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小柒驟然轉回身看著他,正要走過去教訓他時,傅靳言過來了,他們剛才的話,他聽了個大概……
那丫頭不是說,她只有一個母親嗎?
怎么又冒出來一個父親和一個訂了婚的……老男人?
還說自己是老男人,和她訂婚的男人比起來,自己明明又帥又年輕好吧!
“她是你的女人?”傅靳言過來后,直接走去了王老板身邊,一腳踩在他的側臉上問。
王老板斜著眼珠往上瞟,看清這個男人后,驚訝,這不是娛樂圈大佬傅靳言嗎?
那死丫頭不僅認識凌西顧,還認識這個男人?!
“他們吳家把一億彩禮都收了,她本來就是我的未婚妻!傅總,我看你還是少管別人閑事的好!”
王老板是人肥心大,一點都不怕得罪這么多有錢有勢的人,他也是認識不少黑道兒上的人的。
只要給錢,分分鐘把這些惹怒自己的人全弄殘!
之前沒找人弄夏雨墨,是不知道她姓氏名誰,住哪里,在哪里工作?他只能暫時咽下這口惡氣。
現在,哼,她就給他等著吧!!
“吳小柒現在是我身邊的人,她大大小小的事,全歸我管!至于你給的一億禮金,你給了誰,就去找誰要!要是再敢來找她麻煩,我讓你后悔做人……”
傅靳言冷聲說著,一腳踢在他的嘴巴上,又將王老板剛鑲嵌不久的幾顆大金牙,給踢掉了!
低頭看了眼自己黑色皮鞋頭上的血和口水,皺眉,惡心死了!
立馬拿出隨身攜帶的白手帕,擦干凈,扔在這找死的胖子身上。
“你……你……你給我等著,你們這些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的!”王老板一手捂著嘴,一手怒指著他們發誓。
“……”眾人看著那完全不怕死的死胖子,也是非常佩服他了,他就跟一只踩不死的蟑螂似的!
手和腳都各斷一只了,牙也又被踢沒了,怎么還那么欠呢?
真是不服都不行。
“是嗎?我現在打殘你!”
小柒這暴脾氣上來了,看了眼周圍,抓過不遠處的一張椅子,拖到那死胖子的身邊,正欲再收拾收拾他時
死胖子突然一把抓住椅子腳,突然慫了,滿臉鼻涕眼淚的跟她求饒:
“別別別打我,我全身都已經殘了,再打,爬都爬不出去了,你就饒我一命吧?”
“我要是死了,你不是還得吃官司么?”
“哼,你這會兒求饒干什么?剛才不是還很囂張,要把我們全打殘嗎?”吳小柒笑問他。
“我錯了,我不敢了,小柒,你就看在我們認識一場的份上,饒了我吧?那個一億的禮金,我不要了!”
王老板為了保住性命,只能下軟話騙她了,六千萬可不是小數目,不要?
他又不傻!
“你真不要了?”她挑眉問。
“不要了,只要你留我一命就行……”他抓著椅子腿,鼻涕眼淚的哭說。
看著他這惡心樣兒,吳小柒都要吐了,她忍著惡心再問:“以后你還敢不敢亂說,我是你未婚妻?”
“不了不了,我保證,我發誓,再也不亂說了。”他舉著手,討好說。
“你給我記住今天說的話,下次再敢亂說,我把你全口的牙全部拔了!”
小柒扔了手里的椅子,拍了拍手,走回到墨姐姐身邊,現在才發現,這里圍了不少看熱鬧的人。
顧家人和秦家人看到這邊的動靜,紛紛趕來這里后,只看到一個不知名的小丫頭,把王老板揍得很是凄慘!
顧雪薇滿臉陰沉的走過去,問她:
“不知這位是哪家的小姐?怎么在我女兒的訂婚宴上這樣鬧事?你父母是誰?!”
“哦,一切損失,你都可以找那個中年男人,他是我父親,會負全責!”
小柒故意指向吳父,不是他非要說,是自己的父親嗎?
“吳小柒!”吳父被氣得臉紅脖子粗,怒叫她一聲,她怎么不把爛攤子扔給凌西顧和傅靳言?
“是你不把人家的訂婚宴放在眼里的,還非要讓我在這里打人鬧事,你嫉妒人家兩個大家族聯姻,卻讓我背這黑鍋?
你趕緊跟人家跪下道歉吧,要是真得罪了人家,以后吳家的生意可就更難做了。”
吳小柒笑對他說道。
“……”顏司明他們聽到她的話,不由默默笑了,這是要把親爹往死里坑呀。
吳父聽到她的話,目光看向秦家和顧家人,臉色一陣鐵青……
趕緊解釋:
“顧總,秦總,你們別相信這瘋丫頭說的話,她有很嚴重的精神病,我一時沒有看住,所以才發生了剛才的事,真的很不好意思。”
“她真的有精神病?”秦天磊的父親秦天仇冷聲問。
“是的,你看她瘋瘋癲癲的,真的有病!”吳父點頭哈腰的說。
“!!!”吳小柒聽到父親的話,咬牙,捏了捏拳頭……他敢當著這么多人說她是神經病?!
“你把一個神經病帶到我們訂婚宴上干什么?故意的嗎?”顧雪薇很不悅的問。
“是她吵著要來的,對不起對不起,你們放心,我會將王老板扶去醫院,不會麻煩你們的!”吳父再點頭哈腰的說。
傅靳言雙眸凌厲看著吳父,正欲說話時,顏司明突然走到吳父身邊,一把揪住他胸口衣服,什么都沒說,一拳頭揍在他的臉上:
“嘭!”
“嘭!!”
“嘭!!!”
吳父的半邊臉都黑腫成包子了,嘴角流著血,一只烏黑的眼,就像大熊貓似的。
“吳老板,你看,我這動不動就想揍人的毛病,是不是也是神經病?”
顏司明接連揍他三拳頭后,滿臉溫和笑意的問,一點都不像個狠人。
“你、你你為什么揍我?我跟你有仇嗎?!”
吳老板扯開著他的手,卻沒被他緊緊揪著衣服,掙扎都沒用,這個男人他認識,號稱京城三少。
他爺爺和父親都是部隊的中將,而這個小子自己創業經商,在國內也頗是有名,絕對惹不起的人物!
“沒仇,單純的看你不爽而已,手癢癢,就是特別想揍你。”顏司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