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接過早餐,不解說道:
“沒有呢,平時這個時間凌少和少夫人都已經到公司了,今天兩個人都在賴床么?”
“兩個人一起賴床……肯定是昨晚太辛苦了!”
沈夢興奮的嘀咕了句,也不知道他們倆之前有沒有夫妻之實?昨夜不會是第一次吧?
“凌少和少夫人昨晚沒出去過,辛苦什么?”林逸好奇問。
“當然是辛苦讓我盡快抱上孫子孫女!小林,你這么笨,是還沒談過女朋友吧?”
沈夢說著就走到門口,將耳朵貼在門上,偷聽著里面的動靜,只可惜什么都聽不到。
他們倆不會還在做晨運吧?
還是別進去打擾了,就在外面等著好了。
昏暗的臥室里,幾道纖細的光線透過厚厚的窗簾縫隙,照射進屋里。
夏雨墨悠悠轉醒,長長的睫毛忽閃了幾下,緩緩睜開了眼眸
映入眼簾的是一張極致冷酷俊美的男人睡臉,昨晚的經歷,就像放電影一樣,在腦海里回放……
她羞澀的紅了臉,捏著小拳頭,對著他的俊臉揮了揮,很想揍他!
這個混蛋男人的需求太過分了!
“醒了?”凌西顧很敏感的感受到身邊動靜,一睜眼就看到她揚在半空的拳頭
他唇角微微彎起,將她倏然摟緊,魅惑問:“老婆……你還想要嗎?”
“不想,你快點放開!”她用力推著他,身體的每個毛孔都在拒絕他,她哪里像是還想了?
“那你剛才舉著小拳頭,不是想將我叫醒,再來一次?”他故意問。
“不是!我……就是想伸個懶腰而已,快點起床吧,外面太陽都出來了,還要去公司。”她解釋。
“今天你在家休息吧,不用去了。”凌西顧對她說著,松開了她,從床上坐起。
他知道昨晚自己要的太狠了,完全是沒控制住……
“好吧,那你快走吧。”夏雨墨沒拒絕,今天身體確實很不舒服,她只想癱著。
“這么急著打發我走干什么?”他又突然壓下身體,抱著她柔柔軟軟的身體問。
她的身體,好像有一股魔力,讓他一碰就不受控制的想……
“當、當然是要你去多掙點錢,以后你要養我,要養……養寶寶的嘛……”
她很怕他再來,趕緊找了個借口說。
凌西顧喜歡聽她剛才的話,不由笑了,在她唇上親了一下,“好,我去多掙點錢……”
親完,他起身下了床,渾身只有一條黑色四角小褲褲的他,展現出男人完美的勁霸身材!
那雙腿也太長了,還有酷帥的胸肌加八塊腹肌的倒三角上身,看得夏雨墨心跳直加速!
她趕緊移開了眼神,酷帥是酷帥,就是那方面需求太強了!
凌西顧穿上了睡衣,先去洗漱,隨后穿上了手工定制鐵灰色西裝,又去親了一下床上的女人后,才走了出去。
剛拉開大門,他就看到老媽等在外面!
“兒子,昨晚有沒有拿下你老婆?戰績怎么樣?”
沈夢看到他的第一眼就八卦問,完全不在意這里還站著幾個保鏢和助理。
凌西顧尷尬的輕咳了聲:“媽咪你問這個干什么,這是我的私事……”
“臭小子,你這是過河拆橋啊,昨天要不是我幫忙,你今天還和雨墨冷戰著呢!”沈夢打了一下兒子。
凌西顧看著老媽,無奈,只能給她承諾:“我會讓你盡快抱上孫子的,行了嗎?”
“嗯,爭取下個月就有喜訊,你可別讓我失望哈,你在我心里可是各方面都很棒很強的,這方面要是弱了……”
沈夢給了兒子一點壓力。
凌西顧額頭落下三條黑線,立馬轉移話題:“媽咪我要去公司了,你回去吧。”
“雨墨今天不用去公司嗎?”
“她今天休息,老媽你別去打擾她了,讓她休息吧。”他知道夏雨墨是個很矜持保守的女子。
老媽突然闖進去關心,她會不自在。
沈夢聽到兒子的話,秒懂了,偷笑了下,對林逸吩咐:
“小林,你把早餐拿進去放在餐桌上,輕一點,別吵著雨墨了。”
“是,夫人。”林逸點了點頭,將早餐輕手輕腳的提進了屋里,出來后又輕輕關上了大門。
屋里,夏雨墨聽到他們說的話了,很是尷尬的將被子拉過頭頂……
她翻了個身,又酸又疼的難受,好像要散架了般,不行,今晚她要去小柒那里住,不要再住在這里了!
在床上又休息了一個小時,她被手機鈴聲吵醒了,迷迷糊糊的拿過手機,接通:
“喂……”
“墨姐姐你快來救我,那個大壞蛋來我家堵我了!”
蹲在洗手間里的小柒,一手捂著手機,焦急的小聲求救。
夏雨墨聽到她的話,瞬間清醒了,從床上艱難坐起,問:“哪個大壞蛋堵你?”
“就是你那個同學,也不知道他是怎么突然找到這里的?你快點過來救我,他好兇……”
“知道了,你先拖延著他,我馬上過去。”
夏雨墨掛斷了手機,掀開了身上的被子,雙腳剛踩在地上,就叫囂著不舒服,她將凌西顧那個混蛋從上到下的罵了一遍!
用最快的時間洗漱穿衣,她脖子上還圍了一條絲巾,遮擋了被他故意留下的草莓印記。
出門。
吳小柒租的房子里
她打完求救電話后就打開了洗手間門,卻看到那個陰沉沉的男人,正雙手環胸的坐在她的床邊,一雙眼睛,就像獵鷹一樣盯著她!
小柒猛的被嚇了一跳!!
待緩過神后,氣鼓鼓的膨脹了兩腮幫子,怒指著叫他:
“喂,你給我站起來!別用你的臟屁股坐我的床,還偷偷摸摸的跑進我臥室,你是不是變態?!”
傅靳言聽著她的話,陰沉的臉,又陰了幾分……
敢說他是臟屁股?
變態?
他陰惻惻的笑了笑,站起身,沉步向她走去,小柒見他走了過來,還是有些怕怕的往后退了一步。
下瞬,他長臂一伸,一把捏住這兇巴巴小女人的脖子,但并未掐得很緊,漫不經心的問她:
“你見過真正的變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