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
尤笑然無語得很,聶顧磊這個家伙的表現越發的幼稚。
她伸手從他的右邊褲袋掏出一對耳環,頓時又驚又喜,“呀?是耳環!你什么時候拿來了?”
這對耳環在她離開顧家時,放在桌上。不屬于她的東西,她當然不會帶走。
當時她的心里是有些不舍的,畢竟這對她來說是一份美好的見證。
現在重新得到這對耳環,對她來說,不亞于是失而復得。
兜兜轉轉一圈,耳環最終還是戴到她的耳朵上了。
“珞珂一早來了,是她帶來給我的。”
聶顧磊拿過耳環,親手戴到尤笑然的耳朵上,“還是我老婆戴著最好看。”
“她從汀城回來了?”
尤笑然有些詫異,“我怎么沒聽到動靜?”
聶顧磊輕笑,“某只小豬大概睡得太熟了。她下飛機直接就過來送耳環,和媽聊了幾句,回老宅去了。”
“哎呀,那你怎么不叫我呀?”
尤笑然覺得有些尷尬,顧珞珂是她的小姑子,人家來了,她卻在睡大覺。
她小產的事,顧家人都知道了。大家都表示很惋惜,同時早已接納了她成為顧家的一份子。
“珞珂風塵仆仆地來,也沒想多呆。”
聶顧磊笑了笑,“以后你們姑嫂有的是機會見面,不急在這一時。”
“可這樣會不會不好啊?”
尤笑然擔心顧珞珂會覺得她耍大牌。
“傻瓜,你不要想太多了。珞珂說她回去休息一下,晚上會和姥姥姥爺一起過來吃晚餐。”
聶顧磊拿出手機,轉移話題,“來,我給你拍張照。”
尤笑然配合地沖著鏡頭笑了笑,拍了一張美照。
“老婆,我有沒說過你長得很漂亮?”
聶顧磊看著鏡頭中的尤笑然,她的五官很精致,格外上相。
“哪有人像你這樣總夸自己老婆漂亮的?”
尤笑然好笑地斜睨了聶顧磊一眼,抬手摸著耳環。
這算不算物歸原主?似乎也不太對。畢竟耳環的主人是聶顧磊才對。
“在想什么?嗯?我就看著你當我的面默默的走神。”
聶顧磊抬手圈著尤笑然的腰,“說出來,我想知道。”
尤笑然噘著嘴,“你太霸道了吧?那我還有沒有隱私?”
“乖,你說出來,我才知道怎么哄你開心。”
聶顧磊的話,讓尤笑然忍不住笑了,“討厭,你不要總是把我當成小孩子。”
“你是我老婆,我哄你開心是必須的。”
聶顧磊圈著尤笑然的腰,將她稍稍提起些,“說吧。”
“哎呀,你快放我下地。”
雙腳離地,讓尤笑然很沒有安全感。
“你說了,我就放你下地。”
聶顧磊故意又將尤笑然往上提起些,讓她只能緊緊地貼在他的懷中。
“好啦,我說。我只是在想,這個耳環的主人到底該算誰呢?亦心?你?還是我?”
尤笑然噘著嘴,“你將耳環戴到我的耳朵上,算不算物歸原主呢?似乎又不太對。”
“你喜歡嗎?”
聶顧磊微挑眉頭,看著尤笑然。
“當然喜歡啊。”
尤笑然摸著耳環,“這是我擁有的第一份如此貴重的禮物,它這么精致,讓人很難不愛吧?”
“耳環是我送給大嫂的,大嫂轉送給你了,你就是它的主人。”
聶顧磊放下尤笑然,低頭吻了吻她的發頂,“老婆,我名下的一切都是你的,你不用這么糾結誰才是主人。”
“我可沒么貪心。”
尤笑然搖頭,“你的就是你的,我現在開了甜品店,生意也很好。自己賺來的才有安全感。”
“傻瓜,等我們結婚了,我所有的一切都要分給你一半。”
聶顧磊的話,倒是提醒了尤笑然,“我不介意你去做婚前財產公證。真的。”
“傻瓜。”
聶顧磊看著尤笑然亮晶晶的眼睛,更是愛極了她。
“我從沒想過要做婚前財產公證,既然我要娶老婆,自然是要將我擁有的一切和你分享。”
“你就不怕我是為了你的財產,嫁給你的?”
尤笑然反問聶顧磊,他輕笑,“那你是嗎?”
“當然不是。我可以憑自己的本事賺錢。”
尤笑然下意識的回答。
“所以我怕什么呢?再說了,我就愿意和你分享。等將來我們生了孩子,我們名下的財產又何嘗不是給孩子的?”
聶顧磊知道尤笑然是個善良可愛的女人,哪里是那種心機深沉的黑心女?
正是因為她的反應總是最真實直接的,他才對她越來越愛。
“我們婚都還沒結,你就想到孩子,是不是太快了些?”
尤笑然噘著嘴,“既然提到這個問題了,我得先說明一下。在我畢業前,我不考慮生孩子。”
“行,你說了算。”
聶顧磊一口答應下來,倒是把尤笑然給搞愣了,“你真的不急著生孩子?”
“我要是雌雄同體,能自己生,我也沒啥可急的。那我一個人生不了,只能等你有空,對吧?”
聶顧磊好笑得很,“再說了,生孩子這事兒講緣分的,不是我急吼吼想生就能生的。你還在讀書,又要開店,我也不想讓你分心。更重要的是,我不想讓你太辛苦的。
事情一件一件來,總得有個先來后到。等你畢業了,店也開得穩當了。等那個時候再考慮生孩子,確實更合適。”
他想當爸爸,也得尤笑然肯配合才行。
她才小產過,畢竟是失去一個孩子,身體是恢復了,心里創傷也得有個恢復時間。
他不想將她逼得這么緊,兩人的日子還長著呢。
“聶顧磊,謝謝你。”
尤笑然主動伸手抱著聶顧磊的腰,這個男人的一番話,算是給足了她尊重和安全感。
“就靠嘴巴說聲謝,你是不是太沒有誠意了?”
聶顧磊捏著尤笑然的下巴,逗著她,“怎么也該給我一個吻吧?”
尤笑然趁著客廳沒人,踮起腳尖吻了吻聶顧磊的唇,感覺到他抬手攬著她的腰時,她趕緊退開一步,瞪著他,“你可別想得寸進尺了。”
每回都這樣,聶顧磊總是會趁機掌握主動權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