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一向善于隱藏,善于手段,我是擔心她是不是有我們不知道的秘密?”
夏雨墨一直都不太相信這個女人真的傻了,可這只是一種直覺,沒有任何證據。
因為警局中的專家得出的解釋就是這樣,所有人雖然很惱火,但也沒辦法,何況警方也不可能包庇她吧!
“雨墨,你為什么會這么問?”顧振邦皺眉。
“我也不知道,只是一種感覺,感覺她傻得太是時候了,目前王麗琴已經被檢察院起訴,相信很快就會進行審判。
只是顧……王安琪卻逃避了一切,他們一家三口,在顧家將近二十年,不可能什么都沒剩下吧!”
夏雨墨苦笑對爺爺分析道。
只是她的一番話,卻讓老爺子沉默了下,一旁的李恒也有些避開了她的目光……
“爺爺,你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隱瞞我?”
顧振邦沒回話,一旁的李恒皺了下眉頭對他說:
“老爺子,我覺得這些事情還是可以告訴大小姐,不就是些錢財的損失嗎?”
“什么叫做錢財損失,這是我的恥辱,更是我自食惡果。”老爺子沉怒,有些不好意思在孫女面前提及。
夏雨墨聽見他們之間的交談,微微一怔,問:“李恒,到底怎么了?”
“我……”
“雨墨問,你還不說?”老爺子瞪眼。
“是,老爺子,這些年王麗琴夫婦還有王安琪,偷偷動用了老爺子的私人戶頭,數目有十多億。”
李恒頓了下跟她解釋。
“什么?這么多?”夏雨墨聽到這個消息,氣得咬牙,她不是心疼這些錢,而是氣憤王麗琴母女的卑鄙。
“是的,老爺子不想說出來,也不想讓你知道,他是為了面子。
再說,當時他們還是一家人,用爸爸的錢也很正常,何況王麗琴已經關進了監獄。”李恒再說。
“嗯,除了這些,還有其他的情況嗎?”她看了眼一臉深沉的爺爺,再問。
“我來說吧,雖然我沒有給王麗琴股權,但……王安琪,作為我當時唯一的孫女,她可以享受特權,是我成立的一支家族基金。
按照價值估算有五十億,她是基金的持有者,這是她身份的象征,可以自由支配,這是我定下的規矩,現在想來真是可悲可笑。”
顧振邦一臉惱怒地說。
“爺爺,別生氣了,李恒說得對,無非只是錢財而已,沒有了就沒有了,沒事的。”
夏雨墨嘴角抽抽,那可是五十億,確實有點嚇人,不過她還是趕緊寬慰爺爺,她的話音一落,老爺子繼續嘆氣說:
“雨墨,這不是錢的事情,是他們做得太可恨無恥了,現在查明,這支基金,早在幾個月前就轉讓了出去。
并且對方開價很大方,一出手就是六十個億,想起這件事,我就恨之入骨,簡直是一群畜生。”
“……”夏雨墨聽見這樣,也一臉憤恨,強迫自己冷靜后問道:
“那這個公司的背景調查了嗎?是不是他們故意為了轉移資金才成立的空殼公司?還有,他們拿的資金走向如何?”
“大小姐,這支基金不屬于顧氏集團,算是老爺子個人資產支出,是他對家族成員的一種激勵。
還有,對方接手的公司所有手續都是合法合規的,至于他們得到的資金走向,早就流往了海外。”
李恒解釋。
“那就解釋了,周啟剛為何會突然失蹤,而王安琪又突然傻了,難道這一切早就是預謀好的?”
她秀眉一皺,有些明白了過來。
“是的,所以我們必須找到周啟剛,至于王安琪,她如果一直處于呆傻狀態,那我們目前沒有更好的辦法。
其實,老爺子為了這件事,還私下又去見了一次王麗琴,可這個女人知道自己窮途末路,什么都不肯交代。”李恒再說。
夏雨墨思慮了下:
“這也不是沒辦法解決,現在已經確定王麗琴母女跟爺爺沒有任何血緣關系,并且還陰謀得到身份,可以立案追蹤。”
“錢能否拿回來是小事,最主要是要讓周啟剛、王安琪全都都給我送進監獄去,不然難解我的心頭之恨。”
顧振邦一臉怒氣的說。
“大小姐,那我整理相關資料,到時去警局立案吧,至于周啟剛,我會讓人繼續追蹤的。”
“嗯,那你去做事吧,我還跟爺爺聊些事情。”她點頭。
李恒離開后,她等老爺子氣順了些后才問道:“爺爺,集團方面,您都提前做了安排了嗎?”
“還好我一直都沒交出股權,董事會還有集團各大部門的集團副總,我已經都開會特別說明了,同時也開始了監管運作。
不過林子大了,什么鳥都有,防不勝防,顧氏集團發展到現在已經成為了巨無霸的存在,太多產業、公司、項目還有人了。”
顧振邦輕嘆道。
“爺爺,顧氏集團能發展成行業領頭羊,商界的巨無霸,那也是您的能力,不然這些年怎么一直都傲視群雄呢!”
夏雨墨安慰贊美爺爺。
“哈哈……雖說這些話有些戴高帽,不過出自我孫女的口中,那老頭子就欣然接受了。”老爺子大笑。
“爺爺,我可沒有給您戴高帽,這一切都是事實啊!”
“好好好,都是事實,那我希望以后顧氏集團在你手里,能夠更加發揚光大。”
“爺爺,您怎么又來了,我可不能讓您現在就退休,至少您還得再干十年,讓我也舒舒服服享受下豪門大小姐的生活。”
夏雨墨愣了下,笑回。
顧振邦聽見她的回答,目光深邃的看著她,似笑非笑……
“爺爺,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當然說錯話了,你本來就是豪門,連顧氏集團都是你的,你呼風喚雨,干什么都行!
只是……爺爺知道你說的不是心里話,你是不是不想進入顧氏集團?還是不想過過早進入顧氏集團的核心管理層?”
老爺子仿佛料事如神般的說出了夏雨墨內心心境。
“爺爺,我真懷疑您會讀心術,不然您怎么知道我怎么想的?”她呆愣了下,笑說。
顧振邦笑回:“這有什么難的,從我認識你那天開始,我就知道你的脾性,行事果敢、原則性強,內斂、聰慧。
你還不是一個喜歡善用手段的人,你的一切都是依靠自己的能力得來的,而這些能力,讓你給自己設定了許多的規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