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西顧看著主動抱著自己的她,在她唇上輕吻了一下,雙眸緊盯著她,隱忍得難受的問:
“夏雨墨,今晚……可以嗎?”
“可以什么?”她再眨了眨迷蒙的眸子,腦袋一團漿糊,聽不懂他在說什么。
此時,客房門突然敲響了兩聲:“叩叩您好,您的訂餐到了!”
凌西顧皺眉,不得不起身,整理了下身上的睡袍,低頭看了眼,略緩了緩后,才去打開了門……
他沒讓服務員進屋,自己將餐車推到了落地窗邊,叫她:
“先起來先吃東西,不是餓了嗎?”
夏雨墨在床上翻了個身,扯了一個抱枕抱在懷里,冷哼:
“你剛才說要抽我,不吃了。”
“別磨嘰,快點過來!”
他將西餐一一放在小餐桌上,再打了一瓶紅酒,看了她一眼,冷酷再叫。
“我現在想睡覺……好困……”她說著眼睛就閉上了。
凌西顧再看了她一眼,大步走了過去,直接將她從床上抱了起來,放在小餐桌一頭的沙發上:
“吃完再睡!”
“你喂我?”
她兩腿蜷縮到沙發上,懶洋洋的趴在寬大的扶手上,醉酒后一點力氣都沒有。
只想睡覺。
是他非要自己來吃的,難道不該由他負責嗎?
“我還喂你?別想那么美了,快點自己坐好吃!”
他叫著她,在對面坐了下,拿起刀叉,優雅的切著餐盤里五分熟牛排。
“是你叫我來吃的,你得負責,你不喂,我就不吃了。”她說著又閉上了眼睛,昏昏欲睡。
凌西顧看她是真醉得不輕,冷酷的俊臉,沉默,在全部切完了餐盤里的牛排后,才拿著餐盤起身,走到她身邊。
直接將快睡著的她扶坐了起來,看著她軟趴趴的樣子,只能坐到她身邊。
拍了拍她的臉,沉聲叫:“現在不許睡!”
“張嘴,吃東西……”他叉起一塊牛排,捏開她的嘴,塞進她的嘴里。
夏雨墨擠坐在他身邊,一邊嚼著,腦袋一邊小雞啄米似的點了幾下。
這單人沙發坐兩個人,確實有點擠,她還將雙腿蜷縮在上面的!
“讓你別喝,不聽!”凌西顧有些惱火,看她醉醺醺的,欺負她都沒意思了……
“又兇我!不吃了!”
她打了他的腿一下,被轉過身趴在沙發靠背上,不想理他了。
凌西顧長臂一勾,直接將她掰倒在自己的腿上,再叉了一塊牛排,捏開她的嘴,塞了進去,
“快點吃!!”
牛排已經塞到嘴里了,夏雨墨只能嚼,雙腿蜷在一起太難受了,她只能將腿搭在扶手上,慵懶的垂著。
因為是躺著的,她身上的睡袍反射性向兩邊散開,露出一雙修長而勻稱的白腿。
還有……
凌西顧現在才看到,她竟然穿了那套黑色的貼身衣物!!
她現在這個姿勢,再加上那套衣物……他咬牙,眸子里透出危險的光芒,冷聲問:
“你是想讓我現在就吃了你嗎?”
“你不吃牛排,吃我干什么?吃我能吃飽嗎?”
醉酒后的夏雨墨,完全不知道危險,也不知道自己現在有多放飛自我!
這大概就是,一直以來,她都太管束著自己,壓抑著自己,內心是渴望徹底放松的。
凌西顧低眸看著她,俊臉上露出邪魅的笑意,冷哼:“吃你一次,肯定吃不飽……”
“女人,你最好早點愛上我,要是讓我忍太久,以后你會很辛苦!知道嗎?”
他又捏了捏她的臉,好心提醒,盡量不看她太勾人的身姿,不然這頓飯他就吃不下去了!
“不要捏我的臉,我都沒有捏過你的臉!”她生氣的揮開他的蹄子。
她的臉有那么大的吸引力嗎?讓他這么喜歡蹂躪?
“想捏我的臉?那也得你敢才行。”
凌西顧叉起一塊牛排,放進自己嘴里,再拿起紅酒杯,喝了一口。
他接連吃了四五口后,躺在他腿上,一直盯著他的夏雨墨,蹙眉,
“你把我的胃口勾起來,又不給我吃了嗎?”
“忍著。”凌西顧再切了一塊牛排,放進自己嘴里,再喝了兩口紅酒。
夏雨墨看著他吞咽的性感動作,不自覺吞咽了下,一定是感覺他吃的太香了……
感受到她熱切的目光,他低眸看了她一眼,唇角微微勾著,戲謔問她:
“你這眼神……是不是想吃了我?”
“我、我只想吃牛排……誰想吃你了?不給我吃就算了,我睡覺了。”
她慌張的收回眼神,將臉轉向一邊,閉上了眼睛,準備睡覺。
下一秒,她的臉又被他掰了過去,又一塊牛排塞進嘴里!她怒視了他一眼。
她想吃的時候,他不給她吃,不想吃時,又硬塞!
好想揍他怎么辦?
夏雨墨真的很想跳到他的頭上,作威作福!很想狠狠欺負下他!
“叮鈴鈴……”
凌西顧放在桌子上的手機突然響了,長臂一伸便拿到手里,看了眼號碼,接通:
“喂……”
“凌少,你不出來跟我們一起逛商場,也不跟我們一起吃飯嗎?”顏司明冷哼問。
“我跟我女人一起吃曖昧餐,不香嗎?”
凌西顧挑眉反問,低眸看了眼醉酒后傻乎乎的女人,又很喜歡。
清醒的她,就像一只刺猬,總跟自己作對,醉了后,還挺嬌媚可愛的!
“凌少,你這樣重色輕友,會失去朋友的!”顏司明現在只剩下嫉妒和恨了。
“那你爬到床上來跟我睡?”凌西顧霸氣問。
“……”顏司明嘴角扯了扯,被某人一句話堵得半天都不知道該如何反擊了。
果然,大凌總還是大凌總,夠犀利!
傅靳言突然拿過他的手機,沉聲說道:
“快點跟你的女人泄火,泄完后下來甲板玩一玩,今晚少泄幾次,不會怎么樣。”
說完,他便掛斷了電話。
凌西顧看著已經掛斷的電話,冷峻的臉,笑了下,拿這男人無奈。
泄火?
結婚這么多天,他就從未跟她泄過!
他再給腿上的女人喂了幾塊牛排,吃了幾口配菜,夏雨墨被他喂得有些急,嗆著了:
“咳咳……”
“喝酒。”凌西顧將她推了起來,給她倒了半杯,拿給她。
“你不是不高興我喝酒嗎?”她捧著杯子問。
“沒事,喝吧,以后允許你每個星期醉一次。”凌西顧一臉腹黑的壞笑著,摸了摸她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