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士卷:、、、、、、、、、
“帥哥,你帶我出臺吧。”
一個小妹大著膽子坐到喬佑遠的膝蓋上,嬌笑著靠近他的懷里,“你長得這么帥,讓我倒貼都愿意。”
喬佑遠明顯已經醉了,他今晚就是刻意要喝醉。
昨晚他和喬佑晨一起喝酒,還能克制自己不要喝醉。但他需要徹底喝醉一次。
“我們走。”
喬佑遠故意放縱自己,攬著杯中的小妹離開包間。
楚恬趕緊跟上,她很著急,又不知道怎么上前阻止。畢竟他們兩人是你情我愿的。
小妹扶著喬佑遠去了酒吧不遠處的旅館,意圖太明顯。
喬佑遠的腳步虛浮,明顯是醉倒了,任由小妺攙扶著走。
楚恬咬了咬牙,也跟了進去。
吧臺登記的人對此見怪不怪,丟了一把鑰匙給小妹。
楚恬跟在兩人身后上樓,見兩人要進房間,她顧不上多想,上前一把將小妹推開。
“你干嘛?有病吧?”
小妹氣惱地瞪著楚恬,她好不容易搞個帥哥,被楚恬截胡了。
“我是他的朋友。”
楚恬扶著喬佑遠,冷著臉威脅小妹,“你最好快點滾,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
小妹想到楚恬確實一直坐在包間里,只能不甘心的離開了。
楚恬詢問喬佑遠,“喬二哥,我送你回去。你的地址是哪里?”
喬佑遠耷拉著腦袋,醉迷糊了,哪里還想得起來地址。
楚恬想打電話問陸亦可,但又不想讓陸亦可擔心。
她明知道喬佑遠是因為陸亦可才喝醉,何必再去造成陸亦可的困擾?
看著手中的鑰匙,她做了決定,將喬佑遠扶進房間,讓他躺到床上。
“喬二哥,你在這里睡一晚,明天酒醒了再離開。”
楚恬將喬佑遠的鞋脫了,拉過被子給她蓋好。
她剛要走,手被喬佑遠拽住了,“亦可,不要走。”
“我不是亦可。”
楚恬見喬佑遠醉得人都能認錯,無奈地搖頭,掙脫開他的手,“我先走了。”
她走到房門邊,卻被喬佑遠從身后抱住了。
“亦可,不要走,好不好?你知道的,我其實是喜歡你的。”
喬佑遠把楚恬當成陸亦可,把心里的話都說出來了。
楚恬早就猜到喬佑遠喜歡陸亦可,見他這么失落,忍不住安撫他,“喬二哥,你不要這樣。你會遇到一個更適合你的女人。”
她當然知道喬佑遠和陸亦可沒有可能了,因為陸亦可懷了喬佑仁的孩子,倫理上就不允許。
“不,我只要你,我只想要你。”
喬佑遠轉過楚恬的身子,低頭吻住她的唇。
楚恬嚇了一跳,掙扎著想推開喬佑遠,但他抱得很緊。
這是她的初吻,沒想到會被一個醉鬼奪走了。
喬佑遠吻著楚恬,不滿足只是這樣,他一把將她抱起,嚇得她掙扎起來,“你放開我,放開我。”
喬佑遠原本就醉得大腦成了漿糊,步子不穩。楚恬又用力掙扎,他踉蹌了一下,抱著楚恬一起摔到在地。
楚恬顧不上摔痛了,推開喬佑遠想起身,又被他撲倒了。
“亦可,不要離開我,好不好?”
“我不是亦可。”
楚恬氣惱得很,喬佑遠根本已經沒有思考能力了,才會一直把她當成陸亦可。
“亦可,我喜歡你,我一直喜歡你。”
喬佑遠正是因為喝醉了,才會毫無顧忌的說出心底的話。
“你認錯人了,你看清楚,我不是亦可。”
楚恬試圖讓喬佑遠認清她是誰,但在他的眼中,就是把她當成陸亦可了。
“亦可,你也是喜歡我的,對嗎?怪我不好,一直不敢向你表白。我后悔了,我現在向你表白,還能補救嗎?”
喬佑遠自說自話,才不管身下的楚恬怎么掙扎。
“不能補救了,你沒有機會了。”
楚恬用力推著喬佑遠,他現在表白有個屁用,陸亦可都要嫁給他大哥,當他的大嫂了。
“不,我還有機會。”
喬佑遠低頭吻住楚恬,她躲不開,嘴里彌漫著他帶來的酒味。
他完全放縱自己,把楚恬當作陸亦可。
“不要,放過我。”
楚恬拼命掙扎著,在被喬佑遠占有的那一瞬間,一行眼淚落下眼角。
她失去了她的第一次,還是在冰冷的地板上。
喬佑遠把她當成陸亦可,在他眼里,他占有的也是陸亦可。
身體傳來的痛意,讓她只能咬著牙承受著。
不知道過了多久,喬佑遠終于結束了,趴在楚恬的身上睡著了。
楚恬默默的將喬佑遠推開,整理好身上的衣物。
她原本不想管喬佑遠了,但想到地板太涼,她還是心軟了,將他扶到床上,拉過被子給他蓋上。
“喬佑遠,今晚的事,我不會說出去,希望你醒來也忘記掉。”
楚恬看著熟睡的喬佑遠,他一通發泄后,倒是好睡。
她強忍著不適,走出房間,離開旅館。
時間已經很晚了,路上一個人都沒有。
楚恬走到一處無人的地方,再也忍受不了委屈,蹲在地上哭了起來。
她就不該管喬佑遠的閑事,在他叫她離開的時候,她就該離開。
現在怎么辦?
她失身了。
她不知道喬佑遠醒來后,是否記得發生過什么事。
他會怎么做?對她負責?還是當作沒事發生過?
她邊哭,腦子里邊胡思亂想著。
喬佑遠把她當成陸亦可了,就算他記得這件事,要對她負責,她該接受嗎?
‘鈴……’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楚恬見是方倩的來電,吸了吸鼻子,接聽電話,“方倩。”
“你怎么還沒回來?買個襪子,人都買丟啦?”
方倩窩在沙發上邊追劇,邊給楚恬打電話,“我都洗漱完準備睡了,你還要多久回來?”
“哦,我多逛了一會兒,現在就回去。”
楚恬掛了電話,將手機放進包里,看著包里的一袋襪子,眼淚又掉了下來。
她今晚干嘛要來買襪子?不來這里就不會碰到喬佑遠,也就不會發生后面的事。
克制著難受的情緒,她伸手攔了出租車,將地址告訴司機。
剛經歷了女人的第一次,那種酸痛感讓她很不適應。她沒有精力再去擠巴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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