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梟挑眉:“您再這么大方,我怕明天歐洲頭條是《池家招贅》。”
老爺子放聲大笑,再說:
“還有一件,更為重要的事情,我以及華通資本,準備回國了,池念仇東之所以沒出現,就正在操作此事。
在座各位,愿意跟著我們的,咱們繼續一起,不愿意的,我也不強求,大家好合好散!”
老爺子這一番話說完,場下的池家人表情各異,徹底郁悶了……
池淼淼才不在乎他們,墊腳,大方的親了下霍梟臉頰:“表現不錯……今晚獎勵你。”
“哦?”他壓低嗓音,“比昨晚的‘減壓運動’還刺激?”
“想得美!”她紅著臉踩他一腳,壞笑:“是帶你去地窖偷爺爺的82年拉菲!”
月光下,兩只偷偷摸摸的“狐貍”溜向酒窖。
而書房里,池淵正對著監控屏笑罵:“倆小渾蛋!”
屏幕里,霍梟順手往酒架放了張支票,金額正好是幾瓶酒市場價的十倍……
與此同時,京海領空上。
私人飛機劃破云層,機艙內燈光昏黃,霍青靈懶洋洋地斜靠在真皮座椅上,指尖輕輕撥弄著高腳杯里的紅酒,眼神卻直勾勾地盯著對面正襟危坐的玉錦。
男人一身筆挺西裝,長發半束,修長的手指正翻著一本古籍,神色淡然,仿佛對周遭一切毫無興趣。
可霍青靈知道,他這副禁欲模樣,全是裝的。
本來他們倆昨天就應該到京海,可突然接到總經理葉秋的電話,所以臨時去了S市MK集團總部開會,一直忙到現在……
某女坐在位置上百般無聊,不由粉唇微勾,腳尖從桌下探過去,輕輕蹭上他的小腿,開始不安分了起來。
玉錦翻書的動作一頓,眼皮都沒抬:“霍小姐,別鬧!”
“偏要呢!”霍青靈嘟嘴,腳下動作繼續。
“你……”
“你什么你?只允許你撩撥我?不允許我撩撥你嗎?”
“我什么時候撩撥了?現在是你一直在勾引我?”某人清冷嘴角抽動了下。
霍青靈眼底掠過狡黠笑意:“好吧,我就是想勾引你,不行嗎?”
臭男人,說好的雙修呢?忘記啦?屁股還沒落地,這兩天就知道一直忙工作,都不管她了,哼!
她感覺自己此刻就像深閨里的怨婦,也同時體會到了,女人要是饑渴且有動機的情況下,那太嚇人啦!
“再鬧,我就把你定在座位上。”玉錦眼底笑意,一閃而過。
“定我?舍得嗎?”她輕笑,腳尖更大膽的順著他的褲管繼續探幽……
某人嗓音低沉:“別太過分……飛機上還有機組人員。”
“所以呢?”她歪頭,笑得狡黠,“咱們偷個情不?”
“呃……”某人聽見她嘴里冒出的詞匯,差點一頭栽過去。
這還是他認識的那個霍青靈嗎?難道吸收了昆侖玉髓能量后,徹底放飛自我了?
不會有什么遺留問題吧??
“喂,想什么呢!”霍青靈瞧見他突然定住,不樂意了。
他性感的喉結微滾,合上書,目光直視:“知道自己剛才在說什么?”
“知道呀,就玩跟你玩點與眾不同,刺激的,敢不敢?”霍青靈秋波蕩漾,輕咬唇瓣,極致勾引。
玉星眸盯著她幾秒,忽然扣住她的手腕,一把將她拽到自己大腿上。
“唔……”霍青靈猝不及防,整個人跌進他懷里,止不住的嗯呢了聲,鼻尖撞上他的胸膛,清冷的沉香味瞬間包裹住她。
“你是不是很想?”
“是呀,難道你不……”她嫵媚一笑,還沒說完,玉錦已經低頭,薄唇貼在她耳邊,嗓音低啞:“霍青靈,別玩火。”
“玩火怎么了?你……玩不起?還是怕燒著自己?”她故作鎮定地主動勾住他的脖子,粉唇唇貼上他的耳朵呢喃。
玉錦眸色驟深,手指捏住她堅挺的下巴,呼吸微重:“這可是你自己說的?”
“當然……試試?”霍青靈笑得像只千年狐貍,指尖在他喉結上輕輕一劃。
下一秒,男人再也忍不住的直接扣住她的后腦,吧霸道吻了下去,直到天昏地暗……
半小時后,飛機一落地,兩個干柴烈火的人,很有默契的連行李都沒拿,就更別說雪團了,直接上了提前安排好的車。
此刻還在呼呼大睡的小家伙,也不知道醒來之后,見不到主人,會不會以為又被拋棄啦?真是可憐啊!
“……去,去酒店?還是回大院?”女人聲音有些輕喘。
“酒店太引人注目,大院吧,清凈!”玉錦眼底紅芒盡顯,可身體卻繃得僵直,冷靜分析。
“要不,直接車上吧?”霍青靈偷瞄了男人完美且清冷的側臉,忍不住伸手去解他的腰帶。
“……”玉錦眼神里閃過驚愕,真被這女人的舉動嚇到了。
“盯著我干嘛,你這衣服……也太太礙事了,下次不準買這么好的。”霍青靈掰了半天,也掰不開她的寶藍紐扣,氣得直嘟囔。
玉錦一邊抓住她作亂的手腕,一邊趕緊按下了后排隱私按鈕,嗓音沙啞:“別急。”
“難道你不急?”她抿唇,指尖在他掌心輕輕撓了撓,“咱們清冷如玉,自持自在的道長,終于也有忍不住的一天吧?”
“迎合你而已!”玉錦哼了聲,不過手卻不由自主的拍了拍前座的司機:“霍家大院,快點!”
“噗……”女人在他懷里笑得花枝亂顫。
車子一路好不容易飆回霍家大院,剛進院門,霍青靈就被玉錦一把抱起,直接把她抵在了廊柱上。
他的吻又兇又急,手指更是探進她的衣擺,掌心滾燙。
“玉錦……房里……”她喘息著,指尖插入他的發間。
玉錦低低“嗯”了一聲,抱著她大步走向臥室。
門剛關上,霍青靈就把他推倒在床上,跨坐上去,指尖挑開他的衣襟:“道長,你這定力……不太行啊。”
玉錦眸色幽深,扣住她的腰,“今天故意的?”
她俯身,紅唇貼在他耳邊,呵氣如蘭:“是啊,我本來就是故意的……你咬我?”
男人眸色一沉,翻身將她壓住,手指順著她的腰線滑下:“待會兒別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