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渾蛋!”Athena唰地下,臉色爆紅,嘴里的話脫口而出。
這一幕,頓時又吸引了車前幾個嘍啰的目光……
“看什么?我跟我男人在聊天而已。”她故意揚起手機,氣得不行的解釋著。
旁邊的霍梟,依然紋絲不動,只是嘴角劃過了不經意的笑意,要不是現在手無縛雞之力,根本不敢暴露,不然有這女人好瞧的。
“咳……”幾個嘍啰疑惑的看了眼旁邊一動不動的霍梟,等了好一會兒才把頭轉了回去。
只是那頭目卻警惕上了,把手機故意抬高了一些……
Athena是什么人,自然看出了他的小九九,立馬也拿起手機假裝發起了信息,但心里卻在暗惱,臭男人都這樣了,還吃自己豆腐。
半晌之后,前面的頭目見沒什么異樣,放下了戒心,Athena心里松了口氣,就想里霍梟遠一點,免得出事。
誰知,男人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不讓她離開,還用修長的手指刨了刨她的掌心……
Athena一陣酥麻,以為他還想吃豆腐,直接一把揪在他的大腿上。
霍梟劍眉都快扭成團了,強忍著鉆心的疼痛,使勁刨開了她的手指,在她掌心快速寫了幾個字:
你想大家都玩完嗎?
我看是你想找死。Athena愣了下,才明白他什么意思,巧妙側身擋住了兩人的手,也快速在他手心寫了幾個字回去。
你是淼淼?
不是。
平安扣怎么解釋?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Athena沒好氣瞟了他一眼。
霍梟頓了下繼續寫道:如果你不是淼淼,為什么救我?
此刻他的腦海里頓時想起了,十年前,仇東紅鷹帶著女兒離開國內的時候,小女孩送給他的那枚白玉平安扣的情景,還說這是一對,還叫他一定不要忘記自己……
Athena故意問:我救你,跟我是不是淼淼有關系嗎?淼淼是你什么人啊?
我女人。他臉上泛起笑意,回了三字。
臭不要臉,誰是你女人了?Athena感受到掌心的三字,臉色又止不住的紅了。
承認了?
你真的當她是你女人?她等了一會兒才反問。
十年前,我就這么認為了。霍梟直截了當再回答。
Athena瞬間呆滯住了,她以為這男人早就忘記自己了呢,沒想到……
感動嗎?
呵,你想多了,你什么時候拿走我的平安扣的?
昨夜。他嘴角閃過不經意的笑意,在她手心繼續寫了兩字。
Athena眸子羞惱的瞪了眼男人,什么時候發現是我的?
給我注射解藥,還刻意送我平安扣,還有你脖頸的胎記,還不夠明顯嗎?霍梟在她手心緩慢的寫著……
Athena手心都快被他寫得癢死了,氣不過的再掐了他兩下,咬牙:你胡說,明明是你偷偷摸我才……
你的腰很細。
渾蛋,你快要死了,知道嗎?
不會,你不會讓我死。
呵,剛才的通話,你聽見了?你說會不會?她再懊惱。
霍梟劍眉微挑,突然對她寫了句:好好的總裁不當,什么時候想起當特工了?
不管你的事,等死吧!Athena寫完,直接甩開他的豬爪子,只是下瞬,就被男人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淼淼,十年了,能再見到你,我真的很高興,我死無所謂,但你千萬要安全,還有青靈美琪她們……
霍梟在她手背上寫了好久,可寫著寫著,突然停住了,臉上的神情有些穆重……
Athena撇了眼男人的表情,心止不住的被拉扯了下,剛準備回答,突然車上的頭目向兩人走了過來。
她趕緊拿開了他的手,冷靜問:“你干什么?”
“老板讓我跟你制定接下來的行動計劃,他的目的是一定要讓霍青靈與葉秋葬身海底。”
頭目深測的瞟了眼她和昏迷的霍梟,戾笑道。
“好啊,需要我做什么?”Athena不以為意再問。
“這個男人不會偷聽我們的計劃吧?”頭目說話間,走進了霍梟。
Athena蹭的下站了起來,怒聲:“這可是張總的祭品,比你十個腦袋都重要,你想干什么?”
“池總,為了保證計劃順利實施,再給他注射一針迷幻藥,你說呢?”頭目面對威脅,陰惻惻的笑問她。
“隨便你,趕緊注射!”Athena知道對方還是懷疑了,糾結了下,沒辦法,只能說完回到了前面的位置。
頭目回頭深邃的看了她一眼,對手下招了招手,而霍梟失去了戰斗力,根本沒辦法反抗,只能不動聲色的挨了一針。
很快就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三個多小時后,東海某港口。
霍青靈穿著一身干練的小西裝,臉上帶著疲憊,拉著行李箱從SUV走了下來。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焦急萬分的葉秋早就已經在碼頭等候了,見到她,立馬熱情迎了上來:“青青,你終于來了,梟少到底有沒有出事?”
“沒事,已經解決了,烏龍而已。”她不想節外生枝,故意騙了他。
他愣了下,哼笑:“那就好,看來是又有人刻意針對我們,青青你說呢?”
“沒大沒小,叫姐姐。”霍青靈美眸撇了他一眼,發現他今天連叫法都改變了。
葉秋偷瞄了她一眼,推了推臉上的金框眼鏡,尬笑:“你看起來比我年齡還小,叫名字更親切一點嘛!”
“我可比你大五歲知道嗎?”霍青靈深意再瞪了他一眼。
葉秋小聲嘀咕:“大五歲又能怎樣,女大三抱金磚個,女大五……”
“你在嘀嘀咕咕什么?”她沒好氣問。
還能不知道這小子什么心思嗎?別說年齡了,在她心里,這輩子,只能裝得下一個男人。
“沒,沒什么,你還是趕緊先看看船吧?”葉秋心虛又苦惱,連忙轉移了話題,
霍青靈也沒心思跟他掰扯,目光掃過停靠在碼頭的那艘破舊的明代福船。
船身斑駁,散發著腐朽的氣息,仿佛剛從海底打撈上來,她問道:“船上的人是怎么失蹤的?”
葉秋嘆了口氣:“我們的人在船上發現了一根哭喪棒,棒上刻滿了詭異的符文,他們試圖將哭喪棒帶下船,結果一轉眼,人就全都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