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他在反控逆鱗!”徐世昌看出;端倪,慌亂后退。
張子鈺怒吼:“廢物,全都給我上,攔住他!”
周邊的黑袍人紛紛撲上,玉錦拂塵橫掃,銀光如刃,所過之處,黑袍人慘叫倒地!
他步伐不停,直逼張子鈺!
“該死!”張子鈺咬牙催動燭龍之力,黑氣化作巨爪抓向他!
玉錦冷嗤,手中拂塵化劍,一劍斬下……
“轟!”黑爪崩碎,張子鈺被余波震飛,重重撞在墻上,逆鱗脫手而出!
玉錦抬手,逆鱗如受召喚,穩穩落入他掌心。
“你……你怎么可能……”張子鈺咳血,不可置信。
玉錦居高臨下看他:“燭龍之力,不是你這么用的。”話音未落,他指尖金光一點,張子鈺體內的燭龍殘魂竟被強行壓制!
“啊……!”他抱頭痛吼,眼中猩紅褪去,只剩恐懼,突然渾身抽搐,皮膚下浮現鱗片狀凸起。
玉錦冷眼看著痛苦翻滾,儼然變成廢人的張子鈺:“借來的力量,終究要還的。”
徐世昌見勢不妙,拔腿就逃,玉錦拂塵一揮,一道銀光直接擊碎他腳下的地面!
“再動一步,死。”語氣平靜,卻殺意凜然。
“玉錦真人,別……別,有話好說,”徐世昌僵在原地,冷汗涔涔,笑得比哭還難看……
玉錦沒有理會他們,轉身走向陣眼,拂塵輕點,陣法符文寸寸崩裂,陰煞之氣瞬間消散,夜空恢復清明。
他低頭看了眼逆鱗,指尖輕撫,龍鱗泛起微光,隨即隱入他袖中。
可就在他眼底殺機正盛,準備除掉兩人的時候,驟然感覺一股強大的意念沖擊了過來……
玉錦微微退了兩步,星眸微瞇,深幽看向遠處的山巔,頓了好幾秒后,改變了想法:
“告訴你們背后的人,若再敢動我徒兒,我不介意讓你們魂飛魄散。”
話音落,身影如霧消散,只余一地狼藉。
這一幕,讓躲在暗處的霍青靈,又驚又喜,都看傻眼了,他是怎么做到的?遇強則強的本事這么厲害嗎?
還是他一直都在藏拙?故意欺騙她,也欺騙了所有人?
夜色深處,山巔黑影
一道披著玄色斗篷的身影靜立崖邊,指尖把玩著一枚精致古雅的羅盤,羅盤上的指針瘋狂旋轉,突然"咔"地斷裂。
"他......果然恢復了。“沙啞陰冷的聲音從斗篷下傳出,”有點意思,連陰煞聚靈陣都困不住他。"
身后跪伏的黑衣人顫聲道:"老板,張子鈺看來已經廢了,徐世昌也......"
“廢物。”斗篷人冷笑,“好在逆鱗已經物歸原主。”"
“這......不是壞事嗎?”
斗篷人突然抬手,破裂羅盤懸浮而起,顯現出昆侖山脈的殘影:"你以為我為什么要讓張子鈺拿著這枚逆鱗二十年?"
他指尖輕點,殘影中浮現出鎖鏈纏繞的青銅巨門:“無論青龍還是燭龍之力,本就是打開昆侖迷庫的鑰匙,現在,該輪到鑰匙自己找鎖眼了。”
黑衣人愣了下,獻媚:“還是老板厲害,所有人都被你玩弄于股掌之間。”
“哼,讓人把張子鈺立刻帶走,雖然他已經失去了載镕的魂力,但腦袋瓜子還算好用,以后可以讓他跟他母親,繼續為我們所用。
至于MK拍賣行那邊,立即著手實施B計劃。”斗篷人冷沉命令。
“是,會長。”黑衣人躬身,隨即離開了。
而這位神秘的斗篷人面具下的嘴角陰森的微微勾起,轉瞬消失在了原地……
廢棄工廠外
“玉錦,你……等等我!”
前方急速飛掠的玉錦,突然聽見徒弟聲音,停住了腳步,清冷絕美的臉上,露出了怪罪的意思:“不是讓你在酒店等我嗎?”
“我,我不是擔心你嘛,你先別罵我了,我還沒罵你呢,你這個大騙子,說什么遇強則強,明明早就恢復了!”
霍青靈氣鼓鼓地拽住他的袖子。
玉錦眼底金光未散,淡然回道:“為師何時騙過你?”
“那你給我解釋下……”.
“方才逆鱗歸位,確實有了五成靈力。”他說話間,忽然轉頭看向山巔方向,“但現在,有人好像比我們更著急。”
霍青靈微微一怔,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只看到漆黑的山影:“誰?”
“不清楚,對方很強大。”玉錦袖中逆鱗微微發燙,目光深邃。
她慢半拍反應了過來,追問:“這就是你剛才沒有解決掉張子鈺和徐世昌的原因?”
“嗯……不急,看看他們到底想干什么。”
玉錦沉笑,剛好也需要時間恢復戰力,只是他的話音剛落,夜風驟起,銀發間忽然落下一片桃花瓣。
霍青靈瞪大眼睛:“竟然是……?”
“云虛觀的飛花追蹤術。”玉錦捏碎花瓣,眸光驟冷,“哼,看來我們這位‘故人’,已經等不及要見面了。”
半小時后,酒店套房內
霍青靈剛刷開房門,就聽見葉秋的急切的聲音從客廳傳來:“終于回來了,你們再不回來我就要打報警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