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西顧看著站在馬桶蓋上的自己女人,再掃了眼倒在地上的一男一女,沉聲問:
“這是怎么回事?”
“那個男人欺負我……結果就變成這樣了。”夏雨墨現在還心有余悸的說道。
“可他好像比你慘!”
顏司明笑看著地上的一男一女,還沒發現,那個女人是自己的女伴。
麗麗聽到他的聲音,嚇得抖了抖,都不敢回頭看他們。
秦天磊被氣得不輕,一把扯開了腦袋上的垃圾桶,甩了甩頭,將黏在腦袋上的紙巾甩了下去。
不過,一塊女人用過的‘面包片’,很頑強的黏在他頭發上。
死活不掉下去!
現在暈頭轉向的他,也沒發現腦袋上的東西,只暴怒推開壓在身上的女人:
“給本少滾開!!”
“該死的女人,看我不弄死你!”
秦天磊真的被氣瘋了,才不管誰在這里,爬起來就朝夏雨墨抓了過去……
凌西顧雙眸一凝,驟然過去一腳踢在他胸口上:“嘭!!”
“啊!”
他撞在身后的墻壁上,嘴角溢出血,手捂著胸口,趴在地上半晌都難以爬起來。
眼神惡狠狠的殺氣凜然的盯著凌西顧!!!
“下來……”凌西顧進去將自己女人抱了下來,放在地上,摸了摸她的身上問:
“有沒有受傷?”
“沒有。”夏雨墨搖頭。
“是你把垃圾桶扣在他腦袋上的?”他挑著劍眉問。
“嗯,他想把我先殺后奸了,我總不能站著等死……”她說道。
“做的很好,以后都要好好保護自己。”凌西顧夸獎的摸摸她的頭。
他一直都知道,夏雨墨看似柔弱,其實個性很強,反擊能力也很強。
“顏少,那不是你的女人嗎?怎么跟秦天磊抱在一起的?”
傅靳言看著地上的藍禮服女人,挑眉笑問。
“我也想知道。”顏司明怒看了眼她,問另一個紅禮服小姐:
“你說一說,到底怎么回事?!”
紅禮服小姐看了眼麗麗,為了自保,實話實說道:
“我和夏小姐一起進入女洗手間后,突然聽到這廁所里有男人和女人偷情的曖昧聲,我當時就聽出女人聲音是……麗麗!
她打開了廁所門,還主動邀請我和夏小姐一起加入,之后,秦少好像認識夏小姐,就纏上了她。
他、他還非要夏小姐給他跪下爽……”
凌西顧看向秦天磊,神色冷厲,突然命令保鏢:“把他給我扔到海里去!”
“是,凌少!”
兩個保鏢走了過去,抓著秦天磊的腳,很不溫柔的將他從里面扯了出來。
很嫌棄的架住他兩胳膊,往門外拖去。
“凌西顧你敢!知道我秦天磊是誰嗎?我可不是吃素的!你要是敢把我扔下海,你和你女人就死定了!
放開!!”
秦天磊很狼狽的瘋狂掙扎。
“哼,我凌西顧會怕你?你盡管來找我們試試!”凌西顧兩手背負身后,雙眸微瞇。
“你給我等著!我今晚要是沒死,一定弄死你們!”秦天磊怒咆哮,被保鏢硬拖了出去。
他腦袋上的‘面包片’還堅強的黏在頭發上。
估計是它背面的膠性太強了,和他頭發上的發膠,牢牢黏在了一起,面包片上面還有一塊紅……
“噗……他這么走出去,估計是要出名了!”顏司明摸了下鼻尖,沒忍住的笑了。
果然,秦天磊一出去,就被外面的人嘲笑瘋了……
眾人全對著他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喜歡把女人用過的‘面包片’頂在頭上的,他們還真是第一次見!
女洗手間里,傅靳言看了眼還縮在廁所里不敢出來的女人,笑調侃某死黨:
“之前是誰說,想看我女人劈腿來著?”
“哼,她就是一個小姐,也算是我的女人嗎?”顏司明厭惡的瞥了眼她,感覺很惡心。
以后,他再也不找這些不干凈的女人了!
這次是真留下心理陰影了!
“冷鋒,去給我好好教訓教訓,讓她也在心里長個記性……”顏司明冷聲說完,無情轉身就走了。
“顏少我錯了,你就原諒我吧?顏少!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后不敢了,顏少?!”
藍禮服小姐爬出廁所,正想借追上去逃跑時,被保鏢一把扯了回來,先給了她幾個響亮的巴掌……
“我們出去吧。”凌西顧拉著自己女人走了出去。
夏雨墨回頭看了她一眼,并沒有求情,自己有點記仇,對那些害自己的人,并不同情。
洗手間門外,早已聚集了不少人在看熱鬧,不過,全被凌西顧的保鏢們阻攔在外面。
誰都沒放進去。
一堆女人看著光明正大從女洗手間里出來的凌西顧他們,全都臉紅心跳了!
凌西顧、傅靳言,還有顏司明,他們可都是京圈里最拔尖的權貴,又是黃金單身漢!
他們在女洗手間里干什么?
走出去后,凌西顧便帶自己女人回客房了,他的兩個死黨繼續喝酒去了。
進了客房后,他問她:“酒醒了?”
“嗯,被嚇醒了。”
夏雨墨點頭,又抬胳膊聞了聞,決定再去洗個澡,總感覺自己被熏臭了!
讓她有些惡心。
“我去洗個澡。”她說完就拿著睡衣進了洗手間里,這次她聰明了。
可以去淋浴啊。
快速洗完后,她發現洗手臺下面,竟然有一臺小型的洗衣機!
她把禮服和內衣都塞了進去,洗完后會自動烘干,到時她就可以穿自己的內衣了。
開門走了出去,她見凌西顧靠坐在大圓床上,手里拿著電視遙控器,在看電視……
雖然住的是情侶房,但他應該不會強迫自己做那種事吧?
他們都睡過那么多晚了,這次應該也不會!
夏雨墨暗自肯定后,主動上了床,鉆進被窩,很正經的語氣問:
“我們要在船上待幾天?”
住在這樣的情侶房里,凌西顧分分鐘都想狠狠吃了她……
他長臂一勾,突然將她抱坐在自己的腿上,一手扣在她腦后,在她唇上親了一下,沒回答她的話。
卻命令式的吐出幾字:“快點取悅我!”
夏雨墨兩手搭在他肩上,臉紅,無奈問:“愛,難道一定要發生關系嗎?”
他挑起她的下巴:
“你當是在幼兒園,隨便說句我喜歡你,就可以了?夏雨墨,你知不知道什么叫成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