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邊,圍了四五個濃妝艷抹,妖嬈嫵媚的女人。
傅靳言和顏司明來得稍晚,兩人剛一推開門,看傻眼了!!
屋里那么多女人,卻只有凌西顧一個男人,像個皇帝老兒似的坐在沙發中間,被一堆女人伺候著!
兩男人相視一眼,都不明所以的搖頭,顏司明不禁嘀咕:
“那男人不是從來不找小姐玩的嗎?今晚吃錯藥了?”
“哦,我想起來了,夏雨墨又離家出走了,這男人找不到她,應該是來自暴自棄了吧?”傅靳言猜測說。
“他老婆又離家出走了?這次是因為什么?”兩男人站在門口聊某人的八卦。
“還能因為什么,那個顧安琪唄。”傅靳言兩手背在身后冷哼。
“那女人不是都和秦變態訂婚了嗎?”
“誰知道呢。”
凌西顧見那兩個就站在門口聊天,不出去,也不進來,他拿過小姐剛遞來的一顆圣女果,驟然朝他們扔了過去:
“你們站在那里當門神嗎?”
傅靳言一把接住圣女果,力氣用大了,直接捏爛在手里了,顏司明看著他手心里的一灘紅色,一臉嫌棄:
“傅少你惡心死了。”
趕緊進屋,離他遠點。
“再說,小心我蹭到你身上!”傅靳言說著便去扯了張紙巾,擦了手上的臟東西。
隨后揮手叫開了幾個小姐,過去坐在凌西顧身邊,一手放在他大腿上,一輕一重的挑逗捏了捏,笑問:
“凌總,舒服嗎?是她們給你捏的舒服,還是我給你捏的舒服,嗯?”
“滾,你別這么肉麻惡心。”
凌西顧被他一捏,全身的雞皮疙瘩都冒起來了,立馬揮開他的爪子。
“噗……傅總真是有趣。”周圍的小姐看著他都笑了。
顏司明也坐了過來,問凌西顧:“你還沒找到你老婆嗎?要不,我叫人幫忙?”
“不用了。”凌西顧拿過一杯酒,喝了一口沉聲說。
“我知道她在哪里,別這么郁悶了,等喝完了酒,我送你過去,女人嘛,睡一覺就好了。”傅靳言又說道。
“不用了。”
凌西顧再冷冷吐出三字,什么都不想說,他一手隨便摟過一個漂亮女人,問她:
“你技術怎么樣?”
“凌總……你想要什么技術,人家都會的,一定會讓你滿意,今晚要我陪你嗎?”
紅衣小姐趴在他懷里,手在他腿上勾引的輕撫著,嬌滴滴問。
“好。”凌西顧吐出一個字。
“喂,這事要是被夏雨墨知道了,非跟你離婚不可!”傅靳言拐了一下他,好心提醒。
這男人從來沒和小姐亂搞過的,今晚到底是怎么了?
“我已經決定……要和她離了。”他沉聲說。
“你們倆可是從同學相愛到現在,不會說散就散吧?有什么誤會,解開不就好了?”顏司明對他說。
“他說的一定是氣話,他和夏雨墨會離才怪,別信他。”傅靳言一點都不相信他說的是真的。
他那么愛夏雨墨,現在好不容易結婚了,怎么可能跟她離婚?
“喝酒吧,今晚不醉不歸。”凌西顧只是淡笑了下,沒跟他們說自己和夏雨墨發生的事。
也不想說,夏雨墨到底是一個什么品性的人。
他和她,真的結束了……
紅衣小姐很貼心的給他倒了大半杯酒,凌西顧接了過來,幾口便見底。
“凌總你還要嗎?”她問。
“我沒叫停,你就繼續。”他沉聲說。
“好……”紅衣小姐見他心情不好,不敢隨便亂說話,還是順著他好了。
醉了也好,說不定今晚真的能陪他呢。
“別郁悶了,等出去后,我帶你去找她就是了。”
傅靳言拍了拍他的肩,心里愧疚了,早知道他這么郁悶,自己就早點帶他去找夏雨墨了。
自己太見色忘友了!
還是為了一個小丫頭……
“叮鈴鈴”凌西顧的手機響了,他拿出來看了眼,是顧安琪。
他正準備接時,傅靳言一把拿了過去,沉聲說:
“我要是你老婆,看著你這么頻繁跟其她女人搞這么親近,我也會吃醋!你就不能離她遠點?”
“我哪里和她很親近了?”凌西顧并不覺得自己和顧安琪很親密,他們又沒經常見面。
她也只是有事時,才會找自己。
“那這么晚,她找你干什么?”傅靳言問他。
“她受傷了,在醫院里,把手機給我吧。”凌西顧伸出手,叫他。
那女人受不受傷,傅靳言一點都不關心,無奈的將手機扔給了他,凌西顧接通電話,問:
“安琪,你有什么事?”
“嗚嗚……西顧,我剛才做了一個噩夢,我夢到被那條大蛇吃了,又夢到夏雨墨拿刀在我身上亂刺,你在哪里,能不能過來陪陪我?我好害怕……”
顧安琪小聲抽泣著問他。
“你母親呢?”凌西顧問。
“媽媽好像回去了,晚上的醫院里好寂靜,我真的很害怕……”
她又吸了吸鼻子,母親的確是已經回去了,是被她故意打發回去的。
“我等會兒過去。”凌西顧掛斷了電話,不忍心不管她。
傅靳言和顏司明都看著他,現在明白夏雨墨為什么會吃醋了,他們都吃醋了好嘛!
他把他們叫來喝酒,他們還一口都沒喝呢,他又要去陪別的女人了!
“你這兩條船踩得很有技術,不過,小心別翻船了啊!”傅靳言好意提醒。
“要是翻了船,以后看你怎么后悔!”顏司明也好心提醒他。
“我怎么可能會后悔?認識她,才是我最后悔的事!”凌西顧沉聲說。
她隱藏了這么多年的陰毒本性,現在終于曝露了,這么多年,她偽裝得可真好!
“凌西顧,你真的沒事吧?”傅靳言問,他怎么會說出這樣的話?真的不愛夏雨墨了?
“沒事,你們慢慢喝吧。”他冷聲說完就走了。
醫院里,現在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整個醫院都靜悄悄的,外面走廊也沒什么人走動。
夏雨墨一直坐在床邊的椅子上,手里還握著爺爺的手,兩眼注視著窗外,從白天注視到晚上,不吃不喝也不睡,要說清醒吧,又像是在發呆。
要說發呆吧,眼神又很有神。
她性子有些悶,不哭不鬧,也沒有表露出任何悲傷情緒的她,沒人知道,她現在有多壓抑,有多難過。
身后沙發上,小柒睡得很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