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順利,你們暫時不要走了,先帶三位老人在當地醫院去檢查確認一下,我擔心返回中發生意外。”他直接說。
“那好吧,我跟楚淵也有這個打算。”戴維斯回答。
霍衍繼續說:“我會給你聯系方式,是打洛邊防的負責人,你聯系他就行,先去醫院,到時他們的人會隨同一起返回晉寧。”
“那太好了。”戴維斯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霍衍掛斷后,沉思了下,繼續撥通了楚淵的電話,對方等了下才接通:“你不是剛跟戴維斯聊完嗎?又打我電話干什么?”
“有件事,需要單獨跟你聊聊。”他沉聲說。
楚淵微微一怔,下車后再問:“什么事?”
“你跟戴維斯說一聲,先立即返回春城國際機場,我們今晚有抓捕任務,里面有個人,你需要見一見。”
他更疑惑了:“什么人?還需要我單獨去見?”
“你見到就知道了,別廢話,時間來不及了。”霍衍說完掛斷了電話,他不想在電話里告訴楚淵關于暗影的一切,不然會影響他。
楚淵滿眼的疑慮,但也來不及想太多,趕緊去跟戴維斯和兄弟們交代了下,就獨自開車返回了春城……
而此刻1188房的套間里。
溫帝父子聽見外面沒什么動靜了,立馬吩咐兒子:“別愣著了,趕緊檢查下,房間里有沒有竊聽器或者隱蔽的探頭。”
“爸,你想干什么?”溫哲愣了下問。
“別廢話了,趕緊做。”他怒聲說了句,趕緊四處翻找了起來,溫哲沒辦法,只能也假模假樣的跟著找了起來。
半晌后,溫哲實在忍不住問:“爸,你到底想干嘛?”
“你不用知道。”溫帝懶得理會這個廢物兒子,繼續折騰著。
“難道你還想著有逃跑的機會嗎?現在機會擺在眼前,你難道要等溫鏜什么都交代清楚,才甘心?”
“閉嘴,沒骨頭的慫包,我就算死,也不會跟霍衍服軟的。”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盤,溫鏜在特工總局里還安插了暗線,你是想利用他吧?”溫哲嗤笑,直接說了出來。
“你……最好給我把嘴捂嚴實了,這是我們最后的機會了知道嗎?難道你想坐一輩子牢?”他咬牙切齒說。
“我當然不想,那你覺得溫鏜的人會幫助我們嗎?”
“溫鏜,別裝死了,你會幫助嗎?”溫帝深測笑了笑,突然問。
攤在地上的溫鏜突然睜開了眼睛,宛如厲鬼索命的看著父子倆,緩了好一會兒才說:“我憑什么要幫助你們?”
溫帝陰沉盯著他:“你說憑什么?想獨自溜走,可能嗎?”
溫鏜臉色蒼白的冷笑道:“我都快死了,怎么溜走?你以為我的人是神仙?你以為霍衍是傻瓜?別做夢了。”
“此刻自然是不可能,霍衍也不會讓你現在死,我們這樣的犯人,肯定會直接押送到特工總局去,那就是機會。”溫帝陰沉說。
溫鏜咬了咬牙,都還沒等出聲,突然房間門被打開了,三人臉色突變……
紅鷹深意掃視了眼他們:“你們在聊什么?”
“沒,沒聊什么,只是隨意說了幾句而已。”溫哲干笑。
“是嗎?你們還覺得自己有機會?”仇東的問題接踵而至。
三人聽見他這么問,臉色頓時晦暗了下來……
紅鷹繼續說:“知道為什么把你們關在一起嗎?這都是我老大故意而為的,你們說了什么,干了什么,我們一目了然。
對了,麻城、麗城還有春城的特工,包括西南保護基金的王會長,都已經被控制了,現在交代下漏網之魚吧?”
說完就把目光盯在了要死不活的溫鏜身上。
“你們殺了我好了,我什么都不會說的。”他戾笑。
“是嗎?仇東有一百種方法讓你生不如死,知道我有多少種辦法,可以讓你后悔剛才的嘴硬嗎?”
紅鷹說完,就從腰間的拿出了一個很精致的小瓶子,在眼前晃了晃,才緩緩走到了溫鏜跟前,蹲了下去……
“你,你想干什么?”溫鏜是知道這個女人是用毒高手,不然鬼狼那么厲害也不會失去戰斗力了。
“你不是想死嗎?我讓你得償所愿啊!”她笑了笑,說話間就擰開了小瓶子,頓時一股白煙冒出,并且刺鼻難聞,充斥在整個房間里。
溫帝父子嚇得趕緊捂住了口鼻,溫鏜使勁爬著,內心的恐懼達到了頂點,他寧愿被捅幾刀,也不想讓這可惡的女人摧殘,大叫著:
“霍衍,你給我出來,我只跟你談。”
“我老大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紅鷹臉上笑容瞬間凝固,下一瞬,就把小瓶子的藥水,倒在了他的大腿上。
“你……你這個死女人,你不得好死……啊!”溫鏜嚇得慘叫。
“瞎叫什么?還沒起反應呢,等著。”紅鷹低吼,說完起身深意看了看一旁簌簌發抖的父子倆再說:
“好好當觀眾,我保證,你們會終生難忘的。”她說完就拉起仇東轉身走了出去。
很快,溫鏜大腿上的肌肉開始發癢了起來,轉而開始紅腫,然后是痛徹心扉的劇痛,再然后……
“我說,我什么都說,你快點進來。”溫鏜滿地打滾,撕心裂肺的開始大叫著。
房間外的紅鷹唇角勾笑,看了眼身旁的兩個男人,三人一起開門走了進去……
“那就痛快一點,否則我不保證你的這條腿還能不能保住。”
“別他媽廢話,快,快給我解藥?”此刻的溫鏜痛得全身冷汗淋漓,大腿又痛又癢,還肉眼可見的開始發烏。
紅鷹冷嗤:“別嗶嗶了,你以為你是誰?趕緊交代?”
溫鏜滿目怨恨的怒瞪著她,咬牙道:“特工總局,第七局,王兵。”
“除了他,還有誰?”霍衍眸光微瞇,沉聲問,第七局主要是反間諜情報收集,屬于要害部門。
“沒,沒有了,我什么都說了。”他緊皺眉頭,說完又開始在地上滿地打滾了起來。
紅鷹見狀,走過去,給他嘴里塞下了一顆藥丸,冷笑說:“只能暫時鎮痛,不能解毒,你看著辦。”
“你……”溫鏜牙齒都要咬碎了,可現在他就是粘板上任人宰割的下場,無計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