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墨被他火辣辣的眼神盯得很慌,很緊張,再往車門移了移,靠在座椅背上,閉上眼睛裝睡。
“今晚再收拾你!”凌西顧收回了眼神,別有深意的吐出一句。
收拾你丫個頭!夏雨墨依舊緊閉著眼,心里默默腹誹。
s市是沿海城市,從市區到港口兩個多小時就到了。
不知何時靠在凌西顧懷里睡得深沉的夏雨墨,被他叫醒時,腦袋還是懵的。
她迷迷糊糊的被他拉下車。
一邊揉著眼睛,又迷迷糊糊的被他牽上了極盡豪華的游輪。
現在才下午五點左右,整艘游輪已經亮起了姹紫千紅的霓虹燈,偌大的甲板上,有一個很大的泳池。
甲板上站著許多有錢男人,與各色暴露美女。
男人們突然看到新上船的夏雨墨,那眼神就像盯上最中意的獵物般……
“我、我們已經到船上了?”夏雨墨眨了眨眸子,看著這里問他。
凌西顧轉頭看著后知后覺的女人,低沉應了聲:“嗯。”
夏雨墨還在默默感嘆這游輪的奢華與糜爛,人已經被他帶進電梯,上了三樓,來到酒吧的一間奢華大包房門口……
他推開門,里面已經坐著兩個男人,他們身邊都坐著衣著暴露的漂亮女人。
“凌少,你居然會帶個女人來?你不是喜歡男人么,什么時候改變性趣了?”
顏司明看著凌西顧身邊的女人,滿臉的驚訝問。
夏雨墨看向說話的男人,是個身著暗紅西服的邪魅男人,一看就很騷包。
“我什么時候喜歡男人了?”凌西顧冷哼,拉著自己女人去沙發中間坐了下。
“別裝了,這么多年,你身邊全是清一色的男人,從來沒有過女人好嗎!”
顏司明笑說完,拿起紅酒杯走到夏雨墨身邊坐下,問她:
“小姐,你叫什么名字?跟凌少怎么認識的?看你這氣質,不像是大富豪的小姐吧?
是哪家的名媛?還是新晉娛樂圈的小明星?小模特?”
夏雨墨看到有陌生男人靠近自己,心里就有些陰影,不自覺往凌西顧身邊坐了坐。
看了眼他,因為不熟,疏離回答:“不好意思,這是我跟他的私事。”
“別離我女人這么近,滾回你女人那邊去。”
凌西顧感覺到夏雨墨的緊張,一手將她摟入懷里,不客氣的叫他。
“凌少,你變了……不僅喜歡女人了,還這么護犢子!”
顏司明笑說著,自己喝了杯子里的紅酒,識趣的滾回了自己坐的地方。
坐在斜對面,身著鐵灰色西服的深沉男人,目光注視著夏雨墨,問:
“凌少,你身邊那個女人……怎么看著有點兒眼熟?”
“眼熟就對了。”凌西顧回了一句。
傅靳言看著夏雨墨半晌,突然挑眉:“她不會是……夏雨墨吧?”
“嗯。”
凌西顧應著,倒了兩杯酒,將其中一杯給了身邊的女人,夏雨墨看了眼他,還是接了下。
夏雨墨從推開門,就認出了傅靳言,他也是他們初高中的同學,跟凌西顧關系很鐵。
“她變化太大了吧,是認了哪個富豪做干爹嗎?”
傅靳言看著如今變得這么性感冷艷的夏雨墨,喝了口酒,故意把凌大總裁說成了她干爹。
他一直都知道,凌西顧很愛夏雨墨,當初知道她和季安陽去了國外后,那大半年他都經常拖著自己,喝得醉生夢死……
看他情傷的樣子,還挺同情他的。
他以為,凌西顧會恨死了夏雨墨,這輩子再也不會理她,沒想到,他竟突然和她在一起了!
夏雨墨第一次如此盛裝打扮,本來就很不自在,現在還被他如此說,更是尷尬!
她窘迫回,“我就是換個造型而已,這樣打扮就有個干爹了嗎?”
“你這身裝扮,至少三千萬起,這還不是認了個富豪干爹?”
傅靳言那俊逸深沉的臉上,隱著笑,對夏雨墨的語氣不太友好,一想到她曾經拋棄了好友,還讓好友難過了那么久,就對她好不起來。
她是怎么好意思再回來找凌西顧的?
為了他的錢嗎?
這屋里的其她兩個小姐,全都羨慕的看向她,暗想,她的‘干爹’應該就是凌西顧吧?
太舍得給她花錢了!
“……”這么貴?夏雨墨驚訝的看向身邊男人。
凌西顧優雅疊著兩腿,靠后,手里輕搖慢晃著一杯紅酒,看了眼她,只慵懶說了句:
“別理他的話。”
“等回去后,還是退了吧。”她有點內疚,讓他破費這么多錢。
“退什么退,我的女人,難道要穿乞丐衣服晃蕩嗎?”凌西顧冷聲說完,放在她腰上的手拍了拍:
“去拿點水果喂我,餓了。”
“你自己吃不行嗎,干嘛要我喂?”她不想跟他那么親密。
“是誰今天才說,要對我好一點的?這么快就當屁放了?”凌西顧冷聲問。
夏雨墨被他反問的啞口無言,好吧,這話是自己說的……
她頓了頓,從果盤里拿起一顆小西紅柿,遞到他薄唇邊:“吃吧!”
“我不喜歡吃這個。”凌西顧將頭扭到另一邊。
西紅柿,不管是大的還是小的,絕對都是他最不喜歡的食物之一。
夏雨墨看著這個矯情的男人,只能再給他換了一粒黑葡萄,再遞到他唇邊,問:
“這個喜歡吃吧?”
“皮兒是酸的,你可以剝了再喂我。”凌西顧撇了眼她手里的葡萄說道。
“你吃個水果為什么這么矯情?”她問。
“這就沒耐心了?”他挑眉看著她,她給艾倫選衣服時,怎么那么有耐心?
給艾倫夾菜時,怎么那么有耐心?
“……”夏雨墨淺笑了下,看在他對爺爺那么好的份上,還是給他剝了葡萄皮,再給他遞到嘴邊:
“現在可以吃了吧?”
醋勁突然就竄上頭的凌西顧,吃了后,故意叫她:“還算甜,再剝幾個。”
夏雨墨很無奈,就跟伺候矯情的兒子一樣,繼續再給他剝……
“……”傅靳言看著好友,皺眉,他現在將她留在身邊,對她那么好干什么?
難道不應該折磨她嗎?
傅靳言看不慣的突然故意問:
“雨墨,你六年前不是和季安陽私奔到國外了嗎?現在怎么突然和凌少在一起了?
你跟季安陽現在是分手了,還是離異了?
是你主動跟他分了,還是他把你給拋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