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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的人聽的都驚得張大嘴巴。
他們不知道蔣思晴說的閑錢有多少,但一個當紅花旦的銀行卡,肯定不會少到哪里去。
“真的?”傅明月連狗都不擼了,霍地站起身。
蔣思晴再次點頭,“說到做到!”
“你跟我走。”傅明月拉著她沖出門。
雙馬尾因為奔跑一顛一顛,傅明月雙頰緋紅,不知道是因為運動還是因為激動。
黑色的羅威納犬也搖著尾巴跟在他們身后。
蔣思晴不解:“明月,你要帶我去哪里啊?”
傅明月的聲音和奔跑帶起的風揉雜在一起,“我要讓他們跟你道歉!”
“他們?”
“嗯,桑花花和我打賭,說你不會捐款。”她聲音低了些,“我也要和你道歉,對不起,我不應該懷疑你。”
捐款只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蔣思晴的態度。
只要蔣思晴沒有騙她,至少證明她不是一個睜眼瞎。
蔣思晴眼底飛快閃過一抹異色。
她就知道這件事和桑遲有關!
什么打賭,分明是桑遲針對她的局!
她心里有多恨,臉上的笑容就有多溫柔,“明月,你知道的,無論你做什么事情我都不會怪你的。”
傅明月聽了,對她更加愧疚了。
兩人終于來到桑遲住的地方。
此時,桑遲和三個孩子也剛剛回來。
吃飽喝足,一人手里還拿著一個裝得滿滿當當的碗,都是張家熱情硬塞他們打包回來的。
桑遲把碗拿進去處理,三個小孩各拿著張椅子坐在院子里。
他們嘴里聊著剛剛吃的美味大餐,相處的氛圍別提有多和諧了。
只是這份和諧在看到傅明月和蔣思晴的時候瞬間消散光了。
桑子豫:“這兒不歡迎你們。”
桑子晗警惕:“你們該不會是來蹭飯的吧?先說好了,我們家可沒有飯給你們蹭。”
羅威納犬嗷嗚一聲,沖他們呲牙。
見識過這只黑狗口吐白沫的模樣,雙胞胎是一點也不帶怕的。
現在在威風又怎么樣?等他們媽媽一出來,還不是秒變成慫狗。
傅明月沒有答,而是先看了許思思一眼。
小公主現在的形象雖然沒有當初風光了,在許思思眼里還是高不可攀的。
她不自覺露出自慚形穢的神色。
傅明月冷冷哼了一聲,一點也瞧不上她怯懦的模樣。
這干巴巴的豆芽菜雖然年齡比她大,但長得黑膽子還那么小,也不知道上次他們看中她什么?
她才這么想著,雙胞胎就把許思思擋在身后。
桑子晗:“不準欺負思思姐姐。”
傅明月更氣了,“你們不要冤枉我,我什么時候欺負她了?”
她不就小小鄙視了一下?
桑子豫:“反正你離她遠一點。”
傅明月心里不爽,也不讓許思思好過。
她沖著許思思喊道:“喂,你年齡這么大了,怎么還躲在小屁孩后面?”
許思思知道傅明月身份不一般,并不想給桑遲惹麻煩,所以無論傅明月說什么,她都照單全收。
豈料她這樣子更加激怒了傅明月。
“我媽說的沒錯,最討厭的就是你這樣的菟絲花,自己不立起來,就別怪別人欺負你!”
或許這只是傅明月隨口一句吐槽,卻讓許思思心情難以平靜。
她想起自己一次次拒絕桑姐姐的好意,一次次逃避問題,桑姐姐會不會也在心里覺得她不爭氣?
她臉色白得嚇人。
身體像不堪重負一樣搖搖欲墜,仿佛隨時都可能支撐不住倒地。
傅明月見狀也有些怵了。
她只是想發泄一下心里的不爽,沒打算真的對許思思怎么樣。
趕在雙胞胎再次開口趕人之前,她牽起蔣思晴的手,“等我把事情說完,不用你們趕我,我們還不想待在這里。”
她問桑子晗:“你還記得我們的賭約吧?哼,我晴姐姐說要把她的錢全部捐了,你們現在不僅要跟她道歉,還要倒立吃屎!”
兄弟倆互視一眼,都是不相信的表情。
蔣家人什么德性他們還不知道嗎?
連自己的親女兒親外孫都不愿意養,怎么可能資助不相干的山村兒童?
“不信?晴姐姐你來說。”
蔣思晴微笑:“明月說的沒錯,我非常愿意捐款給山村兒童。”
桑子豫:“用你自己的錢?”
蔣思思笑容夾帶絲嘲諷,“不然呢?”
她記得這兩個臭小子好像一直認定傅明廷是他們爸爸,要是他們知道她花的是他們“爸爸”的錢……
蔣思晴心里升起一股扭曲的快感。
她的心思外人感覺不到,雙胞胎卻是非常敏銳。
對她更加厭煩。
桑子晗:“反正我不相信。”
傅明月不悅,“這么說你們是要賴賬了?雷森大帝!”
她故意把羅威納犬叫來嚇唬他們。
許思思二話不說護住他們。
“思思姐姐,沒事的,這只狗慫的要死,我們才不怕呢。”
傅明月本意真的只是嚇嚇他們,但聽到這話還是被氣得夠嗆。
狗通人性,羅威納犬的智商在狗中也是非常高的,他仿佛能聽得懂般,黑色的毛發從頸部到背部一路炸起,身體略微前傾,呈現出一種隨時準備撲擊的姿勢。
傅明月:“不要小看我的雷森大帝,他已經重新恢復以前的威猛,就算桑遲來了也不怕,奉勸你們快點道歉,不然把他惹不開心了,到時候可不是我能拉得住的。”
傅明月在一旁看好戲,要是這狗能把桑遲兩個兒子咬死就好了。
許思思非常擔憂:“山山花花……”
桑子豫:“不用擔心。”
下一秒,桑子晗朝著房門方向,扯著嗓子大喊:“媽媽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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