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墨戳了下他的額頭,帶她去了她睡的客房:“你要是個男孩子的話,一定很會撩女孩子!”
吳小柒跟在她身后,
“那是,我覺得美女比男人有看頭,好看的男人吧,都很自大又花心,不好看的吧,又很惡心。”
“就像我在酒會上遇上的那個大叔,仗著自己長得還算不錯,居然就說我想勾引他?”
“哼,我當時很想一拳頭敲在他腦袋上,把他敲清醒的!”
“還好你只對他動口沒動手。”
夏雨墨一直都知道這丫頭懟人的超級技能,也難怪將那傅靳言氣得抓心撓肺的了。
她坐到床上,一邊拿過她身上的薄被蓋著,一邊叮囑她:
“你這點三腳貓功夫,就別去惹像傅靳言那樣的男人了,他在國內勢力很大的。”
“我才不怕他呢,墨姐姐你好像很了解他?他到底是做什么的?”她爬上床,坐到她身邊好奇問。
“他是我初高中的同學,現在是娛樂圈的大佬,還有些黑色背景,以后你見著他,避開點。”
有黑色背景了不起?他有本事來抓住她啊!吳小柒暗自撇了下嘴,就是天不怕地不怕。
沒將他放在眼里,只是驚訝:“那個老男人居然是墨姐姐你的同學?”
“嗯。”她點頭,傅靳言比她和凌西顧高兩級,他今年都28歲了。
“管他是什么身份呢,他別再得罪我就行。”她哼哼說道。
“你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好了,睡吧,明天我還要上班。”
夏雨墨陪她聊了一小會兒天,拍了拍她的胳膊,打了個哈欠。
“我現在還睡不著,我們再聊幾塊錢的!”
她坐在床上,一手撐著下巴,眼睛瞪得跟銅鈴一樣大,精神的很,她平時都是凌晨兩點多才睡的。
現在才十一點啊!
“要不,我們倆偷偷去迪吧玩吧?”她小聲問。
“都這么晚了,跑到迪吧去干什么?別瘋了,你不是說要去凌西顧的公司上班嗎?”
夏雨墨將她拉了下來,吳小柒側躺著,又一手撐著頭,跟她談了個條件:
“那你答應明晚我們去玩好不好?我回到國內,還沒好好玩過呢。”
“好吧,明晚陪你,快點睡。”她無奈的答應了,要是不答應,她非現在把自己拖出去不可。
“好,誰反悔誰是小狗!”
吳小柒心滿意足的老實了,可躺在床上,就算閉上眼睛,還是睡不著。
再翻了兩個身,還是睡不著!
夏雨墨轉頭看著她,額頭落下了一排黑線……自己閉上眼睛好了,免得她再找自己說話。
她剛閉上眼睛,吳小柒突然抓過她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找話題勾搭她:
“墨姐姐,你感覺到不一樣了嗎?”
夏雨墨感覺著手心下的柔軟,立馬將手收了回來,想了想,又正經問她:
“你不會是想說,你得了乳腺癌吧?”
“你別詛咒我啊,我的意思是,我比你小,怎么長的這么慢?”
她抓了下自己的,再抓了下她的,的確是小了一個號兒,她想要那種很豐滿的身材。
是沒那命了么?
夏雨墨還沒反應過來,就被她抓了一把,嘴角扯了扯,突然從床上坐了起來:
“你丫的到底睡不睡?我回主臥了?”
“睡睡睡……來來來,躺下……別生氣嘛。”她將一本正經的墨姐姐扯了下來。
很不客氣的拿過她一條胳膊,枕在自己的頭下,說道:
“這樣我會平靜一點,入睡得快一點,委屈一下你的胳膊哈。”
夏雨墨拿她很無奈,只能讓她暫時枕著了,“你給我快點睡!”
“嗯嗯,我正在努力……”她閉上眼睛,再翻了個身,像個八爪魚一樣抱著她。
墨姐姐身上很香呢,還軟軟的。
夏雨墨看了眼她,為了讓她盡快睡著,只能讓她抱著了……
第二天清晨,凌西顧起了床,穿戴整齊的走出去轉了一圈,沒有看到夏雨墨。
凡是周一至周五,她都會很早起床,今天怎么回事?
他走到一間緊閉的客房門口,拍了兩聲,沉聲叫:
“啪啪!夏雨墨,都幾點了,還不起來?!”
屋里,睡得正香的夏雨墨,突然聽到敲門聲,猛然驚醒,扔開架在自己身上的腿和胳膊,身體有些麻木的從床上坐了起來……
她看了一眼落地窗外,太陽都曬屁股了!再看了眼旁邊的女人,還睡得像個豬!
“夏雨墨?”凌西顧見里面沒應聲,再叫了一聲,出什么事了?
還是她不在屋里?
“起來了!”她應了聲,下床,去打開了臥室門,強迫醒來的她,忍不住捂著嘴再打了個哈欠。
凌西顧見她精神那么差,臉上還掛著兩個黑眼圈,皺眉問:“昨晚沒睡好?”
“那女人失眠嚴重,睡覺還總是動來動去,一晚上都壓著我,哪里睡得好?”她無奈說。
“看你以后還跟不跟她睡!好了,去叫她起來吧,等會兒讓保鏢送她去別墅。”他沉聲說道。
“嗯。”夏雨墨應了聲,進了屋里,叫了她好幾聲都沒反應,睡得真的跟個豬一樣。
這丫頭,別人把她賣了都不知道吧?
她進了洗漱間,包了一口水,直接朝她的臉上噴去:“噗……”
“啊,下雨了嗎?”吳小柒驚醒,驟然坐了過來,抹了一把臉上的水漬。
腦袋還有些迷糊,她看了眼陌生的環境,再看了眼站在床邊的女人,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墨姐姐,是你拿水噴我么?太壞了你!”
“你睡的那么死,我拍著你的臉叫,都叫不醒,好了,快點起來吧!”
夏雨墨說完,去主臥拿了一條青色裙子來,見她又倒在床上了,直接掀開了她身上的被子,拖了起來:
“快點起來!你今天就給我去上班,好好調整一下作息。”
“姐夫還沒同意我去上班呢。”她被迫下了床,又被墨姐姐硬推去了洗漱間。
“你去跟他展示一下自己的能力,應該沒什么問題。”夏雨墨說道。
“那肯定的!”她一點都不謙虛的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