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士卷:、、、、、、、、、
“我在廚房只看到一個杯子,就拿來用了。明天我再去買個杯子來。”
曾喬重新倒了一杯水,遞給肖黎,“還要喝嗎?”
“不喝了。”
肖黎沒伸手接,轉身溜進房間去了。因為她覺得有些難為情。
曾喬笑了笑,轉身進廚房,將杯子清洗干凈,放到杯架上。
走回側臥時,他特意停下步子,問肖黎,“睡了嗎?”
“嗯,睡了。”
肖黎躺在床上,睜著大眼睛看著房門,以為曾喬要進來。
房門她已經反鎖了,他也進不來。
“晚安。”
曾喬到了晚安,走進側臥。
手機鈴聲響起,他見是許娟打來的,按開接聽,“媽。”
“都這個點了,你怎么還沒回來?”
許娟有些不放心,才打電話給曾喬。
“媽,我已經是個成年人了,你不要像擔心孩子一樣擔心我了。”
曾喬有些無奈,“我今晚不回去了。”
“你和肖黎在一起?”
許娟想到這一點,頓時很高興,“曾喬,你和肖黎加把勁,到時雙喜臨門。”
“媽,你想到哪里去了?”
曾喬知道許娟胡思亂想了,“我和肖黎沒結婚前,是不會越界的。”
“現在的年輕人不是都很放得開嗎?你們要是奉子成婚,媽可以接受的。”
對許娟來說,她就想讓曾喬快些結婚生子。
大兒子曾凱結婚幾年了,一直無所出。因為他們夫妻感情不合,她這個當婆婆的也不敢催。
“媽,肖黎不是這樣的女人,我也不是隨便的男人。”
曾喬糾正許娟對肖黎和他的看法,“我喜歡她,就要尊重她。”
“行,反正你的婚事有著落了,我也不用急了。”
許娟沒有以前那種火急火燎的心情了,“明晚記得帶肖黎回來吃飯,我連見面禮都準備好了。”
“好。”
曾喬笑著答應了,許娟中意肖黎,婆媳間肯定能相處得好。
掛了電話,他將燈關了,躺到床上。
這個床只有床板,太硬了,他有些不太習慣。看來明天要讓家具店送張棕墊過來。
肖黎隱約聽著曾喬講電話的聲音,直到沒聲音傳來了,她才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翌日一早,肖黎是被門鈴聲吵醒的。
她邊打呵欠邊走出房間,看到曾喬開門,接過餐廳服務員送來的早餐。
“醒了?去洗漱吃早餐。”
曾喬看到肖黎,催促她去洗漱。
“哦。”
肖黎睡眼惺忪的回主臥去了,她昨晚太晚睡了,搞得早上鬧鐘響都沒聽到。
曾喬等肖黎洗漱好了一起吃早餐,“這是你愛吃的。”
“謝謝。”
肖黎見曾喬盯著她看,不解地問道,“你盯著我干嘛?快吃啊。”
“你解決不了的,我再吃。”
曾喬聳了聳肩,“你說的,不要浪費。”
“這些我能吃完。”
肖黎拿了幾樣早點,“其他的你解決了。”
“行。”
曾喬笑著點頭,“終于有機會陪你吃早餐了。我讓餐廳送早餐來,心里就在想,什么時候我能坐在你的身邊,和你一起吃早餐。”
“快吃完,我給你抹藥。”
肖黎催促曾喬,“抹完藥,你上你的班去。”
“好。”
曾喬不著急,慢條斯理地吃著早餐。
肖黎三下五除二就解決了早餐,正要起身,被曾喬拉住了,“還有燕窩。”
“我今天不想吃。你吃吧。”
她天天吃,有些吃膩了。
“乖,你今天吃了,明天我讓餐廳暫時不送燕窩。”
曾喬哄著肖黎,她只好拿起勺,小口吃著燕窩。
“我吃完了。”
肖黎打了個飽嗝,“我先去換衣服,再給你抹藥。”
她起身進房間去了,換好外出的衣服。
打開房門,被門外的曾喬嚇了一跳,“你干嘛光著?”
“你不是要給我抹藥嗎?”
曾喬勾唇,“我不脫了衣服,你怎么抹?”
“行吧,你坐到沙發上。”
肖黎的臉有些紅,推著曾喬坐下,擰開藥膏的蓋子,用指尖沾了藥膏抹到他的后背上。
“今天看著好多了,沒有淤青起來。”
“可還是很痛。”
曾喬裝作痛苦的樣子,“也許只是表面看著好些,其實是內傷還沒好。你得多給我抹幾天藥,讓我徹底好了。“
“哦。”
肖黎多少能猜出曾喬的心思,無非就是想賴在這里多住幾天。
“等你下班了,我去接你,一起回我家吃晚餐。“
曾喬開口提醒肖黎,她猶豫了一下,點頭,“行,我得去給你家人買些禮物,不然多失禮。”
“你人到位就行。”
曾喬笑了笑,“如果你實在要帶禮物,那就一個果籃加束鮮花。”
“也行。”
肖黎知道以曾喬家的條件,啥都不缺。貴的她買不起,便宜的又拿不出手。
果籃和鮮花,就是代表一個心意。
“藥抹好了,你把衣服穿起來。”
肖黎將藥膏的瓶蓋擰好,見曾喬坐著沒動,不解地看著他,“快穿啊。”
“你幫我穿。”
曾喬微挑眉頭。
“你一個大男人,居然像個孩子一樣撒嬌?”
肖黎有些詫異。
“你是我未來的老婆,我撒撒嬌怎么了?又不丟人。”
不得不說,曾喬太會撩了。他見肖黎在猶豫,又加了一句,“你不幫我穿,我今天就呆在屋子里,不出門了。”
“算我怕了你。”
肖黎只好妥協,伸手拿過襯衫,瞪著曾喬,“手不會配合?”
“當然會。”
曾喬配合的伸手穿入袖子,看著肖黎垂著腦袋在給他系扣子。
肖黎還是第一回給男人穿衣服,手不禁有些抖,扣子系了好幾回才系上。
“心里很緊張?嗯?”
曾喬故意戳穿肖黎的心理。
“我緊張個鬼?”
肖黎嘴硬的否認了,“是你這個扣眼兒太小子,總是對不上。”
她總算將扣子全部系好了,曾喬又將領帶遞給她,“會系領帶嗎?”
“簡單。”
肖黎將領領帶掛到曾喬的脖子上,胡亂系一通,再用力往上一扯,他頓時喘不過氣來。
“你想謀殺親父嗎?”
曾喬一臉無奈,將領帶重新系過,“記住了,領帶是這樣系的,不是像你那樣,好像要把我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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