光芒。
為首的森羽之地的弟子輕嗤道:
“區區南陽空域的十八流宗門弟子,還在我們面前裝什么酷?趕緊交出玉牌,還能免一頓揍不是嗎?”
另一人接話道:“雖然你應該只有一個積分,但是……”
“誰說我只有一個積分?”中間那白衣少年清朗悅耳的嗓音緩緩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