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放下托盤:“丫頭,你要講講良心好不好?我可是精心準備的呢,快趁熱吃,這藥膳能調理經脈,為明日做準備。”
“謝謝師叔,你對我最好啦!”霍青靈眼底含笑,給他鞠躬。
玄明子哈哈一笑,又變戲法似的又掏出一卷竹簡,“這是靈泉療傷的心法,你們今晚也熟悉一下。”
玉錦接過竹簡展開,眉頭漸漸皺起:“這心法……”
“怎么,有問題?”霍青靈湊過去看,只見竹簡上密密麻麻寫滿了古篆,還配有人體經脈圖。
玄明子捋須微笑:
“放心,雖然要求兩人氣息交融,但不會有什么危險,不過……需要絕對的信任和放松,任何抵觸情緒都可能影響效果。”
他意味深長地看了兩人一眼。
霍青靈頓時明白了玉錦的顧慮,靈泉療傷要求兩人在能量層面深度結合,比肉體親密更加毫無保留。
這意味著他們必須完全向對方敞開,包括那些隱藏最深的秘密和情感,這不是跟雙修一些的功法嗎?
兩人早就心靈相通過了,不由點了點頭……
玄明子滿意地笑了:“那老道我就不打擾了,寅時,我跟白璃會帶你們去靈泉。”說完,他飄然離去,還貼心地帶上了門。
屋內一時安靜下來,只有窗外風吹的沙沙聲。
霍青靈低頭攪動藥膳,不敢看玉錦的眼睛。
“緊張?”玉錦突然問。
她老實點頭:“有點,不是怕你……是怕自己做不好。”
玉錦坐到她對面,輕輕握住她的手:
“順其自然就好,跟我們雙修一樣,不過這次是靈修,療傷最重要的是放松,越刻意反而越難成功。”
他的手掌溫暖干燥,給人一種安心的力量。
霍青靈慢慢放松下來:“嗯,那我們邊吃邊看吧!”
兩人隨即頭挨著頭,一邊吃著藥膳,一邊研讀竹簡,還時不時交流幾句,隨著對心法的理解深入。
霍青靈發現這確實是一門更為高深的靈修之法,講究陰陽調和,水火既濟。最特別的是,它要求兩人在靈泉中形成一個完整的能量循環。
“原來如此……難怪師叔說這能清除我體內的異種能量,通過能量循環,可以借助你的氣息將它逼出。”她恍然大悟
玉錦點頭:“同時也能溫養我受損的靈脈,休息吧,還有幾個時辰就到寅時了。”他合上竹簡。
“好,晚安!”她在他清冷如玉的臉龐上啄了下。
一個小時后,京海,霍家莊園。
已經凌晨了,可江南毫無睡意,披著絲質睡袍,站在落地窗前,指尖輕輕敲著酒杯,宣紅色的玫瑰干紅在杯中晃動。
窗外,月光如水,映出她微蹙的眉。
“霍云州,你說青青和玉錦這次去昆侖,不會出什么岔子吧?”她有些心神不寧的側頭看向靠在床頭看文件的老公。
男人頭也不抬,修長的手指翻過一頁合同:“小叔派出的人手,他們都發現了,能出什么岔子?”
“可是,玉錦現在毫無靈力,他們倆還都受著傷呢?”江南在送行時,有多爽快,此刻就有多惆悵。
真是的,剛剛才命懸一線跑回來,這才十天不到,又跑了,可是要她拒絕,她又好像做不到……
“放心吧,玉錦雖然靈力沒恢復,腦子、實戰功夫還在,青青不是功力還在嗎,何況還有她師叔。”
“哼,就那老頭兒壞事,都不知道說了什么,玉錦青靈就被誘拐走了。”江南咬牙。
霍云州微微一怔,抬頭:“你的意思,他們不是去靈泉休養的?”
“當然啦,我感覺他們肯定有事情瞞著我們。”她一臉篤定的說。
“就算有,那你為何當時不問?不是很痛快的把他們送走了嗎?”
“我……我后悔了不行呀,那可是常年白雪封山的昆侖,我記得十年前楚淵去那兒執行任務,差點沒回來。”
她越想越覺得郁悶,很想給女兒打電話,但又放不下面子。
霍云州眸里閃過一絲笑意:“怎么,江大小姐也有怕,也有憂心的時候?”
“呵,說得自己好像沒事人似的,難道你不擔心,不憂慮?”江南瞪他,走過去把酒杯往床頭柜上一放。
霍云州伸手扣住她手腕,輕輕一拽,她猝不及防跌坐在他腿上。
“干嘛?我煩著呢!”
他低笑,指尖撫過她微濕的發尾:“你當年在滇城英勇的時候,可沒見你這么瞻前顧后?”
“那能一樣嗎?”她輕哼,指尖戳他胸口,看來這動作是有遺傳的。
霍云州捉住她作亂的手指,眸色漸深:
“別憂心了,我相信,玉錦那老家伙的判斷能力,他既然選擇要去,肯定有不得不去的理由。”
“那你給他們打電話問問好不好?”江南眨了眨眼睛,央求他。
“不好,這才兩天,再等下吧,我一定打,可以了吧?”他拒絕,但也給了女人希望。
“好吧!我真是操心的命!”她癟嘴,把頭依偎在了男人的懷里。
“你只是因為太在乎,所以才患得患失而已!”男人說完,低頭,在她紅唇上淺嘬了下,眼睛更是看向了她高聳的柔軟。
“老家伙,腰又行啦?”江南嫵媚一笑。
霍云州立馬黑臉:“我什么時候腰不好了?還有,不準說我是老家伙,我現在年富力強得很!”
“切,不認老也不行呀,我們倆的孩子都要結婚了,懂嗎?”江南再笑他。
“不懂!”男人一個翻身把她壓到身下,開始各種撩撥……
“唔……在說正事呢!”她輕喘,奇了怪了,都說夫妻時間長了,是各自兩生厭,可他們卻完全不同,越老越不正經。
這可能真的要仰仗玉錦二十年前教給她們的養顏術,道法養生修煉,不然怎么可能一直保持著永動的激情呢!
“這就是正事。”霍云州眼底邪笑,說話間,一只手已經滑進她睡袍下。
“不行,還沒沖涼呢!”江南再拒絕,拍開他的手。
“做完再沖,你現在日理萬機,時間寶貴得很,我可要抓緊機會。”男人抱怨說完,手上卻半點沒停,指節順著她脊椎緩緩上移。
江南被他撩得心慌慌,卻還強撐著理智:“哎呀,我,我還準備跟你聊一對兒女的婚禮細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