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士卷:、、、、、、、、、
等服務上完菜,顧珞珂招呼大家用餐,“大家隨意些,這些菜都要吃完。”
“這是你愛吃的。”
曾明朗舉著筷子往顧珞珂的碗中夾菜。
“我愛吃,你也不用夾這么多啊。”
顧珞珂噘著嘴,“別把我當豬養了。”
“珞珂,你別生在福中不知福了。”
肖黎調侃顧珞珂,“曾明朗對你多好,你還要挑三揀四的。”
“吃你的菜。”
顧珞珂往肖黎的碗里夾菜,肖黎趕緊用手將碗擋著,“夠了夠了,我要保持身材。”
“你現在知道我的感受了吧?”
顧珞珂挑眉看著肖黎,肖黎無奈地點頭,“知道了。”
于文文使喚韓碩,“爹地,我要吃蝦。”
“文文,我給你剝蝦殼。”
于莉夾了蝦放到碗里,于文文卻搖頭,“不,我要爹地給我剝蝦殼。”
“文文,聽話。”
于莉很是無奈,于文文吃定韓碩一樣,什么事都叫他做。
“沒事兒,我給她剝吧。”
韓碩并不生氣,夾了蝦,細心的將蝦殼剝去,將蝦線挑干凈,才放到于文文的碗中,“快吃吧。”
“謝謝爹地。”
于文文將蝦放進嘴里咀嚼,含糊地說道,“我還要吃。”
“爹地給你剝一碗,你慢慢吃。”
韓碩笑了笑,繼續剝蝦。
“真不好意思,這丫頭老是麻煩你。我來剝就好。”
于莉動手剝是,放到于文文的碗中。
“媽媽,你也吃。”
于文文手里抓著蝦肉喂進于莉的嘴里,她還來不及吞下,看到于文文又抓了只蝦肉塞進韓碩的嘴里。
這一來一回的,搞得于莉心里很是尷尬。畢竟他們不是一家人。
韓碩不以為意,沒于莉那些心思。他很自然的喂于文文吃蝦,“文文也吃。”
肖黎和顧珞珂對視一眼,彼此明白對方眼中傳達的意思。
但她們不會再當著于莉的面說出來,免得適得其反了。
曾明朗和韓碩時不時的聊些工作上的事兒,也算緩解一下于莉的尷尬。
于文文這小丫頭太能來事兒了,一會兒這樣一會兒那樣,讓于莉恨不得能隱身。
“媽媽。”
于文文喚于莉,于莉下意識的想逃避,“我去趟洗手間,文文,你和我一起去。”
“可我不想上洗手間啊。”
于文文搖頭拒絕了,“媽媽,吃過晚餐,我不想馬上回家,可以嗎?我想和爹地再玩會兒了。”
“這……”
于莉看了韓碩一眼,尷尬得很,對于文文說道,“不行,你不能太晚了。”
“文文,爹地明天早上就去陪你做貝殼項鏈了,你乖乖聽媽媽的話。”
韓碩開口勸于文文,她這才點頭,“那好吧。爹地,你明早要早點到。”
“行。”
韓碩笑著答應了,如果說一開始他的心理有些勉強,和于文文相處了這大半天,他欣然接受了。
于文文只是個不到三歲的孩子,渴望父愛罷了,她沒有錯,讓他不忍去拒絕她。
于莉在心里嘆了口氣,起身走出包間去了。她要去透個氣。
于文文越是渴望父愛,她的心里就越是難受。
當初懷孕時,她以為自己把孩子生下來,又當爹又當媽,一定可以彌補孩子缺失的父愛。
但她錯了。
原先于文文并沒有提過爸爸這件事,自從那天駱非凡出現了,于文文受到驚嚇發燒了之后,她就開始追問爸爸在哪兒。
她心知這個問題已經不容許她逃避了,而于文文顯然比她想像中的更有主見。
“你在這里呀。”
顧珞珂從包間出來,沒在洗手間里看到于莉,四處找了找,才看到于莉在魚池旁發呆。
“呃……”
于莉回過神,朝顧珞珂尷尬地笑了笑,“我在這里透透氣。”
顧珞珂試探的問于莉,“文文和韓碩太投緣,讓你吃醋了?以前你是文文的全部,現在你是不是覺得恍然若失?”
“有些吧。更多的是擔心。”
于莉嘆了口氣,“文文纏著韓碩陪她,韓碩現在沒有談女朋友,還有時間能陪她。若以后他有了女朋友,結婚后有了自己的家庭,哪還有時間陪文文呢?
到時文文對韓碩的依賴更深了,韓碩沒空再陪她,對她的傷害更大吧?這樣還不如從始至終就沒得到過。”
她思前想后,越想越難過。
得到了再失去,大人都難以接受,更何況是個小孩子。
于文文從韓碩身上得到越多,就會變得越貪心。但現實是韓碩一旦結婚,有自己的家庭,必然會開始冷落疏遠她。
“你現在就不要考慮這么多了。”
顧珞珂安撫于莉,“韓碩不是說了嗎?他暫時沒有考慮結婚的事,只想拼事業。至少在這段時間里,他有時間陪文文。
至于他找到合適的女朋友談起戀愛來了,那就再說了。畢竟這件事眼前還沒有發生,什么時候發生也是未知。
文文已經抓著韓碩認了爹地,你讓她現在就放棄是做不到的。不如就順其自然吧,等文文大些,也能理解大人的苦衷。”
其實她更想說的是,于莉與其考慮這些暫時還不存在的事情,還不如試著去和韓碩相處。若他們倆能成,那對于文文來說就是最好的結果。
但于莉太排斥了,她不好再提起。
“唉……”
于莉嘆了口氣,“做人真的好難,這樣不對,那樣也有錯。對得起自己,就會對不起別人。對得起別人,就得委屈自己。”
這是她從小到大的感受,橫豎都是她的錯。
“樂觀些。既然駱非凡已經死了,就不該再對你產生負面影響。”
顧珞珂沒經歷過,不能和于莉感同身受。
“不要再提起這個名字。”
于莉咬牙切齒,要不是駱非凡,她怎么會落到這種境地?
“抱歉,我以后不會再提起他。”
顧珞珂向于莉道歉,攬著她的肩膀,“走吧,我們回包間去。”
“珞珂,謝謝你。”
于莉心知若是沒有顧珞珂一直幫著她,她也許早已經倒下了。
“咱們之間就不說這些客套話了。”
顧珞珂笑了笑,“因為我們是朋友,你是我為數不多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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